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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一路赶往京城,不知道是不是我们大家都是归心似箭,竟觉得回来的路程比去的时候短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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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几天的功夫,便来在了承德境内。
承德?
承德距离易县只有半天的路程,泰陵就在眼前了,我不知不道是不是因为那个梦,还是因为被弘瀚的事情惊住了,心心念念想去泰陵看看。
他在哪里,我怎能路过而不看望他呢?
虽然我的提议胤禄和张琪之都不愿意接受,但是弘瀚和弘浩却了解我的心思,并且说服了张琪之他们。
我们的马车从承德转至了泰陵,正月的北京还是很寒冷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有他在的地方,仿佛不那么冷了。
我们一行人来大红门,因为守陵的官员知道我们的身份,没有人敢阻拦,所以我们一路畅通无阻。
大红门的往里走,就能看到姐姐,看到胤禛,还有齐妃,可我却再也迈不开步子往里走。
心里幽幽颤颤,整个人都轻颤着,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当初我昏迷不醒,一觉醒来胤禛就去世了,我甚至不都不知道他临去前是不是痛苦的?
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
为什么这么多年,他连我的梦里都没有来过?
他到底还记得我吗?
弘浩和弘瀚去了隆恩殿给胤禛和姐姐叩头,我则站在这大红门外泪流满面。
多少年了,他是不是已经忘记了我的容颜,忘了我们的故事,忘了我们之间还有两个孩子。
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投胎转世,不知道他现在过的好不好?
是不是以有新人在侧,即便相遇了,也在记不起我是谁?
离开泰陵我一路无话,胤禄和张琪之都担心不已,却不知道和我说什么?
出了易县我们的马车一路往京城赶去,我长叹无奈。终究还是要回到那个我又怕,又躲不开的地方去了。
出了易县我们都以为离京城越近就越是安全,不想我们的车队竟然遇到了比罗卜更大的挑衅和阻碍。
他们二十多人对我们的人招招致命,个个都是练家子。魏贤,弘浩和胤禄他们都拼了命的和他们厮杀。
方月,弘瀚和我为了安全起见,下了马车,由张琪之亲自保护着。
不知道是不是他们人多势重还是我们人少力薄。总之看上去我们都是必死无疑的。
胤禄的胳膊被一个黑衣人刺伤,弘浩也被击退时负了伤,张琪之见状一个跃身而起,跳到人群中与他们再一次的兵戎相见。
弘瀚眼看着大家快无还手之力,最后也顾不得自己的伤,跃身往人群中去了。
我和方月唤他回来,可是他却恍若不知,与弘浩一起与敌人厮杀起来。
就在弘瀚与弘浩他们与黑衣服殊死搏斗之时忽然不知打哪里冒出另一个黑衣人来。
只见他跃身来在我身边,一掌将方月击倒,不待我说话便一掌击在我的脖颈。我被他打晕装进了马车,他便趁着人群骚乱时将我掳走。
待弘浩和张琪之等人听见马蹄声为时已晚,黑衣人们见自家主子已经得手,这才抽身而退。
只是临行前有人踹了弘瀚一脚,那一脚正好踹在了他的伤口处,瞬间他口吐鲜血,伤口裂开鲜血直流。
众人回到宫中,弘历知道兰轩被劫持,他又气又恼,弘瀚也病重垂危。太医们都忙不迭救人生怕出错。
胤禄和张琪之坦白了在西北遇见罗卜之事,也把弘瞻与罗卜有私信往来的事情说给了弘历听。
弘历闻声大怒,立即吩咐魏贤前往果亲王府将弘瞻缉拿归案。
可是当魏贤赶到王府时,弘瞻已经不在王府中。张素素也不知道弘瞻去了哪里,说是几日都不见弘瞻回来过。
一时间京中打乱,所有矛头都指向弘瞻,他这一次是逃不掉了。
弘瀚还在昏迷,方月对他不离不弃,张琪之与胤禄也各自负伤。只是轻伤不足以致命,一个个的没有休息马不停蹄的巡查兰轩的下落。
翠云山
当我醒来时就发现这里是翠云山,那个黑衣人在于我四目相对时,他的眼睛很是熟悉,是弘瞻!
本来只是怀疑,可是现在看到自己在翠云山,便知道我猜测的没有错。
这里虽然只是一个不知名的小山,但是因为曾经弘时住在这里过,所以弘历登基后命人在这里修缮了寺庙,说来这里也算是皇家的地盘,一般人是进不来的。
我的手脚并未被束缚,我还是自由的,当我从屋内走出,就看到一个少年背着手站在悬崖边,他的袍摆被寒风撩起,忽上忽下,背脊笔挺。
他的相貌和身上的气质没有一点像胤禛的,但是今日的孤寂却第一次这么和他相像。
“弘瞻。”
我唤他的名字,他没有意外转身间,一副早已做好准备的样子,“你醒了。”
我见四周只有他自己,这里有事翠云山,他到底想做什么?
我问,“你把我带到这里来想做什么?”
弘瞻嘴角噙了一抹浅笑,说,“只是心里烦闷想叫你来说说话。”
我不言语只是盯着他看,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
而弘瞻则不理会我的眼神,而是盯着翠云山看了半响,最后感慨万千道,“这个地方曾经三哥住过,不知道他当时从皇阿哥变成贫民老百姓的时候是什么心情?”
他话至此处一双眼细细盯着我,好似是兴师问罪又好似云淡风轻,他一定是知道我们在西北时就知道他的事情了,所以才想赶在我们入京前,将我们拦截的。
只是可惜,张琪之,魏贤他们都不是等闲之辈,他的人未必是他的对手。
但是他只把我掳走又是何意?
难道是为了给他额娘报仇?
我不懂,所以要问个清楚,“你把我掳到这里就为了说这个?”
弘瞻闻声细细看着我,好似觉得我是明知故问,他说道,“你们去了趟西北知道了我和罗卜有往来,暗杀太后和亲王的罪名不用我说你也知道,既然是死路一条,我总得拉个垫背的吧?”
他果然是想鱼死网破,但是我从没这么想过,所以说道,“我从没想过出卖你。”
弘瞻闻声不知为什么忽的恼了,怒瞪着我,恶狠狠的说,“你这些年做的最多的就是收买人心,不出卖我是想叫我感激你,好唯你是从吗?”
我见他这般激动,我说道,“我从没有想过要收买你。”
弘瞻听我说没有想过要收买他,他忽的讽刺的笑了,他看着我说,“对,因为我不配。”
“打小皇阿玛就不喜欢我,把我一个人关在圆明园里,或是畅春园里,哪里他不去便把我打发去哪里,虽然他让齐妃抚养我长大, 可是齐妃算什么?”
“不过是一个不受宠的嫔妃,如此不就是告诉众人,我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罪妇生下的孩子,因为身上流着和他同样的血,所以他才没有把我也赐死。”
“可是凭什么,凭你们你们母子三人荣华富贵,备受宠爱,我便受人白眼无人重视?”
“即便现在是个亲王可这又算什么?还不是把我过继出去给别人做儿子?”
弘瞻是个心高气傲的人,所以他一直都对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也对过继给十七爷的事情一直不服气。
我很失望他玷污了果亲王府的名声,自是心疼十七,也是微怒的说道,“十七爷能文能武,为你四哥为你皇阿玛做出的贡献你怎可知?”
“你过继给你的十七叔有什么好丢脸的吗?”
“从前我一直为齐妃的薨逝而惋惜,可是今日听到你的这番话,我忽然觉得齐妃死的好了。”
“因为她若是知道自己养大的儿子,竟做出这样的事情,一定会比当年失去弘时还要难受。”
弘瞻见我说起弘时,他呲之以鼻的笑了,自对我说道,“失去三哥不也是你的主意吗?你叫皇阿玛将三哥贬为庶人,为的不就是自己的儿子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