<font color=red>笔趣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
透白的薄裤褪在案几之下,犹如一朵被采下的白荷。
www.biquge001.com【首发】带着她幽细的花香,以及,将熟未熟的果香。
一瞬,她的头脑一片空白。
那种惨败打败了她的倔强。左手的指甲断了三根,右手从绳结间流出的献血,还有腿下空空如也的恐怖,无一不告诉她这么一个事实她就像那只被猎户栓起的狐狸,任凭她如何挣扎,也逃不过他的手心了!
他似乎也看穿了她的溃败,呼吸陡然加急,她的长衫只能勉强遮住那两道圆翘,蜷缩着、紧紧并拢在一起的纤细长腿,颤颤合闭,宛如无缝。
呼灼热的吐息由他唇里狂肆蹿出,钻入了她的精致的颈根,焚风般回荡。
不过,到底还没有碰她。
他以为这下她就会全身瘫软,如春泥般绵软无力。可是他错了,她的眼神陡然一震,竟然又恢复明澄雪亮的样子。
“还未认输吗?”他一愣,看到她一鼓作气地抠掉了数圈绳索。
“哼!”一声闷闷的声音从那倔强的家伙喉咙漾起只能发出简单音节,脸上却是稚嫩的傲气。
“看来你比狐狸还要狡猾那么一点嘛……居然找到了第一层的关键。”雪帅脸泛浅笑,声音稍柔,“不过,这种绳结名叫‘狐三栓’,意思是有三层关卡……”
一边说着,他的剑鞘把遮盖住她圆翘的那片又薄又小的衫角轻轻撩起。夜晚冰冷的空气钻进她仅余的阵地,她倏然一惊,又用强力去挣那绳结。
第二层的绳结看起来很松,她似乎只要把手腕拗折过来就可以钻出来。但是偏偏就差那么针尖那么大一点点,她纤细的手腕就是钻不出来。
“连狐狸的前足也钻不出来呢。”他嗤笑道,当然没有停下来。
没有再撩拨她的那个可怜的阵地,他翻转过来,竟用剑鞘去解她的衣扣。
女奴的粗布衫用的是暗扣。除了外面的腰带外,还有几颗暗扣在衣襟里头。所以他要走到她的前面,把剑鞘从她的怀中插入,再用粗粗的鞘口去推那几颗暗扣。六朝艳后
她狠狠地瞪着他。
十六年来,她稚嫩的身体已在沉睡中悄然改变。少女娇柔的雪嫩被那粗粗的剑鞘别扭地没入,她又羞又恨,可转念一想,暗扣在她怀中隐蔽之处,只要她誓死守护,他的剑鞘怎能得逞?
雪帅见她经过短暂的思索后,眸中露出一丝希冀之色,心中的笑意就愈加痛快。
狐狸是何等狡狯的小东西!经过了艰难的第一道关卡后,如果第二道还是这么艰难,它还不如自己咬断舌头死来得爽快。可是那样的话,狐皮也许就没那么完美了。
于是聪明的猎户就把似易实难的第二道绳结发明了出来。
他在大漠上曾用这个绳结栓过几百头狐狸。只有一匹浑身雪白的狐王能够解开第二道关卡。
那么面前这头小小的倔强狐狸呢?
通过剑鞘的触觉,他开始感受到她柔软的美好。上次他在她身上匆匆袭过,大掌并没有饱尝那丰腴的滋味。可是这一次,隔着一把剑,他已经心跳如裂。
何况,她还自作聪明地使劲挤压着它。她以为这样就可以阻挡他的狂肆。
他带着坏笑任由她挤弄,看她笨拙的模样,快忍不住笑出来。
可是她这么不顾脸面地胡乱挤迫,手腕不知哪个角度对了,竟让她倏溜一下滑了出来。
“呜!呜!”她发狠地瞪了他两眼,口里不示弱地示威。
她的手腕上只剩下一个最简单的绳结了。看上去还是个活结,只要轻轻一扯,就可以打开。
她以为他会气急败坏,甚至干脆蛮不讲理推翻约定,谁知他一脸悠然,连剑鞘也从她怀里抽了出来。食血徒
“是嘛,这样就对了。你好好努力。”
她一愣。
感觉肩膀上有些微凉意。
衣襟正一点、一点地滑落。
暗扣已不知何时,被他打开。
精致的肩窝、玲珑的锁骨,白皙如玉石般的肌肤,因为羞赧而微微泛出蔷薇色。
他阅过无数女子,无人能与之媲美。超越了欲的界限,她美得就像一易碎的琉璃。他几不忍心把她拆碎、吞入腹中。
云凤才不管他在想什么呢。她只知道,只要解开最后一道关卡,她就自由了!
也许再也不用受恐怖的折磨,她恨那样的事!恨透了这男人的掠夺!恨透了记忆中的那个程哥哥竟会变成如斯模样!
她恨意满腹,然而衣衫却不由她的意志,缓缓剥落。
她身上只剩下粗布外套,连里头的肚兜,都被他剑鞘扯断。
她感觉得到背后的灼热身躯如同烘炉,随时,都会把她焚毁殆尽。
“呜呜……”云凤突然从绝望中生出一股绝悍的勇气来,从她蛮人的血统中,就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基因,所以她檀口一张,狠狠地朝自己的腕部咬落!
雪帅目瞪口呆,想不到白狐王都不敢做的事,这个小狐狸竟然做了出来!
狐狸聪明,却不刚烈。失去一只前足,就等于生不如死,咬断舌头一死了之容易。咬断前足,就要承受颠沛流离之苦,最终不免还要落入其他猛兽之口。所以狐狸绝不会选择后面那条路。
“停手!”一瞬间,他好像见到了熟悉的那个身影。千古江山
“云……”他呢喃着想叫出那个名字,可是最后一个字抵在咽喉,却始终无法说出口。
她被他制止了,可是眼神异常冰冷,决绝高傲的表情,看上去她似乎从未被打败。
他原本已想解开她的束缚,可是反过来“被打败”的挫折使他不由暴躁起来。
“你没有机会了!”他用力覆压在她身上,再次,夺去了她的尊严。
兽性地狠狠要了她一次。
解开她腕上的绳结,摁在榻上又要了一次。
把奄奄一息的她掀过来,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的脸,又要了她一次。
“你要知道谁是今晚的胜利者!谁才是你的主人!”
他残戾得像个暴君。仿佛要榨干她的生命般,利刀一次又一次把她劈得粉碎。
看着她身上留下的惨烈伤痕,他感觉体内那股极度的干渴竟没有一丝的餍足,反而不可抑止地在他的每一寸神经内怒吼:要更多、更烈,更狂暴。
她早就晕了过去。所以他也看不见她眼角中滑下的眼泪。
当他亦感到疲倦之时,从她身上缓缓退下,双臂不自觉地搂住她残破的身躯。
如晨光圣启,他体内那个干渴的暴戾喊声倏然而止。
安静极了。
柔和极了。
宛如小雪落入湖心,洁白的、细碎的六棱精灵,安然在清湛的水流中起舞,渐渐融入,连为一体。
这不是依靠征服得来的快感。
而是,拥抱着她,自己的身体所作出的自然反应。
<font color=red>笔趣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