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兆佳福晋见我这么说,她虚浮的脸颊上笑意渐浓,说道,“裕和往日最孝顺了,今儿是我给她放假叫她去玩的,你别说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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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闻声睨着裕和问,“真是这样?”
裕和闻声连连点头,表示没有说假话,我这才说道,“我和你额娘说会话,你去把衣裳换了,脸上的妆容都花了,成什么样子?”
裕和见自己要解脱,忙的说,“那我这就去。”
裕和话至此处像是得了什么似得,乐呵呵的走了,我瞧着她这般自觉得是惯的没边了。
摇头轻叹间,只听兆佳福晋说,“你从前也是这样爱玩,今儿倒是说别人了。”
我闻声笑着,打趣福晋说,“我是替福晋管教儿媳妇呢,若是惯坏了,日后该不孝顺了。”
兆佳福晋好似对裕和很满意,所以即便她刚刚不在自己身边侍疾也不怪罪,满是袒护说,“不会。”
我瞧着福晋是真心喜欢裕和的,即便当初把裕和指给弘晓,是胤祥一意孤行,但是福晋从未武逆过胤祥,想来这件事她也没有反对。
兆佳福晋许是知道我从十七府上来,所以她这会子问,“十七弟好些了吗?”
我说道,“虽然未转醒,但是毒素清的差不多了。”
福晋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对我说道,“那就好,十七弟是习武之人,身子本来就比旁人好,一定不会有事的。”
“只是十七弟的福晋向来在意十七弟,这一次只怕要哭断了肠了。”
说起素素,我好似自打这次见着她开始,她的眼泪就没断过。
我也很无奈,自对福晋轻叹说道,“素素打小喜欢他,如今,是很难过。”
兆佳福晋闻声也是叹息,她的眼好似在回忆什么不该回忆的往事。感伤不已,说道,“看着心爱之人受伤受苦,却无能为力的滋味是不好受。那样的无助不是旁人能体会的。”
她想十三爷了吧?
我细细看着她,想着她一直和十三爷的感情都很好,如今十三爷去世多年,她虽然面上不说心里指定很难过,也很想念他!
我会上她的眼。问道,“当年姐姐也是这么替十三爷操心的吗?”
兆佳福晋闻声轻叹,那叹息声中有我能懂的无奈和揪心,她说道,“自从王爷被囚禁开始,我无不日日为他担心,可是他却表现的云淡风轻,其实我知道,他越是把事情看的轻,其实心里越是在意。”
“他们这一众兄弟中。没有人比王爷更看重那份父子情义,只可惜,这份情谊被看淡了十年,也浪费了十年。”
兆佳福晋话至此处嘴角处的笑意全无,整个人呆滞在一处,眼神里迷茫不已。
想起那个十年,我们大家难免的心中难受,只是我好像看到了我的十年后,我说道,“那十年。福晋和十三爷的日子一定很难过。”
兆佳福晋闻声细细看着我,好似能懂我的话,自对我说,“也不至于过不下去。”
会吗?
不至于过不下去?
我低眉心里满是酸涩。日后胤禛走了,弘历登基做了皇帝,对我们母子三人到底如何?
这是个未知数,也是不个不可猜测的结局,虽然他们都说我们一定会过的好,因为弘历不会这么无情。可是我始终害怕。
我说道,“皇上当年还是王爷的时候,也落寞无助,所以对十三爷的事情也有意避让,想来十三爷都能懂,所以不曾怪罪,其他人?”
我话至此处不再言语,而是挑眉看了眼兆佳福晋,福晋知道我想说什么?
其他人都不知怎么议论的,指定有骂胤祥不忠,有骂胤禛不够兄弟义气,竟然弃胤祥与不顾。
我正想着那些年彼此都不好过,只听兆佳福晋说,“这个世上除了他们兄弟两个,不会有人这样心连心过,所以彼此互不联系,也不怨怪分毫。”
是啊,不怨怪分毫!
我低眉不语,满怀心事,兆佳福晋见我不言语,细细看着我问,“你有心事?”
我闻声回神,说道,“最近事情比较多,一时没有头绪,不过都是些琐事,不打紧。”
兆佳福晋见我这么说,她轻叹着说道,“没事就好,我左右也帮不了你什么,凡事你自己看开些就好。”
我浅笑着应了句好,不过想着裕和,我又说,“裕和我今儿带回去,改日叫她把毛病改好了,在给姐姐送来。”
兆佳福晋见我要带裕和回去,还要给她改毛病,她笑说道,“裕和聪明伶俐,我很喜欢。”
我知道你喜欢,所以我定要她学会如此生存,如今这样没有规矩虽然自在,可是日后定不能护你周全!
我心里想着这些,自又对福晋说,“早前和十三爷私自做主,福晋不怪罪就好。”
福晋闻声欣慰,说道,“他的心思就是我的心思,我不会怨怪。”
“倒是你,你的身份特殊,愿意把孩子指着我的孩子做福晋,是我的福气,自然我也知道是你心里惦记我们家的孩子,我谢谢你的这份心思。”
听着福晋的话我不可否认当初是有心的,因为弘晓日后的境遇未必能好,所以我才答应胤祥把裕和指给他做福晋。
日后弘晓成了我的女婿,所以我若帮他说话,自然在外人眼里也是理所应当。
想来有心人想挑衅什么也难办道,而胤祥当初愿意叫裕和嫁给弘晓,只怕因为不想胤禛给弘晓指个有家世背景的,因为胤祥想叫自己手中的权利,从弘晓这里截止,免得造人惦记。
而我的孩子看似风光,可是胤祥知道,我是不会叫他们有实权在手,所以他愿意叫裕和嫁给弘晓。
胤祥的心思我都懂,福晋自然也明白,胤祥如此良苦用心谁又不知道呢?
只怕胤禛他们都明白的,想到此处我对福晋说,“咱们的心里想的都是一样的。”
福晋闻声含笑未来的急回话。帘外就有宫女说话,“给娘娘请安,福晋吉祥。”
福晋见有人来,只怕有事。所以问,“什么事?”
帘外的宫女,中规中矩道,“十七爷府上来人说,十七爷已经醒了。娘娘不必太担心。”
听到十七醒来的消息我很高兴,他终于醒了,我心里的沉重少了许多。
这这边就听兆佳福晋说,“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丫头闻声退下,福晋含笑说,“只怕是皇兄的主意,你先回去吧。”
我见她笑的别有深意,回神一想,来报告我一声只怕是胤禛的主意。若不然旁人也不知道我在十三府上。
我浅笑起身,说道,“我去看看十七爷,回头再来看姐姐。”
福晋见我要走,忙的要从床榻上起身,见状我忙说道,“身子不好,别起了。”
福晋闻声含笑,乖乖的坐在榻上没有起身,而是目送我离开。
和兆佳福晋说了许多话。心里也敞亮了许多,如今在回到胤礼的王府时,我心情以不是那么沉重。
只是我不沉重,自然有人要被唠叨。因为我才踏进屋子就听见胤禛在怨怪胤礼说,“十七弟你以后再不可糊涂,有什么事若叫我知道你还瞒着,小心我真的生气。”
我听着这话悄悄而来,只见胤礼的脸色还不是很好,说起话来虚浮无力。只听他不满胤禛的唠叨,犟嘴道,“我是怕你们担心,但是鉴于你们都被我吓坏了,以后我改了就是了。”
胤禛见胤礼这般,他也是操碎了心,自说道,“张先生说你体内的毒素还有残留,最近就不要下床走动了,要好好静养休息,切莫多思,其他的事情十六弟他们会好好办的。”
没有想到胤禛早已从圆明园回到十七府上,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
他又怎么知道我在十三府上呢?
我正纳闷,就听胤礼讨好似得说,“我相信十六哥他们一定会抓住吕默的。”
众人闻声都明白十七的话是咋回事,但是都没有拆穿,只有张琪之打趣胤礼说,“少拍马屁了,十六爷还在气头上,可没打算原谅你。”
张琪之话一出,胤禛也笑了,胤礼则有些不好意思,他躺在榻上脸色有些苍白自对一旁站着的胤禄说,“十六哥,你就原谅我这一回,我下回指定不敢了。”
胤禄脸色依旧不好,不知道他到底在别扭什么?
胤礼见他十六哥不理会自己,他争执着要起身,说道,“十六哥,你还指望我下床给你磕头啊?”
他要起身胤禄依旧没有话跟他说,张琪之闻声睨了眼胤禄,他还真是不知道胤禄气性这么大?
忙的打圆场,说道,“好了,十六爷是不会生你的气的,若是气也是心疼你,谁叫你让人不省心。”
胤礼闻声满心委屈似得说道,“全是我不好,我给你们大家赔不是还不行?”
胤禛见胤礼这样,他笑嗔道,“还贫嘴。”
胤礼笑了笑,自躺在床上眼睛略在胤禄脸上多留了几分,他心里明白,十六哥气自己是真,心疼自己也是真!
弘历和弘昼也在屋内,这会子见他十七叔醒了,两个人也没闲着,只听弘昼说,“十七叔脸色不好,只怕要修养一段时日,看你还说不说自己是铁人。”
胤礼闻声笑睨了眼弘昼,还有心开玩笑的说道,“等我好了,信不信你依旧打不过我?”
弘昼闻声笑了,满屋子的人也笑了,雾霾了那么多天的气氛终于缓和了许多。
我立在帘外,还未进屋子,高无庸已然在我身后,“娘娘怎么不进去?”
我闻声回神,他们也都意外的看着我,我这才带着笑进了屋子,高无庸也随后跟来,“皇上、”
高无庸话才说一半,没想到肖央已经越过高无庸来在屋内,我站在胤禛身边一愣。
屋内的人也对这个不速之客有些意外,肖央进了屋子见大家都很惊讶,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匆匆忙忙进了屋子还未打招呼。
自相互见礼,后又跟虚弱的胤礼说,“之前给你的药吃了?”
胤禛对这样的江湖中人已然熟悉,也不计较什么礼数,就在一边做着,听胤礼说,“吃了。”
肖央闻声点头,从袖中拿出两瓶药丸,说道,“这是我新炼制的解药,你先服了,若是再不好就用这个。”
胤礼闻声不满蹙眉,嘟囔道,“我又不是药罐子,也不是你的实验工具。”
肖央闻声也不知道今儿是怎么了,铁了心要和胤礼对峙,说道,“之前欲来生被你给糟蹋了,你差点砸了我洛青山的名声,这一次无论如何我都得把你治好。”
胤礼闻声无奈,接过了肖央的药,先吃了一粒,肖央眼巴巴的看着,焦急的问,“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感觉?”
胤礼闻声鄙视的看了眼肖央,说道,“才吃下去,没有什么感觉。”
肖央这才反应过来,说道,“等半个时辰就太医帮你把脉,应该不会有问题。”
胤礼闻声点头,屋子里的人也都看着肖央,而我则觉得他变了!
变得不一样了,从前他总流里流气的,数月不见,他改变了许多,日记更多的是有君子风范,但是举手投足间也有不少孩子气。
他从进了屋意外的都没有看过我一眼,呵呵,采花大盗如今改了性子,我自心中叫好。
只听肖央对胤礼说,“若是好了记得谢我。”
胤礼闻声答应说好,肖央含笑而站,这满屋子都是朝廷中举足轻重的显赫贵族,而他站在这中间却一点不比朝中的贵族人逊色分毫。
张琪之和胤禛对视了一瞬,胤禛是不会轻易开口说话的,因为他不想和江湖中人有过多的交情。
所以这话由张琪之说,“洛青山向来不管朝廷的事情,多谢你赶来相救。”
肖央闻声睨了眼张琪之,复又看着我,他眼神含满温溺,对着我说,“我这么做为的什么我自己都不清楚,你就不用谢我了。”
我见他对我笑,我忽然又觉得他不正经了,自摇头不理会他。
肖央见状笑了笑,复和张琪之说话,“听闻你又回去做官了?”
张琪之也看出肖央刚刚看我的眼神,他故意提醒说,“所以你最近被范事!”
肖央闻声不以为然,挑眉笑问,“凭你也想抓住我的把柄?”
胤禛细细看着我,我也看着他,好似他再质问我什么,我则表示没有解释,他无奈轻轻摇头,嘴角处溢出一抹浅笑。
胤禄依旧不太高兴的站在一旁,弘昼和弘历还是第一次见肖央,都好奇的多看了几眼。
而张琪之则面对肖央的挑衅在是无奈,眼神中也是没有丝毫认输的意思。
就在此时胤禄不知怎么的,忽然默默离开,我见他离去的背影如此孤单,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忽然有些沉甸甸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