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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真的忘了我了吗?”
看着蔚芷蓝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欧城东没有情难自已,他那如墨染般的眸子一片沉静,“我自然没有忘了你,我们一块长大,又是一块经历生死的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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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芷蓝听了再也掩不住脸上的失望,“我们之间只是这样吗?”
他们曾经还是恋人,生命中的初恋,注定是最美好最难忘的不是吗?
她的发丝已被淋湿,却固执地站在雨里,与方才的娇艳妩媚不同,现在的她显得有些狼狈,就像是耷拉了脑袋的玫瑰花。
如此重逢,情景却与自己设想的落差太大,蔚芷蓝表面没显露出慌乱,其实内心早已掀起惊天骇浪。
她不明白问题是出在哪里,他不是很爱她吗?甚至一直没正经谈过恋爱,那个林嫣然对他而言或许不同,但就算他爱林嫣然,也不至于胜过爱她吧?
他们的爱盛开在绚烂青春的年少时期,是最纯净也是最真挚的,或许不曾说爱,却是刻骨铭心。到部队后,他们更是几次出生入死,枪林弹雨里并肩而战,这样的感情,有谁能够取代?!
这四年来,她从来没有忘记过他,梦里依稀是他年少英俊的容颜,他的笑容,他曾经对她说过的话,就像是被人拿刀刻在脑海里的,一点一滴,记忆犹新。
所以,她不信,他能将她忘记!
她的眼底晃动着委屈与控诉,以前只要自己这么看着他,他就会心软,会哄自己,然而此刻的他看起来有些淡漠,甚至无动于衷。
“芷蓝,我要结婚了。”他很平静地诉讼着这件事。
“我知道。”正因为如此,她才会不顾一切回到这里,她爱他,当然不能眼睁睁看他娶别的女人!
蔚芷蓝抬起清澈晶莹的水眸,盈盈的看着欧城东,“城东,我已经回来了,难道你不觉得自己应该冷静想一想,到底是娶她还是与我重新开始?”
她眼底有殷切的期望,那般的闪耀动人,曾经欧城东最喜欢她的笑脸,然而隔了四年,他总觉得有些东西变了,他们无法回到过去,面对她,他的心也无法再如当初般悸动跳跃。
“芷蓝,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低沉清冽的嗓音自他的薄唇间溢出,“天还在下雨,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得先走了!”
蔚芷蓝不甘心,上前一步,红色的裙摆随着她的走动在空中划过妩媚的弧度,她眼底有焦急,更有着一丝笃定。
或许她再次出现让他太震惊了,以至于他无法立刻清醒,她还活着,他怎么能执迷不悟地娶别人?
“你那么急着进去找她吗?城东,结婚不是小事,结婚证一领就是一辈子,你确定你不会后悔?”急切下,她伸出小手抓住他的西装袖子。
欧城东深邃如幽潭的眼看着她,没有一丝闪躲与犹豫,“我不会后悔!”
蔚芷蓝怔住了,还想再说什么,男人已经将她的手拿开,俊美冷酷的脸庞上无一丝留恋。
“别再来找我,我不想让她误会。”
说完这句,欧城东颀长挺拔的身形朝着咖啡厅走去,细雨中,他的步伐显得沉稳而又坚定,黑眸专注地凝视着咖啡厅的某个角落,没有回头看她。
蔚芷蓝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很冷很冷,她真没想到,再次见面,他对自己的态度居然如此冷漠疏离。
——
林嫣然正在发愣,闫瑾突然激动地大叫:“夫人,夫人,欧总过来了!”
林嫣然猛然回了神,掉过头去,只见欧城东推开了咖啡厅的玻璃门,深邃幽暗的眸子直直看着自己,薄唇浅勾着,俊脸上温柔清隽的笑容,是她再熟悉不过的。
她的眸子晃了晃,感觉有泡泡一串接一串自心底涌上来,酸酸的,双眼霎时蒙上氤氲的雾气。
隔着这样一层雾气,她看着他俊美如铸的身影,其实大门距离她并不远,可他的每一个动作映在她眼里,都成了电影里的慢镜头,她舍不得眨眼,好似生怕自己眨一眨眼,他就会消失在面前一般,
她想笑,于是弯起了红唇,浓密的长睫扇着,拼命忍着眼泪,可惜眼前没有镜子,否则,她一定会将笑容调整到最美。
经历了一场失败的婚姻,她的内心深处隐藏着自卑,她没有必胜的把握,否则刚才她坐在这就不会这样魂不守舍。
脸上笑得灿烂,手心却渗出了薄汗,她其实还是害怕自己会输。
她已经输了一次,无法再经历一次惨败。
心跳紊乱,紧张如擂鼓,耳膜里是嗡嗡的声音,犹如被谁抽去了灵魂。
正因为那样相信他,才害怕一会他会给自己致命一击。
她承认自己不勇敢,她的坚强也全是在伪装,她最怕的是,一会他会不会对自己说——我爱芷蓝,对不起,我不能和你结婚了!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如此在乎一个人,紧张得指尖都在发抖,哪怕以前她爱叶庭峰,她也没有这样的反应。
欧城东在自己面前站定,她却发不出声音,惟有清澈明亮的眼睛是灵动的,她抬起皎洁的脸,定定地看着他,因为他的身高太过傲人的原因,她感觉自己仰起的脖子有点发酸。
“你们……谈完了?”
许久,她问出这样一句,声音显得几分干涩。
“嗯。”他笑着点头,伸手过来拉她,“走吧!”
她有些不能反应,傻傻地看着他,“走?去哪?”
她一脸迷茫的样子叫他怜爱不已,宠溺地轻刮她的鼻子,“还能去哪?再不走,民政局可真要下班了!”
“可是……”
他没有给她过多犹豫的时间,牵着她的手往外走去,闫瑾撑着伞要过来,却被他摆手制止。
“与心爱的人在雨里散步,我觉得挺浪漫的,民政局离这也不远了,咱们走过去吧。”
欧城东tu然别过头来,愉悦的扬起唇角,他生的本就邪魅俊美,再这样一笑,顿时更是颠倒众生。
她原本以为,蔚芷蓝的出现一定在他心底掀起不小的波澜,然而眼前的他黑眸明澈见底,眼瞳里惟有她清晰的倒影,她有些迷失其中,却还是清醒的问了一句,“你真的不需要再想一想吗?如果你……”
“不需要!”欧城东清冽的嗓音透着股决心,他攥紧她的小手,那娇嫩柔软的感觉让他舍不得放开,“嫣然,我要娶你,这个决定不是一时迷失,也不是突然的冲动,我自己的心意,我自己明白!”
林嫣然看着欧城东坚定沉静的黑眸,感觉自己就像是注满了热风的气囊,再度的膨胀出来勇往直前的勇气。
她笑起来,回握住他的大手,翩然美丽的身影傍在欧城东身侧,因为他的不放弃,她的步子变得轻盈自信。天空虽然阴霾,但心境是无比明亮的,就连这场雨,仿佛也瞬间变得绚烂美丽。
蔚芷蓝其实并没有离开,此时她将悍马车停在隐蔽的角落里,看着不远处携手前行的两人,她的心被狠狠刺伤,把在方向盘上的纤手握得死紧。
就在这时候,电话响起,她按下接听键,对面传来一个无比严肃的男声,“身为中校,居然擅自离开部队,乘上级领导尚不知情,赶紧归队。否则,你应该知道后果的严重性!”
电话被挂断,蔚芷蓝眸色变得灰霾沉郁,再次抬头,前方已经看不到欧城东与林嫣然的身影。失落与痛楚划过,她最终还是发动引擎,妩媚而又霸气十足的红色悍马迅速汇入车流,一眨眼的功夫便消失在马路尽头。
——
当民政局的工作人员将鲜红的章“啪啪!”地盖上红本本时,林嫣然坐在那,恍然还是有点不真实的感觉。
“赵敏”都已经来抢婚了,可他没有走。
抬头看了看站在身侧的欧城东,他的神态看起来比自己平静的多,深邃的黑眸始终染着笑意。
工作人员难得见到这样的俊男美女,笑着对他们说:“恭喜你们!”
“谢谢!”林嫣然接过本本,眼底映上喜庆的红色。
“我们真的结婚了?”林嫣然看着手里的结婚证,有掐自己一把的冲动。
欧城东笑得黑眸狭长,将她手里的结婚证拿过来看,“结婚证都到手了,还能有假?”
“一会打个电话告诉爷爷奶奶,省得他们再为我们担心。”
林嫣然想领证的事爷爷是下了铁令的,如今证领到手,怎么也得向他老人家汇报一声。
“嗯!”
两人十指相扣自民政局走出来,似乎都忘了方才蔚芷蓝那档子事。
然而此刻的军区大院却是不平静的。
欧战饶回到家,佣人端了他爱喝的龙井来,他喝了一口,仿佛无意间问起:“老夫人呢?”
佣人回答:“刚上花园子里去了!”
欧战饶点了点头,挥手让佣人下去了。
察觉到今天欧战饶的不同寻常,佣人不由多看了他一眼,老首长穿起军装来威严十足,而此刻他眉宇间透着股凝重与严肃,紧抿着唇角的模样给人以无形的压力。
老首长板起脸来的样子,除了老太太,还没有谁不害怕的,佣人无疑也忌惮老首长的威望,所以一刻也不敢多留,慌忙退了下去。
不一会,老太太抱着一把娇艳的桔梗花进了屋,吩咐晴姨将花养起来,瞄了一眼沙发上的欧战饶。
“哟,老头子,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欧战饶看了看老太太,说:“老婆子,你过来,我有事要跟你说!”
老太太看欧战饶神情严肃,心下奇怪,“什么事啊,板着张脸,跟审政治犯似的!”
老太太在沙发上坐着,看欧战饶手里端着茶杯老半天不说话,耐心被磨得精光,“我说你有话倒是说啊,吞吞吐吐的,这可不像你平时的作风!”
一边说着,一边也端起了面前的茶。
欧战饶说:“蔚丫头回来了!”
欧老太太听到这一句,将满嘴的茶都喷了出来,咳嗽了几声,眼瞪得老大问:“你说谁?!”
“就是蔚芷蓝,蔚丫头!”
欧老太太错愕地看着欧战饶,“怎么可能,她不是死了吗?!”
欧战饶早料到欧老太太会是这反应,其实今天蔚芷蓝突然出现的时候,他内心也很震惊。
当初蔚芷蓝牺牲,造成了不小的轰动,部队还特定追授了她一等功,时隔四年,没想到她不仅没死,现在还是首都特警中校,一身的荣耀与光茫,叫欧战饶惊诧不已。
欧战饶道:“她没死,当初她受了重伤被转到国外医治,一个月后便痊愈,并很快被秘密派去执行新的任务,上级决定宣布死亡,只是为了不暴露她的新身份。”
老太太虽然对所谓的机密不懂,但是还是大概听明白了欧战饶的话,“那身为一名军人牺牲也太大了吧,这几年,不仅是东子不知道她还活着,就连她的家人也被一并隐瞒!”
欧战饶沉声道:“那有什么,这就是军人的天职!”
欧老太太随即想到了一个重点,“那……你说这件事东子知道没有?”
“既然任务已经完成,她又能恢复原来的身份,我想她应该会去找东子。”
老太太激动地站起来,“那你还能一脸镇定地坐在这?那丫头要是去找东子,咱孙媳妇会怎么想?!”
欧战饶斜睨了一眼老太太,没好气道:“着急有用吗?咱们应该相信东子会处理好这件事。”
“话是这么说,可那丫头曾经是你部下,她那性子你还不了解?看起来挺柔弱一人,实际上却倔的很!”老太太怎么想都觉得不放心,“她要是老去缠着东子,就算东子意志力坚定,时间长了嫣然与他也会生出误会来!”
老太太再也没心情喝茶,站起来在客厅里走来走去,“你说说这蔚丫头,早不回来晚不回来,这节骨眼上回来了,不是添乱吗?”
欧战饶被老太太转的头晕,不耐烦道:“我说你这死老太婆能不急吗?整天一点小事就唠唠叨叨个没完!”
老太太也火了,“这是小事吗?要是蔚丫头让嫣然产生点什么误会,再将嫣然给气跑了,回头我上哪找去!”老太太恶狠狠地瞪了欧战饶一眼,“我知道,从以前开始你就喜欢姓蔚那丫头,总拿着她跟咱们东子相提并论,说什么是你带过的最优秀的兵。可我告诉你,我只认嫣然一个孙媳妇,就算那蔚丫头进了门我也不会给个好脸!”
欧战饶看老太太越说越离谱,不由抬高了嗓门大吼:“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林丫头与东子婚都订了,我能任由他胡来?”
老太太一听欧战饶这样说,心里的气这才平息了下去,刚回到沙发前坐下,旁边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老太太拿起电话筒,“喂,是我,……真的?好,好!那我就放心了……没有……没什么,那你们好好去庆祝,好!”
欧战饶看老太太方才还阴云密布的脸,瞬间就变成了晴空万里,不由抬高了右边的眉毛,问:“谁打来的电话,把你整的跟打了鸡血似的!”
老太太眼角眉梢尽是喜色,看起来高兴极了,“老头子,刚才东子打来电话,说他与嫣然今天领证了!”
“真的?”欧战饶扬了扬嘴角,显然也乐了。
“是啊,这下我可放心了,咱嫣然是受法律保护的,就算那蔚丫头不死心,也总不至于当小三吧?我看她是弄不出太大的幺蛾子来了!”
说着,又气定神闲地端了茶,喝起来了。
——
叶缙云刚刚搁下电话听筒,苏雪瑶便推门走了进来。
“是谁的电话?”苏雪瑶拿着大包小包,累的够呛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出去血拼去了!
“是关琳打来的,一会你给她回过去吧!”叶缙云起身想上楼上的书房,走了几步,还是停了下来。
苏雪瑶正吩咐佣人将东西拿去房间,叶缙云看着袋子上一个个奢侈品标志,皱了皱眉,“你们女人就爱买这些东西,你看看你这些年,光是买这些东西就花去了多少钱?妈说你大手大脚花钱你还不爱听,我看她老人家说的没错,二楼上衣帽间都快塞不下了,许多衣服我看你一次都没穿过!”
苏雪瑶不以为意地坐下来,涂满红色指甲油的手伸出去,拿起茶几上那杯泡开了的玫瑰茶。
“那有什么,你没听说过吗?女人的衣橱里总是少一件衣服!再说了,我跟姜太她们出去逛街,她们都买我不买,那多没面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克扣我家用呢!”
苏雪瑶爱慕虚荣,喜欢与阔太太们攀比,而且次次都要压人一头,叶缙云不是不知道。若是偶尔也就罢了,可她三天两头都珠宝名牌买一大堆回来,这未免太过了!
“在外面总是锋芒毕露未必是好事,偶尔你也可以让姜太她们占个头角,别每次都让别人下不来台,毕竟她们也都是好面子的人。”
让她们抢去风头?怎么可能?!苏雪瑶在心底冷笑,她苏雪瑶何时输给过别人,她最享受的,就是看别人吃瘪气闷的模样!
叶缙云看出她不将自己的话当一回事,低叹一声,“算了,听不听由你,但你记住了,以后你每个月的家用只能花十万,多一分都不行!”
苏雪瑶一听,气不打一处来,“什么?十万?!这么点钱都不够我塞牙缝的!”
叶缙云冷哼:“这几十年来你没给家里赚过一分钱,花钱倒是个能手,公司虽然做的大,但我们经营管理它有多辛苦你知道?目前庭峰又在扩大公司项目,资金方面比较紧张,身为母亲你还是以身作则,能节约一点花销是一点!”
“叶缙云,你什么意思?我不过花一点钱你就这么多意见!别忘了,公司也有我的股份,我花的只是我自己的那一部分!”
叶缙云冷笑起来,“你的那一部分?既然如此,你把你手头的股份卖掉吧,这样你才能真正花你的钱!”
“你说什么?叶缙云,你给我站住!”
苏雪瑶火冒三丈,气愤下自沙发上站起来,裙摆扫过杯沿,杯子霎时滚落在地上,碎成无数片,红茶溅出,看起来有几分惨烈。
叶缙云走到楼梯上的身影真的停下来,回头过去,目光冷冽地看着她。
“叶缙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底在怨恨我什么,你不是嫌我花钱大手大脚吗?好啊,那你把国外那位接回来啊!她贤惠,她会过日子,在你心里她哪都比我好!这二十年来,你对我的冷淡,还有你妈的脸色我都受够了!”
叶缙云看着苏雪瑶愤怒下显得扭曲的面孔,笑容阴鸷诡异,“苏雪瑶,你真的愿意跟我离婚?做不到就不要信口雌黄,否则事到临头你又要后悔!”
苏雪瑶浑身一震,惨白着脸站在那,终究没有再骂出声。
叶缙云冷酷的身影上了二楼,消失在了楼梯口,她虚脱般地坐回沙发,脸上有痛楚也有癫狂。
离婚?不,她不能离婚!
一旦离婚就意味着失去一切,她费尽心机才得到这个男人,才能成为叶家的女主人,随后又忍着寂寥与痛苦,花费二十年的青春,苦苦经营着这个家,她不能放手,死也不放!
——
春深巷海滩——
林嫣然看着前方那辆奢华崭新的游艇,游艇上玫瑰花组成的的心形在夕阳下显得格外耀眼,她心中溢满甜蜜,看向身边的男人。
“这是你准备的?”
欧城东点点头,伸手圈住她的腰,“喜欢吗?”
林嫣然将手搭上他的,“喜欢,不过据说买一辆游艇要花好多好多钱!”
欧城东弯唇而笑,“你老公我多的是钱!”
“老公”这个称呼叫林嫣然怔了几秒,随即亦扬起红唇,夕阳映照在她美丽的眼眸里,折射出潋滟的光辉。
是的,他们已经领证了,从此以后,“老公”将是她对他独有的称谓。
“走吧,一会我带你在海上追逐太阳!”他牵起她的手,朝着游艇走去。
在海上追逐太阳?听起来就很浪漫!
林嫣然无比向往地跟上他的脚步,登上游艇,才发现上面摆满了鲜花,郁金香,百合,玫瑰,曼陀罗……姹紫嫣红,宛如花的海洋,花香馥郁芬芳,混合着海水的味道,沁人心脾。
栏杆上绑满了珠光气球,随着游艇的开动,它们便迎风飞扬,五颜六色,绚烂至极!
他亲自驾驶着游艇,朝着大海深处驶去,海岸线渐渐远去,红日越来越近,海豚与海鸥的鸣叫,宛如最动听的歌曲。
她站在游艇前端,栏杆处,她高挑柔美的身影似一道美丽的风景线,波西米亚长裙随风舞动,裙摆划出妩媚动人的弧度。
他看着她,不由看得痴了,迷恋她的美丽动人,怔愣间,她别过头来,“老公,大海真美!”
回眸一笑百媚生,有那么一瞬,他感觉自己的心跳都滞了滞。
天黑了,他方才将游艇停下,游艇上灯光璀璨,而此时的大海是安静而又深邃的,餐桌上已经摆好了红酒与西餐,在大海深处与她庆祝新婚,这是他一早就想好的。
林嫣然依然站在栏杆处,对眼前的一切显得新奇而又兴奋,“城东,你看,前面有艘大渔船!”
他自身后宠溺地抱住她,亲了亲她的脸颊,“喜欢这儿吗?”
“嗯!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在海上过夜!”她那如黑宝石般漂亮的眼,此时亮晶晶的,迷人极了。
他扬唇笑笑,黑眸里弥漫开愉悦与温柔,“你要是喜欢,以后我经常带你出来!”
他拥着她走到餐桌前,为她倒了红酒,又细心地为她切好了牛排。
“老婆,新婚快乐!”
潋滟的酒液折射在他俊逸迷人的脸庞上,泛起一阵迷离,被他用黑眸深情地凝视,林嫣然的心瞬间被幸福填满,不由也举起杯子,“新婚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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