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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喷嚏意味体内侵入寒气,人体免疫自我调节系统,开始针对失衡的阴阳进行一种自我调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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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喷嚏,即是人体在排寒。
其实,我们很多视为生病症状的东西,其本身并不是病,并非一个不好的现象。例如,打喷嚏是在排寒,说明你体内阴阳调节体制比较好,对寒气能有一个迅速反应。还有像发烧是免疫力在工作,对体内的病毒,致病菌进行清除。
感受寒气了,能痛痛快快打几个喷嚏,再出一身小汗,这说明,身体很好,非常棒。
真感冒了,发个小烧,烧个三十七八度,这没什么事儿。只要控制体温,让它别超过三十八度五就绝对ok!
相反,如果受了再多风寒也不打一个喷嚏,六七年也不发一次烧。那真要建议他去医院做个全方面的体检了。
但现在打喷嚏,环境很不好啊。
风雨在继续,狂风怒吼,大雨倾盆,雷霆震空。
放眼四周,除了塌了的烽火台,还有一个个的破墙,几乎没别的地方了。
休息是不可能了,并且,人一停止运动,歇下来后,如果附近没有一个温度很高,并且干燥的地方,那更加容易侵入寒气。
当务之急,就是抓紧赶路。
叶明明忽然跟我极有默契。
我往队伍前面一走,她立马就跟上来了。
当然,如果你误会这是爱情,叶明明爱上我了,那就大错特错了。
这种情感不是爱情,而是一种服从和归属!
爱情,过日子的俩口子,没听说谁信仰谁。俩口子是平等互立的关系,互相尊重,互相怎么样,怎么样。
我和叶明明,不是一个平等关系。
这点,我一定要让自个儿把它分清了。
我在前带路,叶明明跟我在身后,指挥栗亚洁,而栗亚洁又领了他身后的小伙伴们,一个跟一个地走。
之前我们过的那个陡坡,已经是最险一关了。是以,现在走的路虽然很长,但危险程度,已经降到了最低。
就这么,三公里的野长城山路。
我们硬是走了两个多小时。
这期间,雨停过三四次,但每次不超过十五分钟,又下上了。
最终,我们从野长城下来,进到附近一个村子里时,每个人都湿透了。一个个哆哆嗦嗦的,跟落汤的小鸡儿似的。
栗亚洁在这个村子,有事先沟通好的接待方。
对方姓刘,是一个养羊户,我们一到村子,栗亚洁就给刘大爷去了电话,告知我们要到了,同时说明了人数。
刘大爷家里有好几间房子,是跟两个儿子,儿媳妇一起住。现在,儿子,儿媳都以京城务工去了,家里就他和老伴留守。
刚到村口,远远就见刘大爷穿了个老式军绿雨衣,戴了个草帽在等我们。
看到众人后,刘大爷说:“哎哟,这些孩子呀,这真是,这不是活遭罪嘛,快快,家里来,先歇一歇,屋里有火炕,把衣服烫干,完了,给你们炖羊肉吃。”
我听了这话,抓紧走了两步,跑到了前面。
“大爷,大爷!”
“啥事儿啊,小伙子。”
刘大爷回头看我。
我瞟了眼身后急匆匆奔上来的叶明明,我说:“先别煮羊汤了,家里有糙米吗?”
刘大爷:“有啊,没磨的,去年打的米,怎么,那玩意儿可不好吃了,咽下去费事。”
我说“就要那个,你拿糙米熬粥,尽可能稀一点,越稀越好。”
刘大爷说:“稀了不顶饿呀。”
我说:“稀,越稀越好,求你了大爷。”
“哦,好好,好吧。”
听着大爷答应,我又问了一嘴:“咱村有做豆腐的吗?”
大爷:“有啊,咋地。”
我说:“在哪儿?”
刘大爷:“那不东头,挂着豆腐房的牌子,就是,姓刘,跟我一个姓儿。”
我说“好,谢谢大爷了,谢谢了。”
转眼,奔到了刘大爷家的大院子。
大娘早就将几间房收拾出来了,然后,安排我们,分男女一一入住。
我把包儿放下后,根本没想休息的事儿,而是直接出门,到了刘大爷家的厨房,看着他,把糙米取出来,简单冲洗一下,就放到锅里熬上了。
糙米富含人体所需的很多,很多营养,并且,医家中,糙米汤还是驱除寒气,提阳固本的一个好东西。
但是现在,雨差不多停了,人受了寒,上了火炕一烤。外加气温再一升,人体内侵入的寒邪就会由寒转热。
医家把这个叫阴阳互转。
也就是说,先是寒侵体,寒邪入体后,免疫力难免就会下降一些。接下来,这个时候,若要再热一下,妥了,由寒生热,就会发,咽喉肿痛,扁桃体发炎等上呼吸道感染的症状。
这也是很多人不理解的,为什么我风寒感冒,却又会嗓子痛呢?
皆因,病症,阴阳,不是你得了,就固定不变,而是时刻转换。
面对这种症状,医家施治之道,重在一个扶,要求先扶正气,再考虑季节性问题。目前是夏末,天气仍旧很热,是以还是要用清热药物为主。
皆因,众人现在要患的一病,不是单纯的感冒了,这是医家里面的温病。
但大多人认识不到这点,往往会以寒病来医。
吃什么大蒜,又或者,喝碗羊汤!
能好吗?不能好,吃完当时可能感觉很爽,但只要过几个小时,先是咽喉肿痛,接着体温升高,然后,发热,感冒了。
我看着刘大娘把粥熬上,我闪身,离开了刘大爷家。这时,众人都累的不行了,没人打听我去哪儿。
我一路走,找到了村东,卖豆腐的这家。
站门口,喊了一嗓子。出来一大叔,打量我,问我买豆腐吗?
我问了一句,大叔你这豆腐是卤水点的,还是石膏做的。
大叔说了,两种都有,卤水点的硬,附近村里人愿意吃。石膏的供几十公里外这附近的几个饭店,他定点,开小三轮去送。
因为,石膏的那个嫩,饭店用的好。
我说要买一点石膏。
大叔问要干啥。
我说,配点药用。
大叔回了个没问题,又问是不是上山玩的,我说是。接着,就回屋给我取了几块。
我要掏钱,大叔说不用了,几块破石膏,要不了几个钱。
我回了个谢谢,转身这就回刘大爷家了。
到了大爷家,我径直去了厨房,先把石膏,放到菜板上,又问大娘要了一个擀面杖,接着又将石膏细细地轧成粉。
最后,我守着熬粥的大锅,一直等到一锅粥的米全煮熟了,我这才把轧好的石膏粉放了进去。
又守灶台,等这个粥全都变稠,变糯了,我叫来大娘跟我一起,拿碗分别盛装了十多份。
送去给小伙伴之前,我先吃了两大碗。
没别的意思,别人谁都能躺下,就我不能躺下,所以医家务必要做好预防工作。
喝完了,感觉胃里热热的,身上一下子就透出汗来了,同时,咽子眼那儿还凉咝咝的特别舒服。
这个汗,就是真正的病汗了。
透出来后,邪气的致病诱因,就全给消灭的干干净净了。
当下,我端了碗,跟大娘一道,开始挨屋送。
一趟又一趟,有的小伙伴问是什么,我就说是大补汤,是采了这山里野生的大米,然后外加几种极罕见的药材熬制而成,这是大娘见我们远道来辛苦,特意配的滋补圣品,普通人想喝,这一碗不掏几百块,根本喝不到嘴边儿。
大娘听了那个笑啊。
拢不住嘴,偷笑,暗笑。
但好在我跟大娘有沟通,所以,她没说破。
人就是这么奇怪,这汤,我要说是药,是治病,驱邪,扶正的东西,并且造价便宜的不得了。我估计没人肯喝,有的人,可能瞅都不会瞅上一眼。
但我若说了,这是滋补圣品!
妥了,也不管自个儿适不适合补,反正,只要一听是补的,立马抢上了。
送到小仙女和龙妹子这儿时。
小仙先是小试了一口,接着这丫头一眨眼,脱口就说:“我尝出来了,里面有石!”
我一瞪眼,末了说“是啊,有陈年的铁皮石斛,那东西可金贵呢,快点喝吧。”
“是吗?”一旁的李桃听了这话,立马抢过来,捧碗就小心吸溜一口。
“咦,这味,怪怪的,不过,蛮好喝。”李桃端碗又继续喝。
小仙女强忍不笑,端了一碗递给龙妹子。
龙妹子瞅了瞅,然后抬头问我:“范哥哥,你确信,加了这个东西,管用?”
我微笑:“放心吧,管用。”
龙妹子一撇嘴,仰头也开始喝了起来。
我扫了一圈。
见众人都喝了,我长长舒了一口气。
谢天谢地,这回,该轮到我好好歇一歇了。
于是,回到我们男生房间,找了地方,把身上湿衣服脱了,跟几个大小伙子一道,穿了裤衩子上炕死觉。
这一觉,直睡到下午三点多才起。
刚起来,发现四周一群老爷们还在睡呢。
我去我包里,找了几件没让雨打湿的衣服,给自个儿换上,然后穿了鞋子,走到外面,正想晒个太阳。
突然。
叭,叭叭!
你妹呀!这是放鞭炮吗?不像呀,怎么听着像枪呢?
我愣神功夫,叶明明突然从对面屋子里蹿出来,同时眯眼往远处看,看了两眼,她对我说:“有人放枪。”
我说:“你怎么确定是枪?”
叶明明:“我在国外经常打靶,这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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