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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在说什么?你快帮冷大哥疗……”师缱婼讲到一半,突然只觉心口一阵绞痛,冰火之气在体内交接碰撞,又有一股强烈的毒气腐蚀着全身血脉,“唔”一声吐出一口黑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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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婼儿!”安浅姿惊叫道,谁料庙中众人纷纷心口绞疼口吐污血,倒地不支,她不由慌道:“这都是怎么了?”
“前辈,我们在府邸被澜约珠下了毒。”何浚先的脚仍然不便于行,此刻浑身剧痛,脚伤再次复发,强忍着痛楚道。
“娘,你医术最高明了,你快救救冷大哥,快救救大家。”师缱婼撑着说完最后一句便倒地晕了过去。
“娘,你帮我们大家都解毒了?”师缱婼醒来只见破庙中各人都已精神奕奕,自己也觉得浑身筋骨舒坦,就连受了灰衣人一掌的冷世翊也安然无恙,喜道。
“唉,忽必烈果然是一代枭雄,连个女儿都比中原的男子强上百倍。”安浅姿面色蜡黄,看来耗费了不少时间和心血,“那个澜约珠果然不简单,她的毒只有下毒的人才可以彻底解毒,我这不过是权宜之计,暂时为你们施针封住毒血,但还是会再发作的。”
“可以保住命就还有机会的,”师缱婼笑着蹦到安浅姿身边拉起她的手,又拉起一直在远处不做声的桑曲的手道:“娘,你也见过故人了,不如我们三个人现在就回吐蕃,再也不管中原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好不好?”
“回吐蕃?”安浅姿猛地抬起眼,又偷偷看了看冯域。师缱婼一点都没发觉,还用力地点点头,桑曲眼底划过一道刀光一般尖利的眼神。
“不行!”只听同时冒出了四个声音,师缱婼惊诧地一一看去,安浅姿、桑曲、冷世翊和何浚先竟然不谋而合突然同声同气反对道。
“喂喂喂,我回吐蕃关你什么事呀?你已经帮我找到我的好桑曲了,虽然你这个人一路上跟我作对,不过也算功德圆满了。”师缱婼踮起脚尖好不容易够到他的额头,点着他教训道。
“婼儿,我还有个心愿未了,我想我们还要在中原多留一段时间。”安浅姿脸色忽然变了,浅浅地丢下一句话便转身走开了。
月光清皎如初,安浅姿一个人坐在禅房外破废的小院里望着天空上漫天的星星,她摆弄着手里从废弃荷塘里摘来的一片枯芙蓉,手指上染上了变味的花香,她暗暗叹息着。
二十年实在太快,当年自己也是一个碧玉年华不谙世事的姑娘,跟着师兄师姐在山顶习武和生活,谁知一夜之间突然因为一幅春秋时代的古画《樊姬抚琴图》和一把仍然下落不明的绕梁琴,江湖上掀起了前所未有的腥风血雨,自己也不能避免地被卷进这无底的漩涡。
起初她也年少气盛,不知天高地厚,不知江湖险恶,不知人在江湖从来都身不由己。所以她宁愿一走了之,离开纷纷乱乱的江湖,到吐蕃牧马放羊,恬淡宁静。除了自己一生挚爱的完颜守礼,她永远都还会记得那个美得天壤无俪、盛颜仙姿的芙蓉仙子,是她有愧于她,就算当年战火过后她在岸边随水放去的一纸芙蓉诔以慰香魂也弥补不了什么。想着想着,她眼前仿佛出现芙蓉仙子从天而降满空飘然的子午芙蓉瓣,耳边又仿佛聆听到冷世翊倒下时袖中掉落的九枚玉佩轻微撞击声。
“安姨,这么晚还没睡?”安浅姿的思绪突然被拉了回来,她下意识警惕地扔掉手中枯萎的芙蓉花瓣,一回头发现只是冯域碰巧走来而已。
“哦,我在想还有什么办法替大家解毒。咦,域儿你怎么穿的衣冠整齐,这么晚你要出去?”安浅姿疑惑地打量着他。
冯域憨厚一笑:“我准备马上再去行刺澜约珠,宫主吩咐我办的事情我不能让她失望。”
安浅姿回望了一眼破庙中熟睡的师缱婼,叹了一声:“不行,经我们之前劫狱那么一闹,那帮蒙古人肯定又加强了防备,不如我们一起回夜旸宫再想其他办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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