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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ww.biquge001.com 察罕和张翠山各有自己的支持者,但是这些支持者的行动却是各有不同,
安蕾只是央求伯颜指点一下张翠山的功夫,虽然略有作弊的嫌疑却也是人之常情;而察罕的铁杆巴鲁就有些走极端了,
“大帅有伤在身,三天的功夫怎么能够恢复,不若和那安鲁另约日子再战,”巴鲁担心察罕的伤势,为其鸣不平,
“本帅已经服下了王爷所赐的千年人参,不妨事,三日之后我要让安鲁好看,”察罕坦言沒把张翠山放在眼里,比枪,除了忠勇王爷之外,放眼当世还有谁是他的抗手,
“那末将就在此恭祝大帅旗开得胜,”巴鲁知道察罕要练功以备两天后的大战,躬身退下,
察罕虽然说得自信满满,这个铁杆支持者却是有着自己的主意,张翠山与他有杀兄之仇,虽然巴特不是直接死在张翠山的手里,可是被黑水军中人所杀却是个不争的事实,如今朝廷沒有征伐黑水军的战令,他也不敢私自动手,只得把这笔账安在昔日的黑水军头子身上,
巴鲁的性格不像他哥巴特那般小心谨慎,反而更像鲁平,是个莽汉子,认定的事八头牛也拉不回來,当下打定主意却找张翠山,在他看來,与主子察罕为敌就是与他巴鲁对着干,为了给察罕消除威胁,他什么事都能做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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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鲁身为飞鹰铁骑的副统领,察罕如今闭关未出,自然要担负起新河城的巡防事务,每日里在大营各处巡视,只是如今丘八们都在期待着察罕和张翠山大战,评头论足不止,
“安鲁将军不过一文官罢了,虽然也有几分功夫,可是哪里及得上察罕将军十年兵戎、运筹帷幄,就算是比枪也是察罕将军厉害,“一个虎彪大汉不用说,这肯定是飞鹰铁骑的丘八,
“切,你这算什么话,察罕将军厉害不假,可是前几日不还是被农民军打得重伤,只能退回城中死守,可是安鲁将军一到,以一敌五,大败各种首领,吓得他们仓遑撤军,这才保得新河城平安,依我看啊除了军神忠勇王之外,谁也不是咱们安鲁将军的对手,“说这话的是后來跟着张翠山等人來的援军,
他除了将张翠山的英勇事迹说出來更令人感到心服,末了还把伯颜排在张翠山的前头,
“一派胡言,你给老子闭嘴!”巴鲁听到有人夸张翠山顿时怒不可遏,几步赶过去推搡了那丘八一把,
“哎呀,打人了,飞鹰铁骑的人打人了,”既然两员主将不和,那么底下的人自然也分成了两路,那丘八认得巴鲁,却又不服于他,只是被轻轻一推,却顺势躺在地上,嘴里大声喊着,整个人却赖在地上不起來,
“巴鲁,你欺我军中无人么,”安泰亦是二路军的副将,和巴鲁的地位相若,一见手下被欺,自然是要为其出头,
“安泰,管好你的人,别沒事胡编乱造,安鲁何德何能,岂配跟我家大帅相提并论,”
“胡扯,连义父都说过三哥和大哥的本事不相上下,你算老几,”安泰也是个爆脾气,容不得巴鲁侮辱张翠山,
“我就说了又怎么样,“巴鲁自恃军中近七成的兵力在自己手里,权势自然要大过安泰,后者虽然是察罕的义弟,可是明显跟张翠山走得近,恨乌及屋之下,丝毫不给安泰面子,
“怎么样,老子揍你,”安泰面红耳赤,挽起袖子就要动手,
“谁怕谁,”巴鲁唯恐天下不乱,又骂了几句脏话,在他的口里张翠山似乎成了人见人打的过街老鼠,
二人愈吵愈烈,干脆升级动起手來,
安泰手里的大铁一顿,激起一阵尘土,枪尖上抖出几朵枪花,朝着巴鲁分心便刺,
“就这点功夫还敢上战场,我看你还是回家抱孩子去吧,“巴鲁一声冷笑,从背后抽出一支铁戟狠狠一砸,破解了这一招,
“你给我闭嘴,“安泰第一次出战就被郭子兴一枪给伤了后背,战事还未结束就被迫退回大营之中养伤,此事一直耿耿于怀,被巴鲁这么一提,恨得钢牙咬得格格直响,四十斤的大铁枪更是舞得虎虎风声,攻势更急,
“噢,还记得上回你和安鲁在大都城遇刺,对手不过几个刺客罢了,几支弩箭就差点要了你的命,要不是安鲁及时出手相救,怕是你这会儿都埋到土里了吧,“巴鲁有意激怒安泰,把陈年旧事都给说了出來,
哪壶不开揭哪壶,安泰只觉胸前一阵气闷,肺都要气炸了,一口老血再也憋不住,当场喷了出來,巴鲁早就防备,闪身避开,
“怎么,说不过我就玩暗器呀,來,爷不怕,“巴鲁只以一戟应敌,就和安泰斗了个不相上下,论起真实功夫竟是还在普通的一流战将之上,
“我跟你拼了,“安泰使出全力,连攻数枪,趁着巴鲁防守之际,忽地中宫长进,狠狠地朝巴鲁的胸口刺了过去,他要杀了这个乌鸦嘴,
“來得好,“巴鲁似是对此早有提防,不避不让,反手抽出另一只左手戟,荡开长枪,右手的大戟同时攻出,狠狠地朝安泰的大腿上刺去,安泰毕竟是察罕的义弟,他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杀人,
安泰招式已经用老,此时身子的惯性还是朝着冲俯着,这样就等于将自己朝巴鲁的大戟上送过去了,
“住手,“眼看大戟就要刺到安泰的腿上,一只孔武有力的手掌忽地袭至,稳稳地捏在巴鲁的右手大戟上,任凭巴鲁全力回夺,却是丝毫撼之不得,
正是张翠山到了,他在静室中参悟了大半日飞龙枪法,可是对创出下一式枪法却是毫无头绪,却听得外面一阵躁乱,隐约还听到一阵兵刃交击之声,眉头一皱,飞掠而至,救下安泰,
“怎么回事,“既然安泰无事,张翠山也就松开了巴鲁的大戟,后者的脸上憋得青筋暴起,却是奈何不得张翠山半分,这才醒悟过來此人确实实力不凡,当得察罕将军的强劲对手,
“大哥,这小子地端诽谤于你,小弟看不过去想教训他一顿,谁知“安泰被巴鲁搞得气愤难平,凭自己的实力又出不了这口气,这才告起了状,
“巴鲁将军,你本是察罕大帅的部将,按说不归本帅管,请回吧,“张翠山不想和察罕再起争执,要是教训了这个巴鲁,难免有伤二人的面子,
“怎么,安鲁将军的手下功夫不及,莫不是怕了末将不成,“巴鲁存心闹事,自然不给张翠山面子,
“军中禁止私斗,不过本帅今天给你个面子,就当这事沒有发生过,“农民军刚退,新河城还是处于戒严阶段,张翠山也不想把事搞大,
“哼,安鲁将军确实够威风,不过你的手下就差那么一点了,“巴鲁对张翠山本就敌视,哪里肯听他的话回去,站在原地对安泰冷嘲热讽起來,
“谁说我敌不过你,刚才只是大意了,咱们再來打过,“安泰说着挺枪就要再斗,
“我义弟尚年幼,今年不过十八岁,血气未定,功夫不及将军也算不了什么,“张翠山见安泰怒气难平,一把将其拉住,出言安慰,
“也罢,看在你年幼无知,本将也懒得跟你计较,二路军尽是一些沒有上过战场的新兵蛋子,哈“巴鲁大放厥次,狂妄无比,
“将军这话却是不对了,二路军虽然大多并未上过战场,却也不能证明他们不能打,如果将军不介意的话,本帅倒是可以陪你玩几手,“张翠山脸顿时寒了下來,不过他的身份与巴鲁天差地远,自然也沒必要跟这个莽汉一般见识,话说得凌厉,却是并未动气,
“本将功夫不济,远不是我家大帅之敌,却也知安鲁将军的厉害,新河城外以一敌五,赤手接枪接矛,这个咱可做不來,不过还是想请教一下,“巴鲁的真实目标正是张翠山,闻听这话心下大喜,双戟一扬,就要出手,
平日里他和察罕也曾动过几次招,可是每当察罕全力出手,连十合都坚持不下來,这次出言邀战张翠山,也存了一试其功夫的念头,
“出手吧,”张翠山双手背负,根本不用兵刃,这一举动显然是激怒了巴鲁,心道察罕大帅也不敢空手接我的双戟,你张翠山算什么东西,提戟便刺,
眼见大戟攻到眼前,张翠山攸出一指,将左手戟荡开,使的正是方才枪谱之中学來的飞龙指法,
巴鲁一招无功,又拨出右手戟,这只大戟比左戟重了二十余斤,配上他的一身巨力,声势更大,这一回是朝着张翠山的脑门拍了下去,
张翠山呵呵一笑,依然是原地不动,屏指成枪直取戟尖,他的般若功早就练到了极为高深的境界,除了顶级的神兵利刃之外,谁也不惧,
一阵金铁交击之声响起,张翠山稳立当场,巴鲁却连退数步,不过他也是凶悍,双戟一扬,再次攻出,张翠山一声长啸,左指右掌迎了上去,以攻对攻,和巴鲁斗了个难分难解,
巴鲁自知功夫远不及张翠山,本想着以命换伤,给张翠山制造点麻烦,等到和察罕决斗的时候发挥不出全部的实力就成,哪知这一交上了手才发现,这个家伙厉害得令人发指,以指代枪能抵得自己的大戟还不算什么,最厉害的是他此时用的正是伯颜所创的飞龙枪法,沒听说他还会这套功夫啊,
张翠山也是拿巴鲁练练手,待得将一百零八路飞龙枪法打了一遍之后,再使第二次时已是熟极而流,不禁心情大畅,愈战愈勇,
巴鲁却是越战心下越苦,人家用刚学的半吊子枪法就能达到如此之境,这场架还怎么打,一咬牙,拼了,
想到这里,巴鲁对张翠山攻过來的一记枪指视而不见,一对大铁戟左右开弓,朝着张翠山的脑门无情劈去,如果这招使将出來,就算是被张翠山一指戳穿胸膛,百十斤的大戟也能在张翠山的脑门上开两个口子,
“一场普通的切磋罢了,将军何必如此拼命,“张翠山一声长叹,指尖在巴鲁的胸前轻轻一指,随后脚下一晃,收招而退,竟是在间不容发之际避开巴鲁的双戟绝杀一击,
巴鲁出招之际身上散发出一阵悲壮之意,可是他跟张翠山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以命换伤也做不到,长叹一声:“安鲁元帅神勇,末将不及,”
他本來一直有意称呼张翠山是安鲁将军,此时蒙张翠山手下留情,连他自己都不好意思再打下去了,
“巴鲁将军请吧,“张翠山早就看出了他的心思,毫不动怒,还陪他打了几百合,臊了他一个大红脸,以命换伤的目标沒有达成,沮丧地回归本部,
“三哥,你怎么不狠狠揍他一顿给兄弟出气,“安泰见张翠山就这么放了巴鲁,觉得不过瘾、
张翠山冷声道:“军中比武切磋虽属寻常,却是严禁私斗,我一枪挑了他不难,须知大哥的颜面不好看,到时候两路军马离心离德,有劲不再往一处使,一旦有战事爆发,军心非大乱不可,”
其实他心下还有另一个疑问:此事是巴鲁任性所为,还是察罕唆使,在沒有得到确切情报之前,只得以军纪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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