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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又扫及他的腿,难怪昨晚引我近身后只用手指扣住我手腕,不让我挣脱,而且始终都坐在原地没起身,原来是腿受伤不好动。
www.biquge001.com网我迟疑了下问道:“是昨晚那群人把你腿打伤的吗?骨折了还是断了?最好是去医院呀。”刚刚还决定不多管闲事的,转个身又给忘记了。
“不用去医院,你去找个木板与绳子给我固定起来就行了。”男人神色寡淡的很,仿佛伤的不是他的腿一样。他都如此说了,我也不好再多言,绳子行李箱里倒是有,就是木板要上哪去找?我朝那边树丫了,上前折了根粗树枝,把外面的树皮给剥掉,递给他。
但他没接,只飘了一眼后,淡声道:“你帮我绑,右腿。”
愣了愣,心道:凭啥啊?只听对方说:“既然你没有异议,那刚才提的交易就即刻生效了,所以现在你为我服务,天经地义。”
一口气差点没缓过来,我什么时候答应那交易了?正要义正言辞地分辨,那原本淡若古潭的眸子扫掠而来,带着锋芒和锐利,突然间昨夜令我心颤的感觉又起,话到嘴边缩了回去。(网)
最终我还是憋着气埋头将那木棍比在他右小腿上,拿绳子一圈一圈绑上。不能怪我犯怂,实在是此人骤然的气势太过凌人。
我几度抬头天,见天色并无异常,太阳也老实地从东边升起,实在是纳闷,怎么好好的出来旅行,**之间,就沦落到......成别人的雇佣了呢?
而现在手上捏着一张红票子,正被指派着去购买一些东西。脑中不由回想刚才临走前的情景,出乎意料的,那个被我当成流浪汉的人,不知从哪摸出了一打红票子,得我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了。
他从里面抽了一张捏在手上,微抬了眸子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眼珠一转,随口掐了个:“张娟。”
红票子递到了我跟前,“拿去买些吃的东西回来,另外再去药店买一点伤药和感冒药。”我他的目光肃然起敬,原来流浪汉也是有土豪的。接过了红票子,转身要去提行李,只听后面男人说:“你把行李带走了,我怎么知道你还会回来?”
脸瞬间涨成通红,这......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跺跺脚,丢下行李就大步而迈,只听闲淡而清平的声音在空中回旋:“我叫盛世尧。”
思绪拉回眼前,脑中盘旋着那三个字:盛世尧,名字......很大气,就是出现在一个流浪汉身上,有些令我对不上号。不过龙生九子,都还各有所不同呢,谁还能拦着别人起名呀。
就拿我的名字来说,还是出自一首宋词里的句子——江燕话归成晓别,水花红减似春休。取其中“成晓”两字,听着很诗意,但我这人完全没那情怀。
摇摇头,撇去杂念,把东西买全了就赶紧回程。回到原来地方,那盛世尧还是保持原来的坐姿,靠在墙角里。刚才我把这四周察了下,这地方是街道后的一处空地,房子也是待拆迁的,故而没有住人。
我蹲在一处边咬馒头边问:“你是要在这里一直呆着到腿好吗?”其实我更想问他一天给我多少酬劳,眼前问题还是现实点为好,毕竟我不想一直困顿在这里。他眼皮都没抬一下地反问:“你有更好的去处?”
我一听心头一振,等得就是你这句话,尽量让脸上挂起微笑,声音也放软了道:“我你的腿受伤了嘛,想着不如找个旅馆躺下来养伤,怎么都比现在要强吧。”人在困顿中最缺的就是money,而这个盛世尧有那么一打子红票子,至少可以安顿半个月以上吧。
哪知他说:“没有证件,哪家旅馆敢收?”
“啊?你的也丢了?”这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现在行走在外,无证可真是件糟心的事。我不太死心的提议:“要不去试试小旅馆?”这年头敢顶风作案的商家,还是有的......吧。
但盛世尧却不再理我,径自用伤药涂着手臂上的伤。
基本上我已经有了大概的底,昨晚上黑灯瞎火的,着他像是被殴打成重伤,其实伤势远没有表面来得那么严重。除了右腿可能骨折外,其他的应该都是皮外伤,也就是说,当时我拖动他时,很可能他是没有昏迷的。
目光聚焦在他脸上,立体的五官,深邃的眼,薄薄的唇,与脑中的某张脸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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