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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离月现在也学会了骑马,她正想着等哪一天,她自己一个人骑着马到街上去,一定很威风,她要成为长安城里第一个骑马的女子,为了不丢脸,为了避免她再次从马上摔下来,为了显示她的“厉害”,她必须学精了再去“炫耀”,刘离月想想都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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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了在树上不知疲倦地鸣叫着,刘离月和年少轩躺在湖边柳树下的躺椅上,刘离月躺在少轩怀里。
“你笑什么?”年少轩听到她在笑。
“我笑我在马背上的样子,我觉得我的马技应该很好了吧,要不明天我就去街上溜达溜达?”
“你当真不怕?”
“我怕什么呀?从马上摔下来?”
“街上人多,万一马受惊,就很危险。”
“不会的,我已经会控制马儿了,放心吧。”刘离月转过身,脸对着年少轩,手臂放在他的胸膛上。刘离月的发丝垂下,抚摸着年少轩的脸庞,月光下的刘离月楚楚动人,年少轩搂过她的腰,吻上她的唇,刘离月一惊,没有拒绝,这是他第二次吻她,他们的爱情来得缓慢,却又是那么深刻,像一涓溪流,缓缓地流淌着......
年少轩的吻总是那么温柔,上次表白只是蜻蜓点水,他对她只有宠溺,付出,他不想向她索求,而刘离月则沉浸在他给她的清纯的吻中。
年晟来找年少轩,无意看到这一幕,只好转过身等待,过了一会儿,年晟觉得应该差不多了,就转过身,刘离月已经重新躺在年少轩怀里了。年晟走过去说:“少爷,从杭州运来的那一万匹布已经到了。”
“一万匹布?你不是卖布的吗?怎么还买那么多布啊?”刘离月好奇地问。
“不是买的,是从杭州运来的,我爹娘那边。”年少轩扶起刘离月,解释着,带刘离月一起去后门查看刚运来的布匹,这些布匹会先放在年府的仓库里,以后再分批运到绸缎庄的小仓库存放。年掌柜已经在那里了,年少轩看了一下,向年掌柜询问了情况,就让他们卸货。
“我还是不明白,干嘛从那么远的地方运过来,你在长安没有织染坊吗?”刘离月疑惑着。
“我们年家在杭州有一个很大的织染坊,那里每个月都会生产十万匹布,然后再运往各个分号。”
“这样不是很麻烦吗?这么远运来,要是途中出了什么意外怎么办?”
“不会的,我们负责押运的人超过一百个,一个个都是壮汉,又会武功,不会有事的。”
“就算不怕有强盗,那遇上洪水呢?山崩呢?又或者天太热,押运的人中暑了?很多突发情况的,你以前的分号不是都在江南、你们杭州一带吗?这些地方都比较近,当然容易操作。可是这里是长安,离杭州远着呢,路途遥远就多状况,万一这些布匹没了,那你的绸缎庄不就供应不了了吗?供应不了,那那些好不容易吸引来的顾客不就都走了,就算你能再运一万匹布来都没用了,还不如在长安设一家织染坊,这样,想要多少,随时都可以得到。”刘离月仔细地分析道。
年少轩看着刘离月,思索着她的话,年掌柜接过话,说:“离月说的挺对的,这路途遥远,一万匹布又这么多,每个月都这样子押运,路上难免会出差错,不如就按离月说的,在长安设立一间织染坊,那样就方便多了。”
“是呀是呀,不仅能节省人力物力,还能节省时间,又有保障,这样不是很好吗?”刘离月坚持道。
年少轩赞许地点点头:“说得有理,那我们明天就着手办织染坊的事。”
第二天刘离月特意叫翠玉给她好好打扮一番,因为她决定就今天骑马到街上威风一下,当然最主要是去绸缎庄,年少轩要送一批布料到绸缎庄去。因为昨晚的事,她突然对绸缎庄的事很感兴趣,既然和年少轩在一起了,她希望她能帮到他,而不是待在年府里当个“少夫人”,而且她这样“不务正业”总是不好的,她想看看自己能帮到什么忙,前段时间一直在年府学骑马、学认字写字,现在她都学会了,必须找别的事做了。
刘离月心花怒放,一跃上马,也不等年少轩,驾着马儿快跑起来,年少轩一看,笑着驾马去追,两个人就并驾齐驱,很快就来到年云绸缎庄了,一路上回头率当然是百分之一百了,行人纷纷回头看着这个骑着马、意气风发的女子。
“少爷,这个年云绸缎庄在过去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抢走了我们三成的固定客源,往来的各国商人也都来这里买布。”年云绸缎庄正对面的一家小吃馆里,一主一仆正在对话。
“哼”冷冷的一声正是出自这个有着冷俊脸庞的男子,他名叫沈崇绝,是京城最有名的绸缎庄沈记绸缎庄的东家,也是京城最大粮商沈浩天的儿子。
突然一片躁动,只见一群人都围着一个骑马的女子在看热闹,那正是刘离月。她和年少轩已经到了年云绸缎庄门口了,“少爷,你看,是个女子在骑马,真是稀罕事。”
是她?沈崇绝冷光里透出一丝轻柔,他一眼就看出刘离月就是那天在云来酒楼那个大谈特谈“拐角理论”的女子,她那不一样的风采让他记忆犹新。
刘离月到了门口也不下马,她要向大家展示她出色的马技。她驾着马缓步在门口绕了几圈,然后纵马向前跑去,一副巾帼不让须眉的样子,奔出去一段又回来,好多人瞠目结舌,一些妇女都晕倒了,不过,也有好些人鼓掌叫好。年少轩也不担心她,她在他这个老师面前都不知练习了多少遍了,他痴迷地看着她,她的认真执着让他愈发沦陷,不能自拔......
刘离月停在绸缎庄门口,发表她的短暂“演说”:“各位,今日小女子在这里骑马,为的就是要让天下人,不论男人还是女人都知道,这女子也是可以骑马的,就像武则天可以当女皇一样,女子能撑半边天,男人不要瞧不起女人,女人更不要看轻自己,将来这个世界会是男女平等的世界,我们女人也是可以干很多事情的,一点也不比男人差!所以,只要有条件的女子都来学骑马吧,骑马不仅方便出行,更重要的是锻炼你的胆量,给予你勇气。”
如此惊世骇俗的言论一出,一片哗然,男子听了皱皱眉头,不置可否;女子听了,眼睛一亮,跃跃欲试。
年少轩也惊讶她的说法,他不知她竟然讲出这样一番话来,不过,这些都不妨碍他爱她,相反,这只能让他爱她更深、更深,他该明白她本来就是个非比寻常的女子,她有她独特的思想与认识,这是他不了解但正在了解的东西。
沈崇绝听了也大吃一惊,对刘离月更是充满好奇,她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子呀?怎么会说出这样一番话。
刘离月在下马前又说了几句:“这家年云绸缎庄的布真的很不错,在江南一带最有名气了,几乎所有人都去年云绸缎庄买布,你们也快来看看吧,这里的布花样繁多,种类齐全,包你满意!”刘离月眉飞色舞地说着,从少轩口中她怎样也知道一二,所以就在这里卖卖广告,其实她今天这样骑马,也是为了给年云绸缎庄做宣传,她了解到,古代一般只有普通百姓们茶余饭后的闲谈,还没有自己给自己做宣传的,所以,她打算给年云绸缎庄做宣传,然后再通过百姓的口传扬出去,这样年云绸缎庄就越来越有名了,想想都觉得高兴。
听到刘离月的另一番话,沈崇绝向刘离月射去一道冷光,她是年云绸缎庄的人?“乘风,给我查查这个女子的来历,还有,和年云绸缎庄的关系。”抛下一句话就转身而去。
之前年府主人与下人一起吃饭的事已引起一阵小议论,有好些人跑去年府询问还请不请下人,刘离月知道了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她才知道这封建社会还真是等级森严,要想改变,还得从思想教育开始。
而最近新开张的年云绸缎庄没到两个月的时间就一跃成为长安城最有名的绸缎庄之一,这已经是老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了,如今刘离月惊世骇俗的言论一出更是让整个长安沸腾,还有就是刘离月在马背上的飒爽英姿更是让人津津乐道。
女子们心里都有一股暗流在翻涌。
好一段日子,年府门外都有人围观,都想目睹这大名鼎鼎的刘离月的风采。
“离月,你快去看啊,门口有好多人都等着看你呢!”翠环对她直喊道。
“看我?看我什么?”刘离月好奇地问。
“当然是看你在马背上的英姿咯。”翠环乐不可支。
刘离月一听也乐,就拉上年少轩一起骑马到绸缎庄去,现在年云绸缎庄的生意很是红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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