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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年少轩都在忙着装修店铺,三个店铺装修起来会费一些时日,年少轩依然亲力亲为,在场监督,刘离月和翠玉也跟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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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察看装修着的店铺的时候,刘离月偶然看见了上次的那位蓝衣男子,便赶紧对翠玉说道:“你看,上次那位骑马的英雄。”刘离月看见那位蓝衣男子从对面的街角转向另一条街,他慢慢地骑着马,身后只跟着两个随从。
“在哪里?”翠玉没看见。
“在那儿。”刘离月拉着翠玉就往外跑,想要追上去。
“离月,停下停下,我们这样贸贸然上前去,不太好吧。”翠玉拉住刘离月,停下脚步,喘着气说。
“可是,你整天跟着我出来不就是想再遇到他吗?等了这么多天终于等到了,此时不去更待何时。”
不得不说,刘离月看别人的感情倒是看得很透彻,对自己的感情却是那么后知后觉。
还好蓝衣男子骑得慢,她们终于追了上去,挡在前面,蓝衣男子看见她们,惊喜道:“是你们?”蓝衣男子下了马,眼光落在翠玉身上。
“是呀,那一天你匆匆就跑了,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刘离月张口就说,像是大家已经认识很久了似的。
而其实那天匆匆离去之后,赵兵也后悔没有问翠玉的名字,忙了几天,今天特意来到长安大街,想碰碰运气,看能不能再遇到翠玉她们,没想到真的遇到了。
“在下赵兵,不知二位姑娘......”赵兵轻轻一揖。
“我叫刘离月,她叫翠玉。”
彼此介绍了几句,他们便一起来到一家酒楼,赵兵包了一间雅间。
“那天真是多谢公子出手相救。”翠玉腼腆着。
“哪里,本来就是在下纵马,让姑娘受惊了。”
刘离月暗笑,明明两个人都对对方有意思,却这么害羞,还说这些有的没的的话,这么无聊。
“不知道你住哪里,改天去你家玩玩。”刘离月开口想问些实际一点的东西。
“在下住在安德街。”
“安德街在哪儿啊?”刘离月问翠玉。
“安德街距离我们也只是几个街区,不算很远。”翠玉说。
“不算很远就好,我们住在永宁街,年府。你有空可以常来玩。”刘离月热情地邀请赵兵,只为拉拢他和翠玉。刘离月跟赵兵又东说说西扯扯的,几乎都是她和赵兵在说,翠玉也只是离月问她时回应几句,刘离月知道他们两个都害羞,总不主动跟对方说话,似乎更喜欢“眉目传情”。分别时,刘离月跟赵兵约好明天还在这里见面。
“你干嘛总是不说话,害我一个人在跟他说。”刘离月虽然知道翠玉害羞,但还是抱怨道。
“你不是也聊得很开心吗?”翠玉笑离月。
“可是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你这样不说话,我要是也不说话,那干脆都别说好了。不行,明天要靠你自己,你的幸福,不能总是我这个当媒人的帮你争取吧?你也要懂得自己去争取。”刘离月举着拳头,示意她要努力争取。
“我跟他只是见过两次面,争取什么幸福呀?”翠玉不理刘离月,往前跑去。
刘离月虽然没缠绷带了,伤也好了很多,但估计自己跑不过她,就慢慢走。
“你们又去哪里了?一转眼就不见踪影了。”年少轩又是一通着急。
“我们出去走了一下,对吧?翠玉。”刘离月后翠玉一步回到绸缎庄,给翠玉使了眼色,抢着回答。
“是呀,我们出去走了一下。”翠玉有些结巴地说。
“少轩,以后我们出去走走,你不用担心我们,我们又不会出什么事。”刘离月想着,翠玉跟赵兵现在这样,也没可能那么快到上门拜访的程度,加上翠玉害羞,这件事还是先瞒着别人,等真的有结果了再公开也不迟。翠玉心里明白,也感谢刘离月那么替她着想。
接连好多天,刘离月和翠玉都去福寿酒楼见赵兵,他们聊得甚欢,刘离月不时说出一些在他们听来“不着边际”的话,赵兵很是好奇,听到她那些异于常人的观点,心里对她又是一番欣赏。还好翠玉也渐渐大胆说起话来,见翠玉和赵兵渐渐有话说了,刘离月便决定找机会让他们单独相处,自己这个红娘也算暂时可以歇一歇了。
这一日,天空万里无云,习习清风吹来,刘离月心想:今天一定是个好日子。见到赵兵,刘离月抓着翠玉的肩膀,在她耳边对她说:“幸福是要自己争取的。”笑了一下,走向赵兵,说道:“不好意思,我今天有些事,不能陪你们了,你就跟翠玉聊聊吧,”转过头又对翠玉说:“翠玉,你们两个聊,正午之前,我们在这里会合,一起回去。”
翠玉和赵兵就并排走着,赵兵牵着马,这几次也没随从跟着,两个人边走边聊。
刘离月无聊地在长安大街上走着,她现在在街的另一端,离快要开张的年云绸缎庄可以说是整条街的距离,她不能回去,要是让他们看见,那翠玉的事就瞒不住了,刘离月知道翠玉不好意思,也觉得这种事,最好到了两人谈婚论嫁时再说出来,不然,翠玉该会有多少压力呀?刘离月想帮她尽量轻松地与赵兵交往,所以她们两个心照不宣,谁也没说出去,她们连翠环都瞒着。
她心想,这古代人的感情应该比较淳朴吧,翠玉跟赵兵大概真的是一见钟情,这种事情她以前是不会相信的,可是现在看来,还真的有,而且她相信,他们会很幸福的,这种看到有情人终成眷属的感觉真好!
“驾——驾——驾”一阵喧哗,大街上的行人听见急促的声音都纷纷躲避,刘离月转身一看,又是一匹快马狂奔而来,路的中央正有一个小女孩惊慌失措地站在那里,呆呆地望着快马向她奔来,刘离月来不及细想,就冲了过去,推开小女孩,但是狂奔的马儿已经来到眼前。
“啊——”刘离月闭着眼睛,等待灾难降临。
只听得一阵马嘶,刘离月睁开双眼,立刻被两只抬起的马蹄吓倒在地。
“什么人不长眼睛,还敢拦在路中央。”马上的人很不爽地一句痛骂。
刘离月一听,更是火冒三丈,拍拍屁股,从地上站起来,指着马上那个嚣张的人说:“到底是谁不长眼睛呀!你没看到这街上全是人吗?这条路是你家的吗?竟然在这里纵马狂奔,你差点撞了人,你知不知道?”
被刘离月救了的小女孩在那里哭泣,刘离月走过去安慰她,行人纷纷聚集,“娟儿,娟儿,你吓死娘亲了。”一位妇女边哭边走近刘离月和小女孩,抱起小女孩,然后对刘离月说:“谢谢你,姑娘,真是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们娟儿恐怕......”
“不用谢,以后一定要好好看着她,别让她一个人乱跑,更不要让她站在路中间,很危险的。”刘离月说着,正想转过身好好教育教育那个纵马的人,没想到那人“哼”的一声策马而去。
“喂,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给我回来。”刘离月忿忿不平,担心万一这种人没有吸取教训,继续在大街上纵马狂奔,真不知会有多少人受伤。
在福寿酒楼会合的时候,翠玉一脸幸福,刘离月则是一脸愤怒。赵兵没有看见刘离月脸上的愤怒,送翠玉回来就走了,似乎突然有急事。
翠玉感受到了刘离月的怒火,满心抱歉地说:“对不起,是不是我们回来晚了,你等了很久了吧?”
“不是,我今天真是......反正就是气死我了,我来这里这么久,还是第一次有人对我这么吼,他明明就做错了,居然还能那么理直气壮,我真是服了他了!”刘离月越说越气愤。
“谁呀?竟然能惹得你这么生气?”
“就是一个在大街上策马狂奔的人!”
翠玉睁大眼睛看着刘离月,打算替赵兵道歉,刘离月看了,说:“不是赵兵啦,要是赵兵就好了。是一个很嚣张的人,你知道吗?我今天像你上次救我那样救了一个小女孩,可是,我居然不是像你那样被人抱起,然后在空中飞几圈,而是,而是倒在了地上,那个人居然还说我不长眼睛,对不起都没说一句就跑了。真是气死我了!”
“有这等事?”
“最好就别让我再看见他,不然,我一定替他娘好好教育教育他!”刘离月故意扮出张牙舞爪的样子。
“那你没受伤吧?伤到哪里了,我看看。”翠玉关切地说。
“没事,就是屁股有点疼。”
“我看,你以后还是少出来了,每次出来我都觉得你会受伤。”
“我不出来怎么行啊?那你和赵兵怎么办?没有我替你们掩护,你能出来吗?放心,就算是为了你和赵兵,我也会好好保护自己的。”刘离月化愤怒为微笑。
翠玉想:离月这么真心为她,她一定要涌泉般报答离月。
翠玉告诉刘离月,赵兵告诉她,他是去年新中的武状元,现任兵部侍郎。刘离月吃惊了一下子就没觉得怎样了,看赵兵那样气度不凡,自然知道赵兵不是简单的人,只是没想到他是当官的。
赵兵一连几天都没空来找翠玉,刘离月就拉翠玉一起到街上散心,“豆腐花,翠玉,有豆腐花卖耶。”刘离月很兴奋,原来豆腐花早在唐朝就有了。
正当她们在吃着豆腐花,一群士兵就一路小跑着,然后分成两排,把来往的行人拦住,百姓都翘首在张望。
“都在看什么呀?”刘离月没好气地说,这样干扰民众的事,刘离月总是看不过眼。
“听说是恭王爷出殡。”豆腐花的小贩答道。
刘离月正想吃完最后一口就去看看,可偏偏这个时候被豆腐花噎着了,拼命在咳,翠玉不停地拍打着刘离月的背,想让她舒服一点。要是刘离月不在这个时候噎着,她也许就能看到,在出殡队伍的前头,有一位脸上略显哀伤的男子正骑着马,那个人就是那天差点撞到刘离月的人,那天他那么着急,就是因为在边陲听闻老王爷病重,就马不停蹄地往京城赶,想见父亲最后一面,不料正是因为刘离月,他没能见到父亲最后一面。刘离月更是不知道,因为这件快被她遗忘的事,这位面带哀伤的新任恭王爷正记恨着她,她还喊着要找他算账,而他也不知有多想找她算账呢。
刘离月喘过气来,暗骂这送葬队伍,铺张浪费不说,还害她吃豆腐花都噎着了。
现在晚上刘离月不光只是练习写字,还读起古籍来,遇到不认识的字,就问问年少轩,翠玉翠环照样守在听雨阁外。
年少轩和刘离月两个人这样朝夕相处,感情正发生着微妙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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