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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果然非比寻常,连说的话都如此玄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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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离月眉角一扬,听不懂?听不懂正好,她就是故意讲些他听不懂的话,郁闷死他。作为一个现代人,可以戏弄戏弄一个对现代什么都不知的古代人,真是件有趣好玩的事,想到这里,刘离月笑出了声。
“姑娘笑什么?”
“你知道的事情,我大部分都知道;我知道的事情,你一件也不知道。”想到自己知道唐以后的事,而这里的人全然不知,刘离月便有一种优越感,不觉说了这些意义深刻的话。
她只当是好玩,却不知对方听了顿时怒火冲天,认为她是在挑衅,她笑他无知?对方捏起拳头,刘离月完全没有发觉冰山下有岩浆要喷发。
“说了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刘离月冲着他笑了笑,顺手拿起一块糕点就往嘴里塞。
那把火一下子就被她的微笑浇灭了,往嘴里塞糕点的样子更让他觉得可爱。眼前的这个女子,没有艳丽的美貌,有的只是淡淡的清雅,头上也只戴着几支小巧的簪子,耳上一对精致的白色小耳环,别无其他,她也不加粉饰,像个邻家女孩,却十足让他着迷,回想起初见她那时,她嘴里说着她的理论,虽像嬉闹,眼里却透着认真。今日如此近距离看她,还是那般感觉,既玩笑又认真。
刘离月已经吃完了那块糕点,都还没听到对方的回答,她正想开口,对方已经收回思绪,从嘴里吐出三个字:“沈崇绝。”
刘离月被他突然的出声吓了一跳,不过瞬间恢复从容,念道:“沈崇绝?”她在心里想着这几个字怎么写,可惜没有笔,看见桌上的酒,灵机一动,用手指沾了酒,在桌上写着自己认为的名字,“是这样写吗?”
“没错。”对方看着她写在桌子上的字。
“好了,我记住了。”刘离月一个起身,“我还有事,反正你肯定知道我叫什么,住在哪里,你要是真的有什么事就来找我。不过,最好先预--约--,我可忙着呢!就这样,拜拜。”刘离月转身走了,还好没人阻止,刘离月就走出了醉仙居,上马往轩月屋而去。
“少爷,她已经走了。”乘风提醒道。
沈崇绝缓缓举起酒杯,盯着杯子,心里想着她的话,又是一番只知头不懂尾的话,沈崇绝暗笑:看似毫无守卫的城楼,其实坚固得很,想要攻入却找不到入口,而且她还能弹指一挥,便把你的军队瓦解......
其实是沈崇绝把刘离月想复杂了,她可没什么心机,只是稍微的提防加上毫无守备的玩笑和她“家乡”的“特产词语”而已。光这些就让他认为她施了兵法,让他溃不成军,以至于一连几个月他也没再找过她。
吃晚饭的时候,刘离月把今天的事略微说了一下,年少轩担心她,说以后她出门都让年晟跟着,刘离月没答应,第一,年晟是年少轩的人,是跟着他的;第二,她觉得没什么,没有必要出门还跟着个保镖,她喜欢自由一些。
轩月屋和织染坊的事让年少轩和刘离月忙得疲惫不堪,忙得没有时间一起躺着看月亮、看星星;没有时间去他们的小桃林荡秋千;没有时间去他们的湖心亭喂鱼......没有时间去享受他们的风花雪月,但是他们的感情却因为这些忙碌而又快乐的日子变得比酒更浓、更醇!
他们就这样一忙忙了几个月,还好织染坊的事很快就搞定了,但关于给年云绸缎庄做宣传的事情,刘离月还没怎么有时间计划。像他们这样善心,操心劳力为他人的事奔忙的人真是不多了。
年少轩和刘离月帮助乞丐,施粥建房、帮找活计的事如此轰动,就连皇上都有所耳闻,京兆尹薛诚忠更是坐立不安,年少轩救助乞丐的事让他丢足面子,堂堂天子脚下,有这么多乞丐不说,不好好治理,竟让一个外地商人处理得妥妥当当,还传为佳话。万一皇上怪罪下来,他说不准乌纱不保。
“大人,不如封他个官,这样一来,皇上也不会说些什么,只会赞我们知人善用。”看着薛诚忠在内堂来回踱步、焦头烂额的样子,站在一旁的主簿杨安建议道。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薛诚忠一喜,喊道:“你马上去年府一趟,记住,要办得妥妥帖帖。”
“是,大人,您放心,我一定给您办得妥妥当当的。”杨安狡黠地笑着。
年府,正值午饭时分,大厅里欢声笑语,他们忙了那么久,终于可以歇一歇了。突然,门房来报,说长安杨主簿来访。年少轩皱了皱眉,很不情愿地去了正厅,刘离月跟着他,好奇地问:“这个杨主簿是谁呀?他找你干什么?”
“不知道。”年少轩也不知道杨安来找他做什么,他一向不与那些人有任何来往。
“年公子。”杨安一看年少轩来了,就很热情地喊道。
“不知杨主簿今日来有何贵干。”年少轩淡淡地问,他向来不喜欢与当官的为伍。
“我家大人听闻年公子救助京城乞丐一事,对年公子甚为欣赏,这不,今日便差我来,说是想与年公子一起共事。”杨安脸上堆满笑容。
年少轩一听,直接拒绝道:“多谢大人美意,不过,我只是一个商人,只懂经商,其他什么都不懂,恐怕要让大人白跑一趟了。”
“年公子,我家大人可是很有诚意的。”杨安眼光一暗,又立即恢复那雷打不动的笑容。
“为了感激大人的美意,我愿意把救助乞丐一事的功劳献出,对外就说是薛大人授意办的,不知杨大人觉得如何?”此刻年少轩心里雪亮得很,知道他们请他共事只不过就是因为他救助乞丐一事,如今他把功劳让出,他们得到更意想不到的好处,就不会再为难他。
“这个......”杨安听了暗喜,只是疑惑年少轩怎么会如此大方就说要让出功劳,还有就是年少轩一眼就能看出他们心思,果真不简单。
“我一个商人,只懂得经商,又怎么会无端端跑去救助乞丐?自然是薛大人授意的了,大人,你说是吧?”年少轩勉强露出一个微笑。
刘离月看在眼里,很想出声,但年少轩已经用眼神暗示她别说话,他知道她性格,见到这么不公平的事,她怎么会忍得住,还好,刘离月似乎明白什么,听年少轩的语气,刘离月隐约感觉得到少轩对来者的厌恶,而且,少轩这么做也许也有他的用意,刘离月很懂事地闭了嘴。
等到杨安笑逐颜开地离开年府,刘离月迫不及待地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明明就是你出钱出力干的好事,干嘛要让给一个莫名其妙跑上门来的人,那个什么大人的,是什么人啊?这么不讲理。”
“离月,你不知道,这些当官的就是这样,我们这次出手救助那些乞丐,你说这事传到皇上那里,他京兆尹会怎样?皇上难道会坐视不理?今天他薛诚忠给个官让我当,就是想堵住我的口,好向皇上邀功,我现在识相地把功劳让出,他就不会再为难于我,更不会强求我去当官了。”
“你当真不喜欢当官?”刘离月顿了顿,“其实我也看得出来,你不喜欢当官,更不喜欢那些当官的。”末了想起来便补上一句:“除了赵兵”。
“还是你了解我,离月。”年少轩抱她入怀。
“可是,也许当官可以为百姓做更多的事。”
“官场黑暗,一旦进去了,就更加身不由己。我还是喜欢我的生意多一点,至少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那倒也是,那我们就好好打理打理你的年云绸缎庄,让它成为全京城最有名的绸庄!”刘离月握起拳头,踌躇满志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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