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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整个事件的主角,孔羽从公安局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在公安局大门口,拦下一辆出租车就直奔市中心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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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累了一天,半躺在出租车上,孔羽感到莫名的疲惫。
在和那群打手战斗中他也挨了不少棍,尽管这些攻击并没有打在要害上,但也累积起来也够人受的,要不是有了大圣人系统体力属性点的加成,以他的原来的身体承受能力早就倒下去了。
这个案子由于牵涉面太广,人数太多,还需要进一步审理才能定性,汪局长向他承诺,具体结果出来以后,一定会第一时间通知他。
孔羽知道这是客套话,前世做了一辈子的警察,这种案子他已经见过太多,最后无非就是官方协调,开发商赔点钱,然后找小爪子做替罪羊,就算了事。他已经不大在意这件案子的官方处理结果了,因为在他心中已经有了自己的决定——既然你们不给我一个说法的话,我就给你们一个说法!
不过,孔羽此时完全顾不上这些了,在他心里惦记着一件更紧迫的事——那就是贝贝父母现在的状况。当时他从战场中把贝贝父母背出来的时候,状况可是相当的糟糕,随时都有生命危险。贝贝本来就够可怜的,如果她的父母再出什么事的话,真不知道她该怎么活下去。
刚从电梯出来,孔羽就看到走廊尽头的一间病房门口围了好多人,他的心中陡然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刚刚在楼下前台,他询问了前台,贝贝父母所在的急救室正是走廊尽头的这一家。
“一定是出什么事了!”孔羽心中一急,快步朝急救室走了过去。
刚刚走到一半,迎面走过来的一个人伸手拦住了他的去路。
是孔云长。
“爸,贝贝的父母——”孔羽抓住父亲的胳膊急忙问道。
“哎,这边说话!”神色憔悴的孔云长叹了一口气,打断孔羽的问话,把他带到走廊靠窗处。
“爸,你快告诉我,他们到底怎么样了?”孔羽再次急切地问道。
“贝贝的母亲脑部受到重创,现在仍然昏迷不醒,医生说即便是苏醒了,也会变成植物人,贝贝的父亲由于失血过多,刚送到医院就已经不行了。”孔羽长摇了摇头。
“什么……”孔羽呆立当场,半天都没有缓过神来。
他知道情况不容乐观,可实在是没想到尽然会糟糕到这种地步。
足足有半个小时,他们都没有一句话,他们父子俩的心情现在是一样的。
“贝贝现在怎么样了?”终于,孔羽打破了沉默。
“小姑娘已经哭昏过去好几次,还发起了高烧,医生已经给她打过点滴,现在应该睡着了吧,今天的事对她的刺激实在是太大了,我担心她能不能承受的住。你先别去打扰她,让她好好休息休息!”孔云长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一盒白鲨烟,抽出一根,递给孔羽。
他们两家可是十多年的老邻居了,感情相当深厚,上次孔羽母亲手术急需用钱的时候,贝贝的父亲第一个站出来,拿出了自己全部的积蓄,送到孔云长的手中,比自己家的那些找各种借口推诿的亲戚简直强上百倍。
两家大人的关系好,小孩的关系更好,他们俩的感情可以说比亲兄妹还要亲。贝贝从呀呀学语的时候就和孔羽极为投缘,记得贝贝第一次“孔羽哥哥”的时候,当年的小孔羽可是兴奋了抱着她又亲又咬的闹了一整天。
现在他们家遭此横祸,让贝贝一个刚刚十岁的小女孩该怎么面对以后的生活呢?
孔羽接过香烟,放进嘴里,牙齿紧紧咬住烟蒂。
孔云长拿出打火机给他点上后,自己也抽出一支,点上。
孔羽猛地深吸了一口香烟,烟味呛地他连连咳嗽,眼泪都快出来了。这是他重生以来,抽的第一根烟,也是父亲给他递的第一支烟。
两个人就这么一支接一支的抽着,留下一地的烟头。
“爸,以后就让贝贝来我们家住吧!”孔羽把第十根烟头扔向窗外,抬头看向窗外的万家灯火。
烟头如同流星般从高空坠落,划出一道生命中最后一道暗淡地痕迹。
“嗯,我这就去和她的那些亲戚们说。”孔云长也把最后一根烟头摁灭在窗沿上,举步朝病房走去。
对孔云长来说,做出这个决定也需要很大的魄力,因为收容贝贝的话,就必须同时收容她已经变成植物人的母亲,孔羽的家庭并不是很富裕,多照顾两个人的话,作为一家之主的孔云长就必须担负更为沉重的压力。
父亲能做出这种决定,孔羽的内心感觉很欣慰,也很感动。
贝贝家的亲戚也不是很多,除了一些住在外地的没能赶过来外,能到的基本都到了。
基本的情况他们也都知道了,现在他们正在商量着贝贝父亲的后事问题以及贝贝和她的植物人母亲以后的归宿问题。
首先是贝贝父亲的丧葬问题。
这年头,丧葬可是一笔不小的开支,作为亲戚,他们顶多捧捧人场,钱还是得贝贝自己家出。可问题是贝贝的母亲现在昏迷不醒,而贝贝只是一个十岁的孩子,根本就没有处理这种事的能力。
这个问题他们翻来覆去地讨论,最后得出了一个折中的处理方法,就是大家共同推举出亲友中一个年长的人来管理贝贝家的财产,从中扣除丧葬费用,至于其他的资产以及房产商的赔偿款分配大家再作商讨。
再就是贝贝和她母亲的归宿问题。
如果只是贝贝一个小女孩的话还好办,可以由愿意抚养她的亲友支配她父母留下的财产同时对她尽抚养义务,可现在多了一个植物人母亲,也就没有人愿意接这个烂摊子了,毕竟照顾植物人可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
大家你推我,我推给你,吵个不休,声音大到走廊外都能听见。
“你们都不要再吵了,贝贝就交由我们家来照顾吧!”孔云长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来。
“你是谁?”一个头发有些谢顶的中年男人看着孔云长,皱了皱眉头,问道。
“我是贝贝家的邻居,贝贝父亲的好朋友,孔云长。”孔云长扫视了一下屋中的所有人,慢慢说道。
“我们亲戚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外人说话了,难不成你是觊觎贝贝父母的遗产?”中年男人身旁的一个妇女开口道。
“你们也好意思说自己是贝贝家的亲戚?贝贝家平时帮了你们多少忙,现在他们家遭此横祸,贝贝父亲尸骨未寒,你们不愿意出丧葬费也就算了,还在惦记着如何分配他们家的赔偿款,你们还有没有人性?”孔云长怒斥众人。
“你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贝贝父母生前的确对我们不错,但是那是以前的事了,现在是金钱社会,办什么事不需要钱,你不也是图贝贝家的赔偿款想进来掺合一脚的吗?”人群中一个年龄稍大的老头揶揄道。
“别把我和你们相提比伦,我没有你们那么卑鄙!我说的收养贝贝是没有任何附加条件的收养,她们家所有的财产以及日后肯能有的赔偿款我都一分不要!”孔云长接着道。
“你说你不要,谁信啊?有人会白白抚养一个十来岁的和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孩子?真是个笑话!”中年男人冷笑。
“不要把每个人都想的和你们一样唯利是图,这个世界还是存在好人的!关于财产这一点可以你们可以找一家律师事务所,对贝贝家的资产进行估值,然后全部划归在贝贝的名下,等贝贝十八岁的时候,再全部交还给她!”
“那贝贝的母亲呢,她也是由你们家照顾?”中年妇女问道。
“那是自然。”孔云长毫不犹豫地答道。
“我们不同意!”房间里又有好几个人反对道。
“你们同不同意无所谓,我只说一点——如果你们能同时收容贝贝和她的母亲,这件事我绝不再插手,但是如果你们只想从贝贝身上捞好处,而弃她和她的母亲于不顾,哼哼,我绝不答应!”孔云长冷笑一声,看都不看这群势力小人一眼,转身走出病房。
整个病房又吵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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