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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终于跟馥心见面了哦,越来越好看哦~大家一定要支持哦
馥心和红蕊叶儿到了四执库,掌事的太监高铭将她们暂时安置在一处安静房间中——看来江玉跟他关系真是不错,这间房甚是宽敞,而且冬暖夏凉,房内器具虽有些陈旧,倒是打扫得十分干净,被褥窗帘都是崭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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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铭大概五十多岁了,头发已白了一大半,看上去很是精明的样子。他亲自安置了馥心三人,又叮嘱道:“四执库不比其他地方,没事不要到处乱走,若是冲撞了什么王宫贵主,那只能听天由命了,给杖毙倒是好事,若丢进掖庭局,那可是活受罪一生了!”
馥心听了忙撑着伤病之躯冲着高铭行礼道:“多谢公公指点!奴婢等定然不会自找麻烦!”
“馥心,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可以找我,缺什么少什么的,也可以找我,身子不舒服,也可以找我,太医院的胡太医,新来的明太医都是我的同乡,还卖几分面子。”高铭笑道,“江玉那孩子进宫之前,与我家是过命的关系,他早就打过招呼了。你好好养着吧,伤好了,再说。”
“多谢公公照顾了!”馥心盈盈一拜,又冲红蕊一个眼色,红蕊忙从包袱里去了一只十两的金锭塞进高铭的手里,道:“初次见面,也不知公公喜欢什么,这就请您喝茶吧!”
高铭推托了几下,还是含笑点头收下,便退出了房间。
红蕊将褥子垫子拍软,跟叶儿一起把馥心轻轻扶着趴下——今天一早苏喜给了她一瓶药膏,要红蕊和叶儿三天给她换一次,虽说都是些皮外伤,但也得慎重。红蕊和叶儿看过,皆是心疼得不行,都骂宗人府下手太狠。馥心只是一笑。
约莫养了十几日。伤口渐渐开始结痂,痒得馥心成日睡不着觉。苏喜果然没说假话,宗人府的衙役没下黑手,只是一些皮外伤。又养了十日。血痂渐渐脱落,露出的皮肉细嫩——苏喜给的药甚好,竟没留下丁点疤痕。
眼见得伤愈,馥心便想高铭告了。高铭看馥心为人细心,便让她专事盘点金库。四执库的金库并非内务府的金库,乃是皇帝自己的私房钱,大多来源于朝廷大员的贺礼。起先负责金库的老太监老眼昏花,留他继续做个看守。红蕊叶儿则是分配给了清扫的工作——四执库并不大,而且人员稀少,清扫工作甚是清闲。
四执库倒是个极为清净的场所。整日里除了打扫和盘点也几乎没什么事。大抵是皇帝的内库,常日无聊,馥心学起了刺绣。
天气越发暖和,白晓媛和付羽瑶相伴过来看过她一次,燕柔嘉遣了一个宫人给她送了些粉黛胭脂这些上妆品。慕容雪瑗再没来找过麻烦——若不是惦记着身在宗人府的王爷。觉得这日子甚是滋润。
馥心整日在想如何能够离开四执库,如何能够帮着王爷脱困,她实在不忍王爷被困在地牢里——
该怎么办呢?忽然,绣花的绷子掉在地上,绣花针脱线而蹦跳而走,馥心怎么找也找不到。
“怎么没个人呢?”一个男子的声音想起,馥心赶忙放弃了继续找针。赶忙站起来走出钱库一行行一排排的架子,迎面出现在眼前的,竟是苏瑾!
馥心只觉得手脚都变得冰凉——苏瑾,定然是皇帝来了!果不其然,楚翊瑄紧随其后悄然进门。他身穿一袭金黄色的龙袍,金丝滚边。领口袖口翻出的花样乃是双龙戏珠。馥心急急跪了,适才还在惦记着王爷的事,难不成机会来了吗?
“早就该换个人了,起先那个老眼昏花的太监,朕早就看着不顺眼了。”说着。楚翊瑄又转过脸冲着身后哈腰点头的高铭道,“回头把他送出宫养老吧,好歹也是先帝身边的人。”
一席话说毕,高铭连忙应声道:“遵旨!”
“好香!这是染了什么香?”楚翊瑄又注意到跪在地上的馥心,笑道,“起来吧!呆头呆脑跪在地上忘记平身,朕怎么放心把钱交给你们。”
馥心忙叩首道:“谢皇上!”随后站起身,只是不敢抬头看他的脸。
“叫什么名字?”馥心低着头,叫楚翊瑄看不清楚,皇帝只见她肤色白净细腻,尖尖的下巴,柔滑如丝的脖颈,便笑着问道。
“回皇上的话,奴婢馥心。”
“哦,想起来了,皇后曾跟朕说过,平梁王的女儿,海淑女被贬到了四执库当差,是你吗?”楚翊瑄明知故问,脸上满是坏坏的笑。
馥心略有些不悦——恐怕他早就知道自己身在四执库,存心过来戏弄自己的。于是,答道:“回皇上的话,奴婢是平梁王的女儿。”
不想楚翊瑄没在多说什么,只是在钱库四下转转,问道:“嗯,打扫地甚是干净,不错!只是,少了几分生气。”他忽然注意到馥心绣了一半的绣品,含着笑捡起来,“这是鸳鸯蝴蝶的花样……嗯,只是针法甚是粗糙,还不如你姐姐兰慧的手艺。”
馥心屈膝,不卑不亢地答道:“奴婢怎敢跟贵人相提并论……皇上太抬举了!”
楚翊瑄又是浅笑着问了几句话,馥心皆是不冷不淡地回答,只有一股平淡如清风流水的随和与友善。
“皇后说,你博闻强记,知道很多风趣轶事,是吗?”楚翊瑄瞥见一把椅子,还没等他说话,苏瑾赶紧小跑过去给他搬过来。
馥心不知这个考语从何而来,只作一笑道:“皇后娘娘谬赞了。馥心自己都不知,这博闻强记,从何而来。”
“你在草原上待过,讲一些草原上的事吧!”楚翊瑄在椅子上落座,随后摆摆手让高铭下去。
库房内甚大,连高铭也退出去了,显得甚是空荡,连说话都带着回声。只有楚翊瑄苏瑾,还有她自己,馥心不由得觉得气氛极为紧张,连空气都凝结了一般。
“不知皇上想知道草原上的什么事……奴婢……馥心……”她结结巴巴地说着。
“还自称‘馥心’,”楚翊瑄冷笑一声,“你不是十五叔家的海拉苏珠儿吗!?”
馥心吓得双膝一软,扑通一声已跪倒在地!她叩首下去,脖子里的水晶珠脱颈而出,即使在这样暗淡的环境,也是熠熠生辉。
楚翊瑄微微一怔,正要说话,馥心却道:“回皇上,奴婢……奴婢不是海拉苏珠儿,奴婢本名海馥心,是平梁王海荣的三女,正室夫人所出……奴婢,奴婢幼时陪着父亲在草原上呆过而已……后来,母亲去世后,一直养在星曜城……”馥心低声回答,进宫之时苏兰甄早就教过她如何回答,“父王……父王后来派我去宁王府,做……做细作……监视宁郡王……”
“哦?是这样吗?”楚翊瑄忽然笑了起来,又问道,“你可曾割过艾草?”
又是这个问题……馥心微微一愣,缓缓抬起头回望着楚翊瑄,他脸上有着干净的笑,很久以来没有这样仔细看过他了——这位少年天子经过这些年,已出落得英武,只是那抹邪魅,依旧盘踞在这张脸上。上一次他派了苏瑾过来问她是否割过艾草的时候,他还不是皇帝,她也不是海馥心……
她心念微动,却急急压抑下来,低声道:“回皇上的话……奴婢……奴婢割过艾草……”
楚翊瑄忽然大笑起来,好像很久没有这样开心过了:“你这珠子,哪里来的?”楚翊瑄忽然一步走进馥心,一手轻轻揽过她的细腰将她从地上扶起,一手捧着玩味她的水晶珠项坠,很是和气地问道。
“是一个人给我的——我,我……”馥心很是小心地回答,“那时候,我还小,是一个差不多年纪的人给我的。”
“别人送你的?是个小情哥哥吧?”他竟在皇宫里开起了这样的玩笑,馥心不由得面红过耳,而他竟这样贴近自己,甚至能嗅到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馥心很想推开他,可他抱得很紧,让馥心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馥心抬起眼睛的一角,偷瞄了皇帝一眼,白净的脸上是一对灵动乌珠,高挺的鼻子朱色的唇,满脸都是和气的笑。她没看再细看,慌忙低头。
“你不记得……不记得我了吗?”楚翊瑄见馥心在偷看自己,又抱得更紧了些,吓得馥心急忙敛容连连举臂推他,就差逃掉了——他要干什么?
他不会是要……
“皇上……规矩……规矩……”
但就在她迟疑的一瞬,楚翊瑄忽然握住了她的手,将她一把扯进了怀抱:“怕什么?这宫里的规矩,不就是朕的规矩吗?”
馥心忽然震惊,猛地抬头,而楚翊瑄也正回望着她——
“进宫的时候,教习姑姑没有教你规矩呀?”楚翊瑄忽然用力,将馥心横抱而起,先是吻了吻她的额头,冷眼扫过房间,见随侍的苏瑾退了,便将馥心横放在南墙的榻上,“罢了,以后你会学会的……”
他忽然深吻下去,缓缓地解开了馥心的衣扣……
馥心只觉得头晕目眩,他的激吻和爱抚几乎让她喘不过起来,没等馥心意识到怎么回事,随身的衣裙和小袄都被接连脱下,抛在地上。
随着他身子轻轻压了过来,馥心忍不住娇嗔连连,几乎已完全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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