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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俚曲是司马长风小时候听父亲给自己唱过的,他依稀记得,那时皇帝朱曦兆刚好来家里和父亲说事,当时听到了还笑父亲歌唱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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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朱曦兆这会也看清了,石门外的确就是司马长风一个人,同时也闻到了他身上一股浓郁的腥臭味。
司马长风有心想说让朱曦兆跟着自己从来路出去,可是这话不能由自己说,应该由朱曦兆做主导。
“我在海边游泳,被海水冲进了一个洞,结果就走到了这里。”
“回去给父亲说说这事,他在海军附属学院做过校长,应该知道这个通道究竟是通向哪里的。”
“啊!陛下!”
朱曦兆到底做了多年的皇帝,经过了最初的惊慌之后,没想到能遇到司马晓的儿子司马长风,上位者的自信自然的就显露了出来。
司马长风早就编好了说辞,毫不犹豫的回答:“我一个人啊。”
“是,我是司马长风,你是谁,怎么在这里面?”
朱曦兆这会的问话十分的啰嗦,但是目的却很明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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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意思,什么也没发现,黑咕隆咚的,走了。”
“陛下怎么会在这里?”
司马长风故意的大声说道:“奇怪了,走了半天都走不到隧道的头,不好玩,这门似乎也打不开……”
司马长风走了一会,就看到前面又出现了一道石门。
“吴克之叛乱,朕,侥幸逃脱。”
朱曦兆摆手:“无妨,朕自有安排。”
不知道,这扇石门后,又会是什么?
司马长风说完了这些,脚在石阶上重重的踩了两脚,做出一副要离开的样子。
“皇帝?皇帝对我家当然很好啊,我父亲和皇帝在海军附属学院还是校友呢——你究竟是谁啊,怎么老是问我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那现在怎么办?”
司马长风清楚,这会朱曦兆的戒心十分严重,但是自己必须要好好的回答。
“你是谁?”
司马长风拍门的声音在密道里很是沉闷,里面的喘息声立即消失了。
可是里面还是没有动静,司马长风就哼道:“三月三,四月八,有个媳妇回娘家,株饼好吃一提蓝,头上插着大红花,到了大街遇上狗,吓得她急忙转回家……”
这一会,司马长风也看清楚了,这道石门的外面没有开启的机关,也就是说,这道石门必须从里面才能打开。
“这句话是几百年前留下的,时过境迁,也许,当初之所以要杀掉到达这石室里异姓人的原因,已经消失了。”
“你怎么知道我父亲?”
“这里怎么有人!”
这间石屋比司马长风前面看到的要大得多,里面有着几件做工精良的石头家具,还有一个石床,至于发光的光源,则是一个样式奇特的灯。
朱曦兆也好不到那里去,虽然这间石室很是干燥,可是他的衣裳凌乱,湿漉漉的全贴在身上。
那也就证明了,皇帝朱曦兆,根本没有,起码今天没有去过那个刻着字的石屋里,否则,他怎么从这边重新进去?
朱曦兆没有回答司马长风,在里面继续的问,“你和谁在外面?你怎么到的这里?”
司马长风说着,嘴里哼着一首帝都流行的曲子,就是那晚自己和罗薇薇在太和殿外跳舞时的曲子。
既然朱曦兆说的这样自信,那密道绝对是非常牢固的。
司马长风就要张口叫,心念一转,伸手在石门上拍了几下。
难道里面就是朱曦兆?
里面的人似乎很是踌躇,但是立即又问:“你是不是司马季长的儿子?”
“你从来路返回,尽快联系你的父亲,将这里的情况告诉他,他自然知道怎么做。”
朱曦兆说:“这贼子谋划的很是缜密,可是,他没想到朕还有后手。”
司马长风倾听了一会,好像里面有动静,似乎,是人喘息的声音。
果然,司马长风哼了半截曲子,石门后就传来了有人在敲打的声音。
但是凭着超人的视力和第六感应,一切还是顺利。
司马长风故意惊慌的问。
“可是,陛下一个人在这里,我……”
“当今皇帝……对你家如何?”
石门发出了扎扎的声音,终于缓缓的打开了。
“文华楼下面有一条密道,朕就是从那里下来的,这会,不知外面情况怎么样……”
“嘭嘭嘭”
司马长风听了就说:“那,我从这条密道上去,看看……”
司马长风有些小小的郁闷,本是热切的想救人,可是如果自己因为被救的对象而惹火烧身,为自己惹上麻烦,那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啊!吴克之?陛下的卫队长?他叛乱?”司马长风的表情十分惊讶。
“……我看,我还是原路返回算了。”
朱曦兆沉默了一下,好像是在斟酌司马长风说话的真假。
石门里面传出了一个声音,司马长风一听,果然是朱曦兆在说话。
因为自己的父亲是帝国上将,地位崇高,而且知道父亲名字的人很多,可是知道父亲的表字的人,却很少。
司马长风这时已经确认了里面说话的就是皇帝朱曦兆!
朱曦兆直接的对司马长风说了情况,眼睛盯着司马长风的脸。
“我是……咦,你是谁?怎么听声音这样熟悉?”
司马长风一脸的惊异,但是朱曦兆却没有理会,他十分满意司马长风对待自己崇敬的态度,说道:“你进来。”
朱曦兆摇头说:“不必,密道有机关,他们一时半会,也冲不进来。”
司马长风脑子有些乱,烦躁之下,干脆的不去管这些,用同样的方法打开了石屋的另一扇门,果然外面还是盘旋的石阶。
“我和陆军附属学院的人来这里参加竞赛啊,皇帝今天来参加庆典,竞赛就终止了。”
“咦,这里怎么还有一个门?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司马长风故意诧异的叫了一声,急忙的单膝跪下。
一丝亮光映照出来,司马长风就看到了朱曦兆那张有些苍白的脸。
“啊?谁在里面?”
过了石室后,路上再也没有了那种可以发光的石头,通道里很是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