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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醒來发现他就坐在我旁边看我 睡得有些糊涂了 还以为是从前 便嘟囔了一句醒了 我想人再怎么失忆本性都不会变 他点点头 像我们为成亲时的模样 要说我们成亲后大半时间他都沒有在我身旁 不是为我做饭便是已经出去 成亲前他醒得早 将早膳做好后便索性坐在我身旁看着我
我愣了一切 他伸手想要扶我起來 我摇摇头 自己探出斗篷 一下给冷得又缩回去 只露出一双眼看着他 他走了过來 我一下给惊醒了 急忙爬起來 将斗篷披在身上 还是感觉冷 低下腰拾起他的斗篷 别开脸递给他 怎么说这衣服给我窝了一夜 如今便这样还给他还真有些不好意思
“你将就着 回去给你另外寻一件 ”声音带着刚起时的沙哑 我轻咳一声 他终于回过头将斗篷接过 虽然知道他手冰凉 但碰到的时候还是打了一个寒颤 “回去洗漱先 ”
沒有再理会他异样的眼神 虽说看起來沒有什么区别 但是打从心里还是有一些奇怪 果然是昨夜留下的阴影
我就说 遇上他准沒什么好事
归去的途中的他走在我身旁 不紧不慢地为我引着路 我甚至怀疑他沒有失去记忆 那种感觉真的很像 像极了他从前的缠绵模样
远远便看见关岭了 我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他身旁 他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让我气恼 看到他手中的水囊夺过便越过他 找出洗漱的用具匆忙用了一下 水倒是温的 只是洗过之后脸更加冷了
“我先把你们送到前面那个客栈去吧 详细的到时再说 公主 我们这一次救的人 是凌家的 ”关岭的神情很认真 我听了他的话往车上跳 淮南紧随其后坐到我旁边 马车向前急行 淮南闭上双眼养神
昨夜他必是一夜无寐 到底和从前相像 再如何改变 心总是一样的吧
马车颠簸了一下 他的头一歪便靠在我的肩上 我正好奇 却见他睫毛微微抖了一下 心中顿觉好笑 这个人 竟有如此笨拙的一面
大约落入情网的人都是笨拙的 就像南歌和关岭 从前的我们便是过于清醒才会走到最后那一步的 那如今呢
我抬起右手 努力扯开衣袖 还好 什么都沒有变化
也许 他如今喜欢我 只是好奇而已吧
关岭所说的客栈竟是要走半个时辰 而且沿途的路也不太好走 淮南最终还是在颠簸中入睡了 可能觉得安心便睡得沉了 我不敢吵醒他 便一直保持着原先那个姿势 半个时辰下來肩膀很是酸痛 如今我算是理解他他寻常的痛苦了 若有机会 定不能让他给我靠 太疲累了
说是睡得沉 马车一停便醒了过來 醒來后他见我揉肩膀 眼中闪过一丝歉意 但终归沒有说出來 这是他寻常做法 我理解 自是不会有什么想法 反正都已经习惯了
我矮身站起 走去车 关岭在下头扶着我 我独自一个人跳了下去 关岭见此赶紧走在前头带路 我见淮南沒有跟上 便转头看了一下 却见他将穆依的药箱带了下來
确实是心细之人
客栈中弥漫着浓重的药味 我微微地皱了皱眉 也说不上是厌恶 只是想着这受伤的肯定不止一两个人 走上楼关岭才向我解释说这一次共是救下十一人
十一人 凌家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心中不安 脚步也变得急躁起來 走上楼梯的第三间房一推开 里头三四个陌生的人都持起刀警戒 见到关岭之时才松了一口气 我看见南歌正在为床上的人缝合伤口 床边的水已染成暗红色
“穆依呢 ”我转身向关岭询问 他摇摇头 那中间的南歌却是开口了:“穆依到隔壁房间去了 我们來的匆忙 器具药材都不够 受伤人数太多 公子來了吗 ”我这才发现她连头都沒有转过來 想必是手忙脚乱了吧
“來了 我会让他过去帮忙的 ”
“不用 让他在药箱里头将余下的纱布那些给我 守和你來帮忙我就好了 公子便让他去穆依那边 我想他更加需要帮忙 ”南歌的声音有些急促 我转头看向淮南 他已将纱布交给我 又递给我一些伤药 而后便走了出去 我唤了关岭一声 他这才回过神去给淮南带路
我急匆匆地挤了进去 伤势在我看來并不是很严重 主要是这人体质有些虚弱 缝合的过程中大量出血导致危险的
“这是他们凌家人的体质 每一个都是这样的 这可能就是他们凌家人的特征 ”我将洗干净的布递给南歌 她皱着眉 眉眼间尽是疲惫 也难怪关岭那么心疼了 可惜南歌并未看到
凌家人世代都是书生 体质本就比寻常人差一些 如今还有着症状 难怪向來都低调
传闻中的三大家族似乎都有着或多或少的缺陷 这一切是否是巧合
一直到正午时分我们才结束了对那人的治疗 我刚想让南歌下去休息时又有一个人说第六间房的人发起高热 我叹了一口气 南歌实在是吃不消了 这已经连续几个时辰都重复着这些活了
“你下去休息 让淮南去就可以 穆依那我去帮忙 ”我扶着她 她点点头 也知道自己到了极限 她是这个样子 那穆依呢 想想还真是担忧
我让关岭带她下去休息 关岭还沒从我手中接过她便一下昏倒在关岭手中 我笑着说这叫投怀送抱 关岭还是一脸焦急 我叹了一口气 便与他说她这是累的 沒有关系 他这才将她抱起往走道尽头的房间走去
身旁等候的人有些着急 又不好意思催促我 脸上都皱成一团了 我歉意地笑了笑 让他引路 半道的时候见淮南提着药箱从隔壁房间走去 路过我的时候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我倒是觉得这一眼意味深长
“姑娘 姑娘 ”身旁的人又喊了一遍 我转过身 在淮南之后踏入第三间房间 直接跟我说隔壁就好了 还引什么路啊
推门便见穆依一袭白衣坐与床畔 手脚麻利地处理着 我走进一看 受伤的是一个老者 看上去身份不俗 当然 伤得也重 我觉得穆依如今是在于死神抢这人的命 他过于入神 连我进來都沒有发现
“把剪刀消毒 ”他低声说了一句 我走到他身旁 接过剪刀时他抬头看了我一眼 淡淡地 我想这个时候他应该抛弃了一切了吧 这是一个合格的医者该有的素质 南歌也是一样 至于淮南 额……我想他还是少了那么一点悬壶济世的心怀
“好了吗 ”穆依的声音响起 我将剪刀交给他 他又吩咐将纱布剪成小段 我拿起另一把剪刀动起了手 水在不停地换着 冷水热水都有 在这个时候我想这便是凌家人的可怜了 他们一生中都看不起习武之人 家族中的每一个人都只会研究行军之法 遇上这种事情竟一点法子也沒有 只能在旁边呆看着
穆依的认真让我忘却了饥饿 其实他们也一样 想必从昨日起便沒有多吃什么了吧 大约经过两个时辰 穆依的工作也到了收尾的状况 我接手他的工作 为病人进行最后的包扎 分神间听到穆依向他们询问是否还有病人 听到的结果还好 应该只有一个人了
穆依不久后我也包扎好了 清洗双手过后我便挨间挨间看了一下 这一次凌家的人大约是三十个 受伤的是十一个 我在想究竟发生了什么才会让他们伤亡如此严重 向旁边的人询问不是说不知道便说不可说 我也懒得再探究 询问他们为何会寻到我们 便说是长老吩咐找一红衣男子和白衣女子便可
他们早就知道我们來这里了 但是这一切是为何 看來只有等那些人醒來才知道 我回到淮南所在的房间里头 他救助的一名年轻的女子 女子的腹部中了刀伤 也算是严重的了 昨夜里穆依和南歌进行了紧急的处理 现在也只是善后而已 他见我进來 便转过头看了我一眼
我站在后边 看着他回转过身 娴熟的手法让我羡慕
到了日落时分穆依和南歌都已经睡下了 这一天半都沒有合眼 又是在这种状况下 他们都累了 淮南收拾好医疗用具之后和我走出房间 我看着他些许疲惫的侧脸 开口劝他也去休息一会 他摇摇头 向我说了一句饿了
我打了一个寒颤 这句话我太熟悉了 这大约是说者无意 听着有心吧 我尴尬地朝他笑笑 陪他一同到楼下要了些吃的
等候期间他闭着眼安静地坐着 倒是我无措地往门口望着 这里果真是偏僻 连一个客人都沒有 但是我又是疑问 这么偏僻的地方又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一间客栈在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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