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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缱婼问了路径便跑去了,只见那瓷窑置于大场地的中央,好似一个砌成的土堡垒,很多工人搬运着制好的瓷器或搅着泥浆来来往往地穿梭于窑口。
www.biquge001.com师缱婼拉着冷世翊避开人流蹑手蹑脚地进入洞穴:“婼儿,我们光明正大的进去也无妨啊,干嘛要跟做贼似的?”
“我们本来就是做贼嘛,我想偷一个那什么什么瓷碗给客栈伙计赔给癞头胖子。”师缱婼嫣然一笑,在光线幽然下显得更加俏艳无俦。
他们朝里面望去,只见一拨一拨的工人熙来攘往,各司其职,中间烧炉前的榻上坐着一个短褐布衣的中年男子,正专心致志地捧着手里刚成型的瓷花瓶一笔一画地上着色釉,看他自若的神色和众人毕恭毕敬的模样,想来这就是人们口口相传的钧窑大当家向乾。
“咱们这瓷窑什么时候收了个女弟子?这活辛苦的很,怕是两位就算有兴趣也做不来吧。”忽然向乾开口说道,眼神依旧不离手中的瓷瓶,温柔地捧在手心灵活地上色,看都不看洞口,好像早就感到他们二人鬼鬼祟祟进来了。
师缱婼不由一惊,这几日跟着吕延风刻核雕,悟出了空冥穿云指,武学修为已经大大提高了,但窑中的向乾竟然对他们的身手了如指掌,看来他的功力也是不浅。
她微微一笑,走了出来道:“向前辈,我们是兰若榭舍的弟子师缱婼和冷世翊,久仰向前辈威名,今日得见果然不同凡响。”
“我叫向乾,不叫向前辈。”他仍然没抬起眼正看他们一下,只是凝神汇注地摆弄着瓷瓶,冷笑道:“什么威名?烧瓷的威名么?江湖上的事我不感兴趣,我只喜欢这钧窑里的事。”
“那好,向大叔,冷大哥想要加入钧窑一起烧瓷,你能不能收他为徒?”原来师缱婼盘算着这个向乾看上去不是等闲之辈,自己学了吕老弟的武功,冷大哥虽然有云鼎峰的剑术但始终不成高手,难免心中遗憾,若是这个向乾能收他为徒,说不定也能学到绝世武功了。
冷世翊见她向自己递了个眼神便了然,配合着上前道:“是呀向大叔,听说你有一件瓷碗是花了八十一天烧制而成的,晚辈有幸见了一眼,晶莹剔透,很是喜欢。所以想求向大叔收为弟子,一起研究钧瓷。”
“好,你把这上面的东西熟读一千遍,明白里面说了什么再来找我。”向乾停下手中的活打量了他一番,心中暗暗认可,这年轻人看起来是块练武的料子,稍加雕琢必成大器,就试他一试吧。于是叫身侧的工人打碎了一个瓷器,从中取出一块裂帛递给他。
师缱婼又惊又喜,忙也凑身上去,谁知不小心碰落了冷世翊怀里的血珀。只听清脆的“叮”一声,挂着碧色长穗的血珀掉在地上,发出异样的红光,师缱婼俯身捡起归还给他,向乾却万般惊讶地看着他们二人。
这熟悉的红光让他的思绪转瞬回到二十多年前,他和表舅的女儿青梅竹马,爱意从未溢于言表,表妹却爱上了她的同门师兄。谁知她的心上人心术不正,终被逐出师门,表妹因此心灰意冷嫁与他人,自己从此独身浪迹天涯,在禹州以烧瓷为生,成为了钧窑的大当家。虽然只看了这血红的琥珀一眼,他绝对不会认错,那是表妹出嫁当日随身携带的宝物。
难道当真是天意?向乾回过神来,师缱婼早已挽着冷世翊走出去很远了。
“冷大哥,快看看这上面写的什么,是不是武功秘笈?”师缱婼急切地展开裂帛,他也定睛一看,这上面虽然密密麻麻写满了字,但跟二人所想象的有天渊之别。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这是什么呀?”冷世翊读了几行,磕磕绊绊地只觉得拗口,分明没有任何内功心法或武学招术在字里行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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