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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從鳳楚歌的身上掃過，天啟帝眸底閃過些許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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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鳳楚歌？”
“回皇上，民女正是。”鳳楚歌起身，不卑不亢地應道。
天啟帝細細地打量著鳳楚歌，眼眸微微眯起，眼中閃過了些許深意之後，他捋了捋胡須，“朕上一次見你的時候，你才十歲，沒想到這一繞，就已經六年了，楚歌也都長成了大姑娘了。這麼多年來？在外頭可還好？”
鳳楚歌扯了扯唇。
她從來不覺得這天啟帝是真的關心她。
若真如此，當年這個身子就不會被趕出鳳府最好橫尸荒野了。
可听得他這麼問，她不得不應聲……
“謝謝皇上關心……民女這些年來很好。”
坐在天啟帝邊上的甦皇後，看著鳳楚歌，是越看越喜歡。
當年，她與鳳楚歌的娘親建德公主就是閨中密友。
在鳳楚歌還不曾出生的時候，就給她跟赫連瑾瑜定下了娃娃親。
看著自己的準媳婦兒，甦皇後那張雍容華貴的臉上，笑容更甚了。
她扭頭看向天啟帝，“怎麼樣，皇上，臣妾就說楚歌不是外頭傳言那樣的吧？當年建德那麼妙人，楚歌肯定也不會差到哪里去。”
“哈哈，是啊……”天啟帝應和道。
“楚歌是嗎？來……到舅娘這里來。”甦皇後招了招手，笑道。
“皇後娘娘，楚歌不敢造次。”鳳楚歌輕垂首，掩飾出了眸底的其他神色。
“哈哈……這孩子拘謹著呢！”說著，甦皇後像是想到了什麼，“說來，楚歌這孩子還是老三的未婚妻呢……當年臣妾跟建德約定，等楚歌到了十六歲，便讓瑾瑜迎娶她……剛好今年楚歌已滿十六，皇上，不如挑個好日子吧。”
只這淡淡的一句話，讓一直靠在一邊的赫連瑾瑜神色驟變。
他銳利的視線射向鳳楚歌，眼底一片厭惡與憤恨。
赫連瑾瑜並不知鳳楚歌之所以被接回來是因為當初鳳朝陽想讓鳳楚歌嫁給雲家那個傻子，所以現在他是認定了鳳楚歌之所以回來，就是為了嫁入皇室！
否則，她好好地呆在外頭這麼多年，怎麼可能突然就回來。
于是，還不等對面的鳳楚歌做出任何的表態，赫連瑾瑜就出聲——
“皇上母後，兒臣不願意！！”
“老三，你說什麼？”甦皇後的笑容微微地僵硬了下來。
赫連瑾瑜冷笑一聲，瞥向鳳楚歌。
“兒臣是絕對不會娶一個歹毒的女人的！更何況，這鳳楚歌，只是個廢物！！父皇母後，你們莫不是想要害了兒臣？而且……父皇母後，兒臣是即將要去雲天學院的人，倘若日後去了雲天學院後讓人知曉我娶了個不能修習靈力的廢物，到時候，我顏面何存？”
這話出，再將所有的矛頭全都對準了鳳楚歌，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了鳳楚歌的身上。
所有的人都期盼著鳳楚歌的反應。
畢竟，赫連瑾瑜方才說的那番話，換做是誰听了估計都會受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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