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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翠山自是不会跟方东白拼个两败俱伤,脚下一滑避了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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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东白虽然成功地将张翠山迫开,可也失去了重伤韦一笑的良机,他被察罕委以重任,要夺取屠龙刀以震慑各路义军,自是鼓足了一口气立下大功,哪里容得张翠山横加阻挠。
一声猛喝,再次向张翠山出剑,剑气如宏,将敌手置于漫天的剑影之中。
张翠山虽是使不出全力,但也是夷然不惧,挺动铁杖与方东白如虹般的剑影撞于一处,二人又斗于一处。
三合之后,方东白见占不得上风,一咬牙使出了绝招。漫天的剑影之后还有后招,这个叫剑中夹掌。
他在叛逃出丐帮之前曾向帮主史火龙学得一招降龙掌,此时剑掌齐施,攻守兼备,配合得妙到毫巅。
张翠山一时不察,破了他的剑招之后不曾防备还有一个惊喜,眼见避之不开,只得横起铁杖相抗。
方东白眼见暗招得逞,掌上又加了三分力道,只听得一声脆响,浑厚的飞龙在天掌力重重地击在铁杖之上,震得张翠山连退三步,手臂都有些麻了,差点儿都握不住铁杖。
低头一看,精铁打造的杖身上竟是出现了裂缝,心道这个八臂神剑还真是厉害,不光剑法一流。连掌力都是一等一的厉害。
他不敢再有丝毫的轻敌之心。忙运集真气贯通。缓缓将铁杖举平。这是要动真格的了。
“这是丐帮的降龙掌。你既是丐帮中人何以要帮鞑子王爷做事,”张翠山的脸顿时阴了下來。
“良禽择木而栖。王爷待我甚厚。比那个史火龙强得多了。你实在是聒噪,”方东白越说越火。长剑一扬再次劈了过來。
方东白少年成名。除了察罕、布诺和丐帮帮主史火龙之外。还沒碰到过强于自己的高手。和张翠山交手数合上了上风之后。只觉意气风发。正要再加把劲把这个拦路虎斩于剑下。
如电般的一剑刺出。剑尖颤个不停。灵动地急袭张翠山数处要害。
哪知张翠山这次却是不避不让。径直一杖当胸刺出。竟是对方东白那一剑视若无物。
枪法本是以进攻为主的兵刃。若是只守不攻。效果自然是大打折扣。
张翠山若是巅峰之际。只怕方东白根本就沒机会出剑。让他几招。也只不过是想看看其立场罢了。既然知道他不再是丐帮中人。自然不会再留手。
一声冷笑。张翠山手中的铁杖如电般刺出。用的还是轮回第一式。不过比之方才却又不可同日而语。不仅快了数分、狠了数分,更要命的还挟着一股一往无前之势,方东白手中的长剑尚未递出,忽觉手臂一痛,长剑再也拿捏不住,咣当一声落地。
横扫明教诸雄的八臂神剑方东白,前一刻还不可一世地大耍威风,可就在下一刻,被使着并不趁手兵刃的张翠山一招秒败。
“当,”这是哪个手一松兵刃落地的声音。
“哎呀!”这回却是某人的惨叫声。
却是观战的鹤笔翁被张翠山这绝杀的一枪给吓破了胆,手中超大号的判官笔沒能拿稳,失手砸在自己的脚面上,痛得哇哇大叫。
明教诸雄也是看得目瞪口呆,尤其是好武的谢逊,望着张翠山的背影,竟是生出一种高山仰止之意。
毕竟是敌对方,方东白强忍着痛意捡起长剑:“并肩上,”
玄冥二怪和阿二阿三也反应过來,将张翠山围于一处,纷纷使出压箱底的功夫招呼过去。
五人合力,非同小可,掌力和剑光重重,竟是打出了接近宗师之境的一击。
张翠山也不客气,手中的铁杖一扬,抡起一道枪影,朝着五人罩去。一股澎湃的力量顿时狂涌而出,顿时将那一片掌影剑光轰得七零八落。
玄冥二怪见机得早,出招之间也留了几分后劲,被轰出去之后受伤不重,而阿二阿三就惨了,这哥俩偏于外家功夫,只懂得硬抗,被张翠山的枪气震得口吐鲜血,倒飞出丈外,方东白在这五人中的功夫最高,虽然受到的冲击不小,长剑却未落地,惊骇之下向后急退。
“张兄,杀了他们,”韦一笑见张翠山如天神一般,将敌方五大高手杀得大败亏输,叫嚣着干掉这五人。
“屠龙刀是前朝前辈所留,是为抗击鞑子所制,与尔等无干,想染指屠龙刀,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se,”张翠山沒有听韦一笑的建议痛打落水狗,反而是厉声训斥起他们來。
“这次咱们算是栽了。”方东白是五人之首,自知不是张翠山的对手,光棍地认输。
“滚,”张翠山一摆手,将铁杖掷于地下,鹿杖客的兵刃虽然不凡,但也禁不住轮回第一式的全力一击,散成一堆铁屑。
五人被张翠山的超强武力吓破了胆,别说屠龙刀了,能保住一条命就是千万大幸了,相互搀扶着狼狈而逃。
韦一笑有些不解:“张兄,鞑子跟咱们可是势不两立,你为何放他们一马,”
然而,还沒等他话音落下,只见张翠山的脸se变得惨白,额头上已是密布一层冷汗,身子歪歪斜斜,仰天倒下。
他在动用轮回第一式击败方东白之际,已是动用了部分真气,体内的寒气趁虚而入,差点儿沒当场昏厥过去。
谢逊等人大吃一惊,连忙奔过來察看张翠山的状况。
“谢兄,非是兄弟不想留下他们,实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张翠山苦笑一声。
***
且说方东白五人一路朝东逃窜,沒走多久就碰上一阵骑兵。
为首的骑士黑盔黑甲,手执枣阳槊,如天神般威猛,身上带着一股无穷无尽的疯狂战意,那股铺天盖地的气势压得五人都快喘不过气來。
“见过布诺将军,”五人齐朝那为首的骑士行礼。
“屠龙刀在哪里,你们这是怎么回事,”一身黑甲的布诺不怒自威。
方东白这回老实了,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
“真是一群废物,什么人能有这么厉害,且让本将去会会他,龙副将,随本将去追,”布诺说罢催马前行,身后数十名轻骑也紧紧跟上,五人愣在当场。
“要不要跟过去,”鹤笔翁傻傻地问了一句。
“跟个屁,”鹿杖客破口大骂,他五人都受了不轻的伤,又是步行,如何能跟战马比脚力。
***
“反正屠龙刀已经送回去了,大不了就跟他们拼了,谢逊手握半截狼牙棒,神情悲壮,语气之中,却带着一股子绝然之意。
为了照顾受伤的众人,谢逊特意找了一辆马车,把几个病号塞进车里赶路,哪知刚走沒多远,就被布诺所率的骑兵给追上了。
三十余骑将马车围得水泄不通,张弓搭箭对准驾车的谢逊和韦一笑,一场大战即将爆发。
“给我杀,”龙副将一声令下,同时第一个提刀冲了上去。
谢逊虽然身受重伤,却也不愿坐以待毙,拎着手中半截狼牙棒上前抵敌。
那龙副将得布诺指点,功夫不错,又是借着马力,一刀劈出竟是隐有风雷之势,谢逊虽然不弱,可是恶战数场之后已是真气不纯,狼牙棒被一刀斩成两段,眼看着刀就要劈到自己的脑门上了。
“我命休矣,”谢逊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韦一笑正在奋力与骑兵游斗,哪里还顾得上救人。
眼见谢逊就要毙命于此,异变又起。
“砰,”的一声闷响,龙副将忽觉身下一空,战马被打断了一条腿,战马受痛之下人立而起,将他掀翻在地。
“都给我住手,”忽地一道威严的男中音响起。
正在冲杀的三十名蒙古骑士忽地停了下來,不过沒有一个人感到奇怪。
曾几何时,这次尖兵已经习惯了这位率领他们东征西讨的安大帅的声音,哪怕此番带队的布诺并未下令,也下意识地选择了服从。
布诺的脸se也变了,他顾不得训斥自己的手下在沒有得到自己命令就停止攻击,实是因为这个声音对他來说实在是太熟悉了。
这几年來,他可是和这个声音的主人交手了无数次,可惜每一次都是惨败而归,无论是敌是友都不曾占过一次上风。
仅仅是这个声音,就让已经晋升为宗师的布诺感到了深深的敬畏。
“是安鲁兄弟么,”布诺虽然听出了此人的声音,可还是习惯xing地沿用了大都时的称呼。
布对这个声音实在是太熟悉了,仅仅是一个声音,就已经让诸多强者感到了深深的敬畏。
“布诺将军,好久不见。”张翠山缓缓从马车里钻了出來,哪怕是被强敌环绕,却也面se从容,侃侃而谈。
他一边为暗中梳理体内紊乱的真气,同时也做好了格杀的准备。
“想不到你也在打屠龙刀的主意。”布诺的声音有些无奈。
自从晋升宗师之后,他以为自己再度有了叫板张翠山的实力,哪知真的见到了,他才悲哀地发现,自己的信心似乎还是有些不足。
“念在曾经兄弟一场,本将给你一个面子。撤,”布诺大槊一挥,率先离去。
骑兵如潮水般退去,明教诸雄这才缓过神來,对张翠山佩服无已:“厉害呀张兄,那可是宗师级的高手,竟被你一句话给吓退,真是牛???,”
“将军,依末将看那张翠山已是强弩之末,明教中人也几无战力,哪怕不用将军您出手,单是咱们的骑兵兄弟就能将其拿下,何以就此收手,”龙副将是布诺新招來的,自是不识张翠山,加之他的战马被张翠山用火铳打伤,心里有气,自是为布诺叫屈不止。
“混帐东西,快闭上你的嘴吧,你只看到了他的火铳,却不知轮回枪里内有机关,怕是火炮都给咱们准备好了,还打,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你不想活,我可不想死,”布诺之前被压抑得不轻,此时行得远了,又有这么个不识趣的家伙,忍不住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