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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狮堡的花园假山洞中,一男一女扭成麻花状作着“搏斗”!
“放开!”女人压着声音恼怒地道,双手还在拼命和拉扯自己衣裙的男人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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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娘子,你别乱动嘛!”应十五不要脸不要皮的啾啾亲着妻子葛青娘的手和脸。
葛青娘臊得满脸通红,也被丈夫亲得、摸得身子发软。
“回……回房的嘛,这样容易……容易被人看到……”
葛青娘这次又是跟商队离开一个多月,将货从南疆护运至东港口再返回,应骁有别的事未能同行。
小别胜新婚,应骁等不及回房就拖着妻子拐进花园的假山里动手动脚!
“不行!”应骁霸道地哼声,“太想了……”
“我还未沐浴,脏……”葛青娘发出微弱的申吟声,“嗯……你忍忍……”
“忍不了……”应骁的手已经抓开了妻子胸前绑着的布条,丰满的绵软弹到他的手心里简直如入天堂!
眼看葛青娘就要失守,突然花园里又传来男女的争执声和脚步声,惊得夫妻二人僵住了身子!
争吵声由远及近,恰好就在假山附近停了下来!
“到底哪里不行,你说!”应铮气恼的吼声传来。
应十五和青娘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侧起耳朵来。
“你不要再胡闹了!”应芊茹冷冰冰的声音随后传来,“我与你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你告诉我原因!如果是你厌恶我,我马上就离开狮堡!也省得你我见面心里不舒坦,这狮堡本就应是长姐你的!”
“应铮!”应芊茹显然是被应铮气得不轻,说话都带了颤音!
“反正我们兄弟十五人,没了我应铮,任何一个叫回来也都能将狮堡撑起来!”应铮反倒冷静下来,说话掷地有声,“今日我只要你一句回答,为什么我应铮就不配当你的丈夫!若是你不喜,我便不再纠缠的离开!若是你怕我像周鸿灏那混蛋见到别的女人就变心,那我就刺瞎双目一辈子只守着你!”
啪!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在夜里格外清晰,听得假山里已经忘了“激|情”,整理好衣服专用偷听的夫妻二人打了一个激灵!
“应铮!”应芊茹恼道,“我与你相差了近八岁,如今我已经快四十岁……”
“那又怎样!”应铮抓紧应芊茹的手腕上前一步,两个人贴得更近了,应芊茹想退却被他钳住腰退不得,“若不是你一直闪躲、若不是我怕你为难不敢说出口,也许就不会蹉跎了这么多年!我只要你一句话!”
应芊茹被应铮紧紧钳制住,整个身体绷得像要断掉的弦!
人心都是肉长的,应芊茹怎么可能对应铮无情?与周鸿灏的陈年往事早已化作风沙在心底不留任何痕迹!可如今她已快四十岁……
应铮看应芊茹脸上不停变幻的表情,心中微微拧疼!
他不想这样逼她的,侯爷夫人说得对!不坦白的说出来、死个明白,他到死也是不甘心!所以今晚他就豁出去了!
可看到应芊茹抿紧唇,脸上时而慌张、时而纠结、时而泫然欲泣的软弱表情时,应铮又不忍了!他的师傅、长姐何时露出过这种表情?就算当年遇到强大的敌人时,应芊茹也是冷静自若!
应芊茹挣了几下后发现了男人与女人力量上的差距!如今,她已经打不过自己的徒弟、手下了。
“应铮,我与你……不可能……”应芊茹垂下眼帘轻声地道,“你还是找个年轻、适合你……”
应铮猛的抬起应芊茹的下巴,用力吻上去!
这不是个温柔的吻,应铮夹杂着失望与怒火狠狠地啃咬着应芊茹的唇瓣!这是他活了三十三年来的初吻,没想到却是一点儿也不甜蜜!
应芊茹用力挣扎,并在应铮顶开她双唇和牙齿时狠心咬了他的舌头一下!
应铮疼得松开应芊茹,捂着嘴退了几步。
应芊茹也掩着嘴怒视应铮。
应铮抹了一把嘴上的血,昂起头、挺起胸深深地望了一眼应芊茹,然后扭头就走!
应铮离开时那一眼看得应芊茹胸口一痛,张了张嘴想叫住他,却发不出声音!
已经从假山里探出头把整个过程看在眼里的应十五夫妇在黑暗中对视了一眼,脸上都露出惊讶的表情。
“呜……”应芊茹发出泣声,扭头往与应铮相反的方向跑走。
花园里又安静下来,应骁也没了和老婆在外面爱爱的念头,拉着青娘从假山里出来。
摸了摸下巴,应十五米米眼道:“原来大哥和那个蛮夷公主相亲是假的啊!他心里还是放不下长姐!”
青娘点点头,“其实我觉得长姐未必心中没有大伯,方才你也听到了,长姐一直介怀的是年纪。”
这也难怪应芊茹介怀!当年他们这些兄弟被应芊茹召到旗下时都是十二三岁,连年长的应铮当时也不过十六七岁而已,长姐那时却已经二十四五了。当孩子和兄弟般照顾、调|教长大的孩子,让长姐一下子当成男人来喜欢也挺难!
“大伯真可怜,守着长姐十多年了,如今也三十多岁还未娶妻,连个妾室或收用的丫头都没有,这份痴情就很值得尊敬!”葛青娘同情地道,“长姐也是经历了不好的过去,若能有大伯悉心呵护与疼爱,后半生过上幸福甜蜜的日子,也不枉这一生作回女人!”
应骁听了妻子的话,斜着眼睛坏坏地笑道:“是吗?是不是跟我成亲后,在夫君我这儿你体会到了做女人的幸福?”
葛青娘脸红地瞪了一眼应骁,啐道:“没个正经!”
应骁哈哈笑着抱住妻子咬耳朵道:“走走,快点儿回房不正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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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铮向应芊茹表白次日,他就坐在狮堡的议事堂里把还留在堡中的几位兄弟叫来。
“什么?大哥你要离开狮堡游历天下?”应九爷瞪大眼睛看着一堡之主的兄长,“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突然……”
“嗯,我意已决。”应铮舌头被咬,说话有些含糊,也比较简单。
“大哥,这么突然总得有个原因吧?”应五爷皱眉看向黑沉着脸的兄长,“还有,长姐是否同意了呢?”
“我已与长姐说过。”应铮一听提到应芊茹,眼神又黯了几分。
知道事实真相的应十五坐在末位漫不经心的玩着腰间的玉佩,嘴角带笑地听兄长们劝大哥不要离开。
应铮要把堡中的事务交给同样具有领导能力的应三爷,然后自己去江湖游历!这一消息令人过于惊讶,几乎是所有人都反对。
就在各位兄弟劝阻,应铮心意已定就要起身去收拾东西,今天就准备离开之时,应骁抚了抚袍摆凉凉地开口了。
“大哥这是想占了长姐的便宜就开溜吗?”应骁的桃花眼闪了闪,站起身道。
顿时议事厅里一片寂静,所有视线都投向了应十五。
“十五,你说什么混话?”应九爷知道这个幺弟向来没个正经,成亲后也不见收敛!
应骁一脸无辜地道:“昨晚大哥强亲了长姐,我和青娘都看到了!”
轰!一石激起千层浪,顿时令剩下几位应爷都傻了眼,齐刷刷地看向应铮。
应铮气得脸通红,指着应十五想骂却不知道骂什么!
“昨晚我与青娘在花园里……呃,散步谈心,就看到大哥追着长姐跑到花园!”应骁摸了摸鼻子躲开应铮要咬死他的视线,“说他喜欢长姐十多年,问长姐为什么不接受他的爱意……”
“哦!”众兄弟发出了然的呼声。
“十五,给我闭上你的……嘶!狗嘴!”应铮气得跳脚,但被应五爷拦下,舌头上疼痛令他说话不利索。
应十五不怕死的撇了撇嘴继续道:“大哥,你太没有担当了!抱着长姐那么热烈的亲过之后,就想拍拍屁股走人?置长姐的名节于何地啊?你说!你说话的时候舌头疼,是不是昨晚长姐咬的?”
“哦!”众兄弟又发出呼声,大家的眼睛都亮亮的、脸儿红红的!
都是娶妻的汉子,除了应铮和应十五还没有孩子外,剩下几位可都是有了孩子的!这男人亲女人被咬到舌头……可不是嘴唇碰嘴唇这么简单啊!
应铮恨不得冲过去踹死应十五,但被几个弟弟架着又动弹不了!
“咳咳!”一向冷面、不苟言笑的应三爷轻咳了两声,然后严肃地道,“此事关系到长姐的名节,十五你不要在外面乱说!”
“我当然不会乱说!”应十五保证地道,“只是今天一早,我家青娘就去南临城拜访侯爷夫人了,是给我那两个可爱的小侄儿送此行带回来的小玩艺。她跟不跟侯爷夫人说这件事,我就不晓得了!”
“……”众人默。
“应十五,我……”应铮气得磨牙!
应骁不怕死的凑到应铮面前挤眉弄眼地道:“大哥,我这可是在帮你啊!做人不卑鄙点儿是不行的!”
“……”众人再默,连应铮也抿紧了唇不再暴跳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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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芊茹非常想掐死应十五!早知道那个混帐东西这么缺德,她当初就应该一脚踢死那个应十五!
“长姐,事关名节,您可不能如此不在意啊。”九夫人抹着眼泪泣道,“想不到大伯竟是这种人面兽心之辈!”
应九爷的娘子罗氏是金陵皇商之女,从小受三从四德、女诫女训的教育,温婉贤淑的妇人一枚。从丈夫那里惊闻长姐被大伯强吻,奔到应芊茹的房中便泪如雨下!
“是啊,长姐。大伯行事竟如此莽撞,真是不该!”应八爷的娘子王氏气愤地道,“大伯必须对长姐负责才行!不然,我就要相公与他断绝兄弟之情!”
“对!八弟妹说得没错!”应三爷的娘子文氏一拍桌子怒道,“当我们女人好欺负不成?竟敢用强的!本县主一刀……”
“咳,县主。”侍候在侧的嬷嬷出声阻止自家县主说出什么不得体的话来。
文县主的父亲虽是皇族,但与当今圣上也是隔了几代的堂亲,封地也离京城甚远。当初文县主与应三爷不打不相识,看中那位面冷的俊俏男儿便死缠烂打非要嫁给人家!这么闹了两三年,有一次因保护应三爷险些送了命,应三爷为了“报恩”就娶了她。
弟妹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对应芊茹疲劳轰炸,都是指责应铮行为不检、过分!大有都准备让丈夫与应铮割袍断义的意思!
应芊茹一开始还气应十五把昨晚的事挑开,令自己和应铮困窘,后来就觉得有些头疼受不了!
这几个弟妹都是古人,对女人名节看得十人之重!认为应铮亲了应芊茹就该负责娶了她!否则群忿难平!
特别是罗氏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样子,哭了快一个时辰也不觉得累!这要是哭肿了眼睛、出了什么事,应芊茹都觉得是自己的罪过!
十五夫人葛青娘到了中午也匆匆赶回来,带回了霍紫依给应芊茹的一封信。
应芊茹接过信打开看了一遍,眼眶就是一红。
“应姐姐,你我因老天眷顾才能到大齐走上一遭,遇到了命定中要相遇的人。如果我们不曾有这样的机缘,也许还在自己原来的世界里按部就班的一步一步走着。会遇到自己喜欢的人、会结婚,也会因为生活的琐碎而生气、伤心、欢喜。也会因为错误的选择而结束一段感情,再因为一个契机开始新的爱恋。姐姐常说我被这里同化了,变成了一个真真正正的高门内妇,但姐姐呢?是否也因在这里生活得久了,就把原有的洒脱抛却了?这一辈子有几个十年我们不得而知,姐姐难道非要到了发白齿摇的时候才后悔不曾为下半生努力和奋斗过吗?也许应铮并不是你下半生的好选择,但拒绝人就该明明白白,别找借口!年龄不是问题,问题只有一个--喜欢或不喜欢!我愿姐姐重拾英明与洒脱,给应铮一个痛快!”
应芊茹握着霍紫依写来的信,咬着嘴唇落了会儿泪,然后猛的站起身。
众弟妹见长姐落泪就都闭了嘴,看应芊茹又站了起来就都跟着起身。
应芊茹一路疾行的去了应铮的院子,几名昔日弟子都在院子里“看守”应铮,不让他离开。
“应铮!”应芊茹站在院子里大喝一声。
“长姐?”众兄弟吃惊的看着气势如同上战场般的应芊茹。
应铮也从房内走出来,眼神复杂的看着应芊茹。
应芊茹走上前,用力咽了一口唾沫后大声地道:“你我相处一年试试看,如若不合适,你便走吧!”
所有人都是傻愣愣的看看应芊茹,再看看应铮,没有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好半天,应铮的脸上浮起激动的笑容,“我等!十五年都等了,不差这一年!”
应芊茹脸一红,没想到应铮从进入精兵训练队时就对她……那时她还是有夫之妇呢!
应十五第一个发出欢呼声,全院的人都喜气洋洋起来,一个个脸上的笑止也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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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中的番外。
十五年前,他已经成为归德将军夫人精兵队的二等兵。
他不懂什么是二等兵,但还是明白一等才是最好!
从一开始的二十九人开始训练,将军夫人每隔三个月都会有一次考核,然后就有人拿着钱离开。
他不想离开,因为他无处可去!
爹娘和妹妹都因一场病离世了,只剩下他守着家里那一间破草房、两亩地过日子。后来表叔还拿来他爹娘不知什么时候签的卖契,把那两亩地给夺走了……
“你叫什么名字?”
在一次比武较量中,他被将军夫人扭住一条手臂、单膝压住后背动弹不得,听到那位身姿矫健的女人问自己名字。
“我……我叫牛娃!”爹娘给他起了这样一个普通又俗气的名字。
“好,牛娃。”女人说,“如果下次考核你还这么弱,就拿钱回家吧。”
他不想离开这个有吃有喝、有衣服穿的地方,所以他得努力!他得拼!
可他却拼得病倒了!在通铺屋子里趴了两天,听着校场上同伴们训练时的呼喝声,他哭了。
哭着哭着睡着了,朦胧中有人伸手覆在他的额头上,还听到一个温柔的声音对谁问道:“开药给他吃了?”
“回夫人,吃了。再养两三天就没事儿了。”
“嗯,晚上单独给他煮碗面条,里面放两个荷包蛋,加些青菜,对身体有好处。”
晚上,他就吃到了加鸡蛋和青菜的面条,看得同屋的小伙伴们眼馋,直喊着也要生病。
病好后,他跑到将军夫人的面前,认真地道:“夫人,小的病了四天,落下不少功课,能否请夫人帮小的补上?”
他看到夫人笑了,还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
在看到夫人笑颜的那一刻,他的心一阵小鹿乱撞,耳朵发热的红了起来!
后来,夫人给了他一个带着她姓氏的名字--应铮,取意铁骨铮铮!
经历生与死的几次战役后,便再无女子能走进他的心里,因为这世间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应芊茹”!
---正文5200字----
本来今天想结文,白天又是一堆事。
婚礼,孩子满月,呵呵,还有修牙。
唉,年纪轻轻就迈进了假牙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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