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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有一條祖傳的染色體要送給你,你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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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豪門危情,首席總裁太絕情 | 作者︰美杜莎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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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湛柏氣怒的朝她看來︰“他不喜歡我,叫我怎麼辦?求他嗎?我做不到!這輩子只腆著臉跟你說過話,再沒別的人。www.biquge001.com

    斬月叫他氣的又忍不住笑了︰“我真受不了你這脾氣,是誰保證了再也不對我大呼小叫的?你說話不算話,小心變成小狗。”

    靳湛柏陰沉的看著前面,倏爾又瞪著眼楮朝斬月看來,把被子往她身上提,命令道︰“睡下去,把被子蓋好。”

    斬月哼哼的躺下去,隨他把她當粽子一樣包裹。

    “老公,”斬月想,這臭男人是吃軟不吃硬的主,現在她夾在外公和他之間,如果扮演不好角色三個人都不高興,于是在他俯身幫她蓋被子的時候伸出雙手,抱著他脖子撒嬌帶乞求,“就當為了我和寶寶,你低低頭,和我外公好好談一談,好不好?泫”

    靳湛柏居高臨下的望著她,深邃的雙眼帶著火氣,也不理睬斬月,靠回床頭了,剛靠回去,又拿火機點了根煙。

    斬月又爬起來,故意用小手挑dou他ru頭︰“好不好嘛?”他朝她看來,斬月狗腿的眨起眼楮來︰“好不好嘛?嗯?好不好?攔”

    靳湛柏氣的吐了一口氣,轉身又把剛點燃的香煙滅在煙灰缸里了,順手關了燈,回來抱著斬月躺下,一邊幫她裹好被子一邊說︰“真他媽無語,老子結婚還得求人,操。”

    “哎呀,哪有這個意思呀,原本就是我不對,我外公跟譚爺爺關系很好,現在多對不起人吶,你要是真心喜歡你老婆,就替你老婆搞定她外公,不然你老婆肯定認為你不夠愛她。”

    “下輩子搞基也不搞女人。”

    “好!你說的啊!”

    “睡覺!”

    “就不睡!”

    “睡不睡?”他的手往她內ku里伸,害得斬月連連求饒︰“睡睡睡,睡啦!”

    ……

    第二天清早,斬月刷牙洗臉後找手機就要聯系老太太,昨晚忘記了給孩子們打電.話,心里一直惦記著這事,從包里翻出手機,竟然斷電自動關機了。

    斬月走去床邊拍靳湛柏臀部︰“老公,我手機沒電了,用你手機給家里打個電.話。”

    靳湛柏趴睡在床上,兩條精實的手臂伸在被外,斬月叫他他也沒答,估計還沒醒來,怕打擾他,斬月拿了他手機去浴室打電.話。

    孩子們已經起來了,在電.話那端此起彼伏的尖叫,跟練嗓子似的,老太太問他們的事情辦的怎樣,斬月沒說佟戰不同意,為了寬老太太的心,說這幾天估計還回不來,還得在北京看房子。

    隨便聊了聊,因為三個小孩一直叫的停不下來,老太太說還得帶他們下樓吃飯,斬月也就沒耽誤時間,收了線。

    過不久後,斬月都穿好衣服換好鞋了,靳湛柏還是沒起來,趴睡著一動不動,說好今天要去看房子的,斬月只能叫醒他。

    叫了好幾聲靳湛柏才有點反應,在床上蠕動兩下翻了一面平躺著,斬月坐在他邊上,催促道︰“九點多了,快起來吧,咱們趕緊看好房子回家,我不放心孩子呀。”

    靳湛柏打著呵欠伸出手臂來握住斬月的手,拉過來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蹭了蹭,斬月又催︰“好啦,快起來吧,今天太陽好大,正好出去逛逛走走。”

    一鼓作氣坐了起來,斬月給他拿好了衣服,待赤luo的他一件件穿好,隨後走進浴室開始洗漱。

    還沒睡醒,頭發也睡的像雞窩一樣,靳湛柏閉著眼楮站在盥洗台前機械的刷著牙齒,不料斬月偷偷的站在他後面,雙手穿過他腰側將他身體緊緊抱住,唇在他修長的頸項上細細親撫。

    靳湛柏故意不作理睬,只是鏡子里的他早都偷笑了,斬月偷偷越過他肩膀看了一眼,來了玩心,小手從他褲腰處往里面伸,剛摸到那東西靳湛柏徹底破功,笑了出來。

    目的達到斬月想將手抽出去,不料卻被靳湛柏壓在里面,他將頭扭了個角度,清晨的嗓音帶著低啞而曖mei的腔味︰“幫老公摸摸。”

    “……”她這算是自作自受嗎?“摸大了怎麼辦?”

    “又不是不會變小。”鏡子里的他十分嫌棄。

    “……”斬月無語,開工,卻滿心幸福。

    待他打理好自己穿上修身長款大衣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樣,絕對想象不到剛才在浴室里的那種xiao魂的表情,膚色白皙,臉部輪廓柔和瘦長,很有美感。

    夫妻兩剛想出門,靳湛柏的手機響了,他從大衣口袋里掏出來一看,交給了斬月,笑盈盈的︰“皇廷一品座機。”

    斬月早晨用他手機打回家里他不知道,當時正在睡覺,所以現在家里來了電.話肯定得讓斬月來听,昨晚也沒給孩子打電.話,知道斬月想念三個小家伙。

    斬月剛打開通話三個小家伙尖叫的聲音又傳了過來,斬月下意識閉上眼楮把手機拿開,這三個小家伙是在比賽誰叫的大嗎?怎麼這麼熱衷這個游戲?

    “媽媽——”

    tang“月月——”

    “媽媽——”

    “媽媽——”

    “爸爸——”

    “月月——”

    “小叔公——”

    “爸爸——”

    非常雜亂的稱呼穿梭其間,從一個听筒里嘈雜的傳出來,孩子們咯咯的笑,斬月還听到老太太在里面焦頭爛額的指導︰“哎呦喂,一個一個說,一起說爸爸媽媽听不清的,哎呦喂,匡匡別拽電.話線!听話听話!電.話線拽掉了你就找不到爸爸媽媽了!哎呦喂,威廉你給我下來,跌下來不得了啊……”

    斬月坐下了床邊,無比凌亂的听著听筒里的各種聲音,完全插不上話。

    “寶寶?”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嗯~嗯~哈哈哈——哈哈哈哈——”一系列孩童的笑聲後傳來了老太太氣若游絲的聲音︰“小五媳婦啊,你等下再打來吧,我先把他們控制住!”

    控制住?斬月大笑,無法想象現在家里的場面是多麼慘不忍睹,幾秒後電.話掛斷,傳來嘟嘟的斷音。

    听完電.話斬月才發現不知何時靳湛柏已經坐在自己身後,下巴擱在自己肩膀上了,看來剛才是用這個姿勢與自己一起听電.話的。

    斬月扭頭,靳湛柏也不願意拿開下巴,仍舊放在斬月肩上,好嬌氣的說︰“威廉叫你月月,叫我小叔公,太不公平了吧?這輩分不對呀,這樣下去,以後我睡你的時候就會覺得我在猥xie女童。”

    斬月心想,要真找了個女童,指不定你多高興呢,不過說出來的話卻又是一番清純稚嫩︰“那換個稱呼吧,要不,叫你……嗯,叫你……柏柏?柏柏?!”自己否定了自己,開始笑。

    靳湛柏意識到自己被當成開胃小菜作弄了,也不氣,斜著眼楮看著笑不可遏的斬月,看她得意。

    “哎對了,”斬月扭過頭來,臉頰抵著他的鼻子,沒法再動,“你家好像是百字輩的,為什麼你的名字沒有百字?”

    靳湛柏打著哈欠把斬月抱住,偷懶一般又閉上眼楮想靠在斬月身上睡一會︰“因為我改了名字。”

    “啊?”這回,斬月真的轉過來了,特別認真的捧著他的臉,問︰“真的啊?為什麼要改啊?那你以前叫什麼?”

    靳湛柏又打了一個哈欠,揉揉眼楮︰“21歲找九華山大師算的命,生意人,都相信這種東西。”

    斬月好有興趣,撅著嘴巴捧著他的臉搖晃兩次︰“那你以前叫什麼?”

    “你猜?”

    “……呃,靳……百……柏?靳百柏?靳百柏?!”斬月擰眉開始糾結,笑︰“不會吧?靳百柏?”

    “……”他突然站起來,形象十分高大,斬月需要仰視他,他整理大衣,氣宇軒昂,大言不慚的說︰“你以為你糟蹋了我的名字我就不帥了嗎?”

    斬月木。

    他拉她起來,抱著一起往外面走︰“還看不看房子了?”

    “可是你到底叫什麼呀?”

    “……”他從卡槽中抽下房卡,然後伸手打開.房門,抱著斬月出去,轉身關門時面色清雋神情淡靜,聲音听起來格外低醇︰“我叫靳百墨。”

    “……”斬月仰頭看著他,在心里咀嚼回味這個名字。

    墨。“你爸媽一定是希望你多喝點墨水,做個有文化的人。”

    靳湛柏自嘲的笑了笑,忽而摟住斬月肩膀,帶著她一同朝電梯處走去了︰“是啊,所以我把心都喝成黑色的了。”

    “胡說八道!”斬月生氣,抱著他腰︰“我老公最好了,最最好了!”

    不可否認,听了這樣的話真的渾身暢快,好得意,好滿足,自信心爆棚。

    他笑的如沐春風,斬月朝他抬頭一看,嘖嘖的臭起來︰“你看你呦,禁不住人夸。”

    誠然,這種感覺太美妙了,他就是自大,渾身都很自大。棋霸天下

    ……

    接下來的一整天,靳湛柏帶著斬月在東城區看房子,打算在這片地段買一套300平的**復式公寓,京城靠近天安.門的地方,寸土寸金,可想而知所要花費的金錢財力有多嚇人。

    一開始,他興致還蠻高昂,時常和斬月一起議論,到下午的時候徹底投降了,女人對糾結這方面好像相當有天賦,靳湛柏覺得都不錯,可是斬月總能挑出毛病來,後來他買了星巴克坐在售樓大廳的休息沙發上喝咖啡玩手機,讓斬月一個人到處看看,售樓部銷售主管看他們在這邊停留很長時間,確實有誠意購房,于是一直不顧疲倦的陪著斬月,滔滔不絕的夸贊自家的房子有多豪華,性價比多高。

    斬月和銷售主管聊了很久,聲音一直斷斷續續,快到四點多時,斬月叫了靳湛柏。

    “老公!”

    靳湛柏一扭頭,看到自己妻子在沙盤附近對自己招手,于是收起手機走了過去,手輕輕搭在斬月肩膀,然後問︰“選好了嗎?”

    斬月指著沙盤里的一處**二層

    洋樓模型,問他︰“老公,你看這里怎麼樣?”

    靳湛柏隨便瞟一眼就說︰“很好。”

    售樓主管又滔滔不絕的介紹起來,自然有自我吹捧的味道。

    “我喜歡它的原因主要是這附近有一所市重點小學,寶寶們再過幾年就要上學了,我希望住的離家近一些,我們接送也方便一些,北京的交通很堵的,學校最好不要離的太遠。”

    靳湛柏點頭︰“嗯,那就這里了。”準備叫那眼楮都笑開花的售樓主管幫忙開單,不料斬月又抓住他手臂,悄悄的問︰“要不要再看一看了?”

    靳湛柏嘆氣,把斬月抱住︰“可以了,就這里吧。”

    斬月靠近他,貼耳低語︰“這麼多錢,你別這麼不耐煩嘛。”

    “老婆大人!”靳湛柏掰轉斬月的肩膀讓她面對自己︰“這里挺好的,不是嗎?離你家又近,附近還有寫字樓,我很有可能會把百代搬到這邊來,還有學校,有超市,有醫院,行啦,就這里吧。”

    知道斬月要阻止,靳湛柏趕快示意售樓主管開單,那人笑的甭提多開心了,哧溜一下跑沒影了,毫無疑問,靳湛柏是個大客戶,能讓他大賺一筆的金主。

    “哎呀,你怎麼買東西這麼隨便。”售樓主管走後斬月抱怨起來。

    靳湛柏做討好狀,撒嬌一般呢喃︰“哪有隨便?主要是這里的環境周邊的條件確實很好,你不也非常喜歡嗎?”

    “可是很貴呀。”

    “京城買房子,還在一環內,你認為能買到便宜的?”看斬月糾結,靳湛柏又抱住她︰“行啦行啦,老公有錢啊,再說了,你賺錢不就是為了消費嗎?不花你賺干嘛呢?是不是?”

    “靳先生、靳太太。”話音剛落,售樓主管在咨詢台朝他微笑的招手︰“請來這邊。”

    靳湛柏于是牽起斬月的手,看老婆因為花錢心疼了,立刻安慰道︰“這樣好了,老公以後三餐都啃饅頭,直到把這錢補上,行不行?”

    斬月白他︰“那你下下輩子都補不上了。”

    看老婆笑了,靳湛柏才跟著諂媚一笑,又開解起來︰“好啦好啦,這是我們的家,要住一輩子的,怎麼可以馬虎,還有五個小孩呢,多花點也值得的。”

    斬月不說了,被他抱著往咨詢台走去。

    ……

    付款後靳湛柏開開心心的拉著斬月離開了售樓處,那感覺就像再也不用逛街了,豁然開朗,看了看時間,也差不多到晚餐的點了,遂問斬月︰“寶貝,晚上想吃什麼?”

    斬月說無所謂,摸著肚子走的很慢,靳湛柏擔心起來,抱著老婆緊張的詢問︰“怎麼了?肚子疼?”

    斬月搖搖頭,氣息透露著疲倦︰“走一天了,有點累。”

    “那老公背你。”

    斬月抱住他沒讓他行動︰“你抱著我讓我靠著就行。”

    “老公背你吧,好不好?”

    “肚子都出來了,還是算了。”斬月擔心孩子,靳湛柏點點頭,將她密實的抱住,好讓她把所有的重量放在自己身上。

    “老公。”

    “嗯?”靳湛柏正在掏車鑰匙。

    “晚上去我家吧,我想跟外公好好談一談。”

    又說到這個事了,靳湛柏總是很無奈,因為他想不通為什麼36歲的他結個婚還得征求別人的同意,而且在他心目中,佟戰根本算不上斬月的親人,孩子放養在外二十幾年,你說領回去就領回去,讓她為你養老送終,這世上哪有這種便宜事呢。

    “老公?”斬月晃他的手。

    “好,老公陪你回去。”靳湛柏事事都听她的,低下頭來摸了摸斬月的臉,一臉關切的詢問︰“寶貝好點了沒有?”

    斬月笑著點點頭︰“嗯,靠著你就不怎麼累了。”

    靳贊柏知道,30歲的斬月已經算的上高齡產婦了,所以處處小心保護著,生怕她出點什麼事,哪怕她走點路就嚷嚷著累他也覺得心疼,話說回來,男人真的佔盡了便宜,播種後十月懷胎以及生產的痛都交給了女人,如果在女人生完孩子後你不愛她了,那真是豬狗不如。

    “寶貝,你把頭靠在老公懷里,來。”他將斬月的頭小心翼翼的護到自己胸膛里,照顧斬月的腳步走的很慢,車子停在五分鐘路程的遠處,兩人慢慢的朝那邊走去。

    ……

    佟戰不待見他,晚飯自然不去佟家用,驅車帶斬月去了市里的餐廳,吃韓國料理,斬月說想吃。

    靳湛柏鞍前馬後的伺候她,斬月只管吃,平時在家里呆著或者在床上躺著沒什麼感覺,今天剛一活動一整天就累的虛脫,靳湛柏再也不敢帶斬月出行了,生孩子前還是好好保護比較好。

    斬月吃的很香,果真餓了也累了,靳湛柏把牛奶吸管送到她嘴邊,哄著︰“寶貝,喝點牛奶。”

    斬月張了嘴巴吸了幾口牛奶,又包起生菜和肉來,靳湛柏忙著拿餐巾替她擦了擦嘴角邊的油漬︰“慢點。”

    她笑,吃的好滿足︰“你別管我啦,快吃。”

    “老公不餓,先照顧你吃。”

    斬月也就沒管他,時不時接過他遞來的牛奶,時不時咬一口他夾來的烤肉,吃的不亦樂乎。

    斬月吃好後靳湛柏才狼吞虎咽的吃起來,又要了一份烤肉,什麼不餓嘛,明明就很餓,而且這男人是標準的肉食動物,最喜歡肉類。

    斬月趁空從他口袋里掏手機給孩子們打電.話,早晨手機沒電也沒時間充電。

    撥打的是皇廷一品座機,那邊是家里佣人接的,一听斬月來電,高高興興喜笑顏開,像朋友一樣沒有一點兒主僕之分,和斬月聊了孩子們一天的動態然後把三個小孩喊了過來,听筒里傳來沸騰又雜亂的尖叫聲。

    斬月把手機拿遠了一些,發愁。

    這些孩子可怎麼管教,一個比一個調皮,肚子里還有兩個,想到她未來的生活斬月就有種陷入水深火熱里的錯覺。

    靳湛柏卻是很想念孩子,拿過來把免提打開,與吵鬧的孩子們聊起天來。

    “寶貝呀,爸爸和媽媽在吃烤肉肉哦,你們想不想吃?”一筷子接著一筷子,吃的真叫一個投入,斬月疊了幾張餐巾紙放在他桌前,然後對著電.話說起話來。

    孩子們太鬧,基本上听不清他們在說什麼,沒一會兒三小孩轟轟隆隆的跑走了,不知道又玩什麼去了,把這可憐的一對父母兒丟棄于一旁。

    之後是佣人接上,笑著說︰“五太太,老太爺今天出門搞了條阿拉斯加幼犬回來,剛才老太太沖了牛奶要去花園喂小狗,寶寶們跟過去了。”

    “……”斬月笑著嘆息︰“好吧,那給他們玩吧,你們吃飯了沒有?”

    “快了,廚房正在準備,”小女佣笑眯眯的望著花園的方向,“五太太,你和五先生什麼時候回來?”

    斬月自然想要回家,畢竟她三個孩子在那邊︰“快呀,反正這兩天肯定會回家的。”

    “好的,那我等你回來。”像朋友一樣相處,斬月笑著點點頭︰“好的呢,那你們吃飯吧,我再打電.話回來。”

    “好的。”

    收線後,靳湛柏還在夾東西吃,時不時望望她,問︰“怎麼了?”

    斬月把手機揣回他口袋︰“爸爸買了條阿拉斯加回來,幾個小孩徹底不要我了。”

    靳湛柏哈哈大笑,瞧他媳婦吃醋的勁就覺得幸福,一把摟緊她,抱在懷里安慰︰“他們不要我們那我們就跟這兩個小孩玩。”指了指斬月的肚子,兩個人都樂呵了,斬月溫柔慈愛的撫摸肚子時,靳湛柏特別感慨的說了一句︰“哎,反正我是看明白了,以後咱們家,我的地位最低下,沒人需要我。”

    斬月眉飛色舞的偎在他懷中,故意得意起來︰“那當然啦,我有寶寶了就不要你了。”重生之妖狐妲己(gl)

    他壞壞的眯起眼楮,將斬月摟的更緊,調戲一般的口吻和眼神︰“老婆,你別忘了,我可是提供種子的重要人士哦,如果你得罪了我,以後我不給你種子,我看你怎麼生小孩呢?”

    “哼哼。”斬月玩心一起,對抗起來,卻是靠著他胸懷偷笑︰“好啊,你說的哦,以後不給我種子,希望你記住你自己說的話哦,”抬起頭,瞧靳湛柏已經發現自己落套神色精彩起來,斬月更是挑眉,得意,“你不能踫我了哦,你自己說的,對不起。”

    “小沒良心的。”他捏起斬月的下巴,無比貼近,氣息交融,曖mei的呢喃︰“老公有一條祖傳的染色體要送給你,你要不要?”

    “滾蛋!”肘尖一戳他,斬月扭開頭來大笑,這人真流mang呀。

    ……

    晚飯後靳湛柏驅車帶斬月上了山,佟家庭院外點著夜燈,靳湛柏停好車後牽著斬月下來,慢慢行走在光線暗淡的山中石子小路上,氣溫清寒,他把大衣脫下來披在她身上,又用手臂緊緊抱住她,保護的一絲不苟,生怕自己媳婦凍到了身體。

    大太太等待已久,待他們回到家後,佟戰吩咐只讓斬月去樓上書房,斬月與靳湛柏握了握雙手,靳湛柏還交代道︰“別怕,反正只是通知他,沒有要請求他同意的意思。”

    斬月擰眉︰“不是說了不要這麼說話嘛,他是我親人。”

    “好啦好啦。”摸了摸斬月的後腦勺,妥協的安慰起來︰“我知道了,去吧寶貝。”

    斬月上樓後,靳湛柏靠在牆邊點了根煙,大太太也去了樓上,樓下沒有人,他倒也落的個清淨。

    半小時後,斬月扶著樓梯扶手下來了,靳湛柏趕忙把煙頭一碾,跑上去抱他媳婦。

    “外公叫你去。”

    靳湛柏一愣︰“他跟你說什麼了?”

    斬月神色黯淡,頗為傷感,之後抬起頭,抓住靳湛柏的手,悄聲說︰“湛柏,外公給了我房產和存折。”

    “……”

    “外婆說,外公只把財產分給了他的四位太太,六個女兒一分錢沒有給,其余的全部給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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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好難過。”斬月低下頭,情緒落寞︰“每當上人開始分財產時我就很難過,總覺得他要走了。”

    靳湛柏把妻子摟住,安慰起來︰“別多想,其實我倒覺得這是個好事,你外公給你錢,很有可能已經同意了我們的事,怕我再欺負你,所以給你錢和房子防身。”

    斬月搖頭,說不知道。

    “好啦,寶貝在這等老公一下,老公去會會你的外公。”

    斬月想笑,又覺得這事怪嚴肅的,不能笑,于是抓著他的手說︰“別氣我外公,好嗎?為了我,有話好好說,讓著他老人家。”

    靳湛柏大言不慚的挺起了胸膛,表情風雲際會似的,煞有介事︰“同為英雄人物,惺惺相惜是自然的,但是一山不容二虎,寶貝你放心,我會以和平方式拿下你外公。”

    斬月笑︰“貧嘴,好了,快去吧,記著啊,不要氣他。”

    “知道了,寶貝等我一下。”

    夫妻兩松開彼此的手,靳湛柏朝樓上走去。

    佟戰找靳湛柏交談的時間略微長了一些,等他下來時斬月焦急的起身問他佟戰和他說了什麼,靳湛柏模樣十分自由放松,把老婆一抱,雲淡風輕的說︰“他答應我們結婚了,日子也商量出來了,2月14,西方情人節,不錯吧?”

    斬月訝異而茫然的望著他︰“不可能啊,我外公剛才也沒跟我說允許我們結婚啊,到底怎麼回事?”

    靳湛柏不以為意,挑眉快語︰“你也不看看誰出馬的,老將出馬,一個頂三。”

    “哎呀,你別貧嘴了,到底說了什麼同意我們結婚了?”

    “沒什麼呀。”靳湛柏一副隨性的模樣︰“喂,你老公還不錯啦,為什麼非要有個原因才能同意我們結婚?”

    “你真是的,這點事情都不願意告訴我。”斬月有點來氣,推開他手率先往外走,靳湛柏追了出去︰“真沒什麼,我寫了個保證書給你外公,話說的也非常誠懇,加上你又懷孕了,他能怎樣呢?不只有答應我們結婚嗎?”

    斬月原地定住,仰頭望著他,帶著探究︰“真的?”

    “真的。”

    “真是真的?”

    “真是真的,不信你現在就去問你外公。”

    斬月沉默不語,靳湛柏剛想寬慰兩句,瞧她又抬起頭來︰“你剛才說,婚禮定在2月14?”

    終于見他賊賊的笑了,得意非凡︰“怎麼樣?這個節日不錯吧?時間雖然匆忙一些,但你肚子大了,越到後面越是不能勞累,盡快辦掉以後你就在家里養胎,不然我不放心啊。”

    “外公也是這個意思?”

    他挑眉︰“這就是你外公提起來的,我還沒想那麼多呢。”

    斬月嘆了嘆息,都說可憐天下父母心,此話不假啊。

    “走吧。”

    靳湛柏點點頭,摟著斬月走出了庭院,不多久,賓利便行駛在夜色中的山路上。

    ……

    接下來,靳湛柏帶斬月穿梭在s市和北京兩座城市中,籌備婚禮的這段時間非常忙碌,許多事情都要親力親為,靳湛柏怕斬月累,總是不讓她操心這些瑣事,但是哪有女人能對自己一生唯一一次的婚禮不上心的呢,奔波了許久,二月頭的時候婚禮準備的差不多了,14號舉行過婚禮以後靳湛柏打算帶斬月和寶寶們去熱帶海島度度假,農歷新年再回國團聚。

    10號以後,兩人各自在各自的城市忙碌,回歸家庭,為他們的世紀婚禮準備最後的部署,北京的房子正在裝修,考慮斬月懷孕生產後期恢復需要很長時間,況且裝修油漆對產婦和嬰幼兒特別不好,靳湛柏打算近兩年內不住新家,婚後陪同斬月住在佟家山中庭院,等幾個孩子略大一些在帶他們搬進新家。

    百代寰球集團在他的婚禮後正式遷居北京,靳湛柏圈內諸多好友與合作伙伴都會參加他的世紀婚禮,送上祝福,靳家更是忙的熱火朝天,配備50輛世界頂級豪車于婚禮當天接待賓客去往北京,耗時大約五六個鐘頭,不算交通堵塞。

    婚禮的伴娘是沈書,伴郎鄺晨,花童自然是靳騰(威廉)、靳軒、靳怡,婚禮當天三個小花童與新郎官靳湛柏坐加長賓利頭車去往北京迎親,鄺晨坐第二輛車勞斯萊斯緊隨其後,後面乃一系列靳家親朋好友,列隊跟隨,浩浩蕩蕩的接親隊伍勢必繼佟憐裳大婚後又將引起全國媒體的大力關注。

    斬月的孕期已經六個月了,特意選擇了下擺傘狀的復古婚紗,尚且看不出孕狀,不過上身的豐滿以及臉蛋的那片緋紅是無法遮擋懷孕中女人的跡象的,13號晚上,斬月與靳湛柏打電.話,心情非常緊張,外加興奮,靳湛柏安慰她許久,說了許多情話,直到門外有佣人叫住了斬月。

    “老公,可能外婆找我,先不聊了。”

    “好,寶貝安安心心的睡一覺,明天婚禮見。”

    她突然好想哭,鼻頭酸澀,不知道為什麼,是不是因為懷著孩子所以

    情感非常細膩又脆弱,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婚禮居然在前兩個孩子兩歲後兩個孩子六個月的時候舉辦,心中就有一股說不清的復雜感受。

    收線後斬月套上羽絨服外套從床上下來,打開門來,外面的佣人對她說︰“小大小姐,外面有人找。”

    斬月一愣︰“找我?”

    “是的。”

    “是誰有說嗎?”

    “他說他叫靳東。”庭院的佣人不在中南海佟家干活,況且靳東與佟憐裳的婚姻沒有維系多久,自然不知道來人其實是佟家七小姐的前夫。

    “……”斬月捏緊了拳頭謝過佣人,關門靠著牆壁站立一會,心頭突突的疼。

    如果有可能,她這一輩子都不想再見到靳東,明知有些人不能見,一見就會難過,就會影響情緒,斬月選擇了逃避。

    可是他現在就在外面,零下4攝氏度的冬夜,斬月知道,他一定是來祝福她結婚的,她想哭,因為想起了那一年在蕩裂山,最後一次分別的時候,靳東的雙眼有多麼空洞。

    房間里平復了一刻來鐘,斬月戴上圍巾,走出了家門。

    ……

    寒冬臘月的夜色山間,他站在蒼柏粗大的枝干下,穿一身與夜色十分相近的黑,身體瘦長,叫斬月在遠遠的地方忍不住就停住了腳步。

    她不知道該拿什麼心情面對他,靳東,無疑是她一輩子的痛,不想提,不能提,所以不想見。

    那粗枝下的年輕人逐漸轉過身來,白皙瘦削的臉頰帶著一絲嚴寒的蒼冷,看到斬月後靜默片刻,唇畔揚起了一縷仿若好久不見的微笑。

    那日一別,又已是快兩年時光。獨寵,棄妃為後

    他笑起來還是記憶里的模樣,稚嫩單純,斬月抿著唇,心底十分難受。

    至少時至今日當面對靳東時,她仍舊不知所措,心底會痛會傷,所以處處躲避,時光有力量,但記憶也有力量,有些人是無法從心底抹殺掉的,于斬月而言,靳東永遠都是最特別的存在。

    昔日的戀人隔著冬夜遙遠的距離,飄渺一般的風景,聲音如絲如縷,幽幽傳來,伴著笑聲︰“琪琪,北京很冷吧?還能適應嗎?”

    斬月捏緊拳頭,眼眶已紅,那些覆水難收走到盡頭的愛情,多麼的叫人懷念。

    “要不要進家里來?”她溫柔的問。

    靳東依舊在遠處搖了搖頭,帶著微笑,呵出了縷縷白霧般的氣體︰“不了,你明天大婚,要早點休息,保護好皮膚。”

    “……好。”斬月遠遠的答。

    空白的時間,流逝的歲月,蹉跎的容顏,在這一對感情極深的舊日戀侶的眼神中皆能體會,那些撕裂般的歲月終究是過去了,沉澱下來的是對那些年深深的懷念與祝福。

    “好冷呀。”靳東仰起頭,快意的呼吸一次,繼而眼楮已經晃蕩著水晶般透明的眼淚︰“寶寶,你要幸福哦。”

    斬月一抽噎,急速的背轉了身,深呼吸,再深呼吸。

    冰冷入骨的寒氣襲入她體內,記憶里的新加坡是沒有冬天的,氣候溫暖,他們時常趴在床上,看星星,想未來,為未來的孩子取姓名。

    一別經年,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

    靳東朝她慢慢的走來,這一時光里仿佛周圍的人逐漸走遠,歲月往前推移,孩子回到腹中,靳湛柏變成陌生人,母親重新活過來,他們回到了新加坡。

    “東東,這個這個!”斬月拉來在另一個櫃台挑選白金對戒的靳東,白皙縴長的手指指著玻璃下那顆顆剔透飽滿的珍珠項鏈︰“這個,我要這個。”

    靳東溫柔的詢問她的意思︰“寶寶喜歡這個?”

    斬月非常肯定的回答︰“嗯,喜歡這個,東東我要這個。”

    “好,那我們買這個。”買下了這份珍珠組合配飾,靳東依舊拉著斬月去到對面白金專櫃,指著其中一對結婚對戒,征詢斬月的意思︰“寶寶你看,這個喜歡嗎?”

    射燈下白金對戒散發著鑽石的光芒,耀眼奪目,斬月覺得非常漂亮,大方簡單的款式自然適合大方簡單的她和他。

    “嗯,喜歡呢。”

    “那我們就買這個。”

    斬月急忙拉住正要掏錢的靳東︰“不要啦東東,我們要省著花錢,接下來還有酒席,雖然就幾桌,但也夠吃不消的了。”

    靳東卻執拗的把銀行卡遞給了櫃台小姐,摟住斬月的肩膀,溫柔繾綣的說︰“不要緊,南爵秀陽家都很有錢,我讓他們再給我一些,終生大事,不可以不買婚戒,等東東以後賺多錢了再給寶寶買鑽石戒指。”

    “那我不要珍珠配飾了。”

    “不可以。”靳東攥住斬月的手,用眼神安撫她︰“寶寶喜歡,留著。”

    後來那珍珠組合配飾與那結婚對戒去了哪里呢?記憶遙遠的翻滾著,灼傷了他們的心,讓他們永生也沉淪在天塹的兩邊,至死不得相愛、相見。

    “琪琪。”靳東在她面前,一如往

    昔,含蓄而稚氣,將埋藏在時光里的那盒珍珠組合配飾遞給了她︰“我們離開新加坡後,當年的一些東西沈書替我們收藏了,珍珠項鏈和耳環,送給你。”

    斬月雙手顫抖,接過盒子,捧在手心淚如雨下,都說記憶里的人不能見,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于靳東是,于斬月又何嘗不同呢?終究這一生也沒有人真正了解靳東在斬月心底的重量,就如同很久之前,故事剛剛開始,靳湛柏拿起煙灰缸砸靳東時斬月奮不顧身的替他擋下了這一襲擊,只要她不說,就沒有人知道他究竟在她心底的多深處。

    靳東開懷的笑了,雖然眼淚滾落下來︰“琪琪,你的婚禮我就不參加了,以後可能也不常見面了,但不管我在哪里,我都會替你祝福,替你的孩子你的家庭祝福,你要幸福。”你要幸福,我所犧牲的一切才顯得值得。

    斬月始終沒有抬起頭來,捧著那盒珍珠飾品屹立在寒風中,眼淚砸落下來,凍成小小的結晶。

    靳東微微仰起下巴,將脖子里的一根銀質項鏈拉了出來,那是斬月的東西,戴了6年,最後丟在了新加坡,項鏈上套著他們兩當年選購的白金結婚對戒。

    霧白的空氣里滌蕩著淡淡的冰的香氣,月光下靳東晃了晃鏈子,串的那兩只結婚對戒踫撞起來,發出清脆如瓷的聲音,他溫柔一笑︰“這個就不給你了。”

    斬月笑著流淚,繼而目光幽深的看著懸在靳東鏈子里的那兩只結婚對戒,時光蒼老,舊日的蹤跡卻清白如昔。

    他打開了懷抱,像打開翅膀,曾經溫暖過她的整個人生,月亮下靳東含淚而語︰“抱抱。”最後的告別。

    斬月仰起了哭花的臉頰,最後一次哀懇他︰“靳東,我真的不想見你,我請你……”

    “我知道。”何其殘忍,他卻一直在笑︰“這是最後一次,明天你大婚,也是東東這個名字從你生命消逝的日子。”

    “……嗚。”斬月哭了,放出聲音來。

    “抱抱。”靳東張開雙臂,等待她的投入︰“讓東東抱抱。”

    斬月悲咽的哭泣著,漸漸走去他身邊,投入了他溫暖熟悉的懷抱。

    6年,兩千多個日日夜夜,春來冬往,化為雲煙,只期待在另一個世界,可愛溫暖的他能被與溫柔對待,找到公主,還給他一個,在塵世間,曾經錯過的天堂。

    蕭瑟迷蒙的白色世界中,他的身影終于朝她遠去,一步一步逐漸遠去,可是在他轉身的世界里,那個淌著悲傷淚水的世界,卻看見了18歲的少女,正一路踏著輕盈歡快的腳步,穿過了盛夏花團錦簇的柵欄和冬日零下四十度的雪原,朝他歸來……

    ……

    2月14。

    靳湛柏這麼多年都沒怎麼重視起來這個節日,在美國生活十幾年,男女關系開放的國度也讓他剔去了中國的保守傳統,既然每天都過的有聲有色,自然不會和國人一樣在意這個節日,不過,他從來不曾想到,這一天會成為他有生之年最幸福的日子。

    因為他要結婚了,要當新郎了,把他夢想的女人娶回家了。

    住在皇廷一品,一大清早老太太就帶著家丁在花園里放了一道鞭炮,鞭炮聲吵醒了他,他心里緊張又興奮,一整夜難以入眠,也在下半夜迷迷糊糊睡了一會兒,起床的時候給斬月打電.話,原來她比他起的還早,兩個都三十的人居然像個十幾二十歲的小年輕,會對婚禮這種事緊張難安。

    兩人問候了對方,靳湛柏說︰“早上好,靳太太。”

    斬月也順水推舟的說︰“早上好,靳先生。”

    他很幸福,起床去浴室照照鏡子,今天當然要陽光帥氣啦,好在他本來長的就不差,個子也佔盡優勢,想要做個出眾的新郎官並不困難,斬月還不忘問問孩子吃飯了沒有,靳湛柏說,我現在就去看看他們。

    孩子是跟徐媽在樓下客房睡的,靳湛柏撓著碎發下樓的時候就看見這三個小孩在客廳里跑來跑去,四個月的阿拉斯加幼犬給他們嚇的團團轉,威廉跟狗狗玩的時候還拖著他的挖掘機,看樣子很喜歡這個東西。

    匡匡拽阿拉斯加尾巴的時候靳湛柏拍了拍手,吸引三個小孩的注意力︰“過來,到爸爸這里來。”

    三個小孩原地站住,扭頭朝他一看,沒有一個理睬過他,阿拉斯加趁機往外跑時翡翡和匡匡追了出去,威廉拖著他的挖掘機追起來,不料右腿又給自己的左腿絆了一跤,老太太剛進屋,一看這威廉跌在地上,“哎呦喂”準備嘮叨起來,不料威廉努力爬起來,又拖著他的挖掘機出去了。

    走到樓下的靳湛柏看著三個小孩,發愁,那邊新娘子肚子里還有兩個小孩,這以後可怎麼生活呀。

    老太太瞧到靳湛柏,打量一番,叮囑道︰“趕緊洗澡,過一會兒親戚朋友都過來了。”

    靳湛柏點點頭,問老太太︰“小家伙喝奶了沒有?”

    “喝過了,喂了點雞蛋羹。”

    放心後靳湛柏又轉身上樓,回房洗澡刮胡,整理儀容。<

    /p>

    黑色西裝半小時後由干洗店的員工送了回來,熨燙的線條流淌而高雅,由透明塑料薄膜保護,家里十分凌亂,佣人出出入入,三個小孩跑來跑去,狗狗亂叫,電.話此起彼伏,來客絡繹不絕。

    老太太叫佣人把西裝送到樓上去,靳湛柏已經洗澡完畢,正對著鏡子清理胡茬,听到敲門聲,說︰“進。”

    佣人把西裝小心翼翼的放在他床上,轉身對浴室里的靳湛柏說︰“五先生,衣服放在你床上了。”

    靳湛柏剛點頭,又想起來一件事情︰“哦對,你把我皮鞋擦點鞋油。”

    “好的。”

    佣人又回去尋找,靳湛柏房間也是亂七八糟,東西到處都是,地上擺放好幾個鞋盒,佣人尋找不到,只能朝他求救。

    “五先生,是哪一雙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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