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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琪之走之前再三嘱咐我不要轻举妄动,可不能冲动的打草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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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来答应,二来也是为了多给自己一点时间,好好想想清楚如何出手能不叫若兰发现自己在试探她。
只是,她若真是吕兰溪,只怕我不用出手,都会被她知道自己的用意,更会让她觉得我这么做只是班门弄斧。
可是若不叫我去亲自试试水,我又实在不甘心。
经过多日的煎熬考虑,最终我表示要亲自出宫试探若兰,不论她是不是我想要找到的那个人,只要确认了,我也能多一份安心。
只是胤禛好似不大乐意叫我出宫去,尤其又是被试探一个不知是敌是友的人。
可是他总架不住我的说辞,最后终于答应,但是条件就是必须要带着魏贤,还要通知张琪之在暗中保护我才好。
我知道他是一番好心,我拒绝不了,所以一切都如他的愿。
知道他叫张琪之躲在暗处我心里也算多层保障,我非贪生怕死之人,只是怕死的不明不白。
出宫之前胤禛左右安排,又细心叮嘱说要我多加小心,完事之后要尽快回宫,免得他担心。
我一切都答应,便又魏贤赶着马车往难民营去了。
马车上都是我给难民营准备的一些过冬用的东西,其中有木炭,棉衣棉袄,还有腊肉烈酒,以及给他们准备过年用的银两。
弘浩曾经说过,若兰经常会去难民营看望那些穷人,所以我便把目标选在那,希望今天不要扑了空才好。
因为若是我直接去了她的胭脂铺,说起话来总是太明显。所以直接往这个地方来也好做掩饰。
我是第二次来,难民营里的人对我起初的惊讶和担心减少了许多,当我把一件崭新的新衣裳递给一位长着时他竟然激动的落了泪。
当我们把一车子东西卸载完毕,园子里的大人小孩都笑容满面,许是觉得今年可以过个好年了。
可是我却有些失落,因为我来了有一会了,却不见若兰。
我向一位老爷爷打听了若兰的事情。他说若兰两三天就会来看望他们一次。她很善良他们都很喜欢他们。
我问他们是什么时候被集中到这里的,他们说是一年前,是若兰和玉树把他们都安排在一起照顾的。
这话病没有什么破绽和不妥。和之前若兰说过的话也很相似。
只是好可惜,今天扑了个空,难道我要转战胭脂铺不成?
正想着这些事,只见若兰进了院子。当她看见满院子的人手中都抱着过冬用的物品时很是惊讶感动。
只见她快步来在我身边,感动的对我说。“夫人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
我见她今天穿了件颜色也不怎么艳丽的衣衫,好似她不怎么喜欢浓妆艳抹的。
我说道,“我在家中闲着也是闲着,又想着马上就要到年下了。心里放心不下这里的老人们,所以特意送了些过冬的东西来。”
若兰细细看着院子里的每一个人脸上都露出满足的笑来,她很欣慰。说道,“夫人心地善良。是这里老少妇孺的福气。”
我也看着那些纯真的脸颊,很有感触道,“弘浩说的对,我们吃尽山珍不知贫穷的滋味,如今有机会能懂,我还是希望能尽心尽力的。”
若兰闻声含笑,对我道,“小公子心肠如此好日后必有后福,夫人也是,夫人所用的过冬用品明年他们也用得着。”
我说道,“举手之劳与他们而言却是不可多得的温暖,我很欣慰。”
若兰闻声向我投来感激的目光,我亦是看着那些满足的人儿,心里安慰极了。
不过在怎么心安也不能忘记自己此次前来的目的,我说道,“刚刚若兰说心善之人必有后福,其实我也希望弘浩日后能无灾无难的,所以我时常佩戴一串南天竹手串在手中,以祈祷上天保佑我的孩儿能够平安喜乐。”
我话至此处将手上的这串好不容易寻来的南天竹果递给她看,若兰见状细细看了几眼我手腕中的颜色,脸上没有什么变化,就那样噙着笑,好似在听一件无关自己的话题。
只听她说道,“若兰也听说南天竹的果子用檀香熏蒸过可以驱邪祈福,只是北方很少能见到娘娘手中这样颜色如此正的南天竹果。”
她果然识货,也很坦白的说自己知道南天竹的功效。
我说道,“我这也在一次很偶然的一次机会得到的这串手串,起初看着颜色艳丽,又和红豆相像所以才带在身边,只是我后来才知道这是一串南天竹果,又知道它能驱邪祈福,超度亡灵,那就更常常带在身边了。”
若兰闻声超度两个字,细细抬眉看了看我,好似有些不解,问我说,“祈福也就罢了,至于超度?宫中的法师都是极其顶尖的师傅,娘娘难道信不过他们,还要亲自超度谁吗?”
闻声我亦是看着她,说道,“我此生在乎的人很多,一是先皇后,而是以故的怡亲王,他们是我的好姐妹和挚友,为了他们我也该好好祈求老天爷叫他们来生少些操劳多谢欢乐。”
若兰闻声浅笑,应声说,“娘娘心系众生又重情重义,自当的起一国之母的风范。”
她没有表现出对南天竹有什么特殊的感情,也没有任何失落,难道真是我自己想太多了。
我掩饰自己没有得到答案的失落感,应声说,“若兰姑娘谬赞了。”
“哦对了,我记得姑娘以前手腕上也有一串红珠,不知可和我的一样也是南天竹的果子做的?”
若兰闻声笑意渐多,自腰中掏出那串我曾经见过的红色,说道,“真是不巧。若兰的一串红豆手串,是兄长早年做生意时带给我的,说希望日后我可以嫁给一位如意郎君,只是可惜,红豆犹在情郎却迟迟未来。”
原来真是我想多了!
我这样想着,自细细看了看那红珠,果然艳丽好看。只是和南天竹近距离想比较一下。还是有很大的区别。
我对若兰说,“姑娘天资聪颖,又美丽大方谈吐不凡。日后自有大好男儿来配你,姑娘可不要着急才好。”
若兰闻声笑回我说,“但愿如此,才不辜负兄长的一番苦心。”
说起玉树。我细细看看院子里并不见他来,我问道。“今儿另兄怎么没来?”
若兰应声说,“店里需要人手,哥哥忙不过来。”
原来是在做生意。
我说对若兰说,“生意最重要。”
若兰闻声很感激我的谅解。对我说,“只是没有想到夫人会来,真是让若兰很意外。”
闻声我说道。“该和你大声招呼的,只是我想着我还要赶回府中。所以就没叫人通知。”
若兰闻声见我如此客气,她说道,“普天之下都是夫人的地方,夫人要来这里来便罢,千万不要和若兰客气,其实我和哥哥也是看着他们可怜,所以才叫他们住在这里我们也好方便照顾。”
闻声我故作感慨,说,“若天下人都像你们兄妹似得,该有多好。”
若兰闻声轻叹,好似也很无奈的说,“没有亲身经历就不能感同身受,我也哥哥也是吃过苦的,所以更能理解他们的心情。”
“夫人还不是一样,若是夫人有条件,一定会比若兰会行善。”
我闻声看着她,她亦是看着我,只是双眸澄净不掺杂一点复杂。
我遗憾低眉,是自己多想,还是她隐藏太深?
难道真是自己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吗?
离开难民营时,若兰还和一众可怜人还不忘出来相送,想起之前他们对我的抵触和现在对我的接受,我很欣慰的和他们挥手告别。
离开那里之后,我便绕到了前街上来,而张琪之则不在躲着,而是陪着我一起往君子如兰茶馆去了。
许是我许久没来茶馆和茶,这里的伙计多换了一波,屋里的装修都有了改变。
我和张琪之挑了二楼靠窗的房间,点好了陇陌碾尘,他问我,“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闻声望着窗外无奈,说道,“她把事情和自己撇的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破绽叫我看到。”
张琪之也不否认自己在暗处观察,也没有发现什么破绽,他低眉不说话。
我又问,“到底是她真是无辜,还是隐藏的太深?”
张琪之许是躲的远,所以只见身影却没有听见我们的对话,就问我说,“她怎么说的?”
我解释说,“她说我的这串确实是南天竹,而自己的却是红豆。”
张琪之闻声蹙眉,疑惑的问我说,“红豆?你亲自检查过?”
我点头应声说,“嗯,却如她所言,她的真的只是一串红豆。”
张琪之闻声低眉想事,我则说道,“郑问得来的那颗红珠,看样子我们要另选可疑人了。”
张琪之说道,“我查过若兰的档案和近况,她做事大方得体,谈吐不凡不像是一般人家的姑娘。”
“她跟你说过自己之前如何清贫,咱们可有证据?”
闻声我有些不解,问道,“这一点怎么要证据呢?”
张琪之见我不知不懂,自浅笑一瞬,很有主意似得说,“会有法子的。”
我见他如此笑,知道他主意多,日后也会有别的消息传来。
我一时有些不愿意接受关于若兰不好的消息,不知是不是不想再受什么打击?
我说道,“虽然我对她有些疑心,可是心里多半希望是自己想多了,她们兄妹妹两个也是真心为那些穷人好的人。”
张琪之闻声看我一眼,抿了口茶说,“此事不好说,我只能说但愿如你所想吧!”
闻声我不说话,尝了口我最熟悉的味道,这陇陌碾尘果然还是没有变化,依旧清香扑鼻,齿颊留香。
忽然想起郑问死了,那之前的那个证人?
我忙的问道,“之前的那个人可还好?”
张琪之闻听我担心他的安全,他向我保证说,“他在我的地牢中一切都好,你放心我不会虐待他。”
我点头表示那就好,却听张琪之又说,“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郑问的家人也没有幸免于这场意外,他们都以被人杀害。”
闻声我没有过多震撼,只有有些遗憾说,“我猜到了。”
其实关于郑问,我多少有些惭愧,若不是我找人调查他,他若不是看不惯当年吕兰溪的恶行,是不是他们全家就会免于这场噩难呢?
想到此处我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到吕兰溪,一定要将他绳之于法帮那么多无辜枉死的人报仇雪恨。
我问道,“肖央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张琪之摇头回应我说,“暂时还没有,不过以肖央的能力一定不会叫你失望的。”
闻听这话,我轻叹纠结说,“我倒是希望我什么都不知道。”
张琪之见我这么说,他大概知道我真是不忍心在面对杀戮和遗憾,自对我说道,“有些事总要面对的,再说了,你查了那么久,若是消息从此石沉大海,你也不会甘心的。”
我闻声心酸又欣慰,对他说,“还好有你们在。”
张琪之闻言安慰一笑,表示这一切都是他该做的!
过了一会他问,“十六爷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我摇头无奈,说道,“我们忽然就变得被动了,暂时也没有任何有用的价值传来。”
张琪之见我如此说,忙的劝道,“没有消息未必就不是好消息,你也不用想太多,否则事情还没办好,你就要累垮了。”
我应声苦笑,说道,“我没事。”
“对了,不知郑问的家人可安葬好了,这里头多少有我们的责任,若不是我们找他问话,或许就不会连累他了,始终我都有些内疚的。”
张琪之见我还不忘郑问的事,忙的说,“肖央会处理好一切,你放心!”
他总是在我最困难的时候给我安慰,也能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他极力挺身而出。
对此我很感动,还有肖央,我和肖央之间才是萍水相逢,误打误撞,他今日能为我倾尽心力,我也始终不知如何感激他!
陇陌碾尘还是老样子,香气清幽,我面前的人儿也是一样没有丝毫变化,如此就好,时光安逸如此,便是我最想要的。
只是若是几个月后,我和胤禛也能如此安逸静坐,在无人打扰才是最好的结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