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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墨丹凤眼不知再想什么,从云落的身上转到司马越的身上,又在二人间来回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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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落听着司马越的话,也不想多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密码更何况像是司马越这样的人。
离非鸢听着司马越的话,也不再深究,只是‘哈哈哈——’几声大笑转身看着云落道:“落落,我们可都说了,可就剩下你了。”说着还是那一副浪子风流的形象,挑眉望着云落。
“既然该我那就各位将就了”说着云落起身,目光扫过亭中的众人,这时司马越的目光也随着云落话折转身来。眸光中带着璀璨的希冀。
“夏季风光几时休,江山美人几多愁。淡看来者去不留,袖舞红颜震苍穹。”云落说完心中反而清明了不少,这江山的乱世云落本无心踏入,奈何一朝代嫁卷入这漩涡。那只有放手一搏,江山又如何,万丈红尘也可倾覆了重新来过。本想平淡度过一生,奈何总有些人不给这微小的机会,那好,这天下就趁机搅一搅,到时候就不要怪她不留情面。
“好,好,好一句淡看来者去不留,袖舞红颜震苍穹,这豪情当真羞愧了天下多少男儿,落落,本皇子果然没有错认识你,真是让本皇子惊叹。”离非鸢折扇在手中,打击的啪啪响,眼眸中风流的意味却是带着很是欣赏的目光看着云落。云落的一席话,怎么都不像是女子倒像是指点江山的王者,恐怕这天下真的没有人能够奈何得了云落。离非鸢惊叹云落的同时也摇头想着紫水真是有眼无珠,用一个云落换紫月代嫁,真是瞎了眼。
殇墨也目光灼灼的看着云落,虽说每次云落都让他刮目相待可是今天这首诗那时心中何其的通透,淡看来者去不留,江山万里云落又何时放在眼中过,现在的殇墨觉得在云落的面前都会觉得世俗,历史长江滚滚东流,黄沙掩盖了多少英雄冢。留下的不过是一抔黄土和虚名。这是云落告诉大家,江山美人如名将,都是空负虚名,只是若是这天下注定要乱,那袖舞红颜绝对是风雨血染的江山路中最璀璨的一抹亮色。
司马越却是绝对云落心中的苦很是深重,不然怎么会如此说,云落是怎么的心情被扯出了这男人的争霸的世间,不由得司马越望着云落的目光带着不忍的疼惜,她应该是自己月牙白袍下的笑颜如花,而不是这自己扛。
“好与不好,豪情还是懦弱都只是一首诗,只是图个一时的抒怀”说着云落看着酒坛说道:“今天也算的上一个特别的日子,听闻越阁主萧声悠扬一绝不知道云落有没有这个荣幸听奏一曲。”说着双眼看着司马越,云落再转头看着殇墨说道:“王爷剑术精湛飘若游龙,飘逸洒脱,独步天下。不知道王爷可否舞奏一番。”
云落直视着殇墨的丹凤眼不快不慢的说道,说完眼睛望着司马越和殇墨,等着他们的回答。
司马越看着云落点点头算是同意。
殇墨看了看云落转头向着司马越说道:“阁主请,本王荣幸和个主一道箫声合舞感觉真是人生的一大快事,久问越阁主箫声堪比天籁空灵,境界深远高雅,今天有幸了。”
司马越缓缓的从腰间取下玉箫在手中一旋转最后稳稳的落在司马越修长隽永的手掌中,眼眸看着殇墨温声说道声音很是温和像是晨熙扶熙一般:“殇君客气了,王妃既然都不嫌弃越的箫声粗鄙越自当尽力,殇君的剑术天下扬越也是有幸了。”
这边的离非鸢看着殇墨和司马越突然说道,口中带着不耐烦:“你们到底要说到什么时候还吹不吹了,还舞不舞了,我和落落还等着看来,再这样磨蹭下去天都要黑了。”离非鸢说着走到云落的旁边,还试图不手搭在云落的肩膀上,云落的眼斜了一眼离非鸢身子一闪躲开了。
不一会儿悠扬清远的箫声响起,比起云落那晚听到的温和带着落寞的箫声,这时的箫声温和中带着司马越不可阻挡的风姿,那时一股内敛的傲气。
而河旁的殇墨一身暗纹的墨袍,身子矫健空中一腾身子狷狂而霸气,真不愧是殇墨招式不繁琐只是招招犀利,致人要害还真是殇墨的风格。
而这边离非鸢便喝着酒便打量着司马越和殇墨,口中还不时的发出一声:“不错,这箫声不错。”等会儿有转到殇墨的身上说道:“好,招式迅速利落,好,勾,砍,横,刺,果然不错。”
云落看着这里非鸢还真是不安静,酒坛一勾酒坛落入云落手中,抬头,倒酒动作一气呵成,利落干脆。
而这时离非鸢往云落的身边蹭了蹭靠近了几步,收到云落犀利不善的眼神又停下,假装看着司马越和殇墨。云落一转开眼,离非鸢又往往云落的地方移动了几步。
云落终于受不了口中说道:“有什么就说,不要靠得那么近。再走一步小心我袖中的袖箭。”
离非鸢这时抬眼眼巴巴带着几分风流的笑意望着云落脚步但是也真的停了下来,说道:“落落,你看他们吹箫的在吹箫,舞剑的舞剑,落落你看我能干什么,你看我的折扇也是落寞了,落落都忘记了它,要不我也下去舞一舞,本皇子的风姿可是不比他们差,你看你一双眼睛都要落在他们身上了。”
听着离非鸢的话云落转身,上下打量了一番看着那一身已经是很狼狈破破烂烂的紫袍,云落还是摇摇头,手一运力一抛手中的酒坛朝着离非鸢而去:“你还是什么都不要做,安静的坐着看就好,不然我怕你连一身破烂的紫袍都保不住,到时候只穿里衣就不好了,这样有折损你皇子的形象。”云落说完再不看离非鸢,眼光转向了殇墨和司马越。
离非鸢颤了颤手才稳住了云落抛过来的酒坛,想着云落的武功真的进步了,上次在大街上抛玉佩的时候武功可是若了好多。
一曲完司马越收了玉箫,殇墨也把剑别在身后稳着步子向亭中走来,一滴滴的汗珠顺着殇墨的刚毅的棱廓一颗颗的落下砸在地上,云落看着殇墨的古铜色皮肤在阳光下滴着汗水真是俊逸的让人落不开眼。
“好,配合的真是默契,一首箫一剑舞都是天下绝,今天本皇子真是大开眼界了。”离非鸢手袖一挥,石桌上的二坛酒向着殇墨和司马越跑去。
一个侧身殇墨接过酒坛往口中倒去,司马越还是那边休闲的闲庭散步漫看天边云卷云舒,淡裳庭前花花公子的模样,一身白衣好像是从云间踏步而来,玉箫一横,酒坛停稳在玉箫上仰头饮起来。
亭中的时光还是飞逝,望着石桌上四个空空如是的酒坛,艳阳高照的天空散漫这几多白云,天空碧蓝的很是通透一望无际很是秀丽。
“现在酒已经饮尽,时辰已经到午时过半腹中还是空空如是,不如大家去香满居今天殇君做东。”离非鸢起身看着石凳上的三人说道。
殇墨抬眼看着离非鸢,离非鸢走过去拍了拍殇墨的肩膀说道:“当时是殇君做东,今天好酒可是本皇子出的殇君总不好再叫本皇子破费吧,再说殇君作为殇国的主人就算本皇子不算是贵客,这越阁主算是吧,再说落落一个弱女子都午时过半了,想落落这样柔弱的秀丽女子可是不经饿的,殇君总不会让自己的王妃饿着吧。”说着一脸的笑意望着殇墨一字一句道。
殇墨起身爽朗的一下,很显然离非鸢的一句“殇君的王妃”取悦了殇墨,于是殇墨看看云落说道:“既然六皇子中意香满居本王怎么会不肯啦,而且若是有机会本王去到泉国还得要六皇子照护啦。”殇墨说着看了看司马越说道:“越阁主可有其他的事情,如果没有本王相邀越阁主一起去香满居了。”
司马越抬头看了看云落又转到殇墨身上:“殇君客气了,越今天正好无什么事情,殇君六皇子,云姑娘请。”
听着这一称呼,殇墨和云落眼光都盯着司马越,只是各种的神情不一样罢。
云落翻身上马说道:“此马名踏痕是我今日刚收服的,看起来温和可是性子实则倔强刚烈。这马就不让给越阁主和六皇子了。”云落一拉缰绳又想了想说道:“若是越阁主不嫌弃,不妨和王爷一同骑。”
离非鸢看着云落再一次忽视他于是口中说道:“落落那我啦,落落不会想独独落下我在这郊外吧。”说着离非鸢眼睛一挑说道:“落落,要不本皇子就和你一同骑吧,本皇子的拿手好戏可是驯马,有什么烈马在本王手中都会乖乖听话,落落不用但是甩到我。”说完还无辜的眨眨眼。
“六皇子之前提着四个酒坛都可以乘风踏影而来,身姿也很是飘逸,六皇子轻功如此高强还是自己踏轻功回去吧。”云落说完看都不看离非鸢一眼,双腿一夹马腹向着林外而去。留下一阵风和马蹄溅起的尘土扑向离非鸢。
而这边司马越还是如此如玉公子的模样说道:“殇君先去吧,越和六皇子随后就到。”说完司马越向着殇墨一礼。
殇墨也不勉强,挺拔的坐在坠电上说道:“那本王先行一步了,阁主,六皇子香满居再回,墨恭候二位的大驾。”说完也一晃缰绳,坠电向云落回的方向跃去。
今晚纱纱上完选修才回来,泪哭了,还有三千字的论文没有写,明天下午要交~~~~~哎呀,纱纱今晚脑海中一直盘旋一句诗,想和亲们说:“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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