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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许无言说了两个最廉价的字,转身逃也似的跑回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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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寒彻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极力压制那里剜心一般的痛楚,转身踉跄的向别处走去。
“你怎么了?”楚寒彻那几乎毫无血色的脸,在月色下如鬼魅一般,把子雅期吓了一跳。
楚寒彻抬头看看子雅期,“陪我喝酒去!”
子雅期冷的一颤,楚寒彻的声音犹如千年寒冰,没有一丝的温度,能让他这般的,也只有许无言吧!
“好!”子雅期难得的爽快。
楚寒彻拎着酒坛子猛灌着,微黄色的酒水洒在他那身白色长衫之上,浸润着他那浑身的郁结。他究竟有多爱许无言,大概只有子雅期最清楚。从最开始的征服欲,到步步沦陷,直至今日的爱如骨髓,子雅期都参与着。如果说漠朔肯为了许无言丧命,那么楚寒彻便是那个为了许无言抛掉一切的人。
子雅期也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原本一直希望许无言开心幸福,无论她选择的是谁,只要她愿意就好。可如今的漠朔,子雅期并非那么了解的,他对许无言的爱究竟分量几何,子雅期无从得知。而楚寒彻的那颗心,子雅期却是清清楚楚的。许无言选择爱漠朔,真的是她的幸福吗?
“为什么?”楚寒彻把手中的空酒坛子扔在地上,沉痛的低声吼道,
子雅期瞄了楚寒彻一眼,没说什么,继续喝酒。楚寒彻的问题不是子雅期能解决的。子雅期所能做的陪着他喝酒就好。
“你说为什么?言儿明明是我的,为何会被那个漠朔抢走?”楚寒彻伸手抓住子雅期的肩膀。不甘的吼道,
子雅期看着楚寒彻猛地喝上一口酒。“我也想知道,狐尾为什么会爱上漠朔那小子。”
“啊!!难道我楚寒彻就如此的不堪吗?”。楚寒彻仰天长吼,一直心爱的女人为什么就那么轻易的爱上了别人?为什么一样的刻苦铭心换不回同等分量的爱?
“楚寒彻你没有不堪,只是狐尾她并非一般女子,你我揣测不出的。”说罢,子雅期突然觉得满腹憋闷,放下手中的酒坛,不再理会埋在酒坛里的楚寒彻,走出营帐月光如水。不动声色的笼罩着偌大而寂静的营地。
“狐尾,不好了!”第二日一大早,子雅期便冲进许无言的营帐,连声叫着。
“怎么了?”许无言看着子雅期一边擦脸一边问,
子雅期伸手夺过许无言手中的巾帕,“还洗什么脸啊!楚寒彻那家伙不见了。”
“什么?不见了?什么意思?”
“他告诉副将原地待命,没有他的指令绝不可轻举妄动。自己一大早就离了军营,据探子禀报说,楚寒彻走的方向是珉州城。”
“他一个人去珉州城做什么?”许无言不解。楚寒彻丢下三军将士只身前往珉州城做什么?
子雅期拍了一下许无言的脑门儿,“狐尾,漠朔来了珉州城对不对?”
许无言看着子雅期点点头,“你是说楚寒彻去珉州城找漠朔?”
“极有可能!”
“走!我们去找他!”说着许无言就往外跑。
“许提刑!”两人刚走出营帐。楚寒彻的副将便急匆匆的走了过来,
“怎么了?”许无言见副将脸色匆忙,停下脚步问道。
副将一脸的忧虑之色,从怀中拿出一封信递给许无言。一股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许无言接过信来一看。整个人都愣在原地。
“狐尾,怎么了?”子雅期见许无言脸色不对,急忙问道,
“漠朔抓了楚寒彻把他交给了唐仲覌,要我们即刻投降。”许无言失神的说道,
“什么?!”子雅期一脸的不相信,楚寒彻的身手不是一般人对付得了的,就算是漠朔想生擒他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拿过许无言手中的信一看,的确如此。
“妖男,咱们这就去会一会唐仲覌。”许无言眸色闪了闪冷声说道,转而许无言看一眼副将,“你们依旧原地待命,一切等靖王回来再做打算!”
“是!”副将躬身领命。
许无言和子雅期选了马匹朝珉州城疾驰而去。
“你们是何人?胆敢擅闯珉州城。”许无言和子雅期刚到珉州城门,就被拦了下来,守门官厉声责问两人。
子雅期扫了一眼说话的人,“去告诉唐仲覌,狐尾女提刑前来相见!”
那人一听是狐尾女提刑,即刻派人前去唐仲覌府邸禀报,不消一刻钟,守门官便躬身放行。
许无言和子雅期驱马前行,再没遇到拦路之人,一盏茶的功夫就到了太守府邸。
“许提刑,这边请!”太守府的守门侍卫,躬身为许无言和子雅期引路。
许无言和子雅期随着侍卫到了正厅,也就是当日和他们三兄弟对质之处。
“许提刑,你我又见面了!”唐仲覌一袭蓝布长衫,端坐在主位上,看着走进来的许无言,眉宇含笑,斯文如昔,俊逸如常。
许无言在厅堂内站定,看着神色悠闲的唐仲覌,“我要见楚寒彻!”
“好啊!”唐仲覌答得亦是干脆。
在那座曾关押于馨忧的牢房里,许无言看到了楚寒彻,手腕粗细的铁链缠在楚寒彻的身上,散乱的头发遮住了他的脸颊,看不清楚此刻的楚寒彻究竟是何模样。
“楚寒彻!”许无言缓步走进,低声叫道,直到走近都不曾听见楚寒彻的回应,许无言小心的掀起遮住脸颊的散发,那张昨日还活生生的面颊此刻毫无生气的垂在那里。
“他怎么了?”许无言转身盯着唐仲覌冷声问道,
“大哥给他吃了凝息丹,除了脉搏还跳动外,此刻的靖王形同死人。”
许无言定定的看着说话的唐仲覌,平静的脸颊之上看不出任何说谎的端倪,“你大哥?”
唐仲覌点点头,“昔日的唐奚鸿,今日的漠朔!”
“漠朔他是蹂洳的大皇子,而且被楚寒麟囚禁长达数年之久,怎么会是你的大哥唐奚鸿?”子雅期目光紧紧盯着唐仲覌,
唐仲覌黯然一笑,“我爹他是漠朔的人。”
“你爹既是漠朔的人,有何以在漠朔逃出水牢之时又让他被楚寒麟抓了回去?”据子雅期所知,漠朔曾经逃出去过水牢,只是没有多久又被楚寒麟给抓了回去,那个通风报信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唐叔德。
“这个,你比我清楚吧!”唐仲覌没有回答而是看向许无言,
“带我去见漠朔!”许无言似乎没有听到两人的对话,而是朝大牢外走去。
唐仲覌把许无言带到了原本唐奚鸿所居住的房间,漠朔坐在床榻边上,纤若脸色苍白的躺在床榻之上,许无言一步一步的走过去。
“你都看到了?”漠朔的声音随着许无言的脚步停下而响起,目光却是没有看许无言,而是一直停留在纤若的床上。
“我看到了!”许无言看一眼纤若,目光停留在漠朔的身上,为什么纤若在,他都不肯睁眼看自己一眼?
“楚寒彻伤了纤若,我要他付出代价!”漠朔的声音冷冷的,
“你要他付出什么代价?”许无言想要再走近一些看看此刻漠朔的脸上是什么神情,可脚似乎钉在了地上,挪不动半步。
“败了战争,丢掉天下!”
许无言极力稳住自己的身体,握紧拳头好给自己力量,“你可知道楚寒彻为何要打这场仗?”
“当然知道!他要赢,我偏要他输!”漠朔的话像是一把利刃直直的插进许无言的心里,楚寒彻要赢,漠朔要他输;那么楚寒彻要救许无言为她续命呢?
“纤若之于你,如此重要?”许无言忍住上前抓住漠朔厉声质问的冲动,声音依然冷静的问道,
漠朔点点头,“纤若的命堪比我自身,谁伤她分毫,我必百倍讨回!”
“楚寒彻他于我恩重如山,你如此,置我于何处?”
漠朔猛然回头,目光紧紧的盯着许无言,这可是昨日说那句等他来娶的女人,此刻为了另外一个男人的江山说出这样的话来,“你如此关心一个外人的性命,可曾想过我的感受?”
许无言盯着漠朔,“楚寒彻他不是外人,我要带他回去!”
“我不允许!”漠朔大吼,
许无言上前一步,看着漠朔那双布满仇恨的蓝眸,想要抛开他的心看看究竟昨天的誓言算什么,那个信誓旦旦告诉自己是他唯一的女人的男人,此刻守着另外一个女人,宣称他们命同一体。
“好!”许无言的唇角上扬流下一抹决然的笑意,“纵然你囚禁了楚寒彻,我一样可以让你们溃不成军!”
“许无言,你定要和我为敌?”漠朔震惊的看着眼前的许无言,
“是的!”许无言回答的毫不犹豫,继而指着床榻之上的纤若,说道:“漠朔,倘若你敢伤楚寒彻分毫,第一个偿命的一定是她!”
说罢,许无言头也不回的离开,留下漠朔握紧拳头狠狠的砸在了身旁的柱子上,鲜血渗出,柱子顷刻间裂痕遍布。
“狐尾,你怎么了?”
许无言抬头看了一眼子雅期,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染红了正厅之前的青石板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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