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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class="adread"><script>show_read();</script></div> 圍觀的路人應該知道這個開著窗戶,朝大街上怒吼的是什麼人,不約而同朝後退了一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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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奇怪的是,人群里很快出現了兩種反應,一種是伸長了脖子朝上看的人;另外一種則是阻止伸長脖子朝上看的人。
這是一個很有規律的現象,看樣子,這樣的現象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伸長脖子的人很有經驗,阻止那些伸長脖子的人,同樣也很有經驗。
唯一不同的是‘性’別,伸長脖子的清一‘色’的都是男人,而阻止男人伸脖子的自然是清一‘色’的‘女’人。
小白是誰養的?路人不清楚,站在遲靜言身邊的人,自然不會出賣她,遲靜言仰頭看著,並沒有站出來承認。
關于自知之明,每一個只要是思維正常的人,多多少少都會有一點對自己的認識,冷漠也不例外。
他知道很多時候他是有點二百五,讓就連是他孿生哥哥的冷雲都受不了,沒辦法,骨子里那種二百五的神經開始跳動時,也不是他想控制就能控制的住的。
為什麼忽然又要提起冷漠有時候的二百五,因為有人,不,應該是有頭老虎,和他偶爾發作時的,一根筋的二百五相比,太小巫見大巫了。
隨著那個‘女’人開窗罵人,手里的絲帕又一次掉出窗外,只見咱們的小白大俠,像是打了‘雞’血似的,哧溜一聲沖去叼起絲帕,又哧溜一聲,已經把絲帕上到二樓那個‘女’人面前。
好吧,這一次,就連那個正怒火中燒的‘女’人,她看著自己手里這條,不知道第幾次被一條狗送回來的手帕,真的連氣都不會生了。
她一開始以為是有人故意指使養的狗搗‘亂’,以前搗‘亂’的事又不是沒發生過,只是那時搗‘亂’的是人。
現在,她看到小白歪頭瞪大眼楮的呆萌狀,真的不不那樣認為了。
這是一條很有愛心,也熱情,專‘門’喜歡做好事的狗。
圍觀的人看到狗的主人始終不出現,而在二樓窗戶邊的‘女’人,也不再破口大罵,覺得沒熱鬧可看,很快就散了。
等人群散去,遲靜言才開口喊把臉都快丟到外婆家的小白。
小白當真骨子里很有當二百五的潛質,遲靜言都來很久,還看了很長它的表演,它听到了遲靜言的聲音才回頭看到她。
二樓的那個‘女’人也听到遲靜言的聲音,已經收回去的半個身子,忽然又朝窗戶外探,而且,不知道她看到了什麼,身子又朝外面探出了不少。
遲靜言順著她的目光朝自己身邊看去,唉,哪里光現代是個以貌取人的社會,古代照樣如此。
看二樓‘女’人那個樣子,馬上就要摔下來了。
收回目光時,小白已經跑到她身邊,像是知道它又二百五了,殷勤地用頭去蹭遲靜言的手背。
人在外面,尤其還是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遲靜言不想惹是非,沒再朝二樓的‘女’人看,拉上端木亦塵的手,大步朝前。
嘴里沒說話,一側的嘴角卻已經微微勾了起來。
小白跟在遲靜言身邊,做了她這麼多長時間的寵物,它還是很了解遲靜言,知道她這個勾‘唇’的動作,就代表她生氣了。
別看小白剛才才二百五過,很快就懂得蹲在地上反思。
它到底做錯了什麼呢?
不好意思,它雖然是一頭品種珍稀,也是一頭聰明的老虎,腦子到底不像人那麼聰明,它的頭左邊歪過,又歪右邊,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還是沒想到哪里做錯了。
也許是它猜錯了,遲靜言是生氣了,但是卻不是生它的氣。
正要追上遲靜言,發現它蹲在原地不朝前走的遲靜言已經走到它身邊,以它現在的高度,遲靜言根本不需要蹲下來,只需彎腰就和它的視線相平。
遲靜言還沒有孩子,看著小白一天比一天大,心里卻已經有了種孩子長得好快的感覺。
小白看遲靜言看著它,正要賣萌拍馬屁,鼻子忽然好癢,一陣刺鼻的香味從身後飄進鼻子。
小白是只對香粉過敏的老虎,如果香氣不是太濃郁,它還是能控制得住,這一次的香氣,真的是太來勢洶洶,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
真丟臉,鼻涕都出來了,遲靜言拿出絲帛遞扔到它頭時說︰“小白,你不是專業撿絲帕一百年嗎?怎麼這麼會兒就覺得這香刺鼻了呢。”
小白瞪大眼楮,一只老虎‘露’出委屈的眼神看著遲靜言,它什麼時候專業撿絲帕一百年了?它才五歲好不好?這是對它徹徹底底的污蔑。
要換了別人這樣污蔑小白,小白肯定不會放過他,就算不能真咬,也要對著那個污蔑它的人,虎嘯幾聲,以表示它是獸中之王,怎麼能被人污蔑。
眼前,完全沒辦法了,誰讓污蔑它的人是遲靜言呢。
遲靜言只朝小白身後的人看了一眼,就不再看去,來人根本不介意遲靜言是不是會多看她兩眼,沒辦法,她看中的人是端木亦塵而不是遲靜言。
遲靜言看‘女’人扭著水蛇一樣的腰朝端木亦塵走去,連表情都是原來的樣子,雲淡風輕,處‘亂’不驚,端木亦塵長成那樣,的確容易招蜂引蝶,這不是他的錯,她又何必怪他。
端木亦塵要不是從來不屑打‘女’人,早一腳把使勁朝他拋媚眼,還隨時軟骨病會爆發的‘女’人給一腳踹飛了。
現在遲靜言的身邊可是有兩個‘女’人在的,遲靜言以為會是‘性’格沖動,好打抱不平的謝丹丹出來解決使勁擠到端木亦塵身邊的‘女’人,沒想到,這次出手的會是如意。
如意看著扭捏不停的‘女’人,就想到了那些圍在張鶴鳴身邊的‘女’人,心里那個氣啊,當即路見不平一聲吼啊。
所以說,人其實都是有兩面的,平時看起來越是溫婉的人,一旦發起火,更嚇人。
當把那個舞‘騷’‘弄’姿的‘女’人趕跑後,居然從路邊沖出來一個人,二話不說,對著如意就跪下,“多謝姑娘的大恩大德。”
如意愣住了,回過神,立刻朝遲靜言看去,沒辦法,誰讓這一行人里,她認為遲靜言是最見多識廣的那一個。
不得不說,這一次,遲靜言還真的沒讓如意失望,這個試圖勾引端木亦塵的‘女’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角‘色’,她心里大概已經知道。
作為曾經在現代生活過的人,遲靜言就算沒能把整本《水滸》讀下來,好歹里面的經典片段她還是知道的。
那個‘女’人在二樓那麼頻繁地朝下扔絲帕,和潘金蓮當年勾引西‘門’慶的手段,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啊。
如果遲靜言真的沒有猜錯的話,很快,如意面前跪的就不止眼前這一個,她看人看事還真的很準,轉眼間,如意面前已經跪了一群人。
人雖多,卻有一個共同點,跪在她面前的都是綰著發髻的‘婦’‘女’。
這些人異口同聲對如意道謝,如意很惶恐啊,又朝遲靜言看去,“七……夫人……”才喊了個“七”字,想到這是在外面,不能讓別人知道遲靜言的身份,隨即改口喊她夫人。
遲靜言接到如意求救的眼神,走到她身邊,對著下跪的一群‘婦’‘女’道︰“各位,我有個小小的建議,你們與其在這里跪著,還不如早點回家看著自家相公,要知道,寡‘婦’‘門’前為什麼會是非多,還不是因為男人多。”
一群‘婦’‘女’被遲靜言的一句話,猶如醍醐灌頂,很快就散了。
最後走的那個,對著小樓的方向吐了口口水,罵道︰“馬三娘,你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總是有被人收拾的一天!”
事情都這麼清晰明了了,如果還要遲靜言解釋給一行人听,剛才那個叫馬三娘的‘女’人的絲帕一直從樓上掉下來,那麼他肯定也是個二百五了。
小白雖然不大清楚,寡‘婦’,狐狸‘精’,風‘騷’是什麼意思,卻也知道這次它做的好事,惹遲靜言生氣了,再也不敢擅自去做好事,牢牢跟著遲靜言,生怕她不要它似的。
經過小白很熱心的幫助一個寡‘婦’一事,遲靜言也‘挺’納悶的,明明‘春’天已經過去,初夏已來臨,怎麼感覺小白還是這麼沖動呢。
有了昨天小白不分青紅皂白的討好一個寡‘婦’,冷漠感覺到了小白的可怕,對它的戒備更森嚴了,謝丹丹想靠近小白一步,他都不願意。
小白也感受到了冷漠對它的排斥,在心里狠狠鄙視了他一回,真是忘恩負義啊,也不知道他餓肚子時,是誰去偷‘騷’‘雞’來給他吃的。
算了,它是一只有著大肚量的老虎,才不和冷漠這個小氣鬼的男人計較。
端木亦塵安排的路程自然是最方便也是最快捷的,這不,轉眼已經到了夜國的邊境。
夜國是個‘女’權社會,男人和‘女’人在她們那里剛好相反,‘女’主外,男主內,一個‘女’人可以娶很多個男人,一個男人卻一輩子只能嫁給一個‘女’人。
遲靜言以前也看過相關的言情小說,那些編撰那種小說的作者,給這樣的小說張貼了個標簽叫“‘女’強”。
看書時只覺得男‘女’顛倒,非常好玩,等真正到了這樣的國家,除了新奇,還有微微的擔心,大概……她朝身邊看了看,是因為端木亦塵這副皮囊太好了。
明明進城前,她都給他偽裝過,也在他臉上點了好幾顆痣,可怎麼看起來還是那麼的氣質卓然呢。
沒辦法,有些人啊,他的貴冑之氣,就是與生俱來,後天怎麼改變也改變不了。
在進城前,遲靜言仔細想了想,還是把這次來夜國的目的,告訴了不知情的謝丹丹和如意。
謝丹丹猛地听說端木亦塵身中劇毒,一開始還是很擔心,後來看到遲靜言,莫名的就心安了。
至于如意,她則偷偷勸張鶴鳴,一定要全力救治端木亦塵。
張鶴鳴點頭,他到底是以前來過夜國的人,輕車熟路就在夜國京城找到了住的地方。
這地方還真的很好,推開窗戶,就能看到位于不遠處的皇宮,以及據張鶴鳴說對端木亦塵身上的毒有著絕對功效的涇河。
涇河果然是條護城河,每個十米左右,就有一個持金刀的‘侍’衛在那里站崗。
看到那些持金刀包圍皇宮的‘侍’衛都是‘女’人,遲靜言暗暗吸了口氣,也暗暗告訴自己,千萬不要因為這里當家作主的都是‘女’人而掉以輕心,說不定這里的‘女’人比大軒的男人還要厲害。
她還真想什麼,就驗證她什麼。
樓下的大街傳來吵鬧聲,還有人的痛哭聲,遲靜言低頭看去,只見哭的是一個男人,而對他拳打腳踢的則是一‘女’人。
她听了一會兒,很快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原來這個‘女’人一夜未歸,男人就去找她,結果在青樓找到了醉生夢死的‘女’人,他好言勸‘女’人早點回家,結果,那個‘女’人暴怒,揚言要休了他。
看著男人抱著‘女’人的‘腿’,嚎啕大哭,讓她看在孩子的面上,再給他一次機會,遲靜言既覺得好笑,又覺得可悲。
說著眾生平等,其實,人是生來不平等,有的人生下來就錦衣‘玉’食,有的人卻是朝不保夕。
來到這樣一個‘女’人當家作主的‘女’人國,唯一讓那幾個來自大軒的男人勉強習慣的是,他們不用穿裙子打扮成‘女’人,他們依然可以是原來的穿著打扮。
自從進入房間,遲靜言就一直在窗口,站久了累了就坐一會兒,反正她是沒有一刻離開。
記‘性’再好,也不如一只爛筆頭,遲靜言對著窗外看一會兒,就會低頭在紙上寫什麼東西。
很快,鋪在遲靜言面前的紙上就出現了很多東西,端木亦塵湊上去看了看,遲靜言寫在紙上的是一串連他也看不懂的字符。
自從和遲靜言‘交’心後,他是徹底淪落成了妻奴,也有站在他那一邊的老臣的痛心他對遲靜言的話千依百順。
你想啊,一個耳根子軟,唯妻子的是听的男人,就算他曾經再怎麼前途無量,以後還能有什麼出息呢。
端木亦塵對那個老臣的擔心痛心,只用了抿‘唇’一笑來給他答案。
看著他的小妻子為他忙碌,心里幸福感爆棚啊,暗‘侍’什麼的,他都擯棄著暫時不用。
他想到了曾在遲延森書上看到的一句話,其實每個男人心里也有想吃軟飯的時候,只是這軟飯吃起來很有講究,不是一般人能吃得起。
所以,他得出的結論,更是現在的他,已經吃上軟飯的他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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