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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波和微步那里,玉白已经托了嫆裳告诉,但是灵姝那里却来不及,所以只能在灵姝找自己的时候,让凌波和微步告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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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寂,天上乌云已散,这对玉白来说似乎是个好兆头,骑着马刚出了帝都,远远地,她便见前方路上站着一人,还牵着两匹马。
待走近,玉白大惊妲。
因那人竟是即墨喜然?!
“你怎么在这里?”玉白翻身下马,朝即墨喜然手中牵着的马匹瞧了两眼,虽然天暗,可她还是看见那马四肢健硕,不似寻常。
即墨喜然没开口,却是目光邪肆,见玉白打量着马,他勾唇一笑,才道:“我知道你要去找戚将军,可是你的马最多跑上一天便会跑死。所以我带了千里马来。”
玉白瞪大了眼,满脸不敢置信,心中霎时狂喜,她丢了手中牵着的马跑过去,欣喜的摸着那马的鬃毛,叹道:“喜然,你真是贴心。”
殷折颜曾经送她的那匹马也是极好,可惜国师府她不能回去,所以只好去集市买了一匹。
“好了,喜然,谢谢你的马,我要上路了,你回去吧。”玉白翻身上马,一勒缰绳,视线向着即墨喜然,却见对方直直看着自己,没有要走之意窀。
“你?”
“我要与你同去!”即墨喜然道。
玉白木然一愣,反应过来便紧蹙了眉心,“喜然,不可以,这不是游玩,是去战场。”
“就是因为是去战场,所以我才要陪你一起,玉白,你不能甩开我,我要护着你。”他的声音轻轻传来,话里坚持之意再明显不过。
她还能做什么?只是他的情,她无力偿还。脸上一痒,玉白抬手抚去,原来不知何时,她早已一脸泪水。
“你不必如此,玉白,一切都是我甘愿的。”即墨喜然走近她,两人气息才交,他便伸手握住她手,“我会陪着你,保护好戚将军,你安心。”
没有问为什么此去只有她一人。没有问此去他们会遇到怎样的凶险。什么都没有问,他就愿意和她一起。
又想起小时候,他就是这样,发着高烧也要为她寻来她爱吃的一块糕点。他就是这样,只要她需要,他就在身边。
朝即墨喜然使劲儿的点点头,玉白嘴角绽出一抹明媚笑靥。
***
帝都,国师府,书房。
“找人跟着她。”
冷冷一个男声,说话的人凤眸微眯,却是光芒厉溢。
“不是说三皇子已经跟去,你还担心?”另一个冰冷男声响起,话中透着一丝揶揄之意。
“你越发的放肆了。”年轻的国师看了一眼窗外,那声音虽淡却不乏霜寒。
冷冽未再言,顿了顿,一笑,身影闪出书房。
殷折颜双拳紧握,终是不受控制的一掌打在窗棂上。
眸光聚潋,室内突然多了一道暗影。
“何事?”
“别院有变。”那暗影话落,只见青衣一掀,殷折颜已消失在视线,暗影神色无异,紧跟而上。
郊外别院。
殷折颜的怒气响彻在整个房间。
地上整整齐齐的跪着帝都最好的大夫一堆,他们每个人都是浑身颤抖的低着头,伏趴在地,站在他们身前,如神袛一般的年轻男子铁青着脸。
“治不好,便叫你们所有人掉脑袋!”他神色狠戾,似乎处在暴怒边缘。
大夫们闻声紧点头,挽着药箱再次踱进内室。
床榻上,顾盼峨眉的娇俏女子惨白着一张脸,额上汗珠簌簌而落,贝齿紧紧咬着下唇,似乎是难受至极。
想他们具堪称国手,但这女子的病因,实在让人捉摸不透。
外室里的人,他们虽不知身份,但也知道自己绝对是惹不起的,时辰一点点过去,却还是无半分进展。
就在所有人都绝望的时候,还是缩在角落的一名小医女悄悄拽了一下自家师傅衣摆,小声道:“难道是蛊?”
“你莫要瞎说!”那大夫闻言,脸色一变,双手紧紧捂住医女的嘴狠狠瞪了她一眼,他又慌乱的看向周围,却没有想到这一幕,正好被一个小婢子看到。
偏室。
坐在椅子上的男子冷冷看着地上跪着的人,半响,道:“说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气氛阴沉,跪在地上的大夫一抹额上冷汗,颤巍巍的道:“是,依在下看,夫人可能是中了蛊毒。”
“蛊毒?”青衣男子眉间一凛,慢慢俯身,冰冷卓然的气息萦绕,让人瑟瑟发抖。
“你确定?”
“是,这种蛊毒已失传很久,所以现在很少有人识得。”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在下年轻时曾经去过云芜族游历,见过此蛊毒的厉害。”
“你说这蛊毒,来自云芜族?”男子微惊,问话间,他视线紧盯着面前人。
“是,是云芜族善用之毒,可是云芜族据说已经覆灭,在下不明白这蛊毒为何还会现世。”大夫每一句都回答的小心翼翼,生怕一时不慎就丢了性命。
“这蛊毒,是否有解药。”
“只有下蛊之人才会有解药。”
天已渐亮,整整折腾了一晚。
内室。
轻轻握住床上女子纤细手腕,殷折颜目光低沉,修长的指挑起她凌乱的发丝,小心的整理好。
她眉间还是皱着,但好像是不再像夜里那般痛苦。
不一会儿,那双眼睛慢慢的睁开,眸光触上他的,她一怔,随即眼角一蕴,声音沙哑道:“你来了。对不起,我总是生病让你担心。”
“画儿,告诉我,这些天,你是否见过什么陌生人?”殷折颜将她扶起,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轻问。
戚青画摇摇头,眉头一簇,却是心口剧烈的疼起来,她咬着唇,不肯在他面前露出半点。
可殷折颜又哪会不知,将她抱得更紧些,他抬手封了她心脉处几道穴位,暂时压住她体内蛊毒。
“画儿,你放心,你会没事的。”
“我不怕,只要你在我身边。”戚青画扯着嘴角一笑,那么勉强的样子让殷折颜心疼。
他低头在她唇上一吻。而后紧紧凝着怀中柔弱女子,看来只有去找那人了,曾经的云芜族祭司,不会没有办法。至于戚玉白的事,只能延后了,已经派了人跟着,他也可也不用太担心。
皇宫。璃旌寝宫。
“你确定那女人不会说出真相?”浅语一捏眉心,淡淡看向前方女子。
璃旌浅笑,端起茶盅轻抿一口,道:“这蛊毒是她自己吞下的,要说,她自己也是帮凶。为了留下殷折颜,她也是够狠。”
“原来这才是个狠角色。”浅语嘲讽道,顿了顿,她忽然思及什么,“殷折颜怕是明日便会来见我,为了解药,他是否真的能留在帝都而不去找戚玉白。”
“不管会不会,总是能拖一时是一时,再不济,就要看那女人的本事了,反正这交易,与我们并无害。”璃旌冷笑,从袖中拿出一个红色锦盒。
“这是蛊毒的解药,若是殷折颜来求,你便给他一半,剩下的,十日之后再给他。”
“十日,便可成事?“
“我要的,只是戚玉白不要回到怀瑾来,十日足够。”璃旌站起身,走到浅语身前,将锦盒放在浅语手心。
那红色锦盒亮的刺眼,浅语盯着锦盒半响,看向璃旌。
“她是你的……,你真的忍心将她送到焰国去。”
璃旌一怔,别开视线,淡淡道:“我这是在保护她,她总有一天会明白我的。”
***
玉白和即墨喜然两人日夜兼程,就快要赶上戚天正的军队。
可是不眠不休的这些天,玉白因为心里悬着,终于熬不住,病倒了。
幸好即墨喜然带着她走了不远就到了一处小镇。
因为已经夜深,医馆统统都关了门。即墨喜然好不容易敲开一家,开门的人看见即墨喜然和他怀中抱着的玉白,先是一愣,而后竟然要将门关上。
即墨喜然大怒,背脊抵上门板,他眸光狠戾的瞪着那人,逼得那人不得不重新将门打开。
大夫看过玉白,又看看一边脸色阴沉的男子,犹豫了一下,说,不是不能治,而是无药。
“你竟敢说无药!你开着医馆却跟我说无药!”即墨喜然一脚踹翻那大夫,揪住他衣领咆哮。
大夫颤巍巍的苦着脸,费力的在即墨喜然手里挣扎着,道:“真的不是我骗您,是真的没有药啊!”
“你说没药,那药呢!”即墨喜然冷笑。
大夫急道:“前几日,镇上来了个少女,她强迫咱们交出了很多药材,这其中,就有医治您朋友所需的药材。”
“那她在哪里!”
“就住在镇上最大的那间客栈。”
又挨家敲开剩下的医馆,得到的回答竟然都是一样的,药,被人强行收走了。
即墨喜然怀抱着已经陷入昏迷且高热不退的玉白,急的不行。再不能耽搁,他带着玉白回到一开始敲开的那家医馆,将玉白暂时交给大夫照顾,他则去了客栈找那名少女。
医馆里,大夫招呼出一个小童子把玉白带进内室,身后,他的夫人走上来,轻道:“若他带不回药材,我们真的要眼看着这姑娘送命吗?”
“不是我不救,只是这就要看这姑娘的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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