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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言!你怎么了?”漠朔上前一步,饶有趣味的看着跟前有点无措的许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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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无言闭上眼平复一下自己的情绪,继而看着漠朔,“漠朔你给我站住别动!”
漠朔温暖一笑,乖乖的停住脚步,不再靠近,“我不靠近!”
许无言上前在漠朔身边转了几圈,上下打量这个一肚子诡计的家伙,“漠朔,我问你,你可知道楚寒彻为何要来珉州平乱?”
漠朔点点头,“知道!”
许无言走近一双清澈的眸子直直的盯着漠朔的那双湛蓝深邃的眸子,柳眉一横,“楚寒彻为何一定要打胜这场战争?”
“为了救你!”漠朔的神色肃重起来,伸手把许无言揽进怀里。
原来漠朔是知道的,他是知道的,“你明明知道他为了救我,为何还要那般对他?为何还要那般对我?”许无言激动的捶打着漠朔,一声一声的控诉着。
漠朔任由许无言打着,一双满含深情的眸子,看着身前这个女人,对她说那些话自己何尝不心痛,可是唯有如此,楚寒彻的兵马才能士气大振,取胜就更加容易。
“你说啊!你说啊!为什么?为什么?难道你爱我都是假的吗?”许无言见漠朔不说话,情绪更加激动了,眼泪也扑簌簌下落。
看见许无言流泪,漠朔慌了,伸手捧着许无言的脸颊,“阿言,不是的!不是的!我漠朔所爱的人只有你。只有你!先前害你伤心是我该死!是我该死!”
许无言扑进漠朔的怀里放声哭着,“漠朔。你知不知道我随时都可能死去,随时都可能再也见不到你。我好害怕!好害怕!”
漠朔抱紧许无言,“阿言!我绝不会让你有事的,所以楚寒彻必须平了这场战乱,他不可以有任何输的可能。”
许无言闻言抬头,挂着泪珠的明眸看着漠朔,“你是故意的?”
漠朔心疼的擦掉许无言眼角的泪珠,“阿言!我是来拉拢唐仲覌的,可我必须让他输掉这场战争。没有什么比我妻子的性命更重要。”
“那纤若呢?”无论如何纤若都是一个真真实实的存在,何况她还是那般让人动心的女子。许无言不能大方到毫不介意的地步。
漠朔浅浅一笑,低头在许无言的额头上轻啄了一下,“傻瓜,那是说给你听的!不然他们何以相信我是前来为蹂洳效力的呢。纤若她只是我的小妹妹,怎么能和你相提并论呢?”
“我才不相信呢,人家可是把你当成唯一的男人,还无比高傲的来让我同意和她共侍一夫呢。”许无言的心结已经解开了,这会儿不过是小女人的吃醋,顺便呢好好调教一下漠朔这个招桃花的男人。
漠朔抿起薄唇。好笑的看着许无言,这个女人怎么这么这么小心眼啊,不过还好是对自己,不由得收紧手臂。故作生气的说道:“那你又是怎么回应她的呢?”
许无言看着漠朔,很是认真的说道:“看她对你那般情深意重,本着有情人终成眷属的理念。就大方的把你让给她了呀!”说着调皮的看着漠朔,“怎么?她没告诉你吗?”
漠朔恨恨的咬了一下许无言的脸颊。“你这个狠心的女人,倒挺舍得。你把为夫当成什么了。任由送人?”
许无言一副无辜的样子看着漠朔,“不然呢?我这个狠心的女人又不愿意和别人共侍一夫,只好把你送人喽!”一边认真的说着,一边随意拉扯着漠朔的领子,“你说,我是不是很大方呀?”
许无言那不轻不重的话像是一团一团的棉花,听起来没有一点儿生气的成分,却是把漠朔的一颗心堵得死死的。再让许无言这么说下去,漠朔一定会被她给折磨死的。
“啊!唔…唔…”漠朔一用力,俯首覆上许无言那泛着光泽朱唇,防止她再说下去。同时心里也暗自发誓,从此以后再不做任何伤害许无言的事情。这个小女人太厉害了,一句一句的能把自己的心给堵死。
许无言温顺了下来,看来这个男人被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给惹到了,一抹得逞的笑意浮上嘴角。漠朔注意到许无言的神情变化,不由得加深,缠住那丁香小舌不住的翻腾。
漠朔的吻太温柔了,那种细细软软的味道让许无言很是贪恋,不由得攀上他的脖子回应起来。原本漠朔只是想小小惩罚一下许无言那张得理不饶人的嘴,不想许无言这么一回应,一下子把漠朔的**挑了起来,抱着许无言的手也情不自禁的不安分起来。
“啊!”漠朔吃痛,放开许无言,一脸委屈的看着咬自己的女人,“阿言,你要谋杀亲夫啊?!”眸色里满满的欲求不满。
许无言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衫,上前抓住漠朔的领子,澄澈的眸子直直的盯着漠朔,“你要干嘛?非礼我啊?”
漠朔不禁苦笑,拉着许无言手解释,“阿言,我们已经是夫妻了,什么非礼不非礼的,就算是我现在就要了你,也是正当的夫妻之道吧?你说呢?何况为夫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啊!”
许无言登时羞了个大红脸,“漠朔,你……”
漠朔暖暖一笑,把许无言抱住,“好了好了!既然娘子不愿意,为夫只好忍着了。”
许无言不再说话安静的任由漠朔抱着,无法否认许无言心里还是有阴影的,纵然爱着漠朔,但却不能放下那个沉重的心里包袱。
“阿言!”轻唤一声,“嗯!”许无言软声回应,
“答应我以后绝不可以把我推给别人,这一辈子能拥有我的只有阿言你。”漠朔认真的说着,怀中的女人大概不知道当纤若说出她把自己推给别人的时候,漠朔心里是怎样的痛楚。
许无言低头不语,再靠近一点儿这个男人胸膛,如果没有永远,那么这一刻就可以永恒。
“狐尾,你去哪里了?有没有怎么样?”
许无言一踏上营地,子雅期就快步走了上去,拉着许无言上下打量。楚寒彻说她被漠朔劫走了,子雅期找遍了五灵郡都没发现他们的踪迹,只好在营地入口处等着。
许无言摇摇头,“我没事!”
听到许无言这么说,子雅期松了一口气,“你没事,有人可有事了!”
许无言扭头看着子雅期,“怎么了?”
子雅期叹了口气,“还不是楚寒彻那家伙,见不到你死活不肯让小方子给他治伤。堂堂一个王爷,怎么跟个傻蛋似的!要跟人家争,首先得保住命!真是够笨的!”
许无言的头嗡的一下大了,还有楚寒彻这茬儿呢,自己这是造的什么孽啊,一个男人都摆不平,还有一个。看来魂穿之初被钉门板也不是完全冤枉,自己真是该!
“我去看看他!”许无言抬脚朝楚寒彻的营帐走去,把还在嘟囔的子雅期甩在身后。
楚寒彻黑着一张脸端坐在椅子上,肩膀伤口处的血迹已经干涸了,连同衣服粘在肩膀上。一堆的瓶瓶罐罐摆在他身前的木几上,方卓涵面色平和的坐在对面。
“上药吧!”许无言径直走到楚寒彻跟前清声说道,
楚寒彻一看是许无言,脸色立刻缓和了下来,看了一眼方卓涵。方卓涵起身要为楚寒彻上药,许无言对方卓涵笑笑,“我来吧!”
方卓涵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言儿!”楚寒彻伸手握住许无言的手,
许无言叹了口气,看着楚寒彻,肩膀上的大片血迹让她内疚,“以后不许如此,受了伤不可以这般任性!”
楚寒彻点点头,“好!”模样特别像个听话的孩子。
许无言伸手把楚寒彻的衣服解开,小心的从肩膀处脱掉。“嘶!”楚寒彻痛的倒抽一口凉气。
“弄痛你了吗?”楚寒彻摇摇头,“无妨!”
许无言放轻再放轻,好不容易把楚寒彻的外衫脱了下来,楚寒彻却是疼的已然是满头大汗,却是没再再吭一声。
“如果你疼的话就抓我吧!”许无言拿绢帕给楚寒彻擦汗,内衫肩膀上那一大片红褐色触目惊心,他是忍着怎样的痛楚护着自己的?
楚寒彻一笑,“有你在,我一点儿都不痛!”
许无言突然很想流泪,原本心高气傲、威凛天下、意气风发的靖王为了自己变成了这个样子,饶是疼痛难忍也不愿许无言为他担心。
‘楚寒彻,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傻?’许无言咬着自己的嘴唇,拿着剪子把楚寒彻肩膀上伤口周围的内衫剪掉,用棉花团蘸了温水把粘在伤口上的内衫浸湿。
“会很疼,忍不住就叫出来吧!”许无言用镊子夹住那内衫的一角,颤声说道。
楚寒彻点了点头,“言儿,无妨!”
许无言用力一扯,内衫碎片被扯了下来,两寸有余的伤口重新又流出鲜红的血液来,许无言急忙把金创药倒在伤口上,然后快速包扎。在这一切完成之后,许无言搂住楚寒彻,颤抖的声音,昭示着那伤口对她的冲击,“对不起!对不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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