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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来劝人,总要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才可以,所以我和巧儿一早出发,由小顺子驾着马车,魏贤随行四人一路来至四贝勒府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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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贝勒府后头有一条长巷,据说往日里很少有人过往,我和静娴的陪嫁丫头便约在这里见面。
眼看着我们的马车到了有一会子了,可巷子里却没人来,马车里本来就够闷热,虽然巧儿已经很用心的用器皿放了冰块,可是外头大热天的怎么着也是没用。
再加上自己身上里三层外三层的宫装,头上还有繁琐的旗头哪里是几块冰就能将暑气消下去的。
我蹙眉静坐,想着人什么时候能来,莫不是有事耽搁了?
只听外头有人问,“你就是静福晋的陪嫁丫鬟?”
外头的人闻声回道,“奴才正是。”
我掀开帘子瞧了瞧,是慧春,我自说道,“知道本宫叫你来是做什么吗?”
慧春闻声跪在地上,回道,“奴才知道。”
静娴的事情总要解决,但是能说真话想来也没几个,慧春虽然是静娴的陪嫁但是我想知道的事情,她大概也不敢隐瞒。
我瞧着她跪在地上不慌不乱,想来也是做好准备了,我又道,“既然知道就如实的说,虽然本宫私心里向着你主子,但是若知道你在中间添油加醋说旁人的不是,本宫可是不依的。”
慧春闻声忙的磕头道,“奴才不敢。”
我见她如此,自倚在车璧上,准备好倾听,“说吧。”
慧春闻声抬眉看了看我。一五一十的从五日前说起......
五日前的四贝勒府,后花园
静娴自从何弘历的关系有所缓和之后,整个人都感觉不一样了,从前的她高傲不容人,如今有了**情的滋润,整个人柔美许多。
今日闲来无事,她便在后花园里散步。后花园里五颜六色的花。还有那芳香的肆意,使她脸上挂着浅笑。
这样的她很少见,一旁默不作声观察了静娴许久的富察氏。终于是忍不住心里的怨。
往日里没有她,贝勒爷最宠**的人是自己,更何况她以为贝勒爷生下了一个男孩,如今又有了身孕。凭什么这个时候静福晋忽然插一脚,叫自己失落了好一阵子。
她仗着自己怀着孩子。反正静娴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样,就算自己说了什么话,自己和静娴一样都是侧福晋,她敢把自己怎么着??
想到此处。富察氏含了抹笑,从木槿花下转至明处,向静娴行礼道。“几日不见,姐姐的气色越发的好了。”
静娴知道富察氏没安好心。往日里就**魅惑人心,做事从来都不将尊卑贵贱。
她不喜欢她,所以没有打算和她说话,甚至看都没有看她一眼,提步就要走。
富察氏见静娴不搭理自己,她那张娇艳的脸颊上忽然露出一抹讥笑,在静娴的身后又道,“怪不得了贝勒爷忍不住的夸赞姐姐变了性情,如今一看还真是!”
静娴闻声止住脚步,回身看向富察氏,脸上以没有了笑脸,只有满目的嫌弃和厌恶,对富察氏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富察氏闻声傲慢的睨了眼静娴,提步来到静娴身边,她可恶的嘴脸真是独一无二。
说道,“其实没什么,妹妹只是有一件事不明白,姐姐你向来讨厌别人阳奉阴违,怎么如今姐姐也**这样了呢?”
静娴闻声微微蹙眉,果真有人这样想自己了!
富察氏见静娴露出不悦之色,忙道,“啧啧啧,瞧瞧,妹妹我说这话,姐姐你可别不**听、”
静娴抑制住心里的火气,立在原地听着富察氏在这里胡说八道,她为人行的端做得正惧怕她什么?
只见富察氏一只手扶住了腰,一只手轻抚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眼眸中尽是对静娴的女不敬,说道,“人人都知道皇贵妃和贝勒爷的关系,咱们贝勒爷脾气倔,只怕有时候皇上的话他也未必听的,但是皇贵妃就不一样了。”
“贝勒爷打小在她身边长大,贝勒爷的很多事都是叫皇贵妃帮着拿主意的。”
“上次姐姐你在宫中打人,我们都知道那是皇贵妃向着姐姐你的,也不知道皇贵妃到底喜欢姐姐你什么?”
“这里头的事情,只怕也只有姐姐你知道。”
静娴闻声怒瞪了富察氏,她和皇贵妃如今是交好,但是她们竟然把她想成这样?
而富察氏对静娴的狠意只当没看见,又道,“后来贝勒爷被皇贵妃叫进了宫,她和贝勒爷说了什么我不知道,但是贝勒爷回来之后对姐姐你的态度也变好了,这件事只怕姐姐你的事情皇贵妃也帮着贝勒爷拿主意了吧?”
“要不然贝勒爷从前对姐姐是什么态度,如今?可不就是姐姐你投靠对了人么?”
静娴闻声怒气打头,整个人都狠戾起来,只见她一双阴狠的眸子盯着富察氏,冷问,“你说完了?”
富察死闻声对静娴的态度只觉得呲之以鼻,又道,“哼,这些事说来说去,还是姐姐你会巴结,若不然姐姐你先前对皇贵妃如此不敬,她还能掉过头来帮你?”
话至此处富察氏又道,“皇贵妃为人圆滑,说是不争,其实背地里也未必干净,姐姐你看似不争却也找人托关系走后门,引得贝勒爷对你上了心,之前姐姐装作不在乎的样子,如今看来可不是要打脸了吗?”
静娴闻声只觉得现在自己委屈也就罢了,竟然还要将皇贵妃扯进来,不知外头的人现在是不是都这样看待皇贵妃和自己的关系。
静娴压抑着怒火,抬眉一双冰冷的眼紧盯着富察氏,问道,“你方才是说皇贵妃暗地里做了龌龊的事?”
富察氏闻声心里一惊,她大概刚刚气急了才说这话。只是现在哪里容自己后悔,只能趾高气扬道,“是又如何?难道你还想告诉贝勒爷么?”
“贝勒爷虽然眼下对你有所改观,可是未必真的拿你当回事,你若是去告状,只怕贝勒爷未必信你。”
静娴闻声冷笑,气场强大的能吃人。“是吗?可是王爷向来对皇贵妃尊敬。你方才说皇贵妃什么话你应该记得很清楚。”
富察氏见静娴拿住了自己的把柄,她身子一愣,故作镇定道。“哼,你不要以为你有皇贵妃撑腰就了不得了,我可是有皇孙之人,即便皇上和皇贵妃生气又奈我何?”
“而你什么都没有。入府多年依旧平平,若不是巴结上赶着。贝勒爷才不会将你看看在眼里。”
静娴闻声怒不可歇,没有孩子这件事是她心头最不能触碰的底线,眼前这个女人竟然这样公然叫嚣自己还不算,竟然嘲笑自己没有孩子!
静娴自气不过。扬手啪的一声打在了富察氏的脸颊上,富察氏本来因为怀着孕脸色就不好,眼下被打整张脸说红不红。说黄不黄。
富察氏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她怒瞪着静娴道。“你敢打我?”
静娴闻声讥讽一笑,说道,“我打你如何,你对皇贵妃不敬,按照国法该将你满门抄斩。”
话至此处啪的一声对富察氏又是一巴掌的甩了过去,并且说道,“这一巴掌是要告诉你,我乌拉氏静娴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不要仗着贝勒爷喜欢你,你就把什么人都不放在眼里。”
富察氏被打,脸色疼着,嘴角处也溢出血来,她本事怀着孕,刚刚生这么大的气,整个人都颤着。
静娴才不管这些,说道,“还有,皇贵妃与我不过是有过数面之缘,即便她心里记挂我和贝勒爷的事情,也是长辈对孩子的期待,你今日所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着,若是日后你胆敢在胡说八道,莫说是皇贵妃不饶你,就是我也能将你碎尸万段。”
说道碎尸万段,静娴的身子略往前倾,那双阴狠的眼正对着富察氏的眼,她被惊吓的脸色苍白,大汗淋漓许是身子不适,整个人轻颤的厉害。
静娴话至此处双眸努睁,又沉了句,“若是你不信,大可试试!”
富察氏不只是不是吓坏,声音都开始轻颤,“你,你敢!”
静娴闻声好笑,这个世界上还真没有她不敢的事情,只见她含着一抹意笑,对富察氏道,“我敢不敢要不要试试?”
富察氏知道静娴心狠,她刚刚打了自己两巴掌已经是轻的了,如今她还有孩子自然不敢再猖狂。
自颤着身子不敢动弹,静娴简直自笑她外强中干不过是个草包罢了。
静娴离去,富察氏气的直跺脚,浑身都颤着,丫头看着主子受了欺负也不敢上前劝告,毕竟侧福晋真的很厉害。
富察氏看着静娴离去时的高傲,她怒的能火烧贝勒府,自是甩着袖子离去了。
富察氏气哄哄的回来,院子里的宫女瞧着主子气哄哄的没有人敢说话。
富察氏上了台阶,许是脚下太滑,还是心理没有主心骨一不小心竟然摔倒,恰巧摔在了门槛上。
众宫女们见状忙的上前道,“主子,主子你没事吧?”
富察氏被搀扶起来,她气的不知道要骂谁,只道,“混账东西,一个个的好没用处。”
众人被骂了不敢还口,只见富察氏气哄哄的往内阁走去,宫女小环小心翼翼的问道,“主子刚摔了一跤,要不要请太医来看看?”
一旁年纪稍长的宫女闻声摇头叹道,“不必了,咱们主子在气头上谁来看都没用,再说了主子也不知摔了多少回了,肚子里的孩子还不是好好的?”
小环闻声觉得也是,再加上主子今儿也不知道是打哪里受得气,自己也别找罪受了就没有再提请太医的事情。
可是到了晚上,富察氏便腹痛难忍,弘历瞧着实在不对劲,忙的关怀道,“怎么了?”
富察氏捂着肚子,脸色傻白,汗如雨下,口齿都有些说不清了,“爷,我肚子,肚子好疼。”
弘历将富察氏拥在怀中,明显的感觉到她的体温要比旁人低很多,身子不住的轻颤,弘历也惊着了,问一旁的宫女道,“侧福晋怎么会肚子疼呢?”
弘历的质问没有人敢说话,一个个的都跪在地上不言语,弘历见状怒吼道,“快去叫太医。”
不一会太医到来,把脉的把脉,看眼睛的看眼睛,婆子来检查了一下便告诉了太医具体的情形。
弘历自是急的一头汗,立在屏风外头走来走去。
富察氏在屏风里头自不消停,打着滚的喊着,“爷,好疼,好疼啊、”
太医见状摇头表示没得救了,自出了屏风到了外头,弘历见状抓着太医的肩膀就问,“怎么样了?”
太医见状,据实回道,“福晋像是被重物撞击过腹部,这个孩子只怕是保不住了。”
弘历闻声不敢相信的问,“什么?”
富察氏在屏风里头听得真真的,这个孩子保不住了,她自痛哭着,“爷,爷你救救我们的孩子。”
弘历闻声进了屏风里头,紧握着富察氏冰凉的手,安慰她道,“不会有事的,你放心我一定救他。”
太医见四贝勒和侧福晋实在是伤心,可是不说实话也不成,自道,“贝勒爷,侧福晋年纪小,孩子在腹中也以长成,如今骤然滑胎,很伤母体。”
弘历瞧见床榻上殷红的颜色,他知道这个是保不住了,这个时候太医的废话只会叫他心理更急躁,自怒道,“有话直说!”
太医闻声思虑了一瞬,只好实话实说,“贝勒爷,其实,其实侧福晋以后她,她怕是不好怀孩子了。”
弘历闻声心头一疼,不敢相信的问,“什么?”
太医跪在地上道,“贝勒爷,侧福晋不容易在怀孕了,还请福晋和王爷节哀。”
弘历闻声满含伤痛的看着木讷在床榻上的人儿,他心疼的不得了,自怒吼着太医道,“滚出去、滚。”
富察氏仿佛是被弘历的怒吼声叫醒,自哭的不成样子,“爷、”
弘历将富察氏拥在怀中,心疼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就?”
富察氏心里恨极了静娴,若不是她惹怒自己,这个孩子根本不会有意外,静娴,你以为那个把柄能我怎么着,今日我就叫你生不如死!
富察氏知道太医是去熬落胎药了,这个孩子始终也保不住了,既然如此,富察氏道,“是侧福晋,是侧福晋见我受宠她心里嫉妒所以动手打了臣妾。”
弘历闻声惊呆了双眼,“是静娴?”
富察氏哭道,“是,侧福晋动手打了臣妾两个耳光,臣妾不服和她理论了几句,她竟然将臣妾推倒在地。”
话至此处富察氏又道,“侧福晋说她有皇贵妃护着自是不怕,只是爷,我们的孩子、”
弘历闻声蹭的起身,怒气打头的他,根本没有多想,自道,“简直翻了她了!”
弘历话至此处怒哄哄的离去,只留下富察氏痛苦而得意的躺在床榻上,这个孩子注定没了,如此总要有人陪葬!(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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