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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瑾不敢看风音尘,每次她犯险,风音尘总会这样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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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音尘无奈的一把将她扯进怀里,嘴里既生气又无奈的语气说道:“你呀!每次都是积极认错,就是坚决不改。我才离开一个半月,你就捅出这么大的娄子。皇厉大概此时正全城搜索你们呢!”
风音尘说的没错,皇宫里的皇厉确实已经暴跳如雷,他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守卫,居然如此的不堪一击!
禁卫军首领被直接免了职,当天看管天牢的所有的守卫都被免职且杖责五十。
宫中气压低的不像样子,所有人都战战兢兢,似乎连呼吸重了都是错误。
皇厉晚上去了皇后的寝宫,只静静地坐在中厅,一句话也不说。
皇后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给他揉着额头,“怎么了,头又疼了么?”
皇厉依然一句话也不说,待皇后揉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他突然一把扯住她的手,眼神凌厉的看着她,说道:“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你如今已经是朕的皇后,最好安分点。别再肖想自己得不到的了。”
“他已经死了!没有朕的允许你就是想与他做个**妻那都是奢望!我劝你最好死了那份心!”皇厉眼看着皇后依旧面无表情,越发生起气来。
皇后费力的扯动了自己的嘴角想要笑出来一个完美的笑容,奈何笑的比哭还难看,她说:“皇上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他从来没正眼看过臣妾一眼,臣妾如今完完全全是皇上的人,您看我就连生死也得经过您的的同意。您抢了他的江山,抢了他的未婚妻,就连他的家人您都全部毒杀了。皇上您才是赢家不是么?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呵!凤安语!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巴不得我早点死了吧!?嗯?今天来劫天牢的人,是你帮他们逃走的吧?”皇厉一步一步逼近皇后,逼得她退无可退。
凤安语就那么大方的迎着他的视线,并没有丝毫退缩,“臣妾不明白皇上说的是什么。今天看守天牢的人办事不利,皇上怎么会把源头怪责到臣妾头上?”
皇厉突然大笑了起来,他已经将凤安语逼到了墙上,“凤安语,朕的好皇后,让朕来提醒你一下,今天凌晨大半夜的你不睡觉到天牢附近的御膳房去溜达什么?”
“臣妾饿了而已,天牢那里的小御膳房有一粒糕点做的特别好吃,叫什么来着,哦,对,叫梨花酥。皇上改天有空可以尝尝。”凤安语依旧平静,不见丝毫紧张。
“唔,饿了。看来皇后寝宫的厨子,朕该赏他们板子了,做个皇后喜欢吃的点心都做不好。”皇厉仔细的盯着凤安语的眼睛,没有错过她脸上的丝毫表情。
“每个地方都有每个地方的特色,比如臣妾寝宫的小厨房做的桂圆莲子汤就是臣妾最喜欢的。”
“凤安语,要不是有侍卫汇报前天看到你和诸葛明崇在御花园里说话,朕险些就要相信你的谎话!哼!”皇厉突然抬起扯住凤安语手腕的手,一把甩开她的手掐上凤安语的脖子,“你要不要跟我说说你叫他是要做什么?”
“臣妾与诸葛大人只是偶然碰到,诸葛大人跟臣妾说了几句凤家的事情而已。再说,诸葛大人可与劫天牢这件事情有何关系么?他受臣妾弟弟之托问候臣妾几句,难道就让他与劫天牢的事情有了什么联系了么?!皇上您如果一定想要污蔑臣妾,何必找这么拙劣的借口……!”凤安语眉头紧皱,气势突然变得强烈。
皇厉眼中的光明明灭灭,似乎也有些迟疑了。愤愤然松开了手,又回到了刚才的位置上,眸子轻阖,说道:“你且过来再给我揉揉吧!”
凤安语扶着墙稳了稳颤抖着的双腿,这才迈着莲花步,一步一步挪了过去。
皇厉又恢复到了之前不言不语的样子,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一场幻象。
重瑾将风音尘领进了院子,众人纷纷出来迎接。
诸葛明崇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风音尘,用眼神告诉他,你总算来了。
风音尘轻轻点头示意。
诸葛明崇道:“皇厉已经对我有所怀疑了,我的府邸已经不安全了。这里是钱三名下的产业,你们且先住着。他这这会也该到了。所有人来搜查,你们可以在密室里待着。”
“这座宅子看起来不大,实则内有乾坤,为了避免麻烦,大家近期还是不要在院子里活动为妙。西厢房处是密室的入口,你们最好先集中住在那一边。”
诸葛明崇正说着,钱三便走了进来。见到满屋子的人,自己倒是先惊诧了一下:“啧啧,这么多人一起疯……你们胆子倒是也太大了些,在下实在是佩服。”
重瑾白了他一眼,“说什么风凉话。”
“祖宗,我刚回家就被诸葛叫了回来。您能不能让我安生一点……”
重瑾不吭声,诸葛明崇打了圆场:“江长老还在客房里休息,似乎是中了什么罕见的人毒,意识有些模糊,我们也不能轻易带她出城,以免被宫里的那位觉察。”
重瑾又白了一眼诸葛明崇,“我说了不是毒。”
诸葛明崇有些头疼的扶了扶额头:“你不能说你师父给你的毒经里没有记载这种毒药,她就不是中毒啊!”
重瑾皱眉,有些不高兴:“你看不起谁呢!我说了她中的是蛊。”
风音尘有些诧异的看向重瑾,“如何判定江长老是中蛊了?”
“我大师父和二师父都是苗疆人。”重瑾无需再往下说,众人便明白了。
苗疆人最擅长使蛊。
风音尘愣了愣,恍然间觉得自己似乎也很久没有自己父母的消息了。
“既然余堂主知晓蛊毒,那余堂主是否知道蛊毒该如何解?”有人问道。
重瑾摇了摇头,“这是苗疆的秘密,我两位师父都是脱离苗疆之人,因此并不喜欢提及这些事情。我也只是略知皮毛。”
这就有些为难了众人。
风音尘让大家先散了,自己跟着重瑾去了江长老的房间。
躺在床上的江长老此刻面色潮红,明显是因为发烧的缘故,脸色透露着病态。
整个人碎碎念念喊着:“疼……疼……”