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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洗干净的许无言笑盈盈的走到昨日自己还被众人围观的正厅,看一眼坐在首位神色阴晴不定的男人,毫不客气的在他旁边的一张椅子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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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是何人,来我山头有何目的?”男人一双鹰眼紧紧锁在身边这个其貌不扬的女人身上,且不说她究竟有多大本事,单是她的同伙,个个都不是等闲之辈。她才被劫了一日,山下几乎闹翻了天,怪事层出不穷,先是蛇虫鼠蚁不断的涌上山,而后大量的暴毙,那些贪吃的弟兄们险些丧命。
这个女人更不是善类,跟了自己十年有余的花蟒,虽说谈不上吃人无数,成为它腹中之食的也成百上千。就这么个瘦小不起眼的女人竟然在一夕之间把花蟒变成了血水。
这一切,让他不得不慎重对待眼前这个女人。
许无言清浅一笑,清洗过的脸颊现在看来柔和了许多,“我姓许,闺名双字无言。你呢?姓甚名谁?”
男人微愣,不明白许无言这是要做什么,不作声,只是带着探究的眼神看着许无言。
“怎么?莫不是吓得连名字也不敢告知了?”
“谁说的,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赤琰是也!”男人眉须具横,气哄哄的道出自己的姓名。
“赤琰,好姓,好名字!”许无言朝赤琰善意一笑,“我杀了你的花蟒,是我不对。但是你施恶让花蟒吃我在先。我杀了它也算一报还一报。我们俩人各行一恶,算扯平,互不相欠。”
赤琰瞪大了眼睛看着侃侃而谈的许无言。这究竟是个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的女人,纵然自己给她说话的机会,也是随时可以要了她的命的。她竟然还能如此云淡风轻的跟自己谈互不相欠。
“我是匪寇,这数十年来,我杀人无数。你一介女流,在此跟我谈什么互不相欠?!”赤琰不觉有点儿可笑。
许无言翘起二郎腿,有恃无恐的看着赤琰。照理说赤琰是花蟒的主人,又是匪寇头目。许无言理应害怕,然而经历了昨晚的事,许无言饶是丝毫的恐惧都没有了。
“你是觉得我该怕你,然后跪地求饶?”许无言淡淡的说着。唇角不自觉上扬,像是在说一件跟自己无关的事,“可惜,我不怕,让你失望了。”
“你!”“大哥,不好了,异样的兄弟越来越多了,个个呕吐不止!”赤琰正要发火,一个手下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报告。
“怎么会这样?”赤琰的眉毛几乎皱到了一起。看来他们遇到大事情了。
“怎么回事?”许无言开口,赤琰看了她一眼,“还不都是你那些同伙。害得兄弟们接连患上怪病。”
“带我去看看!”许无言站起身来看向跑进来报告的喽啰。
“大哥!这......”喽啰为难的看着赤琰,
许无言瞥了犹犹豫豫的赤琰一眼,几步上前,拉起赤琰,“你磨蹭什么,快走吧!”
喽啰看着被许无言生拽走的自家大哥。惊得几乎掉了下巴颏,这女人也太大胆了吧!别说是女人。就是跟随大哥多年的兄弟也不敢近他身前半步,这女人真是不要命中的不要命,绝了!
土石垒成的长条炕上一溜躺着十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个个捂着肚子不住的哎呦哎呦叫个不停,时不时的会有那么一两个忍不住爬起来蹲到墙根儿处哇哇的吐。
“去让他们把衣裳穿牢了,省的给我丢人。”
刚走到门口,赤琰就冷着脸吩咐守门的弟兄先进去说一声,末了扭头看看神色平静没有任何女子的羞赧之色的许无言。
许无言抬脚走进屋子,在一大群黑不溜秋、看不清楚面目的匪寇的注视下走近条炕,人都变了脸色,原本黝黑的脸上布着一层不正常得煞白,人也都虚脱了,躺在炕上翻身的力气都没有。
许无言伸手搭上一个人的脉搏,跟方卓涵在一起待久了,多少也能耳濡目染一些。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中毒了,至于中了什么样的毒,许无言就不知道了。但是看这症状,许无言觉得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或是听过。
“你懂医术?”赤琰一脸不相信的看着许无言,
许无言不搭理赤琰转而问那些照顾这些人的人,“他们都吃了什么?患病之后,你们又给他们吃了什么?”
那人小心翼翼的看了赤琰一眼,得到默许后才回答许无言的问题,“他们吃了从山下涌上来的那些蛇虫鼠蚁的肉,然后就呕吐不止,我们略懂医术的兄弟给他们吃了蛇兰,可是不管用,他们还是不见好转。”
蛇兰医蛇毒可以,当它是灵芝仙草啊,什么都能医。许无言无奈的看了他们一眼,转而又仔细观察那些人的症状,一抹莫名的笑意浮上嘴角。
许无言不得不佩服方卓涵的神机妙算,方卓涵总说要许无言记住几种毒药的解毒之法,可许无言老觉得有方卓涵在,无须自己再折腾,说什么都不好好听方卓涵教授。
最后方卓涵没办法,只好编了几首类似顺口溜的东西一有机会就在许无言的耳边念叨,还总是要许无言带些药粉之类的在身上。
别的都没记住,但是赤琰这些兄弟的症状刚好是许无言记住的那个,要不怎么说天无绝人之路,无巧不成书呢。
看了一圈之后,许无言看了赤琰一眼,嘴角含笑大踏步走了出去。
“你有解救之法?”赤琰追上前问道,
许无言点点头,“是的!”
“那你快救他们!”赤琰拉着许无言的胳膊就往回走,
许无言甩开,和赤琰保持安全距离,目光在他身上扫了一圈,“你这是在命令我?”
“你觉得呢?”赤琰逼近一步,口气骤然变冷,看许无言的目光也变的不善起来。
“我没感觉。”许无言完全忽视掉赤琰隐忍的怒气,选了个干净的地儿坐了下来,很是无所谓的看着赤琰,“你现在可以杀我了,有他们陪葬,我挺划算。”
比起匪寇,这个时候的许无言更像是个没有道义的地痞无赖,你不是在乎你的兄弟吗?好!我就是要拿你的痛处开刀。
赤琰看着坐在地上悠闲自在的许无言,不由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头皮发麻。这个女人究竟是人还是妖,怎么这副德性?
对持了一刻钟后,赤琰狠狠的跺了一下脚,败下阵来。蹲在许无言跟前,眸色里带上几许请求,“许姑娘,只要你救了我的兄弟,我保证不杀你。”
许无言扬了扬头,没所谓的回道:“真的?”
赤琰点点头,“非但如此,我还保证你们顺利通过此路。”
“听起来挺有诚意的,不过我还是不相信你。”许无言那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样子,让人恨不得掐死她。
“你要怎么才相信?”赤琰压着胸中噌噌上窜的怒火,低声下气的问着。
许无言上下打量了赤琰一番,“你要给我一件你最在乎的东西作为保证,否则的话任你说上天去我也不救。”
“你!…”“欸!”许无言伸手拍拍赤琰要动的拳头,“我可好心告诉你哦,你完全可以现在杀了我,在找人解毒。不过,看你兄弟的症状撑个半个时辰还是可以的。再发生点儿万一什么的,你大不了多挖几个坑的问题,是吧!不麻烦的。”
“好!我答应!”赤琰一拳砸在地上,半石半土的地上愣是被他砸出个坑来,接着从脖子上拽了条链子下来,递到许无言跟前,“给你!”
许无言接过带着体温的链子,金色的质地已经氧化了不少,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中间的玉石一样的吊坠上,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行小字‘玉璧琰琰’许无言翻了个面‘经天纬地’四个小字出现在眼前。
“这是你的?”许无言明知故问的看着赤琰,
赤琰这会儿像是连生气的意思都没了,点了点头,“是我自小戴在身上的。”
许无言点了点头,抓起链子就要向身边的石头上摔去,“不要!”赤琰大吼一声,许无言唇角微勾,及时收回了手,对急出汗来的赤琰笑笑,“别那么紧张,逗你玩儿呢。”
赤琰这会儿真想把许无言给生吞活剥了,声音便的冷硬无比,“快去救我的兄弟!”
许无言嘿嘿一笑,伸手掏出一个小瓶子递给赤琰,“把这个用水化开,分给弟兄们吃,很快就会好的!”
“这样可以?”赤琰拿着瓶子一脸的不相信,
许无言拍拍屁股站起身来,“试试呗!不见效你随时找我算账,反正我也跑不了!”说罢摇晃着手中的链子扬长而去。
赤琰把瓶子交给手下,叫人按照许无言说的方法化开分给弟兄们,自己则是站在原地看着许无言的背影,不禁心生奇怪,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一会儿临危不惧、一会儿又贪生怕死,这一刻是任谁勿近,下一刻就成了地痞无赖……真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怪女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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