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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和六年的春节注定是一个多雨的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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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除夕,一阵猛烈的西北风突然袭了过来,狂风混杂着暴雨,噼里啪啦打在窗棂上,屋外,榆柳枝桠在风中无力地挣扎着,屋内,胡敏感觉自己就像被撕裂一般。应该说,胡敏已不是新瓜初破,承受能力与那日在胡魁府中自然不可同日而语,可今日却不知怎么的,那粗暴地冲了进来的家伙却是怒气贲张,膨胀到了极点。
胡敏强忍着疼痛,努力地抬起头来,迷离的眼神之中,明溯正在起起伏伏地练习着俯卧撑的姿势。慢慢地,胡敏的神智迷糊了起来,麻木与快感交织,如同潮水般一浪一浪地袭上脑海。
外面的风雨越来越大,屋内却已是春光无限,一阵阵**的尖叫声穿透过雨幕,覆盖了整个院落。此时,胡敏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正在此时,明溯却是突然感叹了一声:“如此良辰美景,若是能够双飞一番,岂不更为惬意……”
话音未落,明溯直觉得下面那话儿一阵扯断般的疼痛,紧接着肋下又是剧烈一痛,整个人如同平沙落雁一般飞了出去。
“做梦吧你!”胡敏忿忿不平地收回酸软无力的俏脚,哎呀了一声,捂住了自己下面,见明溯趴在地上犹自一副莫名其妙的模样,心中一软,十指交叉,在****绞动了一会,最后还是咬了咬牙,将头侧了过去,不再搭理这个得寸进尺的男人。
地上确实太凉了些,过了片刻,明溯实在扛不住胸腹之间那硬邦邦的冰寒,爬回了床上,轻轻地从背后搂住了胡敏,舌头微微地添了一下那香汗淋漓的锁骨,支支吾吾地言道:“其实,我也就是想想而已。”
“想也不行!”胡敏气咻咻地回了一声。
“那我不想了……”明溯笑了笑,自言自语道:“大不了以后只做不想便是。”
“呜呜,”胡敏闻言顿时小声抽泣了起来,半响,可能是觉得身后没了动静,便自己恨恨地转过身来,拼命攥着一双小拳头在这个可恶的男人胸前敲来敲去。
内功修为突飞猛进之后,明溯早就对这些揉甚于打的小动作完全地没了感觉,此时,见胡敏心中委屈,便轻轻地叹了口气,也不说话,只是将她搂紧了一些。二人的距离拉到最近的地方,这下,胡敏更是无法用力,只得忿忿地拿拳头帮明溯腰背之处“捶打”了起来。半响,只听“咯吱”一声,明溯舒坦地扭了一下脖子,不满意地言道:“你不要都在一个地方敲嘛……再往上一点,左边,再左边……对,就是这里,多敲几下。”
敢情这个可恶的人儿是把自己当成了按摩的下人了,闻言,胡敏心中一阵恼怒,张嘴便凑了上去,在明溯肩头咬牙切齿地咬了下去。“哎呀,疼。”再怎么抗击打,可毕竟还是血肉的身躯,这一口下去,两排利齿夹住了一小片皮肉,随着胡敏重重地磨动牙床,明溯不由地痛呼了一声:“你属狗的啊!”
“不是。”胡敏闻言松开了牙齿,不满地问道:“难道你连我属相都不知道?”
“啊……我不是这个意思。”明溯心中郁闷,却无法解释,只得温柔地轻轻抚着那披散的秀发,神情地言道:“敏儿大我两岁,属蛇呢,老公我又怎么会忘了呢。”
“那到底是谁属狗?”胡敏恨恨地问道:“是不是外面哪个女人。”
“不是不是不是……”明溯无奈地言道:“是我属狗行了吧。”
“可是你不是属羊的么?”
“是啊,比你小两岁。”
“呜呜,我就知道,你嫌弃我大……”胡敏闻言不由得更为委屈,泪眼婆裟地将身子又扭转了过去。
左右已经无法正常解释了,明溯眼睛一转,一不做二不休,伸手便将面前一条雪白的大腿给抬了起来。这次,胡敏是真的感觉到了锥心的疼痛,只不过两处疼痛的位置之间偏差了寸许。半个时辰之后,胡敏艰难的蜷着身子,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随着身体的抽搐,湿漉漉的汗珠下面,一团团乳白色的汁液被挤了出来。
“对不起啊,不小心弄错了位置。”明溯也觉得方才举动有些残暴了点。本来胡敏还在那里害羞,闻言更是恨恨地言道:“你就是有意的……呜呜,你嫌弃人家不如那些小丫头水灵……你这是报复!”本来还想一边说一边扭打几下的,不想,此时精神乍一放松下去,顿时半丝力气都使不上来,只得瘫软在床上,在心中用意念将明溯狠狠的暴虐了一通。
清晨,明溯起身下床,双腿飘飘地晃了几步,心中默叹了一声,拍拍下面自言自语道:“兄弟啊,你倒是惬意了,可老哥我这腰啊,真心是酸得很!”这时,胡敏梦呓似的呻吟几声,翻了个身,紧皱的睫毛上面犹自挂着两颗泪珠,这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看得明溯那兄弟倏然肃立敬礼。最终明溯还是忍住了心中的冲动,没有再摸上床去,今日就是大年三十,自己刚赶回来,要忙的事情还有很多,再说了,那胡敏身子再是结实,可被自己开足马力,足足开发了一个通宵,再弄下去,估摸着该出人命了。无奈之下,明溯只得左右开弓,好生地将那小兄弟给胖揍了一番,直整得它垂头丧气、口吐白沫方才满意地行了出去。这便是不能双飞的最大弊端。
暴雨乍停,一股清新的空气混杂着青草味儿飘散在西山上空。院中,一个肥腴的妇人正撅着个******,像是在洗涮着甚么,旁边一个身材纤细的妇人端着箩筐往井边行了过去。明溯一见这二人背影,顿时愣了一下,心想:“这二人怎么光明正大就跑到庄中来了呢?”
这二人正是明溯拐了回来藏在后山谷中的俞家的媳妇和她的姨妹。此时,二女已经听到了脚步声,转了头来,见了明溯,却是没有像以往那么妖娆地扑了上来,而是怔了半响,方才拘谨地言道:“侯爷……”
见了二女生分的模样,明溯心中不由地暗暗心疼了一下,便紧步行了上去,好生打量了一番二女,笑言道:“姐姐的身子倒是比以往更丰满了些,想必这段日子在谷中饮食不会差了去。”闻言,那大妇人眼睛突然一红,垂头低声回道:“托侯爷的福,吃得好穿得暖。”旁边小妇人却是有些欣喜,见明溯肯过来与她们说话,便小心地言道:“侯爷,我们好想你哦。”
“我也很想你们。”明溯贪婪地望着眼前二女,心中不由暗暗后悔,早知道有这么两盆菜就摆在院中,自己又何必去用那手呢,想到这里,目光便开始色迷迷了起来。
见明溯还是像以前一样,二女的眼神亦是迷离了起来。尽管知道明溯的身份已今非昔比,不是她们小小乡下女子能够配得上了,可二女脑子里却一直挥不去他的影子。小妇人还好,没怎么被蔡晔玩弄就跟了明溯,那大妇人却是先嫁了俞汉,又跟蔡晔、胡魁二人勾勾搭搭,更为离谱的是,被俞生那老家伙强行占了便宜的事情竟然被当时监门的王大叔给撞了个正着。哪个少女不怀春,不管之前发生了甚么,明溯总是她心目中第一个真心愿意侍候的男人,应该说,以前发生的点点滴滴,小院中,山谷里,酒肆偏屋,一幕幕场景,时常犹如重映一般在大妇人眼前回溯。
大妇人心中忘不了明溯,明溯又何尝会忘了那响彻整个西山的婉转低吟。深陷其中,难以自拔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这二人皆是刻骨铭心,时间哪里又能磨蚀了半分。
不经意间,一只大手已经抚上了大妇人的发髻,然后顺着柔软的肉儿,滑落到了腰腹之间。大妇人有些不自然地回头望了望内屋方向,小妇人见状,一边羡慕地望着二人,一边紧忙走到屋边偷偷瞄了一眼,微微地摇了摇头。
明溯不禁摸了摸鼻子,这二女在做甚么呢,整得像背着胡敏偷情似的。事实上,二人此时的神态也确实就像那偷情,明溯深情地望着面前这双似乎会说话的眼睛,轻轻地俯过身去,大妇人悄悄地将下巴往上抬了几分,一股魅惑的风情伴随着如兰的香气轻轻地吁了出来,眼睛却是微微地眯了起来。正在此时,小妇人却是大煞风景地重重咳嗽了一声,二人闪电般地分了开来,惶恐地往那内屋望去,帘儿轻轻晃动,却是甚么人影也没有出来。
“搞甚么呢!”明溯恼怒地瞪了一眼,那小妇人挤眉弄眼地往他后面示意,口中却是不敢说话。明溯诧异地回过头去,一双纤细的小脚上面,大红的流仙裙儿在风中轻轻地招展着,再往上看过去,蔡琰那甜美文静的面容上面,此时正满是愕然、惊诧……似乎,还有一丝恼怒。
这回算是真正体验到了,女人多其实也是一种苦楚。明溯张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欲哭无泪地低头看着地面,一顶小帐篷犹自不争气地挡在视线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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