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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清楚我究竟还是不是普通人,虽然开了暝眼,却没有试验过,老头也只有三个月可活,啥都没告诉我,我心里非常的惆怅,课间课内都非常的恍惚。
www.biquge001.com终于,一个声音,把我拉回了现实。
“小龙,快去女生宿舍看热闹,有个女生要跳楼!”
我抬起头,看到这大呼小叫的人,他名字叫陈先灵,外号陈县令,都叫他县令,一米七的个子,脑袋长长的,模样有点帅,可自我认识以来,不管是行为还是心理,都很猥琐。但做事还算正值。
“听人说从楼下还可以看到内裤呢,是红色的!”县令从教室外边火急火燎的冲过来冲我大喊。
“艹,你丫就不能想点别的,就知道内裤。”我撇了他一眼,然后说,“快带我去。”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有人要自杀,我就感觉浑身不自在,如果这事发生在昨天之前,有人跳楼我肯定是宠辱不惊,坐怀不乱。
县令穿着白色短裤,黑色背心儿,肌肉还算结实,只是比起我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毕竟从小老爸就开始训练。
他伸出那肌肉爆棚的手,拉着我就望教室外面冲,一边冲一边嚷嚷:“快点快点,一会儿就会和看内裤的机会擦肩而过啦!”
“我艹,你恶不恶心。”我甩开他的手,用更快的速度超过了他,然后说,“就知道自己看,要看老子也要比你先看。”
“靠!”
“……”
很快,我就和县令一起来到了女生宿舍,我和他刚一停下来,就听到咚的一声……我抬眼望去,看到一个红衣女子,已经面目全非的躺在地上,脸朝上,脑袋已经变形了,头下一大摊鲜红的血液。
女子的周围已经围了一圈红色的警戒线,警戒线外大多数女的都呕吐起来,纷纷离去。就连男生也走了大部分,只有少部分还围在周围看热闹。
“我去,死了?”县令也是吃惊的长大嘴巴,或许在他的世界观里,一个人根本不可能会为了任何事情而跳楼,反正他县令是绝对不会,在他的眼里,自杀的人都是傻x。
县令在旁边叽叽喳喳的数落着那自杀的女生,我没有听清楚他说的什么,也没有心思听,刚才来的一瞬间我似乎看到楼上有一只手,把她给推了下来。
只是一瞬间就消失了,也许是我眼花了吧,现在大多数人都在楼下围着,怎么可能有人推她?
我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躺在地上的女子,她穿着一身红衣服,极为鲜艳,校长和教导主任也在尸体的旁边,正议论着什么,女尸的旁边有一位警察在沿着尸体画线,募然间,我似乎看到那女子的嘴唇动了动。
我模仿了一下嘴唇,瞬时就背脊发冷,头皮发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因为我模仿出来的话是:“我要杀光你们……”
“小龙,电视里说人穿红衣服死,灵魂会变成厉鬼,你说这女的会不会变成鬼啊。”我想到这里的时候,县令也在旁边开始问我。
我说:“我怎么知道,要不你去穿红衣服死死试试?不过怎么可能,这个世上穿红衣服死的人多了……那不满世界都是厉鬼?再说了这世界哪里有鬼魂。”
“你说的也对,不过我才不会像她,傻x似得,试个毛试……”县令不满的拍了下我的脑袋。
其实我没有告诉他,穿红衣服死,大多数的确不会变成厉鬼,但是……黄皮书里记载,人死之前,若有怨气未消,穿红衣服跳楼或上吊,若是睁眼脸朝天,死后必然化为厉鬼。
那个跳楼的女生,正好符合书里的记载,会不会真的化为厉鬼我不知道,但是我却有百分之九十的肯定能!我连尸煞都见过了,那么这个世界上有厉鬼存在自然也不奇怪,到底有什么化不开的恩怨非要自杀?还要杀光我们所有人。
就在我和县令讨论的这段时间,一个警察过来赶我们围观的人离开,无奈之下我和县令只好离开这里。
“走吧小龙,愣什么呢,这么恶心有什么好看的。”看来县令早就不想在这里逗留了,凭心而论,那场景的确恶心,要不是老爸一直以来想让我当兵,从小就开始对我进行各种惨无人道的训练,我想我肯定也会吐。
女子躺在地上,眼睛和嘴巴张得大大的,五官已经扭曲到了一块儿,一只眼珠子凸出,另一只眼珠子已经掉到耳边,七窍中都流着血。她的一只脚像一个大字型睡姿那样摆着,可另一只脚却似乎是练瑜伽一样,已经扭曲得从身子旁弯到了头顶。两只手的手指也断裂了,摇摇欲坠的生长在手上,随时都会脱落的样子。
想到这,我也感觉有点反胃,在县令的拉扯下我们一起离开了那地方,往教室的方向走去。
路上遇到了另一个好基友,身子比上县令要弱那么一点点,不过在普通人眼里也够壮了,他叫林雪原,是个男的,却是一个女人的名字,为了弥补名字上的不足,让他显得雄性一点,我们都叫他血猴。
整个班上,就我们仨关系最铁,平时以基友相称,其实说白了就是兄弟的意思。血猴人缘比较好,男女通吃,学校的大小事,似乎没有他不知道的。
路上,我向血猴打听那个女的,血猴告诉我那个女的读高三六班,叫刘玲,好像是从外地来的,刚转到我们学校不到一年。
“卧槽?血猴,你说什么?不到一年,不到一年就自杀?”县令惊叫,“脑子有病啊我去……”
血猴说:“谁知道呢。”
我转过头,向着刚才那个方向看去,突然我看到一辆桑塔纳上,下来一个穿着西装的男子,他吸引了我的目光,当然如果只是普通的男子,肯定吸引不住我的目光,吸引我的是那男子手中拿着一把短短的红色木头做的刀子。
那刀子黄皮书上也有记载,我恍惚间看到过,只是一时间想不起叫什么名字,肯定那些警察或者校方的人发现了什么异常,所以请来有点道行的人看看。
男子下车之后,走到警戒线边,校长教导主任还有一名警察笑着迎上去,显得极为恭敬。
眉宇间不难看出几人对那男子的恭敬,看来那男子极有威信。
都说好奇心能害死猫,再加上我也想试试我的暝眼,所以我当即打定主意,一定要上去看看,再说了,为了兄弟们不受干扰,我也必须处理这件事。既然有同道中人来,那么我想要参与就简单多了。
我问血猴:“你知道那女生的家在哪里吗?这么年轻就失去了性命,挺可怜的。”
血猴也没多想,叹了口气说:“哎……刘玲不是本地人,成都就只有她和她奶奶两个人在青羊区那边租的房子,父母据说是联系不上。她奶奶在一家酒楼做洗碗工,而她每天放学后也去那个酒楼做临时工,平日间根本没有看出什么异常,不知道怎么就突然自杀了,怪可惜的。”
“那她的法事在哪做?”我问。
我们这有个习惯,人死之后,都会做三天的法事,这还有个说法,据说不做法事那么等于是阳间的人不承认人死了,那么阴间就收不到消息,死者就不能轮回转世,只能做孤魂野鬼。至于是不是真的,无从考证。
“刚才我碰到你们之前,听两个老师说,好像学校会出钱,为她在学校外不远处的一处树林中办法事。”血猴回答道。
县令奇怪的问:“我说小龙,你问这干嘛,我感觉你挺关心这事的啊。”
我平时根本不爱管闲事,也不爱凑热闹,今天这样的情况引来县令的疑问也不奇怪,要知道县令之名可不光是名字的原因,还因为他心思缜密,很多时候都能洞察先机。
“切,我说猥琐县令,你还以为你真是县令,什么事都爱瞎猜。”我白了他一眼说,当然不可能告诉他真相,我不希望我的兄弟知道以后,整日在心惊胆战中过日子。
想起女尸嘴唇动那时说的话,我的心又不由自主的颤了两下。
我一定要解决这件事,不能让兄弟们出任何事,心里打定主意,就找了个理由,让血猴和县令先回去,我说我有点事情。
血猴和县令也没有怀疑,答应一声两人就向教室走去,我看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中后,又回到上操场,女生宿舍的地方。
我们学校在成都市也算比较大,操场有四个,上下左右各一个,学生们住的宿舍建立在上操场,所以我和县令跑过去才用了那么久时间。
此时血猴县令两人走后,我气喘吁吁的来到女生宿舍楼下,警戒线还没有撤,但是尸体校长教导主任,以及那些警察已经不见了。
我打眼望去,正好看到那辆桑塔纳从学校的后门出去,桑塔纳的前边有两辆小车,和一辆警车,其余的还有一辆大车,我想那女生的尸体一定在里面。
我连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出后门,以至于守门的门卫也没看清是谁跑了出去,只在身后喊了两声站住就没声音了。
我打了辆的士跟了上去,跟着几辆车,不久后,果然来到血猴所说的那个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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