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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偉和張倩接到父親的電話後,想要終止行動,電話打出去卻無人接听,于是二人便來到這棟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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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這里的十一層是個茶座,還有簡單的早點。二人要了幾樣茶點,張偉便掏出事先準備好了的高倍單筒望遠鏡,觀察著現場的一舉一動。
張偉將倍數調的很高,幾乎可以看到許鐘面部的表情變化,剛才,許鐘疑惑的向他看來,真是將他嚇的幾乎跌坐在地。不過,他無論如何也不相信,許鐘會發現他們。
張倩搶過望遠鏡,繼續看著,道︰“張偉,怎麼回事?”
“沒有,有點邪乎。”
“什麼邪乎?”
“他好像發現了什麼?”
張倩突然大叫︰“糟糕,警察來了。”
“啊?”
張偉呻吟道︰“他不害怕自己聲名掃地?”
張倩方寸大亂︰“那……那兩個女人一定會供出我,怎麼辦,怎麼辦?”
張偉來回走了幾圈,咬牙道︰“倩倩,你爸和我爸年紀都大了,他們需要人照顧,現在,警察從兩個女人身上只能查到你……”
張倩打斷他道︰“什麼意思?張偉,你還是個男人嗎?遇到事情就把你妹妹我推出去,這是誰出的主意?他的身份證、工作證又是誰給我的?”
“倩倩,誣陷一個國家干部,這件事可大可小,你一個人能承擔的事,為什麼要讓兩個人去承受。你放心,你進去之後,我會負責叔叔的養老送終。”
張倩冷笑道︰“我爸爸不需要你,如果我進去,你也跑不了。”
“你……”
張倩身子一擰,拿起望遠鏡繼續看著,張偉在一旁轉來轉去,一直拿不定主意,他決定再看看事態的發展。
听到警笛聲,兩個風塵女慌了,許鐘臉色也是一變︰“你們知道,擾亂政府單位的工作秩序,這是什麼罪名嗎?”
“我……”
二人嬌軀一顫,這個小後生怎麼變臉比翻書還快。
許鐘繼續疾言厲色道︰“你們又可知道,誣陷一個國家干部,又是怎樣的罪名?”
高個子強自冷靜︰“你們根本就是官官相護,難道當官的就可以吃白食,可以日-逼不給錢?”
許鐘已經看到高仁他們走下車,旁邊還有黃毛和乞丐醬驢的老板。
他看著兩個女人道︰“不妨告訴你們,你們手上的證件是我的。”
“啊?”
二人大驚,面面相覷,再看了看相片上稚氣未脫的臉,可不是嗎,難怪有些面善。許鐘繼續道︰“現在給你們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希望你們珍惜,到底是誰指使你們的?”
矮個子終于承受不住巨大的恐懼,她目光閃爍︰“是張倩,她給我們每人一千塊,讓我們來鬧事。”
事已至此,高個子怎麼會落于人後,她苦著臉道︰“我們是財迷心竅,這證件也是她給我們的。”
高仁走到許鐘跟前道︰“許縣長,事情弄清楚了,王老板可以作證,你的證件是在吃飯的時候丟失的,後來,張偉一行進了包間,他自稱認識你,王老板就讓他拿走了東西。”
許鐘搖搖頭,看了眼滿頭大汗的乞丐醬驢老板王勇,道︰“張偉?我不認識!”
高仁笑道︰“他的父親你一定認識,他是張德福的兒子。”
到了這一步,事情已經豁然開朗了,許鐘丟了東西,被張偉撿到,張偉懷恨在心,正好找了兩個風塵女誣陷許鐘,雖然死不了人,也能狠狠惡心他一下。
“張倩又是誰?”許鐘問道。
黃毛道︰“她是張來福的女兒,在青羊縣都有名,出了名的水性楊花,不過確實也有二分姿色。”
看黃毛的語氣神態,多半也是食髓知味的。許鐘點點頭︰“原來他們想用這種伎倆對付我。”
高仁道︰“許縣長,這兩個人怎麼辦?”
許鐘道︰“按程序辦!”
二女一听,撲通跪倒後哭喊道︰“縣官大老爺饒命哪!我們是財迷心竅,一時糊涂,您不是說可以戴罪立功的嘛!”
許鐘嘆了口氣道︰“高局長,只誅首惡,脅從莫問吧!”
“是!”
路林立刻帶人上來給二女上了手銬,道︰“還不謝謝許縣長,還有,張倩在哪?”
二女本來就是濃妝艷抹,此刻淚水一沖,簡直是不堪入目,路林都不願意多看一眼。听路林一喝,二女忙不迭道︰“我們帶路。”
高仁剛要走,許鐘叫住他,用手指了指對面的建築,在他耳邊低語幾句。高仁眉頭皺了皺,然後微微點點頭,帶人離去。
乞丐醬驢的老板王勇滿頭大汗,來到許鐘面前搓著雙手道︰“許縣長,是我的疏忽,才給您帶來這麼大的困擾,我……您說怎麼辦?”
許鐘哈哈笑道︰“沒事,讓我免費吃一頓唄。”
“那敢情好。”
許鐘搖搖頭︰“我可是不敢去了,去一次就變成了嫖娼不給錢,再去一次不知道要整出什麼事來,沒事,你走吧!”
說完這話,許鐘抬起頭,掃視了一周,朗聲道︰“好戲結束,大家該干嘛干嘛去吧!”
听到這話,忍俊不禁的大家陸陸續續散了。
許鐘沒有回自己的辦公室,而是直接去了政法委書記許劍那里,到了他辦公室門口,也沒敲門,直接推門而入。
許劍正在撥電話,沒想到這小子這麼快就到了。
許鐘沒有打斷他的意思,道︰“許書記,給張德福打電話是吧?繼續。”
听到他語氣不善,許劍笑得有些不自然︰“許鐘,稍安勿躁。”
“他們這是自絕于人!還好我是沉冤昭雪了。”
許劍抿了抿嘴,張德福的電話通了,許劍道︰“張德福,你也是個老警察了,怎麼可以這麼糊涂?”
“啊,許書記,你說什麼我不明白!”
許劍點點頭︰“听到你這麼說,我很欣慰,也很遺憾。欣慰的是,你這個難怪做父親的,還有到那種因為仇恨,而指示子女公然犯罪的地步;遺憾的是,你的兒子,他已經觸犯了刑法。”
“什麼?許書記,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張德福幾乎哭出聲來。“在警察找到他之前,你最好讓他自首。”
許劍搖搖頭嘆了口氣,“老張,還有,你的辭職,我沒有意見。”
張德福的電話從指間滑落,一屁股跌坐在地︰“完了,完了……”
突然,他一把搶起手機,迅速撥了兒子的號碼,可是里面一個機械女聲很客氣地說道︰“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兒子,你怎麼那麼混啊!”
張德福失聲痛哭起來。張偉和張倩在大樓門口被高仁守株待兔逮了個正著,這一下,手下那些警察簡直對這個局長驚為天人。而高仁在心中則是對許鐘神機妙算佩服的五體投地。
被誣陷一事只是許鐘人生中一個小小的插曲,人是個善忘的動物,時間會淡化一切。接下來的生活過得波瀾不興,轉眼間一個星期就過去了。
在這一個星期里,教育局設立了特別賬戶,一千五百萬善款已經到位,經過教育局多達數十次的大會小會之後,建設款的分配方案出來了。
青羊縣十個鄉,大家都不落空,不過也就是參考現狀,多少不等而已。
讓許鐘有些郁悶的是,黃佔元的龔家營子鄉居然分得了三百萬,而蓮花鄉因為發展的不錯,文教口又出了那麼大的事,只得了一百萬。
郁悶歸郁悶,許鐘開始就說不管,現在又怎麼會自食其言?
有了錢,就是招標建設了。
總之,這個秋天青羊縣最忙的就是教育局,紀委排在第二。
招標過程中的貓膩誰都知道了,只要不是太過分,紀委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許鐘對招標不是很懂,不管龍陽市招投標公司那一筆不菲的抽成,卻讓他心疼了好久。下面的效率也算不錯,招標與選址同時進行,只等縣里敲定方案後,建設就會如火如荼的開始。
這一個星期里,麗達將家里收拾的有條不紊,白天空出的時間,她會上上網,盡量多的了解這個社會,同時,學了幾道家常菜。
等她自認為對這個社會了解的差不多的時候,約見了一個裝修公司,帶人參觀了地下室之後,拿出了自己的意見。
于是,他們的地下室裝修也開始動工了。
另外,麗達已經開始上班,每天六個小時,晚上六點到十二點。不過,她都會提前將飯做好,放在鍋里保溫,然後再上班。
麗達的人氣是毋庸置疑的,她不是簡單的花瓶,調酒的種類,無人可比,調酒的動作更是美輪美奐。
不過,黃毛對她還是呵護有加的,麗達身邊總有兩個高高瘦瘦的光頭漢子,每每有人打算一親芳澤時,都會被冷冷的目光瞪回去。
即便如此,唯一酒吧的營業額也是直線上升,一個星期的酒水銷量超過以往一個月。這個成績讓黃毛大跌眼鏡的同時,更是樂的合不攏嘴。
黃毛樂了,許鐘可就苦了,他發現自己已經無法忍受孤獨,于是,他提出了要求,麗達的上班時間推遲到了晚上七點,陪他吃完晚飯再走。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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