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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累死人了!”
正在院子里秋千上轻摇着的许无言,猛然觉得秋千椅猛地一沉,闻声睁眼,子雅期一副妖孽般慵懒、妖媚的模样,四仰八叉的坐在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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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无言伸手敲了一下子雅期的额头,说道:“坐好!看你什么样子?”
子雅期微睁了一下眼睛,瞥了一眼自己搭在许无言身上的腿,复有迷上眼睛很是无所谓的说道,“哎呀!别那么小气,接我搭一下又不会少块肉!”说罢还很是感慨的叹道:“想不到我搭的这座秋千还挺舒服的,怪不得你常常坐在上面发呆。”
子雅期已经被许无言的男女平等思想给洗脑了,现在跟他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一定会被他给鄙视到天上去的。
好在,许无言也早已接受了子雅期这副模样,也就不说什么,想到自己交代他办的事,就开口问道:“哎!白震云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白家的三代单传,坤泰钱庄在他手中不过五载就变成了天和最大的钱庄,娶有一妻,生子白紫阳,楚寒麟赐给他不少姬妾,但均无所出。三年之前,楚寒麟交办他和朱永靖为皇宫置办一批宫用器具。完工了两批,且完好上交朝廷,最后一批完成之时,朱府便被灭了门,哪一批器具至今下落不明。”
子雅期伸了个懒腰,把自己的腿从许无言身上拿下,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把另一条腿搭在许无言的身上,慢条斯理的说道,
许无言听罢,顿了顿,“白府是不是曾发生过一次火灾?”
子雅期猛地睁开眼。坐直了身体,看着许无言道:“你怎么知道?”
“白紫阳提过,你快说说那火灾究竟是怎么回事?”
对于白震云的腿疾。许无言莫名其妙的感兴趣,总觉得这会意味着什么。虽然说不出什么,但却很想知道其中的来龙去脉。
“白府的这场火灾实在蹊跷。”子雅期靠着许无言的肩膀,像是在探究某件秘事的说道,“四年前的腊月初八,白震云的书房骤然起火,白震云当时就身处书房之中,白府众人扑灭火之后发现白震云被烧毁的梁木砸晕在地。几经医治之后。白震云恢复大半,但却落下了腿疾之症。”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许无言伸手推开子雅期那颗头,看着他问道,
子雅期眸色发亮。许无言的问题正中下怀,不然只有自己一个人说,多没有神秘感。一本正经的坐直了身体,“这是外界谣传的版本,据我所知事实并非如此。”
“那是怎样?”
“蹊跷有三:第一。白震云嗜书如命,尤其对古史典籍视若珍宝。在他的书房之内藏有珍贵古文典籍数万册,为安全起见,他的书房照明均是夜明珠,禁止任何烟火。那么书房起火。又是在冬日,这就有待斟酌了。”
“会不会是白府之人,错手导致书房起火呢?”
“膨!”一个响亮的脑瓜崩在许无言的前额上弹起,子雅期一副你傻啊的模样看着许无言,教训道:“你以为人家白府是竣国公府啊!随便什么人都没大没小的。这种可能性在礼教森严,等级分明的白府不存在。”
许无言瞟了神色笃定的子雅期一眼,秀眉微挑,“那么如你所说,第二、第三是什么?”
“这第二嘛,当时白震云的书房几乎烧完殆尽,但是传言白家人救出白震云之时,白震云却只是昏迷伤到了腿。你不觉得这火烧的太奇怪了吗?”
许无言点点头,子雅期说的确有道理,但是……
“会不会是白震云当时在书房很可能呼救奔跑,跑至门口被烧毁掉落的梁木砸伤,接着就被白家人救出,因而并无大碍?”
子雅期摇了摇头,“不会!白震云书房的古史典籍非纸即竹简,遇火则燃,满屋子的书籍燃烧,那那火势可想而知。扑灭火势已经艰难,断然没有冲进去救人的可能。还有……”说着子雅期带着一种谨慎的眼光看着许无言,止住了接下来的话。
“还有什么?”
“据通识堂的消息,当时白震云被救出之时是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子雅期说出了一个自己也有些狐疑的讯息。
“不会的!今日我才见过白震云,除了腿疾之外,面部并没有伤痕。”
许无言虽然言之凿凿的反驳着子雅期的话,但是心里总觉得好像疏漏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活生生的白震云就在白府,那么那些谣传和子雅期所知晓的信息又是怎么回事?或者是何人所为呢?
“这个我就无从得知了。”子雅期摊了摊手,白震云安好出现在漳州的事,子雅期也一早打探清楚了,可是通识堂的讯息,子雅期也没有怀疑的依据。
“那你说的蹊跷之三呢?是什么?”搁置解释不通的疑团,许无言继续问道,
子雅期从秋千椅上站起身来,抚了抚本就很平整的衣衫,站在许无言的跟前,由高到低俯视着许无言,说道:“这第三就更匪夷所思了,这皇宫御用器具一事同朱府一案已经过去三年,虽说当年白震云向楚寒麟禀报过此事,不但白震云着人寻找过着最后一批器具,楚寒麟自己也派人找过。虽然结果不得而知,但不到半年之久,此事便从上到下不了了之。事过三载,楚寒麟他又为何会如此在意此事呢?”
“喂!这楚寒麟在不在意此事,跟白府四年之前的火灾又有什么关系?”
子雅期摇了摇头,“这你就有所不知了,白府的火灾虽然发生在四年前,但楚寒麟着令白震云和朱永靖置办皇宫器具却是在白震云受伤的半载之后。”
“那又如何?他总要给人家养伤的时间吧?”
许无言有些不明白子雅期究竟想要说些什么。
子雅期抿了薄唇,嘴角流下一个耐人寻味的弧度,“蹊跷的是楚寒麟的圣旨是在白府起火三日之后下的,而且特命白震云半载之后差办此事。”子雅期随手摘了片旁边冬青的叶子在许无言眼前晃了晃,“你说,咱们的皇帝他是不是能掐会算啊?他怎么知道白震云的伤半载之后就会好呢?”
“白震云当时的伤究竟是怎样的呢?”听子雅期讲了半天,许无言没有得出任何结论,反而抛出了一个自己解答不了的问题。
子雅期听罢,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不愧是狐尾,这个问题就是关键所在。”俊美斜飞,眸色发亮的子雅期,盯着许无言,“倘若白震云真如坊间传言那般,虽被火烧伤但并无大碍,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基本可以解释的通;但如果真如通识堂打探的消息一般,我们面临的问题就棘手多了!”
说着子雅期深深的看了许无言一眼,虽然心知楚寒麟对许无言的杀意尽显,但子雅期仍旧不希望楚寒麟会对许无言不留任何余地、赶尽杀绝。
“那么要想求证这件事,就只有……”
“白紫阳!”子雅期和许无言同时说出这个名字,末了心有灵犀的一笑,“狐尾,你的智商见长嘛!都能和本公子想到一块儿去了!”
子雅期甚是得意的看着许无言,一刻也不耽搁的显摆。
“欸哟!妖男,你什么时候练出这般本事了,颠倒话说的面不红心不跳的!”许无言伸手夺了子雅期手中的冬青叶子,扔到子雅期脸上,带着威胁说道,
“狐尾!瞧你这话说的,我可是你将来的小叔子,对我不敬可是难进我们子雅家的大门哦!你可得好好的巴结我才是!”
相互调侃是子雅期和许无言最常做的事情,在知道子雅湛和许无言的事情之后,子雅期一直没有机会以此为乐,今日好不容易得了这么好的机会,子雅期自然不会放过,作势要以此大大的调侃许无言一番。
“小叔子…”许无言站起身来,一步步走进子雅期,语速极其缓慢的说道,如月光般清明澄澈的眸子里含着极淡的笑意看着子雅期那张得意的脸,唇角微微的扯着,明明是柔和的神色,浑身却散发着让人发冷的气息。
子雅期见势不好,每每见到如此这般的许无言,就是自己倒霉的征兆,立刻脚底抹油,转身开溜,一边跑一边还不怕死的说着:“狐尾,有我大哥在,本公子不怕你的!”
许无言止住脚步,看着子雅期的背影,脸上的笑意尽失,有些愣愣的看着月空升起的那一轮皎洁明月,压制不住的酸楚,一点一点弥漫开来……
另一边,雅各一脸苦涩的看着端坐在自己跟前如木头一般,长久盯着一张画满了圈圈点点的图样看着的方卓涵。
“喂!你不是说恪尊很快就会回来吗?这都好几个时辰了,她怎么还没有回来和我一起呢?”雅各终于忍不住了,走到方卓涵跟前问道,
方卓涵头都没抬,漫不经心的答道:“无言让你在这儿等她,你安心等着就是了。”
“可…可是好久了呀?不然我去找她吧?”要不是许无言交代自己在这里等她,雅各早就跑出去找她了。
方卓涵抬头瞥了雅各一眼,“怎么,你要不听无言的话?”
这话一出,雅各乖乖的就又坐回椅子上去了,恢复到了方才如望夫石一般的盯着门口,方卓涵摇了摇头,继续看血迹图,真不知道这些人对许无言的好,对于她自己来说究竟是好还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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