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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哟,不愧是我们哥儿,这才教了几天啊,哥儿就会喊爹娘啦!”秦奶娘掩口笑得像只老母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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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紫依知道,私底下瑞哥儿六七个月的时候,奶娘们就偷偷开始教小主子喊爹娘,只不过那时候瑞哥儿还小不会叫人而已。
霍紫依乐得合不拢嘴,真恨不得宇文昱这个时候也在身旁,如果他听到儿子喊“爹”,一定也很高兴!
阮春晓来给霍紫依请安,听到屋里的欢声笑语和小孩子喊娘和爹的声音,就在外面停了下来。
“姨娘,要不先回去吧?”司画看主子的脸色有些难看,知道里面的温情刺痛了阮姨娘的心!
别人不知道,作为贴身服侍阮春晓的大丫头司画却是晓得,自己的主子至今还是完璧之身!侯爷以前还装装样子的各院留宿,如今其他几院的姨娘休的休、走的走,姬妾也都给打发了,侯爷干脆就只在中院和夏院过|夜了!把阮姨娘的桃院当作不存在!
自己主子如今在这侯府里是个尴尬的存在,听到夫人与小公子母子情深,岂能不伤心!
“也好,我们先回吧。”阮春晓敛下眉眼轻声地道。
让夏院的婢女不要打扰里面的霍紫依和小公子,阮春晓就带着司画离开了夏院。
司画跟在阮春晓的身后,看到主子抬了两次手偷偷抹眼泪,忍不住也跟着掉起眼泪来。
她不如司琴聪明能干,也不如司香心眼活泛,只知道好好的、本分的服侍着主子。如今自己的主子这么委屈,司画也是无能为力。
想到与家丁私|通的司香,司画眼泪就落得更多了。
那天晚上院门被拍响,张嫂子带着婆子押着司香走了进来,对阮姨娘说司香这丫头和府里跑外事的家丁在园子里偷|情、私|通,被夫人抓个正着!后来一问,司香与那叫邹安的家丁已经偷偷摸摸好了很久!而且,司香是个大嘴巴,竟然编排公主与侯爷的不是!
刚被解了禁足的阮春晓险些晕厥过去!
好在张嫂子说完了事情之后,只说夫人让她把人送回桃院,由主子自行发落!其他倒是没有什么吩咐了。
阮春晓受惊之后自然是极恨司香又给自己闯祸!
想了一晚,阮春晓让司画偷偷给二管事递了银子,让找个府外的汉子把司香嫁了!
这样做一是显得阮春晓仁厚,还念着主仆情给自己的丫头寻了个人家嫁了!二是她也没让二管事寻什么好人家,而是给司香找了个给府里常年送青菜的三十来岁的鳏夫当续弦!这就算是惩罚了吧!
当丫头的若是不守本分,下场就是司琴与司香这样!还有那个宁嬷嬷,不也当着大家的面被打死了!司画哪里还敢有多余的心思!
也许知道司画是个老实胆小的,或许是死了心不再想着耍什么手段陷害霍紫依,阮春晓从未对司画抱怨过什么,也未说过想让司画去做什么的话。
从夏院出来回桃院,自然是要路过东院的门口,阮春晓本已经走了过去,却想了想后又退了回来。
“我想去给公主请个安。”阮春晓道。
司画听了心就是一跳,却不敢拦着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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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德公主每天上午都会诵一个时辰的经,然后再抄两卷经书,这两个做完也就是午膳时辰了,吃过午膳消消食,她会小憩一会儿,下午再抄两卷经书……自从宇文昱被封为武安侯之后,除了要进宫之外,怀德公主就是过着这样平淡又重复的日子,直到瑞哥儿的出生才算打破了规律,使得东院有了些生气。
“你说瑞哥儿会叫爹和娘了?”抄完经书净手后坐下的怀德公主高兴地道,“瑞哥儿这孩子就是聪明呢。”
“谁说不是呢?”阮春晓笑得也是极由衷的样子,“想必再过一阵子,小公子就能叫祖母了。”
怀德公主一想到软糯糯的孙子喊自己一声“祖母”,就笑得合不拢嘴!
“公主,再有一个多月就是小公子的周岁宴了。办满月酒时,只请了知近的亲戚和朋友,也是不够热闹,不知这次小公子的周岁宴可是要大办?”阮春晓关心地问。
怀德公主点头笑道:“那是自然!一定要好好的办一下才行,我们瑞哥儿一定会抓些好东西的。特别是太子妃,是一定要请的!”
混帐的东西!竟敢教你的儿子说本宫的孙子是傻的!倒要让你看看本宫的乖孙有多聪明!
怀德公主也记恨着太子妃所出的皇孙那句浑话呢!
阮春晓手中的帕子被用力扭紧,却因隐在袖中而没被任何人看到。
“小公子周岁宴之前就是皇上的万寿节,恐怕公主与夫人都会比较忙碌吧。”阮春晓又道。
怀德公主想了想,还真是!自己孙子的周岁之日与皇上的万寿节仅差六天!
虽然说宫里的万寿节用不着她们武安侯府来操心,但这备礼、宫中走动却是马虎不得!又赶上南边元王起事,揣摩圣意就更是必须了!
“的确如此,怕是要忙上一阵子。”怀德公主沉吟了一会儿,然后抬眼看向阮春晓,“不如就由你帮着霍氏操办瑞哥儿的周岁宴吧。”
“妾身?妾身恐怕……”阮春晓慌张的站起来,然后福跪下身子,“妾身曾对夫人不敬,实在是怕由妾身帮着操办小公子的周岁宴,会若得夫人不快!侯爷一向疼爱小公子,又对夫人极为信重,妾身也怕令侯爷……更加厌弃……”说到最后,她啜泣起来。
怀德公主的眉头锁了起来,看着不敢哭出声,不停吸鼻子拭眼泪的阮春晓。
这三年儿子是怎么对阮氏的,怀德公主全都看在眼里!也不是没有试着提拔过阮氏,只是那时的阮氏像是被什么迷住了心窍,一个劲儿的要与霍紫依作对!结果每次都被霍紫依抓住把柄给反击回去,弄得狼狈不堪!
就算当初阮春晓在侯府里生活,与怀德公主和宇文昱培养出一份知近的感情,也经不起她自己这么祸害和折腾!所以,怀德公主现在看阮春晓哭,都会想一想这阮氏是不是又动什么不该有的心思了!
阮春晓抹了一会儿眼泪,便也止住了。
“妾身以前作过太多蠢事,不敢奢望侯爷与夫人谅解。”阮春晓说得情真意切,竟是看不出作假来。
怀德公主点头道:“你知错就改,就是个好的。其实本宫说让你帮着周岁宴也是想着让你露露面,堵住那些乱嚼舌根、胡说八道的人的嘴!具体的事还是交给曲洪与张徐氏去做就是,你只管着给督促些、看看哪有不妥吩咐他们改改就是。”
意思就是说,阮春晓只不过是用眼睛看、用耳朵听,凑个热闹而已!真正需要决定买什么、用什么这样决断的事轮不到她作主!
阮春晓垂着头,感激地道:“多谢公主对妾身的信任!”
“嗯,你且放宽心,昱儿和霍氏那里本宫会去跟他们说。”怀德公主安慰阮春晓道。
阮春晓千恩万谢,又喜极而泣起来。
阮春晓陪着怀德公主又聊了一会儿瑞哥儿的可爱,阮春晓那表情仿佛瑞哥儿就是自己的孩子似的,说得活灵活现的,讨得怀德公主笑个不停。有人赞美自己的孙子,谁听着不开心啊!
侍候怀德公主吃过午膳后,阮春晓才离开东院。
怀德公主喝了口茶水后,问乔嬷嬷道:“苡欣啊,你觉得阮氏这孩子是不是真的悔过了?”
饶是她在宫中看尽妃嫔争|*百态,今天却真的没看懂阮春晓。
乔嬷嬷在心里思量了一下要回的话,才恭敬地道:“回公主的话,奴婢也看不出阮姨娘是不是真的悔过了,但今儿她来给您请安却是明显的刻意讨好。”
瑞哥儿是霍紫依的儿子,整天养在夏院里,阮春晓又不常去夏院走动,怎么会知道瑞哥儿什么时候哭了、什么时候笑了,搞得她跟奶娘似的!
怀德公主叹了口气放下茶碗道:“也难为她有这个心思。谁人无过呢?本宫还记得当初阮太傅托孤,阮氏初进府的时候,她那出谷幽兰般的气质还令昱儿看得发了怔呢。那孩子恐怕也是想着能成为昱儿的妻子,不成想却成了贵妾……说来也是本宫辜负了阮太傅所托,只想着给自己的儿子找个靠得住的岳丈。”
这就是怀德公主的心结,对死人的承诺没作到,活着的人心里就觉得有了亏欠!所以对阮春晓,怀德公主气归气,但很多时候还是包庇着她的!
“公主不必介怀。”乔嬷嬷劝道,“阮姨娘若真的聪明,便也不会做出那么多令您失望、令侯爷厌弃的事了!不然依着阮姨娘先入府三年与侯爷相识相处的优势,又怎么会弄到现在侯爷都不愿多看她一眼的地步?现在夫人与侯爷感情甚笃,又有了嫡出的小公子,公主还是不要把太多心思放在阮氏身上的好。”
作为忠仆,乔嬷嬷还是很敢说的。
虽然有了乔嬷嬷的劝说,但怀德公主在次日霍紫依和宇文昱来请安时,还是把昨天应了阮春晓的事说了。
“我不同意!”宇文昱阴沉着脸拒绝母亲的提议!“阮氏品行不端,之前就对紫依不敬!又怎知她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思来给瑞哥儿办周岁宴!”
怀德公主早就猜到宇文昱会有这样的反应,她不理会儿子的反对,反而看向霍紫依。
“紫依,你认为呢?”怀德公主扬声问儿媳妇。
霍紫依笑着看向怀德公主,十分恭敬地道:“母亲,儿媳也是不同意呢。”——
正文3300字——
一万二完毕。鸟儿这种晚更的节奏可怎么改过来啊!痛哭。
今天检查了一下前面的文,发现在出国期间写的章节中有很多**ug啊,会逐渐修改过来。
瑞哥儿是十月十二生的哦。
【小剧场】
【怀德公主对儿子怒】:你当我不知道上次人参事件,你明着要给阮氏主持公道,暗地里却作了手脚帮老婆吗?本宫也是在宫里混过的,你请的那个前太医,本宫肿么看着不眼熟?
【侯爷坦荡一笑】:母亲嫁给父亲后,他才进的宫。
【怀德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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