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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韩玉缘回到营帐,我揉揉脑袋,响起方才百里千禀报的事,开口道,“绛渊,这件事你怎么看?”
“你不是已经想得该如何是好了么。
www.biquge001.com”韩玉缘看着我,说不出喜悲。
我却看出来了,他在恼。而且还是在恼我。
“呵呵......”我轻笑出声,用手臂楼了他,声音柔的愈发出奇,“你又何必恼我?若是你介意,那我从此变撒手不管这军营了便是,这样可好?”以退为进,韩玉缘你恼不得我。
“你知道我并不是指这些。”韩玉缘背过身去看不见了表情。
我轻笑,心下了然。近日来月臣公子与绛渊将军的断袖之恋传的愈发离谱,甚至连我心口衣领低的地方因为武动露出来的兰花纹身都被冠以了“云雨巫山”的大帽子,着实令人羞耻。如今我更是随处便喜欢对着韩玉缘说亲密就亲密,全然不将旁人放在眼里,更是令得那谣言漫天飞传。
方才百里千过来奏事。正好撞见了我在亲韩玉缘的唇。韩玉缘性子清淡,并未说什么,可百里千却霎时红了脸。若不是我及时打趣了两句,还不晓得这气愤会僵成什么个样子呢!
说道百里千奏的事,我就有些好笑了。上次我孤身一人去了姝族大营,烧了粮仓,毁了战马,折了军旗,还杀了那姝族的将军,而后还打开了姝族大营的大门,皇朝军队蜂拥而出,不费吹灰之力便大伤了姝族元气。因此一夜之间连撤百余里,俨然有了退兵和解之像。但我觉得好笑的是,闹得这般鸡飞狗跳的,那姝族王爷云珞竟然还未有所动作,迟迟未动。要说是他怕了我们,鬼才相信!
上次我闯营,也见过云珞,并且还与他交过手。云珞并非庸碌之辈,今日这番退兵,不知他是要作甚么。
罢了罢了,难不成他云珞靠着那些个残兵败将之力还能灭了我皇朝军队不成?不若就以退为进静观其变好了。我轻笑起来。勾起韩玉缘的唇便吻了起来。
韩玉缘也不反抗,由得我肆虐。待许久我吻够了,才扬头朝帐外唤了一声,“来人!”
“吩咐下去,全军休整。两日后,收兵回城!”
“是!”
挥退了士兵,我回头看着韩玉缘。他脸色微红,额际虽然仍旧冰凉,但却隐隐见了汗。我顿觉好笑,以前还不曾觉得,但自从我回来后。竟然奇异的发现,我愈是表现的强势,韩玉缘总会安静温顺的异常。
不过这样也好。我兀自想着,若是敌人都这般冲着我来便好了。这样我便可以全部都铲除个干干净净!这天下,我终究会替他守下的!
我望了望窗外的夜色,俯身将韩玉缘推倒在床上。指尖轻佻,便勾下了他的外衣。掖好被角,我伏在他身上,柔柔的在他耳畔呵了口气,“睡罢。”
转身想要离开。
衣角蓦地被抓住。力度不大,却让我半天动弹不得。
“臣臣......”韩玉缘睁开眼睛。我正要问他还有什么事,只是这刚一回头便看见了一张优美却泛着微微粉红色的面颊。“留下来罢。”
我柔柔一笑,便在床边坐了下来。韩玉缘的脸色愈发的粉红诱人。他敛着眼睑,纤细的手指扯住了我的白衣。指尖冰凉,直直沁入我的皮肤。
我俯身在韩玉缘唇上一吻,柔声道,“你莫要担心。我终究会是你的,只是......这里是军营,不好。”
韩玉缘点点头,闭上眼睛不再说什么,只是紧紧咬着嘴唇,原本清雅的水唇已经给他咬的一片青白了。我知道他定是被我先前的行动勾起了欲望,并且还难忍。知他是在极力克制,与欲望做着斗争,只是这嘴唇若是再咬下去,怕是就要给咬烂了。
我轻叹口气,指尖伸出,点了他的睡穴。然后缓缓将一股清凉的真气注入他的体内。
直见到他的睡颜变得安稳起来,我才起身吹了灯离开。
踏着月色,我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在军营里走着。一路上守夜的将士向我问好,我出奇的竟都好脾气的应了。
“公子?”
我蓦地回头,只见了明亮的火盆旁站着的清澈如水的少年。是许久未见的小士兵雪珠。之前那番血战,我还道是他死在了战场上,原来没有,心里一阵欣慰。我朝他笑笑,“是雪珠啊,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休息?”
雪珠奇怪的看着我,摇摇头。我才恍然明白过来,原来今夜是轮到他值班了。我不能帮他什么,于是便解了身上的白狐披风,走至他面前,给他披了。
轻轻按下他要推拒的手,我柔柔一笑,“我有真气护体,但你会冻坏的。后天就要回城了,可莫要生病了才好。”
少年怔怔的站在那里。直至我离开了很远,才听得身后少年带着些许凉意的喊声,“公子!谢谢你!”
关外的大军终于踏上了回家的古溱城门。以将军韩绛渊和公子月臣为首的皇朝人马,他们的身后是百万战甲的将士,伴随着一路的欢呼呐喊声,缓缓驶来。
我骑在马上,压下心里的一丝不安,目光柔和的向高声呐喊的古溱百姓回以微笑。我转头看了看身旁银白战马上的韩玉缘,他柔和望着满街的百姓,一双眼睛,清亮到了极致。
很多年后,有人翻看《尘宇帝史》的时候,曾见过这样一段话,“帝与公子战胜而归,至关内,百姓拥之,以高呼迎之。帝披银甲,公子臣白裳,美若上仙,莫敢直视者。于此时,风云乃滞。”后世的画师们穷尽一生揣测,也未能绘得出帝与公子的半分风采。
与韩玉缘并肩站在城头,接受百姓的祝福。待回到将军别院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我不理会身后跟着的大批将士们,拉着韩玉缘径自朝屋里走去,只是还未过门,便见一道清粉的身影倏地冲进了韩玉缘的怀里!
我一愣,便放开了握着韩玉缘的手。
“玉哥哥,你终于回来了。”清粉少女将脸埋进韩玉缘的怀里,蹭了蹭,语气里满是嗔怨,“你都不知道清儿有多想你。”
我瞬间的愣神之后便笑了。但我知道,这笑容必定是极寒极冷的,否则身后的副将宁爽等人不会如此惊骇的看着我。我不语,目光阴翳的着看着眼前这一幕低俗无比的情哥哥情妹妹的戏段。
直到身后的宁爽和百里千等人有些担心的唤我,我才反应过来。朝他们轻轻一笑,以道无事。
其实说来也好笑的紧,我并非男子,可这除了韩玉缘并无任何人知晓。我以男子的身份与韩玉缘的种种亲密行为,甚至曾屡次被人撞见我与韩玉缘亲吻等场面。两个男子,这是何等见不得光的事,在世俗的眼里甚至连龌龊肮脏都不如。可我竟未听得一丝半点的不好的消息。
况且上次我无意间听到了宁爽和百里千的谈话。宁爽说,“如果将军非得行这般事......若这个人是公子的话,那便就是使得的。”百里千笑谑他,“若公子真是个女儿身的话,那恐怕也就不是公子了。”
眼前的俗套情节还在上演,我的眼神愈来愈冷!不理会身后大批将士难堪的脸色,我讥笑出声,“你们抱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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