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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四更时,司空楠中醒了,揉了揉眼,看到一旁的吴锦霞,笑了,轻声问道,“疼吗?”
吴锦霞羞红了脸,不说话,只是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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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也是第一次呢,有点生涩,所以……你放心,以后……”司空楠中对着吴锦霞安慰道,边说边把她搂起来,“你的那个也真是用力,让我差点出不来的。”
“楠……”吴锦霞更加不好意思了,毕竟,她是十五岁的少女,妞捏着。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要你多给我生孩子呢。尤其是昨天,看你在照顾你的两个弟妹,让我更加想有自己的孩子呢。”司空楠中笑道。
“楠,”吴锦霞张嘴想问什么,可能是处于害羞,而改成了,“你几时上朝?”
“我今天不上朝了,要好好与我的太子妃玩……”然而,不等司空楠中说完,吴锦霞就开口了,“如果这样,我宁愿你不理我,冷漠我。”
“为何?”司空楠中不解道。他记得在所有的太子侧妃在第二天,当自己出现在她们面前时,都巴不得自己不去上朝,可是吴锦霞竟然是不愿意让自己不上朝去,这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
“因为我不想让人说我的……夫君不顾政事,到头来,会说是我这个妻子所做出的不举之事,这样对我不利。”吴锦霞解释道——这也是菊兰曾经教过她的。
“这是你母亲教给你的?”司空楠中问道,脸上既有喜悦又有吃惊,没想到一个姨娘的陪嫁丫鬟竟然如此懂礼数,只是让那个吴老爷宠错了人。
“是的。母亲对我犹如亲生一样……当年,父亲不爱戴我,只宠四妹妹,只有母亲和兴嬷嬷对我很好,她们说是为我的娘亲,但我也知道,如若没有她们……”提到菊兰,吴锦霞不由落泪了,为了自己,菊兰不得不去嫁给自己的父亲,可是吴锦霞知道菊兰并不是真的爱父亲的。
“小霞,我告诉你,无论我是什么身份,我都会向你保证,我会用自己的性命来保护你的母亲,表示对她的感激。有你这贤惠得体的妻子,我这就上朝去,帮我换朝服吧。”司空楠中紧紧地搂了一会儿吴锦霞,这才笑道。
“臣妾遵旨。”吴锦霞换上了便服,这才找到司空楠中的朝服,给他换上后,司空楠中轻轻吻了下她的额头,“晚上,我回来,咱们继续加油,一定要生一个聪明伶俐的小丫头。”
“臣妾等你。”
五更时,司空楠中就上朝去了,而剩下吴锦霞一个人。
“娘娘,皇上和太子已经上朝了。”松儿通过小太监飞儿的消息,得知了,因此急忙告诉了皇后。
“玫儿,你去叫太子妃过来,就说本宫找她有事商讨,至于何事,你就说你不知。”慕容婕娜开口道。
“是。”
吴锦霞听说皇后叫自己,就让芹儿和会儿帮自己梳洗,而且又简单打扮了一番,就前往皇后寝宫而去。
“母后,要不儿臣离开吧……毕竟,她是太子妃,儿臣要在这里,她会……”慕容曼容有意说的,目的就是要慕容婕娜留下自己。
“不必,本宫不相信,她一个丑女敢不听本宫的,你就在那里坐着,无论她说什么,你也不用起来,知道不。”
“母后,那样会是……”
“放心,本宫一定会为你做主的,让她知道她的位置永远低于你!她的太子妃不过是一个挂职的罢了!”
“儿臣谢母后了。”慕容曼容脸上呈现出得意神色。
看到吴锦霞进来后,慕容婕娜坐在那里,而慕容曼容也坐在慕容婕娜的右侧,要按理说慕容曼容应该站起来,至少要等吴锦霞坐下才能再坐的,可是有了皇后的保证,她自然不愿意向这个丑女行礼的。
“儿臣拜见母后……”吴锦霞缓缓跪下。然而,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慕容婕娜截断,“本宫不是说过,要你在本宫面前自称婢妾吗,怎么又忘记了?还不是说过你要唤本宫为皇后娘娘吗?”
“母后,因为有容妹妹……”吴锦霞开口道,也就是在提醒,这是有外人。
“她不是外人,是太子最宠爱的太子侧妃,也是本宫的侄女,自然不是外人。所以,你必须自称婢妾。”
听到这时,芹儿听不下去了,上前跪下,言道,“娘娘,此话差矣。太子妃娘娘是皇上下旨封的,适才太子妃娘娘进来时,容太子侧妃当时应该回避这一礼,但太子妃娘娘并没有讲究,所以……”
“胡闹,你一个小丫鬟有什么本领指责本宫?竟然敢违抗本宫的旨意。来人,把这个小丫鬟拖出去打五十……”
“娘娘,请饶恕芹儿,她是为皇宫着想的。”吴锦霞急忙为芹儿求饶,罢了,当着皇后就认一次错吧,毕竟自己是要活在这个皇宫里的。
“如果想让本宫饶过这个丫鬟,请你重新跪拜,改换自称。”慕容婕娜板着脸说道。
“娘娘,请让容太……”松儿和玫儿也想劝说皇后,可是看到皇后的脸阴沉得很,也不敢再开口了,毕竟,她们是奴婢,稍微一说话,出错的就是自己。
罢了,跪下就跪下吧,毕竟这是在后宫,而且也是自己的婆婆,得罪婆婆也是不好的,想到这时,吴锦霞再次隐忍了,起来后,重新下跪,“婢妾见过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在吴锦霞一说完,芹儿就想去扶她起来,不料,慕容婕娜突然开口道,“本宫没让她起,你若扶她起来,必须受责罚。”芹儿一时怔在那里,不知该如何办,却见吴锦霞冲自己摇头,示意她不要过去。
“吴锦霞,你可知你有罪?”
“儿……婢妾不知。”吴锦霞摇头道。
“真的不知,还是要隐瞒本宫呢?”
“婢妾真的不知,而且昨日才与楠……”然而,她的这个话还未说完,慕容婕娜突然拍起桌子,“大胆奴婢,竟敢直唤太子名字。”
“娘娘,这是殿下要求太子妃娘娘如此唤的,这不是……”会儿也上前解释道。
“本宫以为太子妃真得是贤惠得体,没想到竟然会是如此教管两个不知礼数的丫鬟,在母后没有说完话的,也敢插话。”慕容曼容开口了,她的话有着很深的刺激。
“娘娘,请你尊重太子妃娘娘,你应该以臣妾相称,而不是以‘本宫’,毕竟,你比太子妃娘娘级别低的。”会儿不满了,立刻回嘴道。其实,她已经看得出来,这是皇后无事在找事的。
“容儿说得没错,你的确是教了两个不懂事的丫鬟。看来,不好好教育你,你不知什么叫规矩。霍嬷嬷!”慕容婕娜开口道。
“皇后娘娘……”芹儿和会儿还要说什么,却被慕容婕娜一句话打发了,“把这两个奴婢拖出去,等本宫处罚完了太子妃再处置她们!”
“娘娘,不可,婢妾……愿意替她们担罪!”吴锦霞再次开口道,这时,她总算明白了,原来是慕容曼来告状了,想到这一层关系,她知道无论说什么,皇后都不会信的,那倒不如自己先担了罪,之后的事,之后再说。
“你的罪不小,只是本宫不想麻烦皇上了,就让容嬷嬷带你去冰屋,待上五个时辰,而且不准人送吃、送喝的,如若你的命大,那么你可以在五个时辰后回去!”
“娘娘,”一听冰屋,松儿和玫儿也震惊不小,不由高声惊呼道,“使不得,那可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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