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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背着网球包走进来,手上拎着个小包,估计装着睡衣之类的东西,只见他十分严肃地冲迹部点头,“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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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部抽了抽嘴角,这家伙这么认真做什么,算起来应该是自己妈妈打扰他才对。指了指旁边的座位示意他坐下,然后看了看忍足已经恢复了的笑脸,无趣地撇撇嘴,“吃饭。”
管家上前将手冢的东西拿走,手冢就在那个空位上坐了下来,冲对面的忍足点头示意,得到忍足一个略带扭曲的笑容。手冢推推眼镜,心里道,绝对不能大意!
席间三人倒是奉行食不言的规则,安静的用餐,三人的举止标准得都能直接参加国宴了,餐具碰撞间几乎听不到声音,迹部很久没有这样吃过饭了,在家里吃饭的时候一般都是他自己一个人面对着一大桌子的菜,要是在学校,饭桌上就会吵吵闹闹抢来抢去,这种既有人陪还很安静的吃饭氛围让迹部心情很好。
于是等到三人都吃过之后迹部笑着邀请两人去花园走走消消食,两人自然欣然同意。
迹部家的花园就是大片大片的玫瑰,天色已经有些昏暗了,花园里的灯还没点亮,这种朦胧的感觉就像误入了仙境一般。
银色头发的少年率先走在花园的小路上,他微侧着头半眯着眼睛迎着晚风,风拂过他的发亲吻他的脸颊,惬意而舒适,他忽然蹲□,将路旁的一支玫瑰拉到自己身旁,却小心的没有弄折它。
他回过头,笑容清浅,眼内波光一片,“呐,很华丽吧?”少年注视着站在自己身后的两人,笑容渐渐扩大,“第一次有人在这个时候陪本大爷逛花园呢,怎么样,很美吧?”
忍足和手冢对视了一眼,忍足说道,“是很美啊,无与伦比的。”手冢点点头,倒是未说什么。两人心里明白,他们欣赏的可不是这个大花园,而是面前这位比玫瑰还要美丽的少年。
忍足的嗓音如同红酒一般醇厚惑人,他低低地赞美,嘴角勾起的笑容也暧昧邪肆,迹部眨眨眼,忽然有些别扭,低下头去看夹在手里的玫瑰,左手轻轻抚摸它的花瓣。
手冢走上前向迹部伸出手,迹部抬头疑惑。
清冷的声音却毫不掩饰他的关心,“玫瑰上有刺,”他顿了顿,柔和了脸色,“起来吧。”
迹部轻笑一声,“本大爷会被那点小刺伤到?”他虽然这样说着,倒是放开那朵盛放的玫瑰,将手放到了手冢的手中。
迹部整个人都比手冢小了一圈,手掌似乎也比手冢的手要瘦小,两手交叠,手冢蜷缩起五指将他握紧,迹部稍一使力便站了起来。
晚风忽然吹起,大片的玫瑰摇曳着身姿形成了一波红色的海洋,迹部银色的发丝飞扬了起来,刘海似乎是长了些挡了眼睛,迹部伸手想要去拨开,手冢已经抢先一步。
球场上握着球拍杀伐果断的左手,现在正轻轻地为他拨开眼前的发,柔软的动作似乎是怕弄痛他一般做的小心翼翼,迹部睁着眼睛,在他手指间看过去,就能看到手冢的眼睛,成了魔魅般的金色。
忍足心情复杂地看着眼前的一幕,那两人似乎是沉浸在彼此的世界里了,彼此之间流淌的气氛和谐而温馨,他忽然有些失落,景吾脸上的笑容如此温暖而柔软,是不是证明他对手冢有些什么?
忍足正在发愣,忽然被眼前晃来晃去的手掌惊醒。
迹部拍了拍他的脑袋,“你个不华丽的家伙,发什么呆呢,”他不满地抱怨了一下,然后又笑起来,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本大爷带你们去看些东西~”
忍足推推眼镜,“什么呀?黄金屋么?”
迹部嫌弃地瞪他一眼,“俗气的家伙。”说完,拉过他的胳膊向前走去。
忍足看了一眼走在他旁边的手冢,又恢复了一贯的冰冷神情,只是落在迹部身上的眼神却出卖了他。
忍足回过头,见迹部只顾着向前走,忘记了他还拉着自己的胳膊,心里叹口气,安慰自己一下,显然迹部已经是习惯了他的存在,肢体之间的碰触已经不能引起迹部的反弹了,这很好不是么,自己最大的优势就是可以让迹部习惯,习惯他的存在,习惯他的接触。这些人中,只有他离他最近,每天陪在身边。
迹部领着两人到了一间玻璃屋外,推开门,引着两人来到了一个小花坛前。
花坛里,一簇簇怒放的偏黑色的玫瑰。
忍足仔细地看了看,然后道,“这是路易十四?”
“啊,”迹部点点头,双手抱胸,“怎么样?很华丽的花吧,本大爷自己种的~”他得意洋洋,就像在炫耀心爱的玩具的小孩子一样。
手冢有些失笑,他揉了揉迹部的发,“你种的?”
迹部挑了挑眉,兴致勃勃地说道,“那是当然,从种下种子开始就是本大爷自己在做的,浇水啊,换土啊什么的,本大爷自己种的花就是与众不同,看着就比别的花要大一些。”他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它们会开的很好的,是吧~”
手冢和忍足见那人骄傲的鼻子都要翘起来了,眼睛一眨一眨的可爱到了极点,那人忽然打了个响指,说道,“本大爷果然是最华丽的。”
手冢抿了抿唇,忍足直接就笑出了声。
“笑什么!”迹部怒瞪,认为忍足在嘲笑他。
忍足耸耸肩,摇摇头,“我是在想,小景你真是可爱呐~”
手冢推了推眼镜,知道这句话肯定会把迹部惹火,果然,迹部瞪的眼睛更圆了。
“别用那么不华丽的词来形容本大爷!”迹部冷哼一声,“本大爷有事要走了,你们自己回去,可别迷路~”
花房里转眼间只剩下了忍足和手冢,忍足看着面前的花,笑了笑,“路易十四,象征着尊贵和权威。”
手冢点点头,一本正经地回答,“就像迹部这个人一样。”
忍足伸手虚空一握,仿佛要抓住什么一样,“在我心里,我更想把他藏起来,”他侧过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手冢,如同宣誓一般,“我希望能保护他,无论什么风雨都不能伤害他。”
手冢轻瞥他一眼,不赞同地道,“景吾不会希望被你保护的。”
忍足叹息,“是啊,他肯定不会同意的,”他沉默了一下,忽然问,“你喜欢他?”
手冢的瞳孔瞬间收缩了一下,浑身的气压也迅速下降。
忍足不等他回答,转过身,又道,“我喜欢他。”他嘲讽地勾了勾唇角,“我可以毫无顾忌地说,我喜欢他,我可以向全世界宣布,告诉任何人,为了他,我可以放弃所有的一切,”忍足如同示威一般音调越扬越高,最后掷地有声地质问,“你行吗?!”
花房里一阵压抑的沉默,两人视线互不退缩地对峙着。
忍足的话一句句击打在手冢心里,他行吗?向全世界宣布?不顾一切?
几分钟过去了,忍足摇摇头,似乎是失望,又像是松了口气一般,走向了花房的门口。
手冢忽然开口,止住了他的步伐。
“你觉得,景吾值得别人为他放弃一切吗?”
忍足挑眉,“当然。”
手冢从他旁边擦肩而过,他的声音依旧坚定,如同他整个人一般,勇往直前毫不退缩,“既如此,这就是我的回答。”
手冢的身影消失不见,忍足才默然回过神来,他双手掩住脸笑了起来,他的一双眸子如同野兽一般充满了侵略性,浑身展现出从未见过的凌厉和杀气。
他看着花房门口的方向,“我不会输的,决不让给任何人……”
迹部先是将忍足家二叔犯罪的证据传给了手冢叔叔,然后被迫签下哪天拜访他家“哄老爷子开心”的条约,再是将藤原家的文件整理了一下以便他几天后去看外公的时候谈判用。等他忙完了紧急的事情,估计肚子里的食物也消化的差不多不会得盲肠炎之后才拿着球拍去了球场。
到了球场,不意外地看到了正在做基础训练的手冢和忍足。
两人间的气氛有些怪异。
没有了以往那种剑拔弩张的感觉,倒是有一些平稳,令人惊讶的是两人居然和平相处聊起了技巧问题。
迹部狐疑地左看右看,难道他离开的那一段时间里他们两个进行了一场友好的沟通?
忍足笑眯眯地凑过来,“小景怎么啦?这么看着我我会害羞的哦~”
迹部把他拍开,“离本大爷远点,做你的训练吧。”
忍足耸耸肩,甩了甩手上的拍子,“刚才手冢和我在探讨手腕的技巧呢,他说技巧性的球员手腕是很容易受伤的,如果%#¥¥%,才能¥#%#¥……”
迹部眨眨眼,看向手冢。
手冢推推眼镜,“忍足刚才也说,如果¥#¥的话,那么#¥……很好的想法。”
忍足轻笑几声,“哪里哪里,手冢才是高才,居然能想出这样的训练方法……”
手冢摇摇头,“我只是按照医生的吩咐制定训练计划罢了,并没有什么……”
迹部望了望天,难道今天太阳从东边落下去的?
好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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