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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诺和程峰斗了百余合之后,渐渐占了上风,程峰被压制之后苦苦支撑,心下连连叫苦,早知道这个鞑子将军如此厉害,就留下郭兄弟合力斗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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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眼见就要分出胜负,忽有一骑狂奔而至,马上之人白衣银枪,连飞驰边高声呼喊:“程大哥且退下,待兄弟一挑了这个鞑子!”
“好咧!”程峰听到张翠山的声音顿时欣喜无限,拼尽全力还了布诺一刀,收马后退,哪知布诺紧追不舍,汗血宝马速度奇快,片刻之间又被赶上,无奈只得提刀再战。
张翠山冲至,一枪朝着刀槊挑去,他这一枪力道奇大,顿时将两二人分开,布诺的枣阳槊被荡,心下一凛,暗道此人好大的力道。
“你是何人?”布诺收起枣阳槊,冷着脸问。
“黑水军统领张翠山!”张翠山横枪立马,傲然答道。
“原来是你,吃我一槊!”布诺曾从察罕处听过张翠山的名头,恼其横插一杠子,要不然不用十合就能斩了程峰,当下自是出槊无情。
张翠山恞然无惧,挺枪刺出,槊重枪轻,枣阳槊尚未落下,轮回枪已经递到布诺的胸前,吓得布诺含胸收腹,张翠山身子向前一挺,布诺无奈只得翻身下马,只觉胸前一阵凉意,低头看去,胸前的铠甲上多了一道寸余深的枪痕。
输了半招,布诺恼羞成怒,扬槊高声道:“有本事再来场步战?”
张翠山回头看了一眼,郭子兴的队伍也赶了过来,心下大定,朗声一笑道:“自无不可!”
布诺一槊砸下,张翠山回枪相封,枪槊相交,二人手臂一阵酥麻,同时向后退了三四步。
“这个傻大个可真是厉害,怕是只有大当家的才能斗得过他!”程峰见布诺和张翠山硬拼一记不相伯仲,不由得一阵后怕。
二人之前都是连斗数场体力略减,但甫遇此等高手俱是精神一震,挥动兵刃再次斗到一处。
三十余合之后不分上下,张翠山心下着急,用上了轮回第二式,但见轮回枪如矫龙出海挟着雷霆万钧之势点向布诺,直杀得布诺只有招架之功再无还手之力,心下暗道原来他方才没用全力,难怪连察罕也在此人的手下吃了大亏。
眼见张翠山就要取胜,一骑忽地从远处奔了过来,布诺听到马蹄声虚晃一招退出圈外,摆手道:“且慢!”
“你待怎地?”张翠山打得正顺,被他这么一打岔,战意已消。
“布诺将军,元帅的大军已经到了五里之外,命将军速速将这伙叛逆拿下,以扬我军威!”此人正是脱脱派来的信使。
“哈哈,张翠山、韩山童你们听到了吧,我大元的主力已至,你们已无路可逃,速速来降,本将可免你们一死!”布诺的底气顿时足了起来,出言相胁。
“你们先撤,我来殿后,刘兄弟受了重伤不能耽误,快走!”张翠山对程峰低语一声,回头对布诺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布诺以为张翠山脑子不正常。
“我在笑你明知不是我的对手,还敢出言威胁,你信不信我能在大军到来之前先把你斩杀?”
“你的功夫虽然厉害,但想要杀我也没那么容易。”布诺虽然说得煞有其事,却把大槊横在胸前,生怕张翠山突起发难。
“那就试试看!”张翠山朝程峰猛递一个眼色,长枪一展,冲了上去。
布诺方才一战吃了点小亏,见张翠山冲上,抖手就将手里的枣阳槊掷了过去,大槊奇重再加上他这一掷之力更是非同小可,张翠山闪身相避,布诺双掌一错,拍了过去。
张翠山虽惊不乱,弃枪挥掌,出手就是十成功力的震山铁掌,与布诺的飞龙掌力狠狠地撞于一处。
“砰!”的一声,二人同时闷哼一声,踉呛后退,硬拼一掌之后二人均觉对方功力不在自己之下,相互忌惮,一时之间竟是没再出手。
而程峰带着黑水军的队伍越行越远,张翠山轻笑一声,捡起轮回枪,翻身上马赶了过去。
“给我追!”布诺火头顿起,上了汗血马就要追敌!
“你就给我留下吧!”张翠山从怀里掏出了火铳,对着布诺就是一记。
布诺早就听察罕说过张翠山有一种神奇的暗器,一个激灵止住战马,同时身子也伏了下去。
黑色的弹珠迅捷无伦地射了过去,正中马头,可怜那匹日行千里的汗血马头部轰然爆裂,一股气流将骑乘的布诺给掀到了马下,猝不及防之下布诺重重地仆倒在地,脸上、嘴里沾满了尘土。
张翠山哈哈一笑,收回火铳,布诺武功高强取胜不易,要是被拖住等脱脱等人一到就会有大麻烦,这才赏了其一铳。
布诺恨恨地吐出嘴里的泥土,气得哇哇大叫,却也不敢再追,张翠山这一铳把他给吓破了胆。
过不多时张翠山就追上了程峰等人,程峰一见张翠山无恙心下大定,问道:“他们怎么没有追过来?”
“我一铳爆了布诺的马头,把这货给吓住了。”张翠山自知胜之不武,连忙岔开话头:“鞑子的主力快到了,咱们先退回聊城府再说,特种营在后面多撒些铁蒺藜,再挖些陷井,给鞑子的骑兵点苦头吃吃。”
一行千余人马俱是轻骑兵,沿路又设了不少障碍,迫得脱脱的大军展不开手脚,半日之后就到了聊城府。
而脱脱大军不断清路、填坑,一路上小心翼翼,行军速度无比缓慢,直到第二日下午才赶到聊城,丘八一路劳作,士气大减,脱脱无奈,只得在城外三十里外扎下大营。
“张兄弟,黑水军都到了么?”望着黑压压不下三万人马的大军,韩山童心生羡慕,虽然经过数场恶战,但个个精神抖擞,毫无疲态,殊不知这对特种营的丘八来讲只不过是训练的一半科目罢了,离极限还差得远呢。
“虽然不算倾巢而出,但精锐差不多也都在此了。”张翠山也对黑水军的状态非常满意。
“鞑子屯兵在城外三十里,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就会攻城,这场仗该怎么打,还请大当家的示下!”程峰进城将丘八安顿下之后也顾不得休息,向张翠山请示道。
“城防上再加上一队人手以防鞑子夜里攻城,明天军师也该到了,看看他有什么奇谋。”张翠山主要是以防御为主,在谋略方面还是寄希望于将要到来的刘伯温。
“大哥,能再见到你实在是太好了。”刘福通醒来后已经到了聊城府,听关能说是被张翠山救下,赶紧跑了过来。
“兄弟,我听说你这次作战勇猛,机变百出,保得韩大哥和杜军师逃了出来,真是三日不见,刮目相看啊!”张翠山欣慰地看着这个小胖子,军旅生活,让他成熟了不少。
“哪里?这还不是跟你学的嘛!”刘福通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憨憨地笑了。
“你身上有伤,好好休息一阵,明天鞑子怕是要大举攻城,到时候待大哥好好地为你出一口气。”看到刘福通的绷带渗出鲜血,张翠山赶紧让他下去休息。
第二日一早,唐文超带着一万步兵护着军师刘伯温就赶到了聊城,张翠山早在后城外等候多时,一把拉住刘伯温的手,沉声道:“伯温呐,我可把你给盼来了。”
刘伯温点了点头,给张翠山见了一礼这才开口道:“之前的事伯温也略有所知,大当家数百里奔袭,打退鞑子的先锋,真是勇贯三军,当世豪杰!”
“我记得你一向不会拍马屁的,莫不是济宁府有什么难处了?”刘伯温自视清高,很少会说别人的好话,张翠山听了受用无比,竟是破开荒地开起了玩笑。
“济宁倒是没事,不过依属下看聊城的形式不容乐观,脱脱对明王志在必得,今天怕是要有一场恶战!”
“不急,我已经为你们准备好了饭菜,咱们边吃边聊。”张翠山见了刘伯温心情大好,二人并肩进了城。
永年大战之后蒙古军还有四万五千余人,损失不大,一队蒙古军推着笨重的投石机缓缓前行,脱脱面色沉重,皱着眉头打马前行。
燕赤木脸上贴了一块黑胶,医者说这伤口不容易恢复,纵是伤愈只怕也会留下疤痕,老爷们多道疤本来也算不了什么,可是张翠山那一把掌带给他的却是莫大的耻辱。
他也不再跟脱脱插浑打趣,跟个闷葫芦似地一言不发,低头只顾赶路。
三军齐至,脱脱任命郑恩为先锋发起了进攻。
张翠山和刘伯温等人商议之后,万余大军出了城,派出唐文超迎战。
唐文超自从跟了张翠山之后还是首次参加这种大战,顿个人兴奋无比,挥动虎头双钩打马上前,盯着郑恩看个不停。
郑恩被他看得心里发毛,怒道:“你瞅啥?”
“我看你是个汉人呐,怎地跟了鞑子混?该不是老爹死了之后随老妈改嫁过去的吧?”唐文超的嘴损,拐着弯地骂人认贼作父。
“小儿休逞口舌之利,看本将一枪挑了你!”郑恩闻言大怒,亮银枪一挺朝唐文超刺去。
唐文超不慌不乱地抽出双钩架住亮银枪,嘻皮笑脸地道:“不会是被我说中了吧?你着个什么急呢也不报个名号上来就打?”
“报你个头!”郑恩被激出了真火,抽出长枪,又刺了过去。
唐文超闪身避开,挥舞着双钩开始还击。
所谓一寸长一寸强,唐文超的兵器在战场上并不占优,可是他脑子活,和郑恩斗了三十余合不分胜负之后,一催战马猛地加速,郑恩不知是计,提马追上,唐文超猛地一勒战马,二马交错之后,一钩挡住亮银枪,另一只钩迅雷不及掩耳地削在郑恩的马头上。
战马尚不及发出一声哀鸣整个脑袋就掉在了地上,郑恩大惊失色,一个纵身跳开,灰溜溜地败回本阵。
唐文超也不追赶,耀武扬威地在阵前喊了起来:“有哪个不开眼的还敢再来,爷爷保证不打死你,只不过要把马头砍了回去煲汤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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