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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羽沫驚悚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吞了口唾沫,開口,“我什麼時候可以回去?”
眼神迷離的男人回過神,目光重新定在夏羽沫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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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理會夏羽沫的問題,只問,“你叫什麼名字?”
“小伊”
夏羽沫飛快的回答,心里卻十分忐忑,因為這個男人把她帶進禁閉室後,已經對著她走神十幾分鐘了。
“我真的不是奸細,也沒有想要圖謀不軌。”夏羽沫委屈又憤怒的眨眨眼,低低的控訴。
比起剛才在秦霜面前撒潑哭鬧的樣子,不知道老實了幾倍。
在這男人面前,壓力山大,而且,她總覺得男人的眼神太過犀利睿智,好像隨時會剖開皮肉看進骨頭似的。
即使剛才他在走神,身上那股陰沉而又厚重的壓力,都沒有半分減弱。
直覺告訴她,這種男人惹不得。
自然也就把自己的戲份收斂了一部分,只表現委屈而楚楚可憐的那一面。
歐陽翰廷凝視著夏羽沫的雙眼,心髒像是被注入一股滾燙的血,讓整顆心都在沸騰。
然而,不管心底是如何的激烈,他的聲音,甚至眼神,已經平靜而淡漠。
“底比斯城來的應召女?”
挑著劍眉,他狀似悠然的把玩著手中的銀質打火機。
打火機在幽暗而又顯得逼仄的禁閉室,發出清脆的啪嗒聲,听著刺耳又 人。
“是”似乎對應召女這個身份感到自卑,夏羽沫低下頭,身體緊繃。
低下頭之後,眼里卻閃過一抹焦慮。
她被帶到這兒關禁閉,完全不知道杰森有沒有被秦霜發覺。
如果被發覺了的話,他們就玩兒完了,而就算沒被發現,杰森如果知道她被關起來的話,接下來的行動,也會變得艱難。
她有些懊惱,飛快的思索著要怎麼樣才能從禁閉室中順利的被放出去。
就在她低著頭,心中盤算的時候,啪的一聲,面前突然被扔來一包東西。
夏羽沫驚了一下,水靈靈的眼楮倏然看看歐陽翰廷,又低頭看看扔在眼前的濕巾,有些不明所以。
“這……?”
“把臉上擦干淨。”
下意識的伸手摸臉,“我的臉很髒?”
歐陽翰廷沒回答,取而代之的,是又一樣東西被扔過來。居然是面小鏡子。
夏羽沫驚嘆,這小小的禁閉室里,東西還真是齊全。
拿起鏡子對著自己的臉照了照,不照鏡子還好,這一照,她自己險些尖叫起來。
條件限制,睡覺的時候並沒有卸妝,起來跑了趟廁所回去的路上踫見秦霜為了逼真表現自己的冤屈憤慨,她可這勁兒的擠眼淚,幾乎把她身體里能調動的水分全都變成眼淚用了。
拜眼淚所賜,現在她的臉花的和京劇臉譜有一拼,尤其是眼楮周圍,濃重的煙燻妝糊了,周圍一片都是青黑。
用鬼臉形容一點兒都不夸張。
她真正的模樣,被這一臉的彩妝糟蹋的十分徹底。
只是,臉花是她的事情,就算有礙觀瞻,也不至于讓眼前這個鐵血的男人不堪忍受,親自扔濕巾給她擦臉吧?
怎麼看,這男人都不像是會做這種多余的事情的人。
而且,三更半夜正好睡的時候,他居然坐在這兒對著自己走神?
撿起濕巾,抽出一張,正要擦,忽然抬頭有些欠揍的問,“長官,這濕巾上,不會有什麼藥吧?”
歐陽翰廷臉色如冰,表情沒有變化。
“基地里,隨便一個人想要把你怎麼樣,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而且,你來這里,本身就是為了賺皮肉錢,還怕有藥?”
心頭一跳,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的話從眼前這個男人的嘴里說出來,總讓她覺得刺得慌。
即使眼下的身份是假的,一切都是偽裝,為了更好的配合杰森行動。
“我雖然是應召女,但是個比較傳統的應召女,哈哈哈”干笑兩聲,隨便用濕巾在臉上抹了抹,把劣質化妝品留下的痕跡抹掉大半,露出七分本來面目。
看到這張臉,歐陽翰庭瞳孔縮了縮,一絲絲難以掩飾的失望溢出來,最後匯聚成絕望。
果然只是眼楮和偶爾靈動的神態相像而已麼?
也對,夏羽沫正在他特意安排好的房間里休息呢,自己是腦子有毛病了,才會浪費大把的時間在一個只是眼楮和神態偶爾神似沫沫的女人身上。
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當他面對林思夢的時候,之前看到她面容時的那種激動冷卻後,卻怎麼也生不出以前的那種熟悉深情的感覺。
難道是時間沖淡了原本濃烈的感情嗎?
如果真的是,沫沫離開的時間才多久?過去,分明在自己失憶的情況下,都還在潛意識中存儲著那份濃烈的感情,怎麼能說淡就淡?
只是林思夢失憶,什麼都不記得了,讓自己獨自抱著回憶,有些孤單有些不堪忍受吧?
也是這個時候,才深刻體會到,當初自己失憶的時候,沫沫有多難過多絕望呢。
等基地的事情結束,一定要帶她回去,找最權威的專家幫她恢復記憶!
想到這里,他忽然起身,毫不留戀地往外走。
夏羽沫見他離開,也騰地站起來,不怕死的竄到他跟前,攔住他的去路,“等等,你還沒告訴我,到底什麼時候才放我出去!”
身高的原因,夏羽沫看歐陽翰廷的時候,得仰望。
而歐陽翰廷則居高臨下,俯視她。
一瞬間的目光踫撞,她從歐陽翰廷的眼里看見了冷厲的殺氣。
心髒一哆嗦,不是不怕的,沒有人不怕死,除非是瘋子。
只是,情況特殊,她顧不了太多。
歐陽翰庭在基地身份顯然不低,要想盡快出去,必須在他在的時候想辦法。
否則,他人一走,自己被關在這兒或許很快就會被遺忘,作為應召女的身份,就算被餓死在這兒,恐怕都沒人理會。
必須自救。
頂住歐陽翰庭充滿殺氣的目光,毫不畏懼的和他對視,眼底不自覺的流露出不卑不亢的神情,那種光華,是無論面容怎麼改變,記憶如何空白,都不會流失的。
它,是骨子里帶來的氣質,是鐫刻在靈魂深處的標記。
正是那樣的神情,在最初的見面中,蠱惑了他,讓他一步步淪陷。
前一刻還殺氣四溢的男人,下一秒便錯愕難掩,震蕩的神情暴露他跌宕的情緒,手臂突然就被人狠狠捏住,“你到底是誰?!”
臂骨仿佛要被捏碎,疼得夏羽沫臉色蒼白,額頭上滲出細汗,驚呼,“疼!好疼!你放開我!”
“回答我的問題!”歐陽翰廷聲音低沉而粗噶,帶著某種隱忍的希冀,又有著難以掩飾的懷疑和疑惑。
眼前的女人,為什麼會有那樣的神態?!
那雙眼楮,那種骨頭里散發出來的氣質……以及白天在考核現場,無意一瞥之下,與沫沫乍然重疊的熟悉背影……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邊是自稱失憶,擁有著夏羽沫面容卻沒有半點兒熟悉感的林思夢,一邊是面容完全陌生卻身形神態無比熟悉,自稱小伊的女人。
歐陽翰廷蹙著眉毛仿佛要把眼前的女人看穿。
在這樣銳利的眼神下,夏羽沫很有壓力,不禁縮了縮脖子,回答,“我是小伊,來自底比斯的應召女。還要我回答多少遍?!”
斗著膽子,發揮之前扮演過的潑婦角色,拿出天不怕地不怕的潑辣氣質,她梗著脖子回答,“你們之前說好了的,來這兒只要伺候好了人,就可以拿到不菲的薪酬!不能說話不算話!更不能平白無故的冤枉我,給我添上個莫須有的罪名。就算我是應召女,地位卑微,活該被人踐踏,可也總得給個合理的理由吧。不然我死不瞑目!”
歐陽翰廷眯眼看著眼前這完全陌生的面孔,仿佛又看到了某只小野貓渾身炸毛據理力爭時的樣子。
心情忽然變得莫名的好,無甚表情的臉,突然扯開一近乎惡劣的笑容,頓時,這看起來冷酷殘忍如機器一般稜角尖銳的面目,變得邪獰卻生動起來。
而這樣的面容,居然該死的俊美而蠱惑人心!
原本緊張得發抖的小心肝,毫無預兆的砰砰亂跳了幾下,讓夏羽沫有些愣怔。
居然在這種時候花痴這個冷血男人的外表?!你真是太丟人太不知死活了!
心里把自己罵了個狗血淋頭,面上訕訕的辯解,“我真的沒那個膽子在這麼血腥的地方打主意,我壯著膽子來,就是為了那筆不菲的薪酬。”
“哦?這麼說,為了錢才有的膽兒?”
“是啊”夏羽沫飛快的回答,但怕他把話理解歪,機敏的加了一句,“可我的膽兒,也只夠掙這點兒皮肉的辛苦錢了。我知道考核慶功宴過後,自己能有命享受這筆辛苦錢才敢來的。這點兒膽量,真的真的不敢對基地不利。我就是個貪生怕死的小老百姓而已。”
“原來如此。”歐陽翰廷松開她,似乎相信了她說的話。
听他松口,夏羽沫的眼珠子一亮,再接再厲,“所以,長官,求你為我做主,放我出去吧。我不想被關在這兒,總覺得被關在這兒會被人遺忘,就算不被殺死,也會被餓死。”
歐陽翰廷不理她的話茬兒,“你很喜歡錢?”【三合一,親們你們的月票推薦票還要握到啥時候?!!!!!動力啊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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