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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沧溟嘴角勾起一抹无害的笑,淡淡的扫了眼已经气得绷不住的杨艳萍:“现在不是谁威胁谁的时候,而是解决问题的时候,如果谁也不让步,那咱们就在这里闲耗着,反正,大家都是半斤对八两,大不了,这个位置,谁也别想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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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杨艳萍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一时之间竟生出了些许犹豫。
蔺沧溟见她有心动的迹象,眼角轻轻上挑,却也不说话,静静的给她时间去考虑,余光却时不时的瞥向门外,算算时间,他们,也该来了。
时间一分一秒走过去,杨艳萍似乎经过很长时间的思想斗争,才勉强抬起眼看向蔺沧溟:“本宫可以退一步,让你见到人,并向你保证,可以放了他们,但是,日后若是再次落到我们的手里,就别怪本宫翻脸无情!”
听得出来,这的确是一个肉疼的决定,好不容易抓住了他们这些人,如果不好好的惩治一番,将来谁也说不准他们会不会是下一个蔺沧海,所以,杨艳萍不得不防,而今因为他能退至这一步,也算,不错了!思之际,他唇间含着一丝浅笑,朝杨艳萍点了点头:“如此,儿臣就代替众位年小的兄弟们,谢谢您了!”
怎料,杨艳萍却因为他这句话,脸色骤然一冷,抬起眼皮,不冷不热的道:“谢?这句话是不是说的太早了?刚刚咱们说的可是各退一步,怎么?本宫许诺你了,你想赖账了?如果你不给我一个满意的条件,刚刚本宫所说,一缕作废!”
“母后,您怎么还是一口一个本宫?这自称,是不是该换了?”蔺沧溟听了半天,委实别扭的很,不得不出言阻止她这不伦不类的自称。
杨艳萍暗骂一声,冷冷的扫向他:“‘哀家’这个称呼,可不是随意就能说出口的,本宫的儿子只有老二和老三,跟这个凭空冒出来的老五可没有任何关系,他亲封的太后,于本宫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那既如此,您为什么还要搬离长春宫?直接常驻在长春宫不就行了?”蔺沧溟言语当中的嘲弄,杨艳萍自然听得分明,她挑高了眉,将恼怒隐在眼底,轻扯了一抹笑:“那怎么成?本宫,怎么也不能耽误了未来皇后的位置吧?”
蔺沧溟看她如吃了大便一般难看的脸色,唇角抑制不住向上扬起,本来还想多讽刺几句的话到了这里,好心的咽了下去,凤目微微一眯,笑看着杨艳萍:“那母后,想要儿臣怎样退后一步?”
“很简单,你只要保持中立,不去帮那个小子,本宫自不会为难于你。”杨艳萍的话让蔺沧溟眉头霎时一皱,很快就笑出了声:“母后的算盘打的真是响亮,这两个条件,怎么听都觉得儿臣吃亏啊,您不觉得,不公平?”
“公平?这世间本就没有公平可言,你如果真要讲公平,那还不如回归原地来的实在,这样谁输谁赢全靠自己,就算是丢了那个位置,谁也无怨言,你觉得呢?”蔺沧溟深不可测的黑沉瞳眸中划过一抹幽光,他看着她,唇齿间溢出一抹似笑非笑,“既然咱们说不通,那就请能够说通的人来吧!”
话落,他缓缓的站起身,目光幽深的望向那扇禁闭的大门,杨艳萍见状,立刻意识到不对劲,白希的双手瞬时抓住桌角,目光如刀子般射向蔺沧溟:“你居然还找了帮手?”
蔺沧溟淡淡的挑了挑眉:“算不上是帮手,只不过你们一家人长时间不见,也许,该见见了!”话落,他耳朵微动,似是感觉到了什么,手臂轻轻一挥,挡在他们面前的大门应声而开,映入眼帘的人影,让杨艳萍震惊的站起了身,尽管那些人才刚刚走进慈宁宫的大门,但她还是一眼就看出这几个人的真实身份,一时之间更是百感交集,复杂难辨的看向蔺沧溟:“他们怎么会一起出现在这里?蔺沧溟,你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一会儿,您亲自问他们吧!”蔺沧溟抬首,目光清淡的凝视前方,静静的等待着。
因为没有得到杨艳萍阻止的命令,所以突如其来的客人自然而然非常顺利的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外公、外婆。”原来,被蔺沧溟请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杨鸿晖、月瑶、杨嫣然以及澹台璃,尽管此时杨嫣然与澹台璃的脸上还戴着面具,但不知为什么,杨艳萍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脸色也瞬间苍白如鬼,踉跄着从高坐上走下来,在父母亲漠然的视线下,她‘扑通’一声跪在了他们面前,长长的呼唤着:“爹,娘,你们怎么来了?”
“哼,我们若是不来,你恐怕会连累整个杨家跟着你一起玩儿完,我这把老骨头现在命令你,赶紧收手,否则,就别怪我们与你脱离父母子关系。”
“就算是现在脱离了,你们也同样一个逃不了!”蔺沧溟适时的开口,毫不留情的泼他们冷水。
杨艳萍脸色一沉,一排银牙咬碎:“你给我闭嘴!”
“啪”一直没什么表情的月瑶却在这个时候,毫不留情的甩了她一巴掌,声音冰冷如渣子:“我看,该闭嘴的人应该是你才对!溟儿说错了吗?一点都没有错,就算我们现在于你脱离关系,也改变不了你是我们杨家人的事实!你怎么就这般的执迷不悟?你以为那个位置就好坐的?两个孩子根本就不喜欢,你为什么还要逼着他们往上爬?知不知道爬得越高摔得就越惨?好好的做一个皇子不行吗?为什么非要做那些稍不留心就能粉身碎骨的所谓‘大事’?二十多年前,你为了你的一己私欲,让嫣然隐姓埋名这么多年,难道还不够吗?现在还要连累我们全家,当年我为什么要生下你?直接将你浸死在水盆里,也比现在要好过,你瞧瞧,你好好瞧一瞧我们这一家人,看看清楚,大家明明站在这里,却还有哪一点像是一家人?嫣然被你害的离家二十多年,明明有儿子却不能相认,明明可以活得更好,却一直压抑隐忍,她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不想连累自己的儿子?”
“还有我,因为你爹与你当年的决定,我们分开了二十多年,这么多年来,我不是没有想过要回来,可是我还有脸回来,有脸去面对自己的女儿女婿以及外孙吗?我们两口子一生积德行善,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你想做皇太后你去做去,不但我们要与你断了一切关系,就连孙子们,也一并与你断了,省的将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一会儿我就将他们带到大殿上,让所有的百姓为我们做个见证,今天,就是我们这一家人血脉尽断的时候!”
月瑶毫不留情的话,句句如针尖般扎在杨艳萍的心头,直刺的她身形乱晃,摇摇欲坠,杨嫣然于心不忍想要上前搀扶,却被澹台璃用力一拉,扯到了他的身后,保护架势十足,这一幕,让杨艳萍看在眼里,痛在心头,无法想象,站在她面前的这几个人,会是她今生最最亲近的人,为什么她的所作所为他们从未认同,不帮忙就算了,甚至还落井下石,这样的家人,让她感觉到伤心的同时更多的是怨愤,是的,她怨,更多的是恨。
她的儿子呢,在她受到他们侮辱的时候,她的儿子再哪里?在哪里?
本以为杨艳萍会质问几句的他们,似乎没想到她会这般沉得住气,一句话也不吭,这样的她,让蔺沧溟件简约的有些不对劲,下意识的朝杨鸿晖使了个眼色,杨鸿晖接收到他的暗示,目光落在她苍白的脸色上时,淡淡的划过一抹不忍:“孩子,爹和娘这般对你,也是为了你好。你是我们心头掉下来的一块儿肉,和嫣然一个手心一个手背,你们两个,就好比我们的左右手,谁也离不开谁,咱们一家人好好过日子有什么不好,为什么还要去想那些不切实际的?只要你放弃了争夺,咱们一家人就远离这里,找一个世外桃源般的地方好好过日子,你看行不行?”
杨艳萍笑了,随着笑容逐渐的放大,她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哈哈,放弃?我都已经努力到了这一步,您让我放弃?凭什么?就凭您是我的父亲?母亲?还是妹妹?当年?你们还有脸给我提当年的事?当年的我根本就不愿意进宫,是你们,是你们逼着我进宫,这才有了后面一系列本不应该发生却已经发生的事,这个头是你们开的,这个果就该让我一人去承担吗?我不服,我非常非常的不服!从小,你们就将所有的好的一切都给了妹妹,就因为我比她早出生那么一丁点的时间,我就应该将好东西让给她,就要好好的照顾她,而她每一次,只要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你们所有人敌对的目光就会冲我来?公平吗?你们告诉我,这公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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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在两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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