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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军的先头队伍推进的很快,不到半日就已经兵临安阳城外不足十里之处,而与此同时,刘福通亲率一万三千精兵,这是要用血肉之躯來保安阳城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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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鹰铁骑无一不是以一当十之辈,布诺的人马虽少,却也不是区区一万步兵和三千轻骑兵能阻得住了,得到探马送來的消息之后,布诺只是轻蔑地一笑,他并不介意给刘福通來一场硬拼硬的较量。
再行五里,冲在最前面的战马忽地发出一场嘶鸣,将背上的骑士给狠狠甩了出去。
走在队伍前面的英霸眼疾手快,一把将那名丘八给抢住抓了回來,丘八站稳之后还是一阵云里雾里,待得看到战马倒在血泊之中才醒悟过來中了红巾军的埋伏。
“是铁蒺藜,刘福通这厮果然狡诈,连这么阴狠的招数都使出來了。”英霸眉头一皱,命人向押在阵后的主将布诺汇报情况。
“黔驴技穷,刘福通也算个人物,能使出这种伎俩來,也真是难为他了。”布诺也是宗师级的高手,对刘福通的心情是万分理解。
战场决战,明刀明枪战上一场才是男子汉所为,搞阴谋诡计只是下三滥的手段,刘福通这么不择手段,任谁都知道红巾军已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
“所有人都下马,分出五个百人队,以弯刀开路,尽快清理这段路障,杀向安阳城,”布诺久经战阵,刘福通的这点小心思哪里瞒得过他。
不过红巾军的将士们也真是卖力。单是铁蒺藜就铺了五里有余。飞鹰铁骑个个都是百夫长级别的身份。让他们伏身在地上充当扫雷的苦力还真是委屈他们了。
这一清扫就是两个多时辰。五百骑士累得够呛。布诺也不勉强。命英霸带上一千骑兵先行。自己依然殿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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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在千人队面前的是一座土丘。
离安阳城更近了。英霸虽然也是个沙场宿将。可也沒來由地紧张起來。身为最接近宗师级高手修为的他。距离安阳城越近。就越觉得有些不对劲。
“将军。莫不是认为农民军还有后招未出,”一名千夫长看出了英霸的顾虑。
他这话问的很多余。其实就是个瞎子也能感受到。英霸在原地踏步足有一柱香的功夫了。也沒下令丘八们继续前进。
“全体下战马。带上铁盾。随本将攻上这座土丘,”
天se已晚。而且看不出任何有红巾军埋伏的痕迹。但是当他们快要攻到坡顶的时候。异变陡生。
英霸已经很小心了。随行的丘八也都将盾牌护住了己身九成的部位。以蜗牛散步的速度朝着山坡推进。眼看就要到土丘的顶端了。一阵急如暴风骤雨的箭矢不要钱似地散射了下來。
“哎哟,”的惨叫声此起彼伏。飞鹰铁骑不断有人中箭。蒙古军的攻势一弱。埋伏在黑暗中的红巾军士气更旺。弓箭射得更猛了。
“全体不得冒进,结队御敌,”英霸一声令下,所有幸存的蒙古军以盾牌结成了圆阵,从上往下看跟乌龟差不多。
“鞑子成了缩头乌龟了,兄弟们,不用客气,换家伙,”刘福通在坡顶上看得真切,哈哈大笑数声,也改变了打法。
数十根巨木从山坡上滚了下來,将蒙古军砸得一阵哭爹喊娘。
“刘福通,你个阴险之徒,有本事的跟爷大战三百回合,”英霸一锤将数百斤的巨木扫开,朝着坡顶的刘福通怒声骂道。
“急什么,你老兄大老远的赶來,我怎么着也得给点见面礼吧,”刘福通嘻嘻哈哈,浑沒了一军之主的威严,活像一个泼皮。
数百根巨木从天而降,折扣了数百蒙古军之后才了事,蒙古军的士气也跌到了谷底,英霸见对方似是沒了后招,召集部众继续攻山。
“儿郎们,检验你们臂力的时候到了,”刘福通眼见敌人攻上,扯开大嗓门喊了起來。
早有红巾军中百里挑一的大力士待命,人手一块百斤巨石,发一声喊,朝着坡下狠命砸去。
待得三轮伏击结束,英霸粗略一看,己方竟是损失了近四成兵力,千人队只剩下六百多人,眼珠子都红了,扯起一对大锤就朝着刘福通扫了过去。
“來得好,”刘福通曾与英霸交过手,知道这个莽汉一身蛮力,纵是宗师级的高手贸然硬接也要吃亏,是以铁枪一点一晃,将这股巨力化解了去。
“刘福通,你是不是个爷们,”英霸一锤扫出,只觉刘福通的枪势软绵绵的浑不着力,犹如全力一拳打在绵花上,这股子难受劲就别提了。
“我是不是爷们还轮不到你说,看枪,”刘福通也不跟他计较,反手一枪刺了过去。
与此同时,攻上坡顶的蒙古军也与刘福通所率的三千步兵恶斗起來。
蒙古精兵俱是以一当十之辈,虽然之前小有受挫,但战力非凡,红巾军方面虽然挑出的都是精兵也是有所不及,一方仗着人多,而另一方则是战力强横,斗到一处一时之间还是分不出胜负。
双方的主将则是打出了真火,英霸一对子母双锤舞得虎虎生风,仗着力大将刘福通迫得连连后退,竟是占了一丝上风。
刘福通晋升宗师之境未久,而英霸亦是天赋异禀,哪怕是宗师级的高手他也敢掰掰手腕,二人连斗三十余合不相上下,心下暗自吃惊不己。
但这一战事关两军的安危,谁也久斗不起,几乎是同时都使出了看家的本领。
英霸发一声喊,手中的子母锤脱手而出,朝着刘福通砸去,几乎是同一时间,从腰间又摸出一柄钢刀捅了过去。
刘福通只觉铁枪入手处传來一股沛然不可抵御的大力,情急之下只得弃了兵刃,眼看着英霸的一刀刺來,心知躲闪不及,一咬牙也是一拳迎了过去。
崆峒派的七伤拳虽然厉害,但是刘福通尚未将其练至大成之境,危急之中使出的还是自小修炼的五行拳。
好在他将这路拳法便得炉火纯青,隔空都能使出五六成的威力,险之又险地将英霸的长刀拍偏一寸,却还是在肩头上划了一道伤口。
“你这鞑子的力气可真大,”刘福通虽然受了轻伤,却也不以为意,反而赞了英霸一句。
“能化解得了本将的锤里加刀,你也不差,”英霸说着话,可是手下却是毫不留情,一刀使得比一刀快。
二人虽然在修为上是宗师和准宗师之间的差距,但是战力却是差相仿佛,对此二人亦是心知肚明,但此时刘福通失了兵刃,英霸更是信心大增。
“到此为止吧,”再斗数十招,刘福通终于找到了英霸刀法的一处破绽,双掌一合将长刀固定,一脚踢了过去。
这一脚來得沒有半点风声,虽然速度够快,但英霸自负外门功夫厉害,也沒太过在意,弊了一口气就要硬抗。
哪知刚与刘福通的这一脚接触,他的脸se就变了。
虽然沒有风声,可是刘福通在这一脚上却是做足了文章,与英霸的小腹甫一接触,一股又一股轰鸣般的力道突袭而來,而且一股比一股强烈,震得英霸体内一阵翻江倒海。
“哇”地吐出一口鲜血,英霸踉呛退后数步,一屁股蹲坐在地上,脸se变得苍白无比,有气无力地问道:“你这是什么脚法,”
刘福通依然摆着空踢的姿势,傲然道:“这要不是脚法,而是七伤拳的改良版,小爷已经练到不用拳头都能将七股暗劲击发出去,你可以瞑目了,”
说罢刘福通收腿转身,可是他臭屁了半天依然听不到英霸倒地气绝的声音,回头一看,后者早就跑得沒影儿了。
“难道是小爷的腿法练得还不到家,这可是专门为了对付察罕才练的???”刘福通沒能击毙英霸,心下一阵不乐意,赶紧招呼手下进行第二道防线的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