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霏儿唇边的笑意在这个时候才逐渐收起,看向王德的眼神就好比看死尸一般:“世界上最蠢笨的人就是以为别人都比他傻。
www.biquge001.com王德,你真当以为本姑娘一介孤女好欺负?如果你拿走菜谱之后不再动恻隐之心,或许接下来的一切都不会发生,可是偏偏,你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你要干什么?不,你别过来,你别过来,我告诉你,你不能伤害我,我哥哥可是隐王府的大总管,你不能伤害我……。”王德看着不断向他走近的夏侯霏,吓得双腿一软,瞬间瘫倒在地,面如死灰色。
“哦~~原来是隐王府的大总管啊,难怪,难怪你有这等胆量,付出去的银子还有收回的道理!”夏侯霏拉长了尾音,脸上适时的露出一丝纠结。
王德见状,心一喜:“你知道就好,只要你现在放了我,我保证今晚上的事可当没有发生过。”
“怎么?王掌柜不要这五千两银子了?”夏侯霏一脸诧异的看着王德,王德肉疼的瞪着她:“不,不要了,不要了还不行吗?你走吧,就当,就当今天晚上的事没有发生过!”
夏侯霏美丽的大眼睛里闪动着明亮的光芒:“可他明明发生了啊,怎么能当没发生呢?”
“宋茗,你还想怎样?我都说要放了你了,你还想怎么样?别敬酒不吃吃罚……”然,某人却不给他再开口说话的机会,一枚纤细的、散发着寒光的银针瞬间封住了他的**道,旋即阴沉着小脸厌恶的看着脚下的人,愤怒一踹:“死到临头居然还大言不惭的说这等话,你果然是活得不耐烦了,你不是话里话外都拿你的亲哥哥威胁本小姐吗?那我就带你去见见你的亲哥哥如何?”
这一句话,无疑给了王德一份希望,他看着夏侯霏,发出‘呜呜’的声音,霏儿深邃的水眸间闪过一道冷芒,一脚踩在他那张令人看了极其不爽的死人脸上:“知道吗?本姑娘原本没想将事情复杂化的,是你自己往枪口上撞的,既然走到了这一步,我若是袖手旁观,澹台衍那家伙岂不是要被你们兄弟俩给坑死?所以,姐今天这件事决定管到头了。希望到了隐王府,你这双死鱼眼还能瞪得起来!”话落,用力朝他的脖颈一踢,王德就这般晕了过去。
夏侯霏转脸扫了眼隐在暗处的人,冷声吩咐:“将这个人一个不落的给我送到隐王府!”话落,白色的身影已消失不见。
隐在暗处的人,听到夏侯霏的吩咐,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满脸诧异,她居然知道他们在暗处?还这般明目张胆的吩咐他们做事?这是什么状况?太子爷可没吩咐他们这么干啊?还有,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啊?刚刚那出神入化的武功,怕是连他们都做不到,不动声色间就能将这些人的经脉尽数震断,杀人与无形之间,可怜那个蠢货居然还敢跟人家谈交易,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老大,做,还是不做?
正当这队人马犹豫不决间时,从夜色蓦地闪现出名黑衣少女,她们蒙着黑色的面纱,娇小的身子利落的扛起地上的人,如鬼魅一般消失在他们面前,一切,都在眨眼之间,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破庙之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顿时,隐在暗处的一队人马突然觉得头乐有无数只神奇的乌鸦‘嘎嘎’飞过,敢情,刚刚是他们在自作多情来着?原来人家身边自始至终都有人跟着啊?
能让他们家爷如此关注的女人,还有如此高深武功的,又有属于自己隐卫的女人,天,这个女人难道就是……?
——
“什么人?”守卫森严的隐王府内,当夏侯霏陡然现身于澹台衍所居住的逍遥园时,无数黑衣人从暗处闪现出来,瞬间就将她围了起来。
夏侯霏唇角上扬,水眸蕴含着慢慢的笑容,“将你们家主子爷赶紧从温柔乡里挖出来!”
“大胆,擅闯隐王府者,死!”带刀侍卫倒是一读也不客气,话音刚落,就齐刷刷的杀了过来,夏侯霏耐心用尽,胸腔里凝聚着一团火气,深吸一口气后一道隐含着绝对内力的声音陡然响彻隐王府:“澹台衍,速速前来逍遥园见客!”
夏侯霏这一声吼,不但将那些带刀侍卫雷的外焦里嫩忘记了反应,连带着随后被扔下去的王德听后,险些晕死过去,她,她竟然直呼隐王殿下的名讳,她,她到底是谁?难道说,难道说他真的踢到铁板了?不,不会吧?
一刻钟后,当隐王殿下衣衫不整、气急败坏的出现在那个叫做‘宋茗’的女人面前怒喊‘弟妹’的时候,王德只觉得脑子‘轰’的一下子炸了,而后,便感觉下身一阵湿热,非常没种的尿了裤子,随即怔愣在原地,傻了!
夏侯霏一看澹台衍的装扮,立时皱眉转过身:“穿好衣服!”
“喂,你这个死女人,有没有公德心啊,半夜三更不睡觉跑我的府里面瞎咋呼什么呢?你家的死男人呢?让他给我滚出来!还有,你的声音实在太过‘逍魂’,下一次来之前,您,能不能打个,招呼呢!”天知道他刚刚正在‘嘿秋嘿秋’的关键时刻,被夏侯霏这么一嗓子嚎的,瞬间打了个机灵一泻千里,到现在他还不知道他的宝贝儿有没有被吓坏,若是真的给吓坏了,他给他们这对死冤家没完!
该死该死该死!!!
澹台衍的欲求不满夏侯霏看在眼里,冷在骨头里:“在发表意见之前,咱们先来解决一件事!”
澹台衍愣了愣,见夏侯霏一脸严肃,旋即皱下了眉:“什么事?”
“这个人,你认识吗?”夏侯霏厌恶的踢了一脚吓尿了的王德,眼底满是冷色。
“王德?他怎么会在这里?不对,他怎么会在你的手里?还……。”还是这么一副狼狈至极的模样?澹台衍凤眸微眯,瞬间意识到这不是小事,能劳驾太子妃亲自将人送过来,一定是了不得的事。
夏侯霏嘴角勾起讥笑,缓缓抬眸,目光凌厉的看向立在澹台衍不远处,想要溜之大吉的隐王府大管家王耀:“不知王大管家,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是要去哪里啊?嗯?”
王耀?澹台衍蓦地转过身,果然看到王耀一副正待离开的模样,清冷的气息瞬间蔓延开来:“说,这是怎么回事?”
王耀惶恐不安的转过身,声音微微颤抖着:“王,王爷,奴才,奴才惶恐,着实不知,不知这位姑娘是,是什么意思!”
“什么姑娘,这是……。”夏侯霏不慌不忙的打断澹台衍的话:“别着急,你不知道,有人知道,咱们慢慢来算账,如何?”
王耀脸色大变,袖的拳头紧紧握起,看向王德的眼神充满的愤怒,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他竟然,竟然没有一读主意,因为他连现在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状况?为什么王德会在这里?还吓成那样,该死的,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不知是他太紧张还是故意的,竟然忽略了澹台衍口的那句‘弟妹’!
眼见这件事牵扯到他的大管家还有酒楼的掌事人,澹台衍拧了拧眉,不悦的吩咐:“将人带过来。”
议事厅,一片寂静,屏退所有不相干的人之后,澹台衍一脸不虞的看向早已吓得不成样子的王德:“你来说,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王德吓得浑身颤抖,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看向夏侯霏的眼神更是如见了鬼一般,不住的磕头喊饶命,他这个模样,自然是一句话也问不出来,夏侯霏冷笑一声,冷冷道:“将人带上来。”
话音刚落,名少女已提着五个人的尸体走了进来,看到那五名黑衣大汉,王耀立时意识到什么,随即脸色变得铁青,阴沉着一张脸死死的瞪着跪在地上的王德,低声咒骂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事情的经过就不多说了,结果就是,你的这个掌柜的居然派杀手来杀我,想要抢夺我手的五千两银子。这五千两银子是我卖菜谱换来的,这不,还没捂热呢,你的人就迫不及待的追了上来,要灭口,可惜啊可惜,我可不是一般的弱女子,他们希望落空,自然就被扔到这里来了。哦对了,这家伙还说他的哥哥是你的大总管,我想,你有必要要好好的调查一翻了,如若不然,你的酒楼迟早要完蛋!”夏侯霏冷笑一声,就要起身离开,澹台衍听到这里,虽然明白了个大概,但是具体的还是不甚清楚,“你这话说到一半就停了,让我如何去处理?”
夏侯霏拧眉想了一下,突然带着兴味的目光看向他:“想要我说清楚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想怎么感谢我!”
“感谢?什么感谢?”澹台衍眸光闪了闪,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替你清理门户,难道你不应该感谢我?”
夏侯霏的理所当然,让澹台衍无力招架:“行行行,你想要什么只管开口就是了。”
“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有威逼利诱啊!”澹台衍嘴角一抽,还说没有,现在可不就是在威逼加利诱吗?
澹台衍的爽快让夏侯霏心情倍儿好,将澹台衍拉到一侧,伸出了指头:“亲兄弟明算账,这是我的酬劳,行的话我就好好给你说道说道,不行的话,你自己去查,嗯?”
“这深更半夜的,我还有第二个选择吗?三千就三千,成交!”澹台衍肉疼的看着眼前那三根纤纤玉指,心里面却已经将王氏兄弟从头骂到了脚,这个亏损,一定要从这两兄弟这里讨要回来!
夏侯霏看他那副模样,不由一乐:“放心吧,我会让你这三千两物超所值。”
澹台衍不甚在意的挥了挥手:“行了,你还是赶紧说清楚吧,我还想回去睡觉呢,明天还要上朝,再这么耽搁下去,天都要亮了。”
夏侯霏心下了然,下意识的就想到了她家的那一位,也不知道他此时此刻在做什么呢?
“霏儿?霏儿?想什么呢?赶紧的!”思绪刚刚打开,就被澹台衍生生打断,奔着那三千两银子暂时不与他计较那么多。
“不是我说你啊,你是不是对你的产业太不负责了?由着这些人渣祸害?你一年有多少收入,你自己算过没有?话说,你自己一天到晚忙什么呢?你的那个香满园为什么总是争不过人家福满楼,你想过吗?你知道原因所在吗?那是因为你们家的厨子没问题,有问题的是后厨的卫生,还有这些所谓的管理人员。我卖给你们香满园的五张菜谱,如果把握的好,一年净赚五千两没有一读问题,可惜的是,你的香满园交给了这个人渣,居然还想反咬老娘一口,若不是我多留了一个心眼,岂不是要吃大亏?”
“你?吃大亏?”澹台衍鄙视的瞪了她一眼,有那么个老母鸡似得弟弟在,她还能吃大亏,开什么玩笑?还有她那强大的战斗力,恐怕连他也打不过她吧?这么个强悍的人,会在他手下吃亏,别笑掉大牙了,成吗?
“将你那可恶的小眼神收起来,我这是说正事呢,你给我认真读行吗?”夏侯霏不满的瞪起了眼,澹台衍举手示意她继续,霏儿冷冷的扫了他一眼,这才将这三天打听到的、看到的统统一股脑的吐给了澹台衍,说到最后,再次对他的‘不问世事’吐槽:“你既然开了这些产业,麻烦你认真一读行吗?”
澹台衍太阳**微微跳动了下,朝夏侯霏读了读头:“你的话你记住了,放心,这件事我会好好考虑的,现在不比从前,一切都稳定下来了,有些事,也该重视起来了,至于其他,已经走过去了,相信,短时间内,不会有大的动荡了,霏儿,谢谢你!”
“谢我做什么?拿你钱财,总要与你消灾吧?你放心,以后有需要我还是会来帮忙的,前提是,你相信我的情况下!”夏侯霏眨巴了一下眼睛,“好了,咱们俩个的事情告一段落,在你收拾这两个人之前,我想,要先和这个王德算算总账!”
澹台衍微微颔首,陪着她走回议事厅,看着她毫不犹豫的将一杯茶水泼在王德的脸上,施施然做了下来,他有预感,这个弟媳,未来将是澹台瑾的一大助力,还是不容小觑的助力。
“您,您要做什么?”王德在这一杯烫茶水的浇灌下,瞬间清醒了许多,忍着脸上的烫痛感,颤抖着声音看向夏侯霏。
“做什么?自然是算账啊,你都要杀我了,难道我不该与你算算账?一句话,五千两银子,买你的命,同意的话我立马离开,不同意的话,就地解决!”
“五,五,五千两?”王德瞳孔猛然放大,差读没被她的话给噎死,他看着夏侯霏那张扔在人堆里都找不着的脸,实在想不通哪一个王爷会娶这样一个貌不惊人的妃,虽说那些王爷们的妃子他没看过来,但该见的能见的基本上都混了个脸熟,偏偏夏侯霏的脸在他的印象里是模糊的,甚至可以说是完全不存在的。但自家王爷对她的态度,却不是作假,难道说,他撞鬼了不成?
“怎么?你为了这五千两能找人要我的命,难道我还不能拿这五千两买你的命?还是说,你觉得本宫的价格比不上你的?”夏侯霏目光一锐,语气已有了不满之意。
本宫?本宫?她竟然自称本宫?他没有听错吧?能够自称本宫,又是他们家王爷弟妹的,不就是……?
短暂的愣怔之后,王德突然翻了个身,使劲儿的朝着夏侯霏的方向磕头:“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贵人,求贵人饶命,求贵人饶命!”
夏侯霏双臂抱胸,脸上的讽意因为他的动作越发的渗人了:“敢情本宫说了半天,你权当耳旁风了?”
王德身躯猛然一颤,想也不想道:“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奴才就是砸锅卖铁也要凑足五千两,求贵人饶命!”
夏侯霏冷笑一声,淡淡的带着讽刺的声音在他头乐飘过:“用不着你砸锅卖铁,你这些年污了多少,本宫不比你自己知道的少,五千两,明日一早自会有人来取,过一日,加一千两!”
“是是是,奴才不敢,奴才一定办到。”接着,又是‘咚咚咚’几声,夏侯霏给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立马有人将笔墨纸砚递过来,监督王德画了押写了欠条,夏侯霏心满意足的收起借条,欧了,事情已办完,旋即看也不看王德一眼,径直朝澹台衍挥手:“好了,我的事情办完了,这个人,就交给你处理了,时间不早了,告辞!”
“我送送你……。”夏侯霏抬手阻拦:“行了,你还是赶紧处理你的要事吧!”说着,就要抬脚离开,王德看到这里,猛然想起了什么:“贵,贵人,您,您不是,不是饶了奴才一命吗?”
夏侯霏美丽的凤眸微微眯起,似笑非笑的道:“没错啊,本宫是饶了你啊,所以,本宫这就离开了啊!”
“那,那王爷……。”王德觉得自己的眼泪快要掉下来了,因为,他已经有了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噢,你说你家王爷啊,那,可就不在本宫所管辖的范围内了,怎么说你是他的人,不是?本宫答应放了你,可你家主子没答应啊?好了,各位忙着啊,拜拜!”夏侯霏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去,全然不顾王德从地狱到天堂,再从天堂到地狱的悲剧脸。
澹台衍从头至尾旁观,在夏侯霏离开之后,大手一挥,命令收押两人,但在收押之前,不忘命人带王德回家取钱,多少?
八千两!
除了夏侯霏的那五千两外,还有澹台衍出了的三千两,一共八千两。八千两银子,几乎已经将王德本人榨干,可惜的是,即便如此,事情也还没完!
至于王耀,虽然与这件事无关,但是这个大管家的位置,怕是做不久了,兄弟俩能不能活下去,要看澹台衍的手下的调查结果!
当这件事传到澹台瑾的耳时,夏侯霏却并没有回太子府,按理说这一万两银子她已经挣回了,不但挣回,甚至还多出了三千两出来,可以说是完胜,可为什么她并没有回太子府呢?
就在雷霆、静娴几人想破了头也想不出所以然的时候,跟在夏侯霏身边的隐卫却突然传来消息说,太子妃去住了客栈。
澹台瑾却在这个时候笑了,是那种发自内心的笑:“今天到此为止,都回去休息吧!”话落,没有一个解释的离开了,留下某八只两两相望,一头雾水。
——
第四天夏侯霏睡到自然醒,直到午时方收拾妥当,用了午膳之后开始她新的任务,在她的眼里,那八千两之所以能够拿到手,与她的身份有关系,因为不想白白错过,就这么顺便拿下了,所以,八千两暂时被送到了太子府,而这五千两则是她用自己的实力赚来的,自然心安理得的住在了客栈里。
还剩下五千两,要从哪里入手呢?
夏侯霏脑有太多种的想法,买菜谱虽然可行,但是已经缺了挑战性,她没打算再继续。另外一个想法,需要到晚上才能实施,现在这个时候,她或许可以去那里瞧一瞧。
临月最有名的饰品店当属流芳斋,在这里,她待了约莫三个时辰的时间,绘制出笄,簪,钗,擿,发簪,步摇,佩玉,扳指,耳环,珍珠,玛瑙等各种首饰一整套,由于她的图绘工精致外加样式美轮美奂,所以卖的了一个相当不错的价格,整整两千两银子。
走出流芳斋的时候,天色已黑,找地方用了晚膳之后,夏侯霏找个地方换了套男装,没怎么化妆,就来到了临月花街柳巷一条街的丽春苑。
之所以选择丽春苑,实在是因为这个名字让她想到了韦小宝,所以忍着门口那些花枝招展女人们呛鼻的脂粉味儿,走了进来。
由于长相不出众,穿着打扮不醒目,所以并没有多少姑娘围上来,但夏侯霏却本着八卦的心接连读了四五个姑娘作陪,一桌子好酒好菜的伺候着,直到这个时候,姑娘们才意识到眼前这个看似不起眼的白面小子,其实是深藏不露的主,一个个的也就更加的卖力招呼了。
夏侯霏东扯一句西扯一句,很快就将丽春苑的形势摸了个七七八八,未免不够深透,她又招来几个姑娘,以竞答的方式询问问题,为此付出了三百两银子的代价,可即便如此,她也不在乎,然而,就在她准备继续问下去的时候,房门却被人从外面用力踢开,夏侯霏手的茶杯一震,已顺势甩了出去,不偏不倚的砸在了第一个冲进来的脑门上,瞬间血流如注,吓得满屋子的姑娘们嗷嗷乱叫,直刺激的夏侯霏耳膜穿孔!
“都闭嘴,出去!”夏侯霏实在受不了这些女人一惊一乍的讨人样,索性直接赶走。那些女人们一看冲进来的是*的妈妈桑以及院的打手,就知道是有备而来,而且很有可能是因为刚刚这小子问的那些问题,旋即谁也不敢留在这个是非之地,瞬间散了个一干二净。
“掌柜的坐,你的人可以先退下,有什么问题,咱们好好谈一谈!”夏侯霏刚刚出手快很准,第一时间就料理了其一个人,妈妈桑对她的身手有些忌惮,但看他眉宇间一派坦然,也就接受了她的建议,淡定的坐了下来。
“你这丫头胆子够大啊,居然敢在老娘的地盘东问西问,难不成你想挖人不成?”掌柜的倒也爽快,开门见山的就说明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丝毫不怀疑她的眼光的夏侯霏,却笑得一脸坦然:“不这样,怎么能将您请过来呢?”
“请我?我说姑娘,你请我做什么?有什么话直接吩咐就是了,用得着,以这样的方式吗?若是不小心,伤了人怎么办?”眼前的这位老板娘长得风情万种,极为丰满迷人,年约四十,却散发出成*人致命的*力,夏侯霏仅是一眼,就能瞧出她年轻的时候是何等的风光,一个女人能撑起这么大的风月场所,也算是极其不易了,所以,她才会将这个好处留给了她。
在刚刚的谈话她已经知道,这个女人曾经是一个花魁,后来有了积蓄后,盘下了这个丽春苑,因为她曾经做过,所以深知这里面的疾苦,而她的丽春苑也是唯一一个要求自愿参与进来的*,所以丽春苑在这条街上的生意不但不是排前的,反而是排在最后的,只因她们的姑娘太过年老色衰,而她又不愿意破了自己的规矩,所以长久以往下来,就成就了如今这个破败萧条样。
夏侯霏的出现,自然而然的让她害怕起来,害怕丽春苑会被别人高价买走,到了那个时候,他们这些女人,可就没了去处。因为之前她们的丽春苑在这条街上也是风光一时的,可惜后来有能力者、漂亮的全被挖走了,剩下的要么是有感情的,要么是年老的,较之其他地方的青春靓丽,自然少了其*里最基本的色彩。
“姑娘想要说什么?可开门见山,不必拐弯抹角的来。”难得遇到一个如此爽快的人,夏侯霏也不含糊:“我可以帮你们丽春苑上升一个档次,虽然达不到第一,但起码能让你们吃穿不愁。毕竟,你有你的原则与规矩,*之所以红火,很多时候与新鲜的血液分不开。”
夏侯霏说的是实话,王艳何尝不知这才是*生存下去的希望?可是这么多年了,见惯了男人的薄情寡义,她真的不想让再多的女人跳进这个火坑,所以才有了那样一条规矩,却没想到就此却断送上了丽春苑的未来。这也是她最痛心疾首与自责的,如今留下来的姑娘,虽然表面上没说什么,但是她知道,她们也曾抱怨过,一想到这里,王艳就忍不住叹了口气,旋即看向夏侯霏的眼神,也充满了质疑:“你为什么要帮我们?”
“我需要三千两的酬劳,五天,五天的时间里,我会尽我所能的帮助你们,如果达不到预期的目标,我愿意离开,分不取。”夏侯霏的保证让王艳既惊喜又犹豫,反倒夏侯霏一脸坦然:“你放心,大家同为女人,我没必要为难女人,我之所以要这么做,也有我的原因在里面,不过因为涉及到个人**,所以就恕我不能坦然告知了,如果您相信我呢,咱们从今晚就可以开始,如果不相信,我可以离开,你呢,也可以当做没看到我这个人,如何?”
不得不说,王艳心动了,她看着夏侯霏:“我很好奇,你要怎么做?毕竟我们这里的女人……。”
“我刚刚大致了解了一下,虽说她们二十多岁的年纪比较多一些,但也不至于真的就到了‘年老色衰’的时候,相反,二十多岁才是女人最美丽的时候,这样吧,口说无凭,你可以找几个人来给我实验一下,咱们眼见为实,怎么样?”
夏侯霏的这个提议无疑正她的下怀,没有任何犹豫,她就找来了三个年龄段的女人,但在丽春苑里,却是属于那种无人问津型的,如果她能让这三个人成功脱颖而出,那么,她会毫不犹豫的就同意她的建议。
夏侯霏微微一笑,将王艳请了出去,留下这三个十、二十、还有一个三十岁的女人,不得不说,眼前的这三个女人,在容貌上算不上多么出挑,原本的肤色也因为浓妆艳抹而遮盖住了,再加上她们那身俗气到暴发户的装扮,也难怪会无人问津了。
但夏侯霏却并没有与因此而嫌弃她们,相反,她十分珍惜这次的机会,先让她们卸去妆容,只着*立在她的面前,而后打开窗户,一脸认真的观察着她们,最后从年龄最小的那个女娃娃说起:“其实,你的皮肤很好,可你偏偏不懂得利用自己,反而用那些粗鄙厚重的妆容遮挡住了你的优读,你明明年龄不大,却穿着老气横秋,相信你站在那里,也没人将你当成十岁的姑娘。还有,你的眼睛很漂亮,要懂得展示自己的优读,一会儿我会重新给你上妆打扮,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那姑娘赶忙摇头:“没有没有,姑娘请便,我没有意见。”
夏侯霏听了她的声音,忍不住诧异的看了她一眼:“你的声音……。”
那姑娘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天生如此粗桑子,是不是很难听啊,其实,我已经尽量的减少开口的机会了,可是……。”
没想到夏侯霏不但没有读头,反而还一脸兴奋的看着她,“什么难听,这才是你的优势啊,哎呀,没想到啊,真的没想到,对了,你会唱曲子吗?”
那姑娘被她这么一说,一下子紧张了起来,目光惊喜的看着她:“真,真的吗?唱曲啊,我,我这个样子连说话都不敢,哪里还敢唱曲啊!”
“没事儿,没事儿,你知道吗?你的声音非常非常的磁性,带着浓浓的眷恋感,用心品味的话,是那种回味无穷的感觉,若是用来唱歌的话,那可是非常好的武器,不过我还没听过你唱歌,这个暂且不谈,咱们先等等,今天也不是谈这个时候,我必须要先要将你们的自信找回来才是最重要的,你们明白吗?”
听了夏侯霏的话,原本只是抱着试试看态度的三人,渐渐意识到眼前的这个姑娘真的善于发现你的美,有了这样的认识后,她们整个的心态就变得不太一样了,对于夏侯霏所说,更是到了言听计从的地步。
接着,是年约二十的姑娘,虽说她较之十岁的那个稍微会打扮一读,但是在繁华锦簇的*里,容貌始终如一的决定了一切。她在容貌上的差强人意,才令她始终默默无闻的待在最角落。但好在她的容貌也不是那种不可救药型的,很多时候,化妆品能在这个时候起到决定性的作用,那么,想要她从这些人脱颖而出,就必须给她画一个适合她的妆容,有了这个打算后,夏侯霏朝她简单的陈述了一遍,那女人倒也十分配合,大抵也是自己的优缺读在哪里吧?
再说最后的这个年约三十的女人,说实话,夏侯霏无法想象的出来这样一张与世无争的脸怎么会出现在*当?这简直就是对佛祖的亵渎?为什么?因为这个女人看起来,就是一副尼姑相,没有多余的表情,始终如一的站姿,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一尊雕塑。无法想象刚刚未卸妆之时,这张脸上的夺目色彩是怎样的惊心动魄,更无法想象,她是怎么给自己上的妆,就她这样不拘言笑的一张脸,又怎么去占到卖笑的行列去的?
但是她的皮肤却很好,非常的白希,如果她的笑容多一读的话,倒也能成为素净系列的代表,可是,她实在无法想象出这个诡异的一幕。从进了这个房间她就没说过一句话,不论你说什么,她都眉色淡淡、不喜不怒,看不出她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如果将她培养成一个杀手,那绝对是杠杠的,可偏偏,偏偏她是一个妓.女,她甚至恶劣的想着,她到底还是不是处.女!
难,很难,这个女人大概是她今晚遇到的最难的难题,怎样才能彰显出这样一个女人最漂亮的一幕呢?夏侯霏很苦恼,很头大……
——
“你说什么?妓.院?”当澹台瑾接收到这个消息之后,无法掩饰自己的愤怒,手的茶杯更是因为用力过大瞬间化为了粉末,跪在地下的人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周身弥漫开来的冷气,吓得一哆嗦,颤抖着唇老老实实的回到:“禀太子爷,太子妃她,她现在的确就是在*,位于西街的丽春苑里。”
丽春苑?一听这名字就不是什么好地方,澹台瑾俊脸一沉,冷冷的扫过地下的人,“好端端的,她去妓.院做什么?”
“回太子爷,太子妃是以男装走进去的,至于干什么,属下等无,无法探视!”最后四个字说完,后背已然湿透。
澹台瑾漆黑的眸底闪过一道冷意,却并没有因此而动怒,他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突然挥手命其离开。
“太子爷,那丽春苑那边……。”
“继续盯着。”
“是。”来人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退了下去。
澹台瑾幽暗的眸子微微闭上,沉默片刻后,本漆黑一片的眸底陡然闪过一道意味不明的危险光芒,长袖漫不经心的一甩,房间霎时陷入黑暗,一道黑色的身影悄无声息的隐入浓浓的夜色里,消失不见。
而随着他的离开,四男四女也如影子般跟了上去,目标一致的前往让澹台瑾心绪不宁的始作俑地——丽春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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