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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ww.biquge001.com 紫yo大战将起,谁的心思都不稳,大蒙古帝国皇帝陛下散了早期沒多久又将朝中四品以上官员召回朝堂,大家都知道这是暴风雨來临之前的平静,自觉地按品阶站好,谁也沒有开口讲话,
皇帝终于出场了,跟随在后的脱脱手里捧着一卷绸帛,面色沉重,
“朕自继位,天下就已呈大乱之象,历代皇帝虽是英明神武,却又重权贵、轻百姓,大兴土木、广建园林,致使国库空虚,今各种农民军兵临城下,满朝文武无不惶恐,实乃朕之过,今降下罪己诏以明心志,脱脱,宣旨吧,”妥欢说完这些话,连龙椅也不坐了,垂手侧立于朝堂一侧,燕赤木不明所以,却也自动退了一阶,
脱脱亦是面情肃然,双手摊开绸帛,清了清嗓子念道:“奉天承远,大蒙古帝国皇帝诏曰:今江河日下,民不聊生,各地起事者已达百万,朝政腐朽,权贵腐化,结党营私者甚众,致使朝廷财政吃紧,国库空虚,今特降下罪己诏,苍天怜见,自今日始施仁政,大赦天下,减免百姓五成以上的税赋,关注民生民意以取信于民,开办商会以发展经济, 惟此不足以中兴我大蒙古帝国,钦此,”
罪己诏一出,朝中百官无不瞠目结舌,张翠山大踏步出列,掀开下摆朝皇帝下跪,口中朗声道:“陛下此举实是开启历代君主只讲功绩,不提罪责的先河,实为当世明君,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这么一起头,那些浑浑噩噩的大臣们亦是猛然醒悟过來,皇帝都承认自己的罪过了,君辱臣死的观念深入人心,黑压压的跪倒一大片,个个都说自己有罪,更有甚者痛哭不已,好像死了亲爹似的,
气氛差不多了,妥欢虚手一抬示意大家起來,语声沉痛地道:“众卿家不必如此,朕降此罪己诏实是罪有应得,而且目前更有更严重的事态,起事者十万大军已经兵临城下,而朝廷方面国库空虚,军费不足,实是朕的罪责,自今日起大内一切用度减半,多出來的充作军费,众卿以为如何,”
狐狸尾巴终于露出來了,朝中的一些老臣这才明白妥欢降罪己诏的真实意图,这是在逼大家出血啊,皇帝这么问不是让大家给意见,而是看大家的表现,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老臣愿将家中所有钱粮捐献出來以作军资,约摸有白银五千两,粮草一千石,“朝堂里一道巨若洪钟般的声音响起,正是忠勇王伯颜,
老军头无儿无女,若无战事亦不外出,只在家中习武,已是处于半隐退的状态,他又不擅钻营,家中盈余实是不多,不过有他带头,身后的察罕也站了出來:“微臣愿捐出一万五千四百两银子,粮食一千石,另外再向各位同僚附加一句,战时粮草难求,到了战场上粮食比金子还值钱,哪位家中还有余粮,不妨先捐出來,“
自有户部的第一侍郎张昶将数额一一登录在册,张翠山听了察罕的话也觉得有理,只是觉得奇怪的是为何捐的不是整数,好奇心驱使之下问之,
察罕有些不好意思地答道:“家里只留了点碎银,就这么多了,”
此言一出,朝中诸臣尽皆哗然,想不到察罕身为正二品的兵部尚书竟是如此清廉,妥欢亦是悚然动容:“爱卿竟是如忠勇王爷一般将家中钱财尽数捐出,实是忠心可嘉,朕心甚慰,若是朝中人人都如爱卿这般,又何愁此战不胜,”
各地起事者并无具体称呼,不过站在蒙古军的立场上自然不会起个好听的名儿,一律以叛军称之,而妥欢听张翠山称之为农民军之后,也跟着叫顺了口,可见早晨张翠山的那一席话对他的影响不小,
燕赤木也听出了这点,眉头一皱轻声提醒妥欢道:“陛下慎言,叛军就是叛军,而不是什么农民军,”
“燕王此言差矣,起事的大多是百姓,只因为咱们施政不仁,让他们的生存权利受到侵犯却无人保护,这才变成暴民,也是各地农民军起事的最主要原因之一,”妥欢不仅反驳了回去,甚至还解释了其中的理由,
燕赤木老脸一红,又成了紫茄子,他心下虽然不服,却也不便当面顶撞妥欢,心下一阵狐疑,皇帝怎么懂得这些道理,难道他要放弃权贵,走亲民的路线,
“燕王别东扯西顾了,忠勇王年事已高,又处于半隐退的状态,府中的钱粮也不多却尽数捐出,而你老兄家大业大,也意思一下吧,“张翠山将目标盯准了燕赤木,身为百官之首,他不表态底下的官员自然也不敢先行出头,只是他说这话的时候右手看似无意地按在了尚方宝剑的剑柄上,
燕赤木深知张翠山的为人,虽然这一刻跟自己还笑嘻嘻的,可是一旦捐的钱粮达不到他心目中的那个标准,怕是下一刻就翻脸不认人,沒看见手都按在剑上了吗,
他是个守财奴,虽然家财万贯富可敌国,却也不愿当这个冤大头,略忖了片刻有些无奈地道:“那本王就捐两万两银子,“
察罕也只捐出一万五千余两,伯颜家底少只捐五千两,这个数字是他们两个的总和,燕赤木自觉也算不错了,
“朝廷这次准备出动四万大军投入战斗,每日里人吃马嚼不是个小数目,就算一天是五百石粮食,两万两银子换成粮食也顶不了多少日子,这一次两路农民军來势汹汹,又是兵多将广,大有不攻下大都势不回头之势,怕是要打上一场持久战啊,“张翠山越说越激动,尚方宝剑已然出鞘三寸,大有你再不追加点就砍了你的架势,
张翠山这话像是说给朝堂上所有的人听,可在燕赤木听來却是语出威胁,知道前者嫌自己捐的少了,快步凑过去摁住张翠山按剑的手,将尚方宝剑归鞘,低声道:“那安鲁大人认为这场仗要打多久,“他的眉宇间竟是带着一丝哀求之色,心下暗暗祈祷张翠山不要狮子大开口,
张翠山既然想宰他一笔自然不可能放过这个机会,装模作样地算了一下道:“敌强我弱,怕是要旷日持久,打上三个月也说不准,“
“那本王再追加三万石粮草,如何,“燕赤木犹豫片刻之后一咬牙,狠心说出这个数字,之后心里开始滴血,
“王爷不愧是本朝的中流砥柱,下官佩服,只是兵贵神速,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不知道王爷所许下的三万石粮草何时能筹到,“张翠山不见兔子不撒鹰,说实话他是信不过燕赤木的人品,
燕赤木本是想着拖上几日,察罕率领八千飞鹰铁骑纵横天下,打得各路义军抬不起头來,只是后來碰到了张翠山才互有胜败,如今张翠山已被伯颜收为义子,成了义军的叛徒,他实在是想不出义军中有谁能在武力和试图上能战胜察罕,这一仗说不定很快就打完了,送一部分粮草就够了,哪知张翠山竟是毫不留情,步步紧逼,
“今日先运走一万石,剩下的两万石尽快筹足,三日后到位,”燕赤木说到这里精神都快崩溃了,
张翠山这才满意地笑起來,右手离开剑柄,击节赞叹,
众大臣亦是纷纷解囊捐赠,有几千两的,也有数百两的,脱脱看了一下张昶记下的数字,朝张翠山对了个眼神,无声地摇了摇头,
看來这帮家伙还是不肯出血,把钱袋子看得比命还紧要,是时候下重药了,张翠山轻咳一声,目露凶光,脸上偏偏还带着一丝笑意,露出八颗洁白整齐的牙齿:“各位同僚,你们也知道本官是负责纠察院的,专察各级官员的不法之事,目前收集的资料也不少了,今天呢只准备抄三户,不想倒霉的就再看一下自己捐出的数额,免得我亲自动手,”
这话一出口,大臣们的心紧张得都快跳出來了,这实在是太刺激了,有几个年纪大的直接失禁了,
朝中诸臣现在对张翠山普遍存有惧意,这个喜欢走极端的家伙自从兼任刑部尚书之后,手段非但不见丝毫柔和,更是变本加厉,连抄家的名额都定下來了,得罪了他轻则罢官,重一点的直接掉脑袋,家中的万贯财产也保不住,个个噤若寒蝉,生怕张翠山指到自己的头上,
“大人,刚才下官可能算错了,能再重新确定一次么,”吏部侍郎韩通勉强鼓起勇气起了个头,只是两条腿却像不是自己似的哆嗦个不停,
“当然,韩大人请便,”张翠山捂着鼻子笑了,看來这帮捞钱成性的家伙还是怕死的,只是胆气却差了点,一句话就能被吓尿,
既然有带头的了,群臣也纷纷改口,踊跃捐款捐粮,能站到朝堂上的至少是正四品的官员,为官多年,油水颇足,苦着脸在自己原有的数目上翻了个倍,之后苦着脸下去,
多年來捞的银子都打了水漂,张翠山按剑挨个检查,却是只字不提日后偿还之事,心道就当是自己的买命钱了,
末了张昶一统计,群臣共捐出五十余万两白银和十三万石粮草,足够三万大军吃用两年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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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卿,真是辛苦你了,“妥欢下了朝留下张翠山,若非后者扮红脸哧住君臣,怕是连半数的军饷都筹不到,
“此乃陛下的天威,群臣都在向你表忠心呢,臣只不过在一旁监督一二,尽下本职罢了,“张翠山不居功,更令妥欢感激不已,
“噢,差点忘了,大家都捐钱捐粮,臣却是身无分文,不捐也不像这么回事,这里还有几百个肉包子,给将士们带过去吧,“张翠山任职之后还未领得第一份俸禄,却也愿意尽上自己的一份力,把顺丰包子铺的肉包子给打包了,
“你呀~“看着张翠山认真的样子,妥欢和脱脱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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