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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扎堆郊游(2)
庄臣最早反映过来,朝乔林他们暗中做了个手势,跪下朝哥斯林行礼:“微臣等该死,不知皇上早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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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敦马上拉着哥斯帮和乔林,到桌前给哥斯林行礼:“微臣等该死,请皇上治罪!”
哥期林自顾自地走在石桌旁,说:“既然备下了酒菜,也不请为兄坐下享用么?”
庄臣快步走到桌边,朝哥斯林面前的酒杯里倒了酒:“皇上请用!”
哥斯林饮了一杯酒,笑着说:“为兄早闻此处竹海,故到此郊游。原不想惊动各位吾弟,所以微服简从,不料各位吾弟还是早有准备。”
庄臣尴尬地说:“应该的,应该的,这是臣等本分。”
庄敦和哥斯帮也说:“这是臣等本分,本分。”
乔林不懂得撒谎,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尴尬得不知该怎么办。庄臣趄他使了个眼色,他还是不知道该做什么。
哥斯林看了乔林一眼,心中暗笑:到底是老实人,不会撒谎掩饰。他对庄臣说:“庄臣吾弟,为兄郊游的事,是你告诉乔林吾弟的吧?乔林吾弟本不想来的,是你硬扯他来的吧?为兄得罚你一杯。”
庄臣满脸歉意地说:“微臣有罪,不敢自作主张。”说完,瞪了乔林一眼。
乔林慌乱地说:“是安内侯他……”
庄臣急忙对乔林说:“定南公,皇上都点你大名了,咋还不敬皇上一杯?”
乔林这才回过神来,急忙倒酒。手抖得厉害,结果洒了不少。他将酒杯递给哥斯林,嘴里结结巴巴地说:“皇、皇上请用茶。”
哥斯林笑着说:“为兄刚才是在这石桌边喝茶,可后来不知被谁扔到亭外去了。既然酒菜备好了,现在就喝酒。来,吾弟也给自己倒满了,我们干一杯!”
庄臣见状,着急地闭上眼睛。其他人也是面面相觑,尴尬万分。
哥斯林见各位在一旁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神情痛苦万分,自己看过去,对方才皮笑肉不笑地拉了拉嘴角。哥斯林心中发笑,说:“各位吾弟,坐下呀!”
大家这才坐下,一派的不自然。
哥斯林笑着说:“为兄不过是出来走走,各位吾弟为何如此隆重,竟然盛装出行?”
大家正不知该如何回答,如果撒谎呢对不起皇上;如此据实相告呢,也损了皇上的面子:皇上都以为自己是为了他郊游才来到竹亭了,总不能说不是为了他吧?只好尴尬地笑笑。
哥斯林却吃得津津有味,挟了菜放进嘴里,然后说:“各位吾弟如此盛装出来也就可以,为何让你们的部下也忙活起来?为兄深感各位吾弟的盛情,敬大家一杯。”
大家举起酒饮下,根本没有感觉到酒的味道。
哥斯林朝亭外的官员看了一眼,说:“为兄每年秋猎,请各位吾弟一同参与,好像也没有如此阵势啊?”
四位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回答。
哥斯林倒是没有一点责怪他们的意思,笑着问庄臣说:“待会回去,如此多的人一同回去,是不是会扰民啊?”
庄臣马上说:“皇上所虑极是,依微臣看,各部先先行回城。最后是分开走,以免惊扰市民。”
哥斯林点点头。
四位赶紧退下,到各自的队列去安排。
哥斯林看庄臣他们走远,起身走到亭边,朝南来的大路张望。庄臣他们回来,站台票在他的身后,他也没有觉察。他转过身来,才发现他们。
哥斯林看着他们探寻自己在此处张望的眼神,用手指着竹海说:“竹海无边,摇晃青翠,此地风景确实不错。眼观青翠,便心去杂念,头脑清澈。庄臣吾弟,你也喜欢如此的美景吧?”
庄臣从皇上的口气中听出:皇上并无责怪自己的意思,是想看看自己如此解释今日的作为。他想到:今日只能任由皇上挖苦奚落,只待他日皇上能理解自己和乔林他们的一片苦心了。他说:“微臣自幼读书出身,对风花雪月、胜地美景自然是喜欢了些。”
哥斯林又说:“吾弟是否觉得,今日的竹海美景与别日有所不同呢?”
庄臣知道皇上心中明白今日来此并非欣赏竹海美景,但也不便说破真实意愿,只好说:“心境不同,对美景的感受自然也就不同了。”
哥斯林问:“吾弟今日是何心境呢?”
庄臣说:“微臣想到竹叶今日碧绿青翠,他日也难免要枯黄掉落。而我们的万里江山却不相同,只要解除近忧,思虑长远,必能成延续到万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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