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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叶寸心不由嘟起嘴难以抉择,白玉般的手揉着桃粉色的衣带思索着。
www.biquge001.com师缱婼继续开口:“如果我有幸找到解药,就亲自给仇磐门送去,这不是更好?”
她见叶寸心站在原地思量不下,着阿姜带她坐到他们三人的桌旁一起用餐:“叶姑娘,先别想那么多,先填饱肚子再想。这桃肉真的很不错,你尝尝。”
“哎哎哎,你们不能在我这家店投宿,这……这多不吉利,别把我的客人都给吓跑了!”只听门口掌柜的跑了出去叽叽喳喳道,师缱婼几人顺势看去,原来门外是一支披麻戴孝浑身雪白的送葬队伍。
那送葬队伍之首的一个中年女子没说话,只是取出一枚金攒玉的挂饰在掌柜的面前晃了晃,那掌柜的立刻变得殷勤起来,满面堆笑地招呼着一行人往里去,还为他们订了上等的厢房。由于相隔甚远,师缱婼看不清那女子在白麻头巾下的面容,只是看见那棺椁极尽奢华,上有盘丝金龙和佛教的七彩玲珑圣玉,描绘着随阳光折射变得五光十色的金银丝,形成一个又漂亮又异形的图腾。
一行人把棺椁和包袱送到了房内,几人又出来恰好坐在师缱婼斜对面的桌旁用餐,叶寸心更是好奇地打量着他们。这些人当中女子甚多,只有一个年轻俊朗的好似少爷一般的人物,其余连下人都几乎是女子。
师缱婼也用余光看去,那为首的中年女子风韵犹存,让她不由想起兰若榭舍的师母郦渐烟。不过郦渐烟温婉似水,这位女子却有股浓郁的异域风味,虽只是一袭白麻,却掩盖不住她的高傲和气质。而坐在她左侧的另一位中年女子面貌精致细美,跟郦渐烟有些相似,但比郦渐烟还要美上许多,是典型柔弱的江南女子。
“母亲,这几日来您也操劳了,无愧给您炖了点燕窝粥和参汤,补补身子。”那个少年拎起一个镶有贝壳漆器的食盒递给坐在正中的为首女子。
那中年女子却翻了他一眼,打开食盒看了看,那双偏棕色的眼睛又看回他身上,竟然骂道:“真是不知所谓!这些都是小女儿的心思,你堂堂七尺男儿,把精力全放在这上面,将来如何成大器,如何对得起你尸骨未寒的爹!”
“尔昭姐姐别动气,这孩子是太过细腻了。无愧,你惹得俪夫人不高兴,还不去领罚?”她左侧的江南女子开口道,“娘说了,完成大业才是最重要的,你都不记得了吗?”
师缱婼不由听的迷糊奇怪,问道何浚先:“这是怎么回事,这公子没做错什么呀,他母亲怎么好像不大喜欢他。”
“你没听他叫那女子为‘母亲’,但又称去世的是‘爹’,而左侧那个窈窕的江南女子却自称他的‘娘’。这说明居中的是原配,旁边的是他生母,看来这是一个大家族啊。”何浚先细心地解释道,叶寸心在一旁也点点头认同。
其实他分析的一点都没错,居中的俪夫人正是依兰山庄的原配乌古论。尔昭,旁边的正是上次支走众人,让安浅姿和庄主完颜守礼成功见了最后一面的元夫人,穆栩芝。
“无愧,跪到外面雪地上,拿好木棍打自己额头十棍。”穆栩芝气吐幽兰一般轻声细语道,那少年却也不怨,说了句“是”,便脱下了身上御寒的白狐皮,跪到了门外的雪地上,拿起一根腿粗的木棍一下一下朝自己的额头打去。
“真是奇怪,怎么会有这种责罚方式?”叶寸心念叨着,“其实他没做错,却要领罚。还要打人家脑袋,幸好只是打十下。”
“什么打十下,是打十棍。是打断十根这么粗的木棍!”何浚先比划着纠正她。
“什么!打断十……十根木棍!这开玩笑吗!”叶寸心霍地站起来,那桌的几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眼光看着她。
师缱婼只叫了一句“叶姑娘”,都来不及去抓住她,叶寸心已经一阵风似地跑出客栈大门,挥起粉色的桃玉刀齐齐地把那少年身边的九根木棍全部砍断,又夺手抢来他手中正在打着的木棍一刀横劈成两半。
“十根木棍断了,你们别再刁难人了!”叶寸心朝依然坐在桌边用餐的尔昭和穆栩芝道,然后拉起跪在雪地中的少年道:“公子,我们走。”说罢带着他一路飞奔跑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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