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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就好像是杂技演员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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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再如何的不甘心,向日岳人也不得不承认,特利葛利斐的身体轻盈的不可思议,他甚至可以在空中转身或任意的做出高难度的高空动作,而与之相配的,便是托姆在后场的完美掌控。
那两个人,就像是天生的双打选手一般。
忍足的额头微微沁出细汗,已经打起全部精神的他也被对方的假动作骗过了几次,他们完全不需要交流,各种穿插接球令人防不胜防。
“岳人。”
向日侧头疑惑地看过去,见到忍足凝重的神色,不禁也面露忧色,“侑士?”
忍足轻声道,“不如我们来试试看澳大利亚阵型吧。”
向日死考虑一下便点头同意了。
虽然内心里对于比拼默契实在是没有多大的信心。
“啊恩?”迹部看着场内忍足和向日的站位,挑了挑眉,“还真敢啊,明知道对方的默契出奇的好。”
手冢站在他旁边,也赞同道,“这是一个非常冒险的做法。”顿了顿,又补充道,“而且收效不会非常可观。”
“但是总比什么都不做来的好吧?”不二笑着反问,“这种时候只能去努力试探了。”
“他们有自己的优点。”迹部像是不赞同不二的说法,他皱起眉看向对方,认真道,“发挥出自己的优势才是应该做的,与对方的强项硬碰,只能说是傻。”
场上的形势有了微妙的变化,利用澳大利亚阵型抢得了一分的日本队目前仍是处于落后的位置,但是向日和忍足的气势借此攀升的飞快,不再缩手缩脚,在习惯了对方神出鬼没的身法之后,两人也渐渐找到了一些规律和漏洞。
但是第四局仍旧输掉了。
幸村点了点额头,有些坏笑地看着面前的忍足,“呐,我说忍足,觉得头疼了吗?”
忍足擦了擦额头的汗,眼睛看向不远处的迹部,嘴里反驳道,“怎么会呢,我还轻松的很。”
向日此时心情急躁,丝毫见不得两人嘴上打机锋,插话道,“教练!我们应该怎么做呢?”
幸村侧过头温柔地看向红发少年,安抚他,“别着急岳人,你只要拿出自己的优势就好了,现在,你们正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向日懵懂看向幸村,“优势?可是我的优势比不过那个特利……”
“不,你的优势并不只是能跳吧!”
“……什么能跳啊!”向日不满起来,“我是很灵活,好吧!”
“这就对了,灵活,并不只体现在高度上。”幸村点头。
向日有些懂了,陷入了沉默。
忍足摆摆手,见幸村看过来,立刻说道,“我已经有在反省了。”
“看来景吾已经瞪你了,”幸村不无幸灾乐祸地说,“太难看的话说不定会被讨厌。”
忍足嘴角抽了抽,“才不会……吧?”
再次开场,托姆和特利看了看对面的两人,不由得提起心,“哥哥,他们……”
“啊,要注意了。”
心思细腻的两人很敏锐地发现了忍足和向日的不同,不由得更加慎重了起来。
但是向日状似被迫打出的高挑球,依旧被托姆动作利落的扣杀了回来。
然而下一秒,他们惊讶地看到忍足以一种非常奇特的方式将扣杀轻松回击,并且高高弹起直落到底线附近。
“那是……巨熊回击!”看台上有人高喊,兴奋地叫出声。
像是终于找对了方式一样,日本队发起了反攻,忍足频频出现的绝招令葛利斐兄弟头疼不已,而向日满场灵活的身影更令特利诧异,那家伙居然能跑这么快!
比分迅速变成了三比三平局,然而忍足的攻势并未消退,反而愈加激烈了。
向日反倒是站到了辅助的地位,绞尽脑汁为忍足发挥出绝技而喂球,想破了头要对方回成可供忍足反击的绝好球路。
今天用了往常所有的脑细胞的总和!向日心里暗暗嘟囔,揉着额头,好痛好痛!!!
正当向日和忍足精神满满斗志满分的准备赢得比赛的时候,教练席上的理查德却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他看了看观众席上为葛利斐兄弟呐喊助威的球迷们,暗自在心里做了一个决定。
落在了如此被动不利的局面,再也不想什么隐藏实力或试探了,葛利斐兄弟拿出了他们的最强绝技,托姆与特利完全处于一条直线上,大力的抽击令网球直冲着特利的头飞去。
“危险!”
忍足一惊,下意识出口喊道,“快躲开!”
向日也瞪大了眼,挥舞着胳膊想要特利闪开。
就在两人完全不再想什么比赛的事情一心担忧特利的安危的时刻,那美丽如同少女一般的橘黄色头发少年微微晃了一下头,网球便擦着他的脸颊呼啸着飞入了他们的球场,狠狠砸在了地上。
“什、什么?!”向日呆呆地看着地上的球反应不过来。
忍足啊了一声,随即恢复了过来,深深看了葛利斐兄弟一眼,虽然不满,但也不得不佩服他们。
“真是绝妙的技巧。”迹部点着眼下的泪痣由衷赞叹,“特利葛利斐就如同脑袋后面也长了眼睛一样。”
“这恐怕是天赋了。”手冢道。
迹部笑了一声,天赋?才不是呢。
网球曾经是葛利斐兄弟赖以生存的技巧,说是天赋,他们也确实天生就是打网球的好手,但是如果没有后来拼命般的努力,绝不会有今天的成就。
“但是,仅凭这种技能,是不能骗过侑士几局的。”迹部语气一转,又变成对忍足的信任了。
越前在一旁不满地用鼻子哼了一声,“还差得远呢。”
“虽然看不见球路,但也不是没有办法的。”忍足微微一笑,对着向日如此这般的耳语了一番。
向日点头,“明白了侑士。”
再次开局,就见向日一个起手仿佛要打一个斜线小球一般,这令特利不敢怠慢立刻奔向了球场一侧,然而向日轻轻放过了那个来球,由忍足在他后面狠力一个抽击抽向了另一侧。
这时的特利已经起跑了几步无法再赶回来,托姆只能向着兄弟的反方向赶去接球。
轻而易举将两人调到了两个不同的方向。
球场上,可不是你们说了算的地方。
忍足心里冷哼一声,与岳人配合着将两人调的满场跑,再也没机会施展绝技了。
葛利斐兄弟再次陷入不利境地,却令看台上的观众的反应更为激烈了起来,担忧鼓起的声音响彻了赛场上空。
理查德拿着望远镜观看了一番,心里的想法更为确定。
“被反超了呢,我的剧本看来完全没有用了。”理查德面带微笑地如同调侃一般说道。
葛利斐兄弟面带愧色,听见教练如此说更是不好意思,“对不起。”
特利更是开口表决心,“接下来,我们一定会……”后半段还没说出口,就被教练的下一句给震到了。
“但是,观众们却更加投入了,比你们获胜的时候更投入。”
葛利斐兄弟面色一凛,心里微微有了不好的预感。
“现在就改一下吧,我那个剧本,”理查德一挑嘴角,将葛利斐兄弟俩不好的预感完全坐实,“接下来,我要你们输掉比赛。”
“景吾,你在看什么?”真田见迹部一直盯着美国队的教练看,不由得疑惑地问道。
迹部细长的眉毛轻轻挑起,“接下来,就不会那么愉快了。”说着,他收回视线,拿出手机,“本大爷离开一下。”
“叫我们输掉?!”特利显然不可接受这样的要求,惊讶地重复了一遍,他希望是自己听错了。
然而理查德再次重复了一下自己的要求,“是的,请你们输掉比赛。”
再次上场的葛利斐兄弟的异样就连向日都察觉了出来。
“那两个家伙搞什么?!”他怒气冲冲地问忍足,“他们怎么了?!突然间吃坏肚子吗?!”
忍足嘴角一抽,“这个……我觉得不太可能。”
“那他们怎么不接球?”那么明显的漏球是想做什么,当他们是傻子吗?“我们用他们这么放水?”
忍足只好安抚道,“再看看,也许是出了什么特殊情况。”
他说完,与一边教练席上的幸村对视了一眼,幸村冲他微微摇摇头,示意他也不是很清楚。
忍足无奈之下,只得继续安抚向日。
向日岳人虽然看着娇小,但脾气可不小。
一两次的漏球也就算了,第三次的时候向日立刻爆发了。
“你们怎么回事?!还要不要打了!”
精致的小脸紧绷着,向日一眼也不错地盯着葛利斐兄弟看。
“……”不知该如何说,葛利斐兄弟只能沉默。
“就这么输了也无所谓吗!”
葛利斐兄弟一愣,不由得回忆起了打网球时的美好时光。
“你们这样,我觉得如此认真的我们实在是个笑话!”向日吼道,他手指向对方,“打球就应该认真打!用心打!不对吗?!”
“呵呵……”半晌,特利突然笑出声来,他看着对面娇小的少年,点头,“确实如此。”
托姆不由得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特利扭回头,“哥哥,我想认真比赛。”
托姆看向自己兄弟的双眼,他向来无法拒绝特利的要求,更何况这也是他内心的呼唤。
“好。”
见葛利斐兄弟似乎是打起了精神,向日满意地点头,“那么我们继续吧。”
一直站在一旁看的忍足看着走回来的向日调笑道,“发完神威了?向日大人?”
向日蓦地张红脸,“什么啊!以为我是迹部那家伙吗?!”
忍足嘿嘿一笑,“怎么,这个称呼不好听?”
向日当然不敢说不好听,只能点头,“好听……就是别用来叫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接下来的比赛重又激烈了起来,双方互不退让地你来我往,最终还是忍足向日获胜,葛利斐兄弟输掉了比赛。
“我们果然还是最佳拍档啊!”向日激动地和忍足一对掌。
“桦地听到了可是要伤心了。”
向日做了个鬼脸,“你确定?”
“当然了。”
葛利斐兄弟虽然输掉了比赛,却显得很快乐,第一次没有听从boss的指示,也是第一次遇到了如此对手。
握手之间,忍足看了看面前的托姆,“你们那时候是怎么了?”
托姆神色一僵,不自然地侧过头,“没什么。”
忍足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是你们的教练吩咐了什么?”
托姆立刻甩开忍足的手,“不关你的事。”
看着葛利斐兄弟走远的背影,向日拉过忍足问道,“怎么了?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什么啊?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你一定知道!快告诉我!”
忍足哭笑不得地拉开向日,“别拽着我,景吾看到了要生气的。”
向日瞪他一眼,倒也不敢再上手了,只追在后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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