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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此時玉溪然卻深深的吐了口氣,天哪,原來顏月兒這小妮子指的竟然是這件事呀!他還以為是……看來都是自己心智不堅定,如此才做賊心虛的差點露出馬腳。
www.biquge001.com不過如此一來他就更加堅定的一定要改掉那個不好的壞習慣了,這一撒謊的時候那只握傘的手就會不受控制的微微發抖,這樣可不行!這一巨大的弱點若是被別人掌握了,那麼對己可不是有利的事情。尤其是顏月兒,萬一以後他再有什麼善意的謊言想要騙她的話,那不是自欺欺人嗎?不過不可否認的是,她已經早就掌握自己這一弱點。而且很可能是第一個發現的人,甚至比他本人還早。
“好吧,事已至此我就不瞞你們了。剛剛由于那位管家先生在場我不便明說,現在既然只有我們幾個人了我就從實招來吧!”說罷玉溪然又不自覺的偷瞄了黛莎一眼,先看看她的表情變化。哪知那小女子竟然把頭一扭,故意不和他的目光相接。這讓他有些難堪,但習以為常之下也就作司空見慣處理了。
于是玉溪然便將他在三少爺墳墓之中發現那把藏刀和那枚金簪的事情簡單的給幾人交代了一下,單單隱去了他與黛莎一起的情節。這一點倒是不出那位白衣女子的所料,她早就想到他肯定不會把自己也一起給供出來的。上一次他和她被困在水潭底的事情也是一樣,他都沒有和顏月兒等人明說。這一次自然也不會例外。交代完畢之後,他就將那把藏刀一並拿了出來給他們幾人觀看。
“奇怪了,一根好好的精美金簪為什麼要給故意的弄斷呢?這也有些太暴殄天物了吧!”一直喜歡沉默的女強人孟涵秋在听完了玉溪然的敘述之後忍不住問了一句,至于她的哥哥,那位壯碩的特種老兵仍然靜靜的坐在那里一言不發。
“是呀小溪,我也不太理解。到底是誰會做這樣奇怪的事呢?”顏月兒也是滿心的疑惑,但她知道她的情郎心里面一定跟明鏡似的。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弄斷這根金釵的人正是這把藏刀的主人,也就是那位名叫喀巴的藏族小伙子。當然了還有這枚金釵的主人,即烏倫家已故三少爺的遺孀三少奶奶。他們倆都脫不了關系。”玉溪然淡淡的笑了一下,那表情說明他已經將這一切都看得通透。
“可他們為什麼要那麼做呢?難道這用藏刀砍斷金釵也是那夜葬儀式的一部分?”鐘子賢終于提出了一個相對有水準的問題,真是難為他了。
“不,不可能是儀式的過程之一。如果是那樣的話應該光明正大的當著眾人的面埋進去,可是整個過程你我看得是清清楚楚,根本就沒有那一環節。所以金簪和藏刀一定是事後偷偷埋進去的,這就說明事情見不得光。依我看來,這‘斷物取意’之說自古有之。當年鴻門宴上範增以寶劍擊碎玉 ,意為對項羽已經徹底的失望。所以才會說了那句︰‘豎子不足與謀’的憤慨之語。還有三國的管寧與華歆割席分坐,意味著以後和他各不相干,劃清界限。另外又有‘割袍斷義,劃地絕交’等等的說法,都是通過割斷物體來說明某種意義的。因此我猜想這‘刀斷金釵’必然也有著一種象征意義,意思就是與送金簪的人之間從此斷情絕義,再無瓜葛。”這番說辭雖然只是玉溪然做出的猜想,但他有把握保證這一猜想的準確性。
“哦!如此一說我算是明白了,那位三少夫人與那個藏族小伙子之間必然有著不可告人的曖昧關系。三少夫人把三少爺送給她當做結婚信物的金簪交給那位小伙子,並且讓他用藏刀把它斬斷。如此一來就向已故的三少爺表明自己的立場,她要和三少爺徹底的脫離關系,從而和那位藏族小伙子雙宿雙棲。所以才將藏刀和金簪都埋進三少爺的墳墓里的。喂,姓玉的!你認為本少爺的這番推理可屬既合情又合理呀?”鐘子賢耀武揚威的說出了自己的一番精彩的推理,目的很顯然就是在向玉溪然叫板的同時在姑娘們的心目中樹立一下威信。這一點玉溪然豈會看不出來,但他這一次卻並沒有反駁鐘子賢,因為他的這番說辭的確是和自己想的大同小異。所以只是朝他冷冷的一笑,並沒有說話。
鐘子賢見他頭一次這樣的成全自己,不和自己抬杠,那心中愉悅和興奮的勁瞬間暴漲。所以就開始自大的飄飄然了,仿佛整個世界都在向他鼓掌一樣。就是呀!自大點怎麼了,自大點怎麼了!人家鐘大少爺就是自大,就是不可一世又怎麼了?誰人能奈他何?誰讓人家有實力呢!有實力的人說話就是帶感嘆號的!!!!!……!于是他開始繼續的自吹自擂著。
“我就說嘛,本少爺的推理何從出現過差錯?憑著我這聰明的頭腦和非一般的智商我已經抽絲剝繭,順藤摸瓜的將整件事情的真想都掌握了。我認為,不,我相信殺死三少爺的凶手就是現如今的三少夫人和那個叫喀巴的藏族小伙子。動機很簡單,就是三少爺無意間窺探到了他們兩個人之間的私情。從而使他們在迫不得已之下殺人滅口。之後兩人再神不知鬼不覺的繼續私混,做一對地下的野鴛鴦。”鐘子賢又通過自己聰明的頭腦說出了整個案件的所謂的真相,卻沒有發現一旁的玉溪然正在冷笑著看著他。那笑容代表的是什麼,告訴你那是嘲諷。
“哇,阿賢你好棒喲!事情看來真的就是你說的那樣,真是合情合理呀!沒想到死阿賢你還挺厲害的嘛,都快趕上小溪了!”顏月兒調戲似的伸出兩只縴手,一手去扯他的發絲一手去扭他臉上的肉。這一次可沒有去掐他的水桶腰,證明小妮子並不是在懲罰他。鐘子賢對于這樣的嘉獎自然是受用的很,如果沒記錯的話顏月兒還是第一次這麼夸獎自己。可是冷靜下來仔細的品味一下她的話,總覺得還不是滋味。什麼都快趕上小溪了?敢情在她的心里面他永遠都要比那個姓玉的低上一頭。
“我看事情也許並不像你說的那麼簡單,這其中或許還有這什麼內情也未可知。照我們目前所知的,在三少爺遇害之前烏倫家的另外兩名少爺也遭到了相同的荼毒。由此可見這連續以同種殘忍方式置人于死地的凶手一定是同一個人。若凶手真的是那兩人的話,那麼他們殺害三少爺的動機還說得過去,可是他們為什麼還要殺害另外兩名少爺呢?這就有些說不通了。”至此一直保持絕對沉默的孟涵春終于發表了自己的意見,他的特殊出身讓他在很多時候都能保持冷靜的思考。果然他的話得到了一個人的賞識,那個人是玉溪然。他向他看來,微笑的點了點頭。
“這……這一點並不難解釋呀!那兩個人早就蓄謀已久了,其中殺害大少爺和二少爺只是一個幌子,其目的就是把殺人的嫌疑都推到鬼神的身上。而殺死三少爺才是他們的最終目標,所以前兩位少爺只是無辜的羔羊罷了,死的很冤枉。”鐘子賢感覺自己的觀點似乎有點站不住腳了,匆忙之下又東拉西扯的編造出一些玄之又玄的觀點,真是“血不流干身不死”呀!他比女人的臉皮還厚。事到如今看來只有顏月兒一人依然堅信他的謬論了,不住的掐他的大臉以資鼓勵。
“小溪,阿賢說的真的挺有道理的耶!凶手肯定是那兩個人無疑了。”顏月兒挽起情郎的胳膊,目光堅信的看著他。玉溪然知道她生性天真,胸無城府,最容易听信人言。眼下也定是受了鐘子賢的幾句蠱惑之語才妄下結論,這並不能怪她。
他溫柔的回她一笑,卻並沒有直接回答她的話語。只是輕輕的捉起她的小手,包在掌心里面揉了揉說道︰“月兒,餓了吧?咱們這就去吃點午飯怎麼樣啊?想來那位管家大叔一定將飯菜都準備好了,走吧,你去幫我夾菜好嗎?”他旁若無人的拉著她的小手向門外走去,完全不顧身後的孟氏兄妹和黛莎的疑惑目光。當然了,還有鐘子賢那雙就要噴出岩漿來的憤怒眸子。至于顏月兒,早被他兩句話給哄得不知道天南地北了。乖乖的任由他牽著手走出門外,哪還有心思去想誰是凶手這樣無聊而沒勁的問題。
“對了,眼下的情況還未明顯,咱們今天的談話我希望任何人都不要向外人泄露半個字。尤其是‘那兩個人’,更不能讓他們知道。以免打草驚蛇,到時候就前功盡棄了。”在走出門口時玉溪然突然轉過頭來冷靜的吩咐了一句,至于他口中所說的“那兩個人”是誰?應該沒有人不知道了。
午後時分,按照黛莎的建議眾人決定在管家胡哲的帶領下前往本地最大的一座寺院游賞進香。這座寺院正是他們拜訪過的“多吉寺”。這個提議表面上黛莎提出來的,實際上則完全是由玉溪然在暗中操縱的。黛莎本來是不願意去的,但听他說也許在那里會發現一些關于蓮花生法師的信息,對找尋那個寶盒很有幫助。所以只得順從他了,誰讓他是這次探險尋寶之旅的主心骨呢!
眾人為顯示虔誠便步行來到多吉寺,進得大殿,拜過佛像,供過香油之後便開始分散著四處游賞。唯有黛莎一人仍然靜靜的跪伏在佛像面前,雙手合十,瞑目靜息的低念著真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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