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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渊劫和冷,就是和他们一起消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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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谁都没有这么想。然而,这却是事实。
冥渊劫和冷,在那一时刻跌落下来,由于速度太快,没人看清楚也没人注意。所以,当那光芒和余势散去之时,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半空之中,唯独没有注意到那半空之中的两个其实早就跌落下来,并且被带走了。
跌落下来的原因,自然是因为冥渊劫和冷双双脱力,体内的灵力不足以支持他们在半空,甚至族人发出最后一击时,他们几乎都失去了意识,逞轻微的晕厥状态。
魔界那边,颜惑城颜倾城以及孤千俱和冷一起离开,没惊动一个生物。神界这边,阿九管陌以及姽婳和冥渊劫一起离开,同样没惊动一个生物。
这场巅峰之战,最后结局成了个未解之谜。
神界。
离战斗过去半个时辰,该回来的都回来了,众人又恢复了先前的状态,该干吗干吗。战争未结束,他们事情还多着。现在这种时候,一刻都不能放松。
冥渊劫被安置在了神界里,不是联盟地位,而是曾经的神界遗址,这是姽婳做的。具体什么她什么想法,知道她和冥渊劫关系的大体有个了解。冥渊劫还是受了伤,也脱力的很严重,抽空的同样严重。回来后绿媚给看了,没大碍,只是还要时间转醒恢复。这就是虚之境界的后遗症了。毕竟那么不可思议的境界,要是没什么后遗症,那也是不可能的。因为超出了身体的承受范围之内。
然后就是姽婳和阿九的伤,阿九本来伤就没好,现在因为血契伤更是重了不少,绿媚看过后,阿九坚持要回人界,知道他身份的,也就没拦他。只是在这之前阿九被一个个嘱咐弄得很头疼。他只是受伤,不碍生命,一个个说的就好像他马上快死了一样。
其实众人很想说,人上大人你看起来真的和快死了差不多……
姽婳伤的也很重,在照顾了冥渊劫一会儿之后,就自己冥想起来。恢复需要时间,姽婳虽然伤好的速度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可也是需要时间的。
如此这样过了三天,三天里除了人界有几个城市有过战争,其他的地方均是平静的很。不知道是不是被那场巅峰的对决激励到了,所有生物,不管实力多大的,都比以前努力了很多倍。
三天后,姽婳从冥想恢复中醒来,虽然没好完全,不过打打架还是可以的。醒来后姽婳去看冥渊劫,因为把冥渊劫放在了神界遗址里,所以没人来看冥渊劫。姽婳当时想的原因也有这个,比较清净。
冥渊劫还没醒,不过看起来好了不少,苍白的脸也有了红润。姽婳看着毫无攻击力的冥渊劫,良久重重的叹了口气。
真的,还是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来面对这个冥。莫名其妙是自己爹爹的冥。
一开始没有怀疑那是因为,心底有个声音在和她说冥渊劫说的是真话。有时候血缘真的是个很奇妙的东西,仅仅是简单的相望,就好像确定了什么。
可是,就算他是爹爹,也不是她能够原谅他的理由。
不仅仅是因为神尊,还因为自己小时候十年的期盼。
对父亲母亲的期盼。
没有人会希望生活在别人的白眼之中,何况那时候她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只是也会难过,会伤心,会每每在别的孩子一两句“小杂种”里争执不过而落荒而逃,会每每看着别的孩子都有父亲疼母亲爱而感到讶异和难过。
为什么我没有爹娘?
姽婳记得她从有记忆开始,她从懂事开始,一直到去云繆之前,思考的最多的就是这个问题。
没有,什么都没有啊。那时候有的,就有爷爷。和爷爷相依为命,和爷爷互相搀扶,一老一少,颤颤巍巍的过了十年。
十年啊,她都快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过来了。
那个被隔绝在村子之外的屋子,风雨中动荡的小房子,是她和爷爷生活了十年的证据。也是她没有爹娘的证据。
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想,开始期待,爷爷说爹爹和娘亲是因为她外出的,什么时候会回来。她的爹爹和娘亲一定和爷爷一样都是温柔又不失严厉,同时还对自己很好的人。
十年一梦,她都不记得她是怎么一次次希望又是怎么一次次失望了。
直到爷爷死的那时,她恍惚明白,最重要的,是珍惜眼前对你好的人。而不是想着那些存在性都是个问题的人。只有对你好的人,才是你的全部。
可是明白这个,也晚了,因为爷爷死了。
不是不恨的,对于那两个素未谋面的爹娘,那一刻里,她恨上了他们。
假使爷爷说他们死了也好,那她也不会在殷切的期盼里渐渐埋怨起来,若是爷爷说他们死了,那她只会怀念想象他们,不会这样。可是爷爷没有,从来就没有这么说。
所以,她对于自己心理的变化,也是惊讶的。
后来走上修炼的道路,她人生的另一扇门打开,从此她走上了和以前完全不同的道路,也是她以前从来不敢想象的道路。本以为这是师父的恩赐,可是现在想想,一切就好像命中注定了一样,注定会有一劫,将她带领到别的领域。
因为,她是神尊之女。
这个从她修炼后听过就一直崇拜的女子,在经历过一系列的事之后,她脑海深处也不是没有这么想过,只是转念过去就觉得不可能。后来真的确定了自己的身份,她也没有太多的惊讶和欣喜。
因为,那样很奇妙的感觉,从一开始就有了的。用出神力那一刻,她才觉得自己真正应该做什么。然后,她听到了,神尊媚姬九千年前留给她的话。
是作为一个母亲,同时也是作为一个领导者留的话。那时候心里明明还是有怨言的,可在听到那些话以后,就再也没有了。
那是神尊,她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可她是一个合格的神尊。那时候,姽婳是为她骄傲的。她不怪她,在她成长的岁月里,让她体会不到母爱,且缺失她这么多年,以后还会一直缺失。
不怪她,真的。
没有见过,她还是想她。那个是自己母亲的伟大女子,将一切都付出给了神界的伟大女子。
只是,无论再聪明,姽婳在那之前,也不知道自己的父亲会是冥皇。
神尊和冥皇,分明是位于对立面的两个除了战争就不可能有交集的存在,可是那么奇异的,因为他们,所以有她。
她一直苦于的,就是该怎么面对冥皇。
明明将他当做仇人当做死敌看的,可是下一秒就有个晴天霹雳说他是自己爹爹。
然后,不管她有没有那个实力,她也下不去手。
无论她多怪他,她多不接受,也改变不了他真的是她爹爹这个事实。
她不知道神尊和冥皇发生过什么,她只知道现在的结局,她是神尊的女儿也是冥皇的女儿。
这真不是一个好的事实,至少一开始她很难接受。
后来,时间长了,她知道不接受也不行,也就默许了他做的一切。
会默默为自己做很多事,却不是很殷切,而是一个爹爹正常该做的。不得不说,他是个太聪明的存在,很多时候她都差点溺在了他的关爱之下。
只是,还是怪他的。
因为有时候会突然孩子气的想,他明明在,明明知道有自己的存在,为什么都快上万年了还没有找到自己。不要说找不到,那都快万年了,她给了他多少时间?
没办法,这种孩子气的想法,也只是一闪而过而已,想的更多的,是怎么面对他。
真是难缠啊……
要怎么面对你……
爹爹……
姽婳坐在冥渊劫床边,思绪飞的很远,不知不觉就想了很多,回过神看着还在昏迷的冥渊劫,又叹了一口气。
伸出手去触了触冥渊劫的额头,没发热,又恶趣味的戳了戳冥渊劫脸,姽婳暗自咬牙。
活了不知道多长时间的老怪物,还受着伤的,皮肤竟然还那么好,真想再戳一下。
于是……姽婳真的又戳了一下……
“小夜……”
冥渊劫突然呢喃,姽婳一怔,眸子里流露出不知名的情绪。
小夜,小夜,夜隐媚姬。
你既然还念着她,为何当初会联合逼她,最后让她不得不选择自爆这样的结局。
很痛吧,可能你自己,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方式结局。
你爱她吗?
肯定是的。那么为什么还,出现那些问题?
上万年的时间,无数个轮回,无数个夜里,你是不是都溺死在她死去的梦魇里不可自拔。
那么,为什么还那样做?和她站在了对立的场上。
告诉我,为什么?爹爹,冥皇冥渊劫!
姽婳目光灼热,冥渊劫微微动了动,姽婳就听到清脆的碰撞声,视线下移,看向了冥渊劫怀里衣服露出来的一角,动了动唇。
是他在自由女神墓的怎么也想得到的东西。也是落尘那次的目的所在。
鸳鸯扣。
听这个名字,就是情人之间的东西吧,怪不得会有两个。
可是,你都还留着它,却没有留住你爱的女子,你会不会难过自责?
姽婳不相信什么身份地位使然,九千年前的灭神之战她虽然只是听过,可她明白,神界当时强大,发展太快,碍了不少人的眼。可神尊并没有要吞并六界的意思。这个问题,相信冥渊劫应该明白,那么为什么要站在她对立面?
姽婳想不通,真的很难想通。对感情上迟钝的很的她,可能这一辈子都很难明白。
但那是上一辈的事,她不想管。她现在想的就是尽量保护自己珍视的人不要受到伤害,然后重新塑造神界,谱写神界的传奇。
关于感情里的爱情这一感情,姽婳现在很难理解。所以对于神尊和冥皇之间,只要多想通了,然后放到一边,也就不想说什么了。
看着冥渊劫晕厥嘴角还念叨着她,姽婳觉得,爱这个东西真是复杂,而每个人的爱都不一样,可能你感动在别人的爱情故事里,别人也在你的故事里泣不成声。
果然是奇妙的东西,但是……现在最主要的是……这场神魔大战。
沉默的看了冥渊劫许久,最后将冥渊劫体内灵力顺了一遍,姽婳才走了出去。
到联盟发现战争再度开始,姽婳还是有些惊讶的。
本以为还要缓几天,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
也好,越早做个总结越好。虽然仅凭一两场战争就结束了这神魔大战是不可能的,但总归是要全力以赴的努力。不然输多了,还怎么赢?
战争的号角吹响,姽婳近距离看才发现这次是神界主动进攻的,在管陌的提议之下。
姽婳默默在心里思考了一番,她这个大统领是不是闹着玩的?连要进攻都不来和她商量一下,虽然她说听他们的就好,可这种被忽视的彻底的错觉是怎么回事?
更重要的是,看到她出现在战场后方,管陌还摇摇不知道哪里变出来的扇子,一面摇一面笑的很灿烂的对她说,“呦,姽婳,来了啊。”
就跟说“呦,姽婳,你吃过了啊”的口气一样。
姽婳无语的看了看天,没理管陌,就把视线放在战场之上,问:“怎么突然进攻?”
“看看大家这几天努力的成果也么样。”管陌笑的风生水起,“输赢不重要,反正也不是最后一场战争。让大家长长见识,输了更好,更能激励他们不是。”
姽婳暗暗咬了咬牙,“锦陌!你也不怕玩大了!”
“不怕不怕,说回来,我还给你留了个对手呢。”管陌笑着示意姽婳看过去,就看到战场另一边的孤千俱,正好孤千俱扫过全场的视线扫到她这里来,姽婳额头上冒出了一个小小的十字,“我不和他打。”
她还欠着他一个恩情,没还之前就开打,怎么也觉得不合适。
“我说,姽婳,你这是什么心理。那是敌人呐,不知道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吗?就算那魔救了你,你也只能当他傻,懂吗?不然可不像你啊姽婳。”
姽婳:“……”她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她不是那样一个人好吗!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姽婳,你很弱哦。”管陌继续笑。
姽婳:“……”她才不会因为这点激将法就中招。
“孤千俱要是出战,你就不得不出战了。”管陌摇扇子,还凑过去对姽婳摇了摇,姽婳不动声色的躲开。
“不要。”不容拒绝的声音。
“可是,姽婳,你是大统领,对付魔帝,只有你能去啊。”
“锦陌!”只有在这种情况下姽婳会喊管陌真名,这是姽婳真的无奈了的表现。
“哎,大统领。”管陌站直。
姽婳眼角抽搐,“你不要告诉我你不是天破境。”
“哎,被看出来了呢。不过大统领,对付魔帝,还是你来比较合适哦。”
“我伤还没好。”
“魔帝也受了伤。”
“你比较适合。”
“你。”
……
这边姽婳和管陌争论谁去合适的问题,那边孤千俱就已经出手了。
不知道是不是实在看不下去,孤千俱本来是隐藏在战场后面的,现在突然冒了出来,在颜倾城没拉住的情况下,孤千俱势如破竹的上来,神界这边一时间被虐的有些惨。
孤千俱在那边自然不可能听到姽婳和管陌的对话,只是想再和那女子一战,上次她以这样的方式挑衅了自己过来,那这次他就挑回来好了。
可是,魔帝大人完全没注意,上次姽婳那是挑衅,魔帝大人你这是单方面打架,还是打着玩玩的那种。表示他们这些略普通的人,完全不是对手。
“哎呦,大统领,人家的挑战书来了哦。”管陌笑,笑的很美很好看,姽婳余光看到他那有些欠虐的笑容,暗想自己什么时候能超过他然后虐回来。
然后,姽婳将视线对上了孤千俱,还真是势如破竹一点都不含糊,身边一个个人倒下,就那么从魔界那边往这边走来。气势凌厉而又内敛,他样子还是冰冷入骨,面无表情。
可是……魔帝大人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你这种打人又打魔的做法是怎么回事?
你到底站哪一边的?
这货……真的是魔帝吗?
接着就是这样一种情况出现,孤千俱身边没有任何人了……
无人敢阻。
姽婳不忍心的捂了捂眼,魔不上前也就算了,可是联盟和联军援军的众,也不上前,还真是弱爆了。
凝了凝眼,姽婳在管陌得逞的笑容下飞了过去,停在孤千俱面前。
然后,时间静止了。
孤千俱停止向前的动作,冷漠的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喉咙里发出淡淡的冷漠的声音,“打一场。”
简单又不容拒绝的口气。
可是,孤千俱看起来有些奇怪啊,怎么好端端的要来和她打一场?难道几天前的合作让他顿悟了,和她打体会到虚之境界的可能性很高很高?
好吧,她是想多了,不过孤千俱这副样子看起来,那眼神里都是陌生,让姽婳也正了正心神。
他是来真的。
既然如此,在没有对方厉害的情况下,就算对方救过自己,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还并肩作战过,她也不能同样不会手下留情。
她和孤千俱的了解仅陷于两场战斗,一场对战,一场合作。但这一点不算什么,姽婳相信孤千俱绝对还有底牌。毕竟连自己的底牌都没用完,孤千俱这个天破境的魔,也绝对不可能用完的。
一触即发,姽婳和孤千俱在对视几眼之后,燃起了雄雄战火。
姽婳实力提升了不少,经过这几天的修养和前两天的战斗,姽婳实力有了很明显的提高。尽管还没恢复完全,这样的提高也表现了出来。
而孤千俱同样有提高,没有晋级也差不多。和姽婳同样的是,孤千俱也是带伤而战,他的伤也没好。
姽婳和孤千俱第二次的战斗持续了几个时辰,最后姽婳脱力脱的厉害,孤千俱一招转天结界印而结束。
但是……这场战斗和前几天那场巅峰对决何其相似的是,战斗的一神一魔都在最后一击之后失去了踪迹。
也就是,他们,也消失了。
这样战斗到最后一刻却消失的场景简直让他们看战的再次瞎了一次眼,聋了一回耳。
话说,现在强者之间的战斗都是在最后一刻消失吗?果然是他们太弱了不懂强者的世界吗?为什么看完之后感觉自己更笨了?心好累……
只有管陌在一旁笑的风生水起,摇摇扇子看着某个方向,喃喃道,“开眼界了开眼界了,转天结界印还能这么用,不愧是魔帝。”末了,管陌又笑,“但是,一切都还在掌握之中,姽婳,璃笙,管某人就帮你们到这里了……”说完又一阵诡异莫测的笑。
很多年后……六界生物都知道了,管陌是个堪比天算子存在的神。
此时,转天结界印内,姽婳一阵无语,好嘛又不能动了。
这回不能动不是被定住了,而是脱力脱的没力气动了,对于这一点,姽婳深深的无奈。
眼前的世界,是一片纯白的世界,不大,和一个房间一般大小,除了她和孤千俱,就没有任何东西。
姽婳略艰难的抬起眼,和孤千俱对视上,眼皮微微跳了跳。
孤千俱的眼神,很奇怪很奇怪,像是压抑着什么,明明还是那般冷漠到极致的神情,却让姽婳打了个寒颤,孤千俱这个样子……真的有点奇怪。还有就是他们差距真那么大吗?她都脱力成这样了,为什么他还看起来没受多大的伤一样?
当然姽婳也知道孤千俱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好,他还是受了伤的,也有点脱力。她只是对于他还能看起来像没事一样表示一点点的郁闷。
“喂……你……”姽婳动了动唇,视线对上,姽婳又默默将目光收了回去,那样子的孤千俱看上去确实奇怪,都有点让她不敢看了。
就像是……那种带着莫大疑惑却又带着莫大情愫的目光。那双冰蓝色眸子,深不见底,又浓郁的让人要融化一样。
“既然输了,又被你抓到了,那就随便你处置。”所以,不要用这样怪异的眼神看她了好吗!
“还有力气说话。”孤千俱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姽婳愣了一秒,然后反应过来,不仅在心里狠狠唾弃了眼前这个魔。
果然是魔啊,这是还想伤她伤到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的意思吗?还真是……让人生气的自信。
孤千俱见姽婳没说话,便走到姽婳身前,目光淡淡,敛着眼,捏住姽婳下巴,迫使姽婳看向他。
姽婳微微眯了眯眼,用力的挣脱开孤千俱的手。孤千俱手太冷,今天脑子也太不正常。这个动作真不敢相信孤千俱会做,果然是今天的孤千俱不正常的原因吗?
“还有力气扭头。”
听到孤千俱淡漠至极的声音,姽婳在心里狠狠鄙视了一下,不扭头是要怎样?
孤千俱似乎没有恶意,这也是姽婳有时间慢慢恢复实力,而此时样子不急的原因。
只是不知道,这么不正常的孤千俱,到底有什么事?明明他们才认识不久吧,不,连认识都算不上,他们是敌人,敌人!
“你想做什么?”气氛诡异,姽婳恢复了一贯的冷漠,目光淡淡,不带任何表情的看向孤千俱。
两个气质很像,模样同样绝美的人儿,就这么对视了起来。
姽婳目光冷淡,孤千俱目光冷漠,姽婳气质冰冷,孤千俱则是冷到一个极致。倘若有第三个人在这个空间里,一定会觉得,自己进入了万年冰窖。
很冷。
这样诡异的气氛一直持续到孤千俱面无表情的收回目光,极淡极淡的声音从喉咙里传出来,“你以前,认识我?”
那次战斗以后,这几天来他的脑海里总会闪过一些很模糊的画面,虽然是一闪而过还很模糊看不清,但他总觉得,和眼前这个女子有关。
他能确信他的记忆里没有这个女子,从小到大,都没有。可是为什么,会有那些画面的出现?
他其实看不清脑海里闪过的那些画面,但是,他能确定他记忆里原本是没有那些的。既然现在闪过了,那就说明有问题。
可能是存在过,也可能是他中了什么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招而出现了那些画面。当然,第二个可能他直接否定了,不仅死对自己实力的认识,没有几个人可以做到这个。还有的是,对女子的直觉。
是真的。
他心底有个声音,在和他这么说。
那些看不清究竟发生了什么的画面,模糊又清晰。他很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个女子,之前的眼神和态度,分明是认识自己的模样,尽管他们战斗的有段时间,这女子完全是不认识自己的模样,又尽管后来他们合作与冷对战时,这女子也完全是不认识自己的模样,可不知为什么,他还是觉得,她仿佛认识自己。
看着孤千俱冰蓝的眸子里蕴含的是她看不懂的情绪,姽婳一时没了话,良久才故意抬起下巴的说:“你想多了,我不认识你。”
不认识吗……为什么说出这句话,她忽然心底某个地方疼了一下。
好奇怪的感觉……像是丢掉了什么一样……
孤千俱闻言沉思之时,完全没注意到,姽婳也陷入了沉思。
不同的身份,不同的地位,不同的境界。姽婳和孤千俱,这时候全部沉思再自己世界里。
她没说谎。他肯定,她没有一点说谎的表现,是她演技太喊还是他太执着?为什么在听了他这般肯定的话后,他还是那么觉得,觉得她是认识他的。
为什么说完之后会有这样的感觉?难道她以前真的认识他?怎么可能!她记忆力那么好怎么可能出错?记忆里完全没有这个魔好吗!可是……心底的触动是骗不了人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们都不知道的事?
良久,孤千俱再看向姽婳,目光暗暗,又捏过姽婳的下巴,姽婳眯着眼和孤千俱对视,这次没有躲开,而是对上了那冰蓝色眸子。
很美的眸,一不小心就会沉溺在里面,所以姽婳只看了两眼,就收回了目光,“你想做什么?我很确定我不认识你,在那之前。”说着微微侧过头,只是下巴还被孤千俱捏着――孤千俱加大了力气。
“我也只是确定。”迫使姽婳再次和他对视,孤千俱突然靠近姽婳,眼神淡漠,却又仿佛坚定了什么,在姽婳瞳孔剧烈的收缩之下,离姽婳不到一厘米。然后,没有犹豫的,吻了下去。
缠绵而又幽深,幽深而又悠长。
姽婳头皮直发麻,开始后悔为什么一开始没恢复实力,现在就是想推开也做不到了。
是的,姽婳挣脱不了孤千俱的钳制。
吻很深、很深,唇齿相依之间,像抵死缠绵。
脑海里,雯时出现一片血红的世界,红梅落,佳人在前她在后,对望然后亲吻。
啊……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不记得了,她,不记得了。
她的记忆里,没有这一段。
孤千俱的唇很凉,没有一丝温度,呼吸间带起的热度,让姽婳红了一张脸,她睁大眼,挣脱不了就没有挣脱,直直的看着孤千俱近在咫尺的脸。
真的是很好看的一张脸,没有一点瑕疵,眼闭起,看不到让人沉溺的冰蓝色眸子。
这可能是孤千俱第一次吻人,姽婳觉得。
因为姽婳明显感觉,孤千俱不熟练。
不是魔帝吗?颜倾城不是魔后吗?怎么连……等等,她是不是……不应该想这些?
很久,孤千俱也没有放开自己的意思,感受着唇上渐热的温度以及渐渐紊乱的呼吸和渐渐模糊的意识,姽婳脑海里只盘旋着一句话:这回被坑惨了!
“闭眼。”
唇微微分离,姽婳还来不及躲开,孤千俱说了两个字以后又将姽婳钳制住,再度吻了上去。
本来是想看看脑海里那些画面的真实性,可是,他忽然很贪恋这种温度,忽然就想拥着怀里的女子不放开。
是那种偏执到永远不放开的可怕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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