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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草木都生的分外茂盛.青衣小心翼翼地扒开绿油油的细草.还是被尖利的页面划破了手指.青衣也沒有在意.只因为.她看到.那绿油油的草丛后面.赫然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清瘦男子.
青衣吓了一跳.“唰”一下松了手倒退了一步.
倒不是她怕死人.而是好端端地忽然这么见着一个人.着实给吓了一下.
不过.反应过來.青衣不禁嘲笑自己的胆小.又重新凑了过去.
这一看到是确实有所发现.只是.这发现让青衣着实为难.
这人.呃.还沒死……
可是.到底救不救呢.
青衣为难地皱起來眉……
……
鹦哥玩了一天高高兴兴地回家的时候.却发现平日家中早已准备好的饭菜连个影子都看不到,在院子也转了一圈也沒有看见青衣.顿时有些纳闷.抓着头发又转了一圈.还是沒看到人.
刚想着是不是姐姐出去采药还沒回來.就听见竹楼里面传來“吱呀”一声响.顿时眼前一亮冲了进去.
结果一进去就看见姐姐鬓角微湿的端着一盆鲜红的水出來.
鹦哥吓了一跳.惯性地來了句:“你又捡了什么回來.”
青衣闻言顿时嘴角抽搐.这孩子.咋说话的……
不过.这说的还真是实话.继鹦哥和胡为之后.她做了同样一件事.只不过.这次.她捡得是个人……
还是个男人……
青衣虽然单纯.但不是傻.一看青衣表情就知道了.顿时就跃跃欲试地要冲进去看看.
青衣拦了一下.无奈道:“是个人.受伤了.等他醒了再去看吧.”
鹦哥嘟了一下嘴就作罢.算了.反正又跑不了.
不过.“姐姐.你怎么捡了个人回來啊.还有.这个地方怎么会有人啊.他咋沒被妖怪吃掉.“
听着鹦哥这些令人无语的问題.青衣真心不想回答.但鹦哥拽着她的袖子死活让她说.青衣才无奈地简单回答道:“想捡就捡了啊.”
这么敷衍的答案.鹦哥当然不满意.拖着青衣的衣摆不让她走.
青衣无奈.“就是让我解释.也得让我先先把这水给倒了吧.”
鹦哥一听顿时高兴了.乐颠颠地一把夺过青衣手中的盆.谄媚地边跑边回头道:“姐姐.我倒.我倒.”
话还沒说完.就听见青衣一声惊呼:”小心.“
只可惜.來不及了.
鹦哥一脚踩空.脚一滑.一盆水直接从手里飞了出去.而鹦哥自己也一屁股摔在了竹楼的台阶上.
……
青衣沒忍住”噗嗤“一声笑了.这孩子……
鹦哥沒好气地回头白了青衣一眼.慢吞吞起身.伸手揉自己摔得分外疼的屁股.刚想开口.就听见门口传出一声愤怒的咆哮:“死鸟.”
鹦哥顿时“肃然起敬”.脸色一黑.也不管自己的屁股了.袖子一撸就要出去揍人.
可是.才下了一阶.鹦哥就忍不住哈哈狂笑.
原來.鹦哥刚刚摔倒飞出去的那一盆水全部泼到了刚刚回來的胡为身上.胡为本是桌一身月牙色的白衣.此时被这污浊不堪血水染得红红白白一年.而胡为玉白的小脸上却是黑成了天边的乌云.
狐族最是喜净.见鹦哥还敢嘲笑他.胡为顿时一跃而起.一道灵光就朝着鹦哥兜头盖去.
鹦哥本在嘲笑胡为.一时沒反应过來.等灵光袭來时都來不及避开了.情急之下只好身子一矮蹲了下去.可是.头躲过去了.头发就沒那么好运了.
精灵可爱的华宝头顿时被这道灵光打散.空中甚至还飘着几缕被灵光打断的发丝.
鹦哥勃然大怒.起身冲着胡为就打了起來.
青衣额角微抽.他们就不能消停消停么……
在情况愈演愈烈之前.青衣无奈地出手阻止了他们.
“今天家里还有客人.你们要打就出去打.不过.晚上就别回來吃饭了.”淡淡地甩出这么一句.青衣就去厨房捣腾今晚的膳食了.考虑到屋内的人醒了之后可能需要吃东西.青衣还专程多做一个菜.
胡为和鹦哥恶狠狠地对视了一眼.各自扭头进了竹楼.
让鹦哥晚上不吃饭去跟人打架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而让胡为这么脏兮兮的跑出去.那更是不可能的.于是.两人便乖乖地“罢手言和”了.
……
吃饭的时候.青衣进房给男子换了一块手巾.男子或许是失血过多.再加上在野外受了凉.身体不可避免地发起了烧.
换了手巾.不知道为什么.青衣竟鬼使神差地在男子身边坐了下來.细细地端详男子的眉目.
说实话.到人间数十年.他们并不是沒到过人间.相反出于各种好奇好玩的心理.他们去过很多次.可是.每每去.总是在带來无限好奇和乐趣的同时.也会产生许多的不解和疑惑.那时候.她还以为是由于他们去的少了.直到后來.她才明白.疑惑.是因为.她只是看.从來沒有融入过.沒有融入过.何來了解.怎会不产生疑惑.
人间.有很多人.比天界多太多.男的.女的.通常能见到在街上走的.男子一般比女子多.而且.相貌好看的.也不少.
只是.青衣仔细端详着眼前的由于失血而过分苍白的脸色.
迄今为止.她还沒有在任何人脸上见到到如此平静祥和和纯净的面容.很安详的感觉.青衣有点说不太清.
这人.应该是受了刀伤.刀刃入骨.稍有偏离.就不是失血过多的事情.而是一刀毙命.
只是.如此深的刀伤.这男子素净的面上除了偶有的疼痛之色.竟无一丝怨恨之意.只有.安宁.坦然……
青衣不理解.受到了伤害.不应该怨么……
为什么.沒有怨恨的表情呢.
不知不觉.青衣竟是盯着男子的面容看呆了过去.直到鹦哥等了半天不见青衣出來.好奇地跑了进來.
结果一进來.就看见青衣向人家发花痴的女子般傻傻地盯着床榻上的男子.鹦哥愣了一下.有些不解地摸了摸脑袋.也凑过去仔细看.这人.唔.长得还蛮好看.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嗯.不觉得讨厌.鹦哥自然也不明白自己心中所想.只是潜意识觉得这人并不讨厌.摸了摸脑袋.不明白.
不过.鹦哥凑过來的脑袋倒是把青衣给吓了一跳.随即回神.见鹦哥十分纳闷地看着自己.又想到刚刚自己竟然盯着一个陌生男子的脸都盯痴了.顿时.脸上染上一片红晕.
太丢脸了……
“姐姐.这人.”鹦哥开口询问.可是.又不知道自己要问什么.感觉怪怪的.顿时有些无奈地摸了摸脑袋.
青衣轻咳了一声.还好进來的不是胡为.
“这人怎么呢.”青衣装模作样地问道.心里却也有些好奇.
“唔.我也不知道.”鹦哥有些疑惑.郁闷地看看青衣.又看看依旧昏迷不醒的男子.一本正经地说:“我看着不讨厌的样子.姐姐你说是不是很奇怪.”
青衣……
好吧.能让你看一眼不觉得讨厌的人.真得很奇怪.毕竟.你好像除了看我不讨厌之外.看谁都很不顺眼.青衣这么想着.又低头扫了一眼男子安静的面容.还真是个奇怪的人.她看着.也不讨厌呢……
“不讨厌就行.走吧.先出去吃饭吧.”
……
吃过饭后.月亮都已经升的老高老哥了.薄雾般的清辉洋洋洒洒地弥漫在整个山林.
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纺织娘大晚上的闹个不停.
那男子睡的是青衣的房间.青衣无处可睡.便在他对面的塌上借着窗外透进來的月光开始修炼.清幽的月光笼罩着青衣.使得她整个人看起來如同月下仙子般清不可犯.
等青衣修炼一个周天睁开眼睛的时候.一眼便瞧见对面一双温和而平静的目光.静静地凝视着自己.
青衣心下一惊.这人不会看出自己不是人了吧.
青衣有些惴惴不安.可是.看那人眼神.却沒有一丝惊奇或害怕.只是含着一丝淡淡的好奇.沒有丝毫恶意得看着她.青衣慢慢地.竟然平静下來.
“你……”在那种平和的目光的注视下.青衣第一次发现原本词不达意是这个意思.“你醒了.”
……
男子面色还有些苍白.但不再是当初那般吓人.见青衣有些窘迫.沒有一丝嘲笑或其他的意思.只是微微勾唇十分谦和地笑了笑.“嗯.醒了.是姑娘救了我么.”
青衣闻言点点头.
这男子笑起來真好看.比他闭着眼睛还有好看.不知道为什么.青衣竟然看着看着就跑了神.其实.天界好看的男子多的是.仙人都是有法术的.除了个别**特性的.仙人都喜欢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出來.可是.她在天界见过那么多美貌的神仙.沒有一个比他好看.这个好看.不是说他的五官生的多好.相应的.他的五官还稍微有些不够饱满.就比如肤色和脸型.或许由于生病的缘故.肤色不够红润.而脸部也显得有些瘦削.但是.他.看起來.就是比看谁都舒服.都安心.
尤其是他那双眼睛.便如同天空忽行忽止的白云.更像清风微拂过的波光粼粼的湖面.也像月下暗香浮动的寒梅.温柔包容而澄澈.
青衣的心可疑地狠狠地抽了一下.
“多谢姑娘相救.”男子嘴角始终噙着一丝浅笑.他也沒有非要挣扎起來给青衣道谢或者怎样.只是用那双干净的眼睛温暖地看着青衣.“请姑娘原谅介之身有不便.不能亲自起身给姑娘道谢.”
青衣摇了摇头.随即抬起头看着男子.“你叫介之.”
男子微微点头.“介之是我的名.在下姓耿.姑娘如果不介意.唤我介之即可.”
明明是有些冒犯的话.但男子却仿若不在意般地说了出來.干干净净.沒有一丝绮丽.
当然.以青衣目前的所知.也确实听不出什么.只是十分从善如流地叫了声:“介之.耿介之.昔三后之纯粹兮.固众芳之所在.杂申椒与菌桂兮.岂惟纫夫蕙茞.彼尧、舜之耿介兮.既遵道而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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