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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哲瀚来到马车外,朗声道:“参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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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马车中传出男子冷厉的声音。
“遵旨。”上官哲瀚挑帘来到马车内,入眼便见到与他分别多日的硕儿紧闭双眸,小手无力地垂在锦被外。他的心不由得提到了嗓子眼儿,难道硕儿?
宇文逸琨鹰眸冷厉地注视着上官哲瀚的一举一动,见他紧盯着怀中鬼颜女的小手看个不停,他心中极为不悦,冷声道:“上官丞相,朕有事要问你,你要如实作答。”他心中暗忖,是否要将硕儿从头到脚包裹得起来,不让她再露分毫呢?
上官哲瀚立即跪地回道:“微臣定当实言作答。”
“好,朕且问你,硕儿昏迷时,她是怎样进食的?”
“呃……”上官哲瀚听后,立时梗住了。这个问题要如何回答?实话实说吗?他是用嘴嚼碎后,口对口喂进去的,下一刻他的人头必定落地,搞不好还要获个诛九族的重罪。撒谎?这事儿他做不来。
见上官哲瀚支吾着说不出话,宇文逸琨冷声喝道:“怎么不回话?”他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上官哲瀚揽着硕儿的腰,唇覆在她的……,那时上官哲瀚是在喂药。他想不下去了,自己有够蠢的,药呀、水呀的都是那样喂进去的,何况膳食呢?
“滚出去,加罚一百板子。”宇文逸琨气闷的吼道。
“臣领旨。”上官哲瀚躬身退去,看来皇上是了悟了。几百板子算不得什么,只要不是诛九族牵连娘亲的重罪就好。只可惜硕儿为了保护他,而承受了太多的苦难。自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受苦,无力救她脱离苦海。
心中愁绪百结,上官哲瀚低垂着头,闷闷地向前走着。
“哎哟”一声,叶金来与上官哲瀚撞了个正着,他手中端着的餐盘险些脱手而飞。
叶金来那双细眼满含怒气,狠命地瞪向垂头不语的那个妖孽,他大声嚷道:“上官丞相,咱家长得很小吗?这么宽的路,您怎的偏往咱家的身上撞呢?”
他叽叽嘎嘎嚷了半晌,可上官哲瀚连头也未抬一下,只见他伸手掸了掸衣袍,而后又闷声不语地向前走去。
叶金来气闷地一跺脚,端着餐盘转身离去。他在心中暗自嘀咕着:这妖孽最近是怎么了?总是沉默寡言的,问话也不应声,难道他害了……?相思病。
叶金来浑身陡然地激灵一颤,呃……,上官丞相爱上了……,鬼颜女?他不敢再想下去了,上官哲瀚与皇上抢女人,这不是痴人说梦吗?别看皇上对那鬼颜女总是冷着一张脸,可每次那个鬼颜女昏倒,皇上都紧张到不行。他服侍了皇上这么多年,从未见过知道皇上对哪个女人如此在乎过。
叶金来将膳食端进马车中,来到宇文逸琨近前,“皇上,粥端来了。”
“嗯,端好了。”宇文逸琨执起白玉汤匙,舀了一勺,放在嘴边将粥中的热气吹散,用唇试了一下温度,觉得温度适宜后将粥含入口中,俯身覆到她的唇上,用舌撬开她紧紧闭起的贝齿,将粥缓缓送入。
这几日他用汤匙都没有喂进去,索性也不喂了。本以为有汤药吊着,她是不会有问题的,未曾想她竟然会饿晕了。
待宇文逸琨将碗中的米粥全部喂入她口中后,怀中的女子仍紧闭双眸,没有转醒的迹象。他心中更加焦急,喝道:“李太医,诊脉。”
李太医立时上前一步来到近前,将手搭在女子的脉上,他捋着下巴上的胡子,细细地诊起脉来。
半晌后,李太医的手离开女子的皓腕,躬身回道:“回禀皇上,此女饿得太久,许是尚未吃饱的缘故。”他心道:此女早已醒了,只是装昏而已,瞧她的样子也着实可怜,就帮她一次吧。
宇文逸琨怀中女子的小手微微颤动了一下,她在心中对这个李太医说的话暗暗竖起大拇指,这个什么李太医的心眼儿还不错,真帮了她的大忙了。
“哦?即如此,小叶子再多取些粥来。”宇文逸琨转眸向恭立在身侧的叶金来吩咐道。
“遵旨。”叶金来匆匆离去。
一盏热茶的功夫,叶金来再次走回马车,手中不再端着托盘,而是捧着一个大号的砂锅走了进来。
宇文逸琨将整锅粥一粒不剩地喂进辰一硕的口中,可她仍不见醒转。
他剑眉紧拧,鹰眸中寒光烁烁扫向李太医,怒叱道:“庸医,她怎的还不醒来?”
李太医暗叹道:姑娘呀,差不多就行了,不要为难老夫啊,老夫可是一把年纪的人了,家中可有老老少少几十口人呢。老夫可不想因自己一时的心软,而获个欺君之罪,进而弄得满门抄斩。
“启禀皇上,这位姑娘卧床太久气血不畅,容老夫施针,助她气血通畅。”他在心里暗自念叨着:恕老夫不能再帮你欺瞒皇上了。
李太医取过随身携带的银针,猛地刺了下去。
他们之间的话,一字不落的传入辰一硕的耳中,当银针刺到她的肉里时,她硬撑着一声未哼。这小小的针刺之痛算得了什么?与那恶魔施加在她身上的痛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她心中暗自悔悟着,老家伙,刚才本姑娘的感谢之意全不作数,日后你最好天天烧香拜佛,祈盼不要落到本姑娘的手中,否则有你好看。
李太医连施数十针,可倚在皇上怀中的女子仍未转醒,他急得额头溢满了细密的汗珠,心中暗惊,难道自己诊脉有误,这女子真的昏迷未醒?
眼见着鬼颜女如凝脂般的肌肤上布满了银针,宇文逸琨胸中怒意更盛,挥手打落李太医欲扎下的银针,怒叱道:“庸医,你想扎死她吗?速将这些银针取下。”
银针没入刚刚换过的虎皮地毯中,李太医用袍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颤声回道:“遵旨。”他赶忙取下银针,他真的不知道如何解释眼前的异象,用“束手无策”四个字来形容,再恰当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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